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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邪悟 用生命捍衛大法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1年9月13日】98年得法以來,我一直深感這是我久遠的期盼,來到這個世間為的就是得這個法。

自從得法以來,每日堅持學法煉功,一年時間很快過去了,轉眼到了99年7月20日,江澤民邪惡集團開始鎮壓法輪功。當我得知這一消息,我就想到了,只有進京上訪!我把6個月的女兒放在小姑子家,我踏上了進京的路程。就在火車開出剛一站的時候,惡警在車上抓到了我,為了抓我火車停開了5~6分鐘,他們把我非法押回分局,晚上11點左右,才放我和另一位功友。

第二天惡警們又把我找到分局,開始審問,我就向他們講述了我修大法後受益的過程,在邪惡面前展現的是我在大法中修出最正的一面。他們害怕我再次進京,進行監控、電話竊聽,時常半夜抓人,就在這種高壓下,我沒有倒下。9月份我又進京護法,惡警得知後,就到處抓,在北京一同修家把我抓住,送回當地邪惡的洗腦班。由於在洗腦班我非常堅定,就把我非法送進拘留所,在那裏關了我15天後,逼我寫保證。我不寫,結果又被送回洗腦班。因家中有幾個月的嬰兒,在這期間我多次要求放我回家,但他們不同意,於是我沒聽他們的指使,晚上在上廁所的時候,逃離了洗腦班。

就在當年10月份,邪惡勢力又一次加重迫害大法,我抱著10個月的女兒來到了北京中南海,在新華門上訪時,被府右街派出所警察抓走。當天我被領回當地,直接押送到派出所,又是分局,又是市局,輪流提審我,要送我去勞教。我堅決抗議這些警察的非法行徑,告訴他們這是犯罪行為,因我有哺乳期孩子,強烈要求釋放。在這種情況下,只好暫時讓我回家,對我進行嚴密監控,出入沒有自由。

在北京上訪期間我認識了一個外地學員,當時他表現出對法對師父很堅定,經文又背得特別好,我們互相留下電話號。當他在北京被放後給我來電話,說要來我家,我非常歡迎他。頭幾次他來我家沒有甚麼變化,後來再來時就開始講他邪悟的東西,當時我特別反感。就這樣我找來幾位同修,沒想到同修卻很快接受了他的邪悟。我很不理解。由於自己學法不深,認為是自己不對,開始慢慢地接受他的邪悟,功也不煉了,法也不學了,書也交了,還勸其它人交書,在這種向外求執著心作用下,我犯了不可原諒的大罪,我的行為已嚴重的破壞了大法,我就是師父說的自稱圓滿的那種人。

慈悲偉大的師父,一次一次在夢中點悟,給我從新站起來的機會,當我清醒以後,那種痛苦的滋味真是生不如死。我一度真不想活了,可又一想,大法禁止殺生,如果我輕生,那不是更破壞大法嗎?我在極痛苦地過著每一天,我想找同修,但沒人理我,都遠離我。那時的我就像掉了隊的孤雁,找不到家了,這一切都是我對大法犯下的罪應得的報應。我不敢面對眼前的一切,也不知道怎樣做才能彌補自己的罪業,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想修不修成的事了,我只想用自己的生命去洗刷自己給大法抹上的污垢。

2000年12月份,我終於鼓起了勇氣走上了天安門廣場,舉起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喊出了我的心聲,刷去我心靈的污垢,同時更有力地震懾了邪惡。惡警非常害怕,把我抓上了車,我被送到天安門派出所,那裏已有200多名大法弟子了。我們一見面雙手合十,我哭了,淚水不住流下來,那是一個多麼激動人心的場面啊,無比的壯觀。大法弟子一身正氣,還不斷的有橫幅打出來。一聲聲「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在人世間再也沒有比這更神聖偉大。這一次年輕的弟子特別多,沒過多久來了幾輛大客車,把我們都分開了。我被送到密雲縣公安局,在那裏我親眼目睹同修被打得死去活來,邪惡用盡各種酷刑和流氓行為。就是這樣也沒能動了大法弟子對大法堅信和正念,我不配合邪惡,絕食絕水幾天後把我放了。

回家後有壞人舉報,說我進京了,惡警開始到處抓我,從那時起我一直在外流離失所,有時沒地方呆,我就在街上走,我用各種辦法在向世人講清真相。我身邊還有一歲多的女兒,也跟我一起吃了很多苦,在今年3月份我遇到幾個流離失所的同修,我們一起做大法工作。

