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8月7日】我叫金偉兵,法輪大法弟子,1997年畢業於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工程學院(西安),航空電氣儀表與控制工程專業本科,原空軍航空兵第二十四師七十二團機務大隊儀表師,2000年因修煉法輪大法被安排轉業(後改為復員)。 首先,我嚴正聲明:在沙洋勞教所因自己過去學法不精進,沒能在法上認識法,“為了執著,為了開脫自己,順水推舟似的有意接受邪悟”(正如師父經文《建議》所說)。客觀地講是我自身的問題,但也應看到那是在被殘酷迫害得理智不清下(原因分析在下文)寫的“三書”(決裂書、保證書、悔過書),以及隨後三篇揭批材料、六篇認識、兩篇發言稿、兩封給妻子的信、兩封給部隊的信,還有在邪悟下多次和政府官員的談話內容,等等所有在邪悟下欺騙其他大法弟子的言論,都是違背師父和大法對我的要求的,我很慚愧地嚴正聲明作廢!並繼續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加倍償還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回到正法修煉中來,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向世人講清真象、揭露邪惡,達到標準。 我從小就對氣功感興趣,在1993年偶然聽見有人談起師父的神跡,但機緣未成熟。1995年在西安空軍工程學院上大學二年級時開始看《中國法輪功》(修訂本),1996年在機緣成熟後開始修煉。在偉大師父與無邊大法的指引下我脫胎換骨,從做好人開始,一步一步不斷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做更好的人、更更好的人,並在學習期間積極為所在隊建設出力,任勞任怨,在這個需要靠關係、靠送禮的變異社會風氣下,我沒有被污染、侵蝕,這全都是因為法輪大法的無邊法理教會我工作要任勞任怨、不圖回報,處處替別人著想,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在1997年分配到部隊基層,依然用法輪大法的法理不斷修心、純淨自身思想,在各方面都得到戰友、領導的好評,在黨員評議中,我一個剛分下來半年的實習學員排名第一!這些都是不能掩蓋的事實,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在我們身邊,在我們每一個粒子中,“真、善、忍”就在你、他、我心中。 由於學法輪大法能使我靜下心來,去掉年輕人的心浮氣躁,我能在本職崗位上很快上手工作,並比同期人員更早接手重要崗位,個人技術也是數一數二的,為人處世也是有口皆碑的(核實請撥打:022-84681133、022-84681130)。歲月如逝,幾經波折,為了使更多善良的被矇蔽的人們能清醒的認識到邪惡的謊言與誣蔑,慈悲眾生,1999年4月22、23日我參加了天津正法(23日我穿軍裝(空軍中尉)),5月初被軟禁(為了1999國慶閱兵轉場山西懷仁),期間許多政治專家(上級)找我談話要我放棄修煉,我都未配合邪惡,直到他們將我母親從遙遠的湖北“請”來(7月7日)。由於自身認識上的不足,寫了“作為軍人我保證......”的保證書,儘管7月11日遞交了“退出現役申請”、“退黨申請”,但對以上保證我現在要聲明作廢,我即使仍作為一名軍人也決不放棄大法,而是要溶於法中。因為我是大法弟子!7月22日,他們組織我看誹謗、誣蔑大法和師父的假新聞及黑材料,由於我學法不精進,寫下生平第一次罪惡的揭批材料,僅僅為了保護自我。現在我聲明作廢! 因為我的錯誤認識,在軍人大會上念了材料,給大法造成了損失,助長了邪惡的迫害,是弟子的不悟人為的加大了魔難。在隨後的六個月日子裏我幾乎失去了人生的方向和意義,是師父再一次慈悲於我,我於2000年被安排轉業(後改為復員)回地方,很快我又進入正軌,不是說部隊沒修煉環境,是我在法上認識的不足沒圓融好。在地方(湖北潛江江漢油田)下載完師父剛發表的《心自明》第二天晚上就被當地警察拘押,四天後部隊來人將我帶回部隊,期間客觀上他們大部份表現對我客氣,而這多少與我在第三天的妥協有關,我在堅持三天後還是說了些有關其他弟子的情況,我現在認識到這是不對的,不能配合邪惡的安排(迫害大法及弟子)。在隨後的45天,我由於學法認識上的不足及人的執著的原因未能堅持煉功、學法,是我沒做好,錯過了修煉的好機會。7月14日當我再一次回到油田,見到大法弟子們認識上的差異逐漸拉大,自身沒能很好的發揮作用,竟整體上拖帶了我們這裏的弟子提高,直到7月23日才勉強去了北京正法(沒真正從法上認識上來),7月25日折回。回來後從新認識了自身存在的問題和不足,繼續學法煉功提高認識,直到9月29日再次進京上訪。 2000年9月30日到天安門廣場,一下就遇見一名大法弟子被強行抓進依維柯警車。我很快就和各地許多大法弟子照了面,交流了認識,在隨後的日子我經常在廣場及周圍轉,和更多的弟子取得聯繫,也親眼看見許多大法弟子被抓被打、被侮辱,也看到源源不斷有弟子來北京正法,我也利用自身優勢,請外國遊客給大法弟子拍照(外國遊客雙盤腿與大法弟子合影)。直到10月5日我和另外兩名弟子在廣場被六、七個警察強行推入警車,他們如獲至寶(抓到法輪功人員有“賞”),對我們大打出手,根本不顧及自身警察形像。到了天安門廣場派出所,見到那麼多大法弟子已經被抓起來了,有的在被侮辱(一女學員銬了兩天在三輪自行車輪子上,禁止上廁所,不讓站著,只准蹲著,女學員都尿了兩次褲子了警察還不肯停止邪惡),有的在被打罵(無論男女、年輕、年長),有的在被搜身(無論男女均由男警察),這裏的氣氛非常的邪惡。過了幾個小時,我們被分到懷柔第一看守所,在這裏我們完全沒有人身權利與自由,警察想動手打人就打人(無論男女學員),一名女學員因不講身份而被電棍擊倒,每個學員無論帶來甚麼錢物一律沒收。 隨後我們被預審,我被一名警察按住頭往牆上撞(咚咚響),強迫我“騎摩托