4月22日下午我從朋友那往家走被一個叛徒跟上,他過去是我們煉功點的輔導員。我剛走沒多遠就有7~8個人從一紅色車裏下來,一擁而上把我按住,又把我弄上車。他們把我押送到一個院內,我當時不知道是甚麼地方,後來才知道是一個部隊的賓館。我不配合邪惡,並開始絕食,他們問甚麼我也不回答。在我絕食6天時,我突然一陣頭暈,倒在地上。惡警看我不行了,馬上找來醫生和院長,都是部隊的,他們強行給我打針,說我脫水,生命已經有危險了,我不配合邪惡的治療,他們7~8個人按著我一個人,折磨我,給我打了好幾針。我看到有安定、其它甚麼藥我就不清楚了,每天都用五個人按著我打針。它們把我的腳打壞了,不知打的是甚麼針,腳和腿腫得不成樣子,下肢變成紫黑色,使我疼痛難忍,大小便不能自理;他們逼我吃東西,我不吃,他們就給打各種藥,我為了不讓他們再給我打毒藥,4~5天能吃一點東西。它們幾次都要用酷刑折磨我,但我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就在這種情況下才免遭毒打。在它們提審我期間我沒有做任何違背大法的事情,他們想從我這裏得知甚麼,沒能得逞。但我後來取了筆錄、按了手印,沒能做到在任何事情上都不能配合邪惡。

5月18日,我被分局的人從這裏帶走,那時我已不能走路了,到分局法制科,又開始對我審問,這回我想一定做到堅決不配合邪惡,當惡警問我以後還去北京上訪嗎?我說:去上訪,上訪是公民的權利。還煉功嗎?我說:煉。還發傳單嗎?我說:發,堅決鏟除邪惡勢力。他們看我這樣堅定,就把我送到看守所。到看守所,那裏的所長不收我,但惡警強行把我留在那裏,我走路都走不了,他們找來了2個男犯人把我扶進號裏,同修們看到我被折磨成這個樣都流淚了。在看守期間我繼續絕食。

當我絕食到第7天時,自己覺得生命垂危,說話不清楚,手不好使,心跳幾呼要停止,我只一念,我要用我的生命捍衛大法。不知怎的,有一天我特別想吃東西,同修們把自己買的東西給我拿來,當我吃了東西後,突然肚子痛得受不了,上吐下瀉,號長報告找來了所長,他們帶我去看病,說我嚴重脫水,生命有危險,給我打針,我不同意,找來犯人看著我打,第二天又把我背出去打針,我跟所長說別再給我打了,藥對我不起作用。就在當天晚上,我肚子劇烈疼痛,同修們和幾個好心的常人直喊報告,強烈要求帶我去看病,我知道我不會有事,是師父通過這個病的表現形式讓我回家。到醫院一會診,說我是嚴重的腸梗阻。我住了院,圍觀的人很多,我不顧自己的疼痛,我大聲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沒病,是他們把我迫害成這樣的,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向他們講述著我被迫害的經過。邪惡非常害怕,就把我搬到樓上一個小屋,這時醫生來要給我打針,我不同意,他們要把我綁上,我死活不幹,就沒能打成。我不配合邪惡,並跟醫生講清真相,後來他們沒有給我打針,但他們怕我死在這裏,就讓我寫上不治療的原因,我就寫了因為邪惡把我迫害成這樣,所以我不同意邪惡的治療。第二天惡警看我要死了,把我保外就醫送回家。

憑著大法的威力,回家後,我漸漸的好了起來。惡警看我能活動了,就又要開始對我下毒手。在我還沒康復的情況下,我只好流離失所。有一天晚上下大雨,我回家取換洗衣服。看孩子有病,把孩子接出來到醫院看病,孩子全身浮腫,這時孩子在承受著極大痛苦的情況下跟我說:媽媽,我是修煉人,很快就會好的。我吃驚地看著孩子,流下了高興的淚水。

孩子才兩歲,比我悟性都好。有一次她奶奶教她說大法不好的話,讓我聽到了,我告訴她不准說。孩子說,我奶奶不讓我煉,我死也煉。沒過幾天孩子的病症消失了。我送她回家時,我剛坐下吃飯,惡警叫門。我婆婆把門打開一看是他們。我關上裏屋門,就順窗戶跑到孩子的大爺家。惡警進屋看沒有,就直奔孩子的大爺家,進屋就把我找了出來。惡警說:快跟我上派出所,我看你往哪跑。當時我就問他們,人都讓你們折磨成這樣了,你們還要幹啥?惡警跟我叫喊。我說:那我得換衣服,我進我家屋,他們跟在後邊,我進裏屋關上門,我順窗戶跳下樓去,摔在地上,我的腳及全身疼痛難忍,我站不起來。我當時想:師父我一定得走。這時一股無形的力量把我拉起來。我起來後,一隻腳跳著走,走出去幾米,來了出租車,我坐車來到了一個醫院門前,下車就不能動了。一個好心人用她的自行車扶著我,送到同修家。現在我的生活不能自理,全靠同修照顧。

這就是「中國人權最好時期」對善良百姓的迫害。

善良的人們,你們知道嗎?邪惡的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在迫害真正的好人,邪惡想往死裏弄我,為了抓我,把我已離婚的丈夫及我的家人都抓去關了2天,我現在有家不能回,有親人也不能見,因為他們的人身安全也受到了嚴重的威脅。但我堅信法正人間時日的到來不會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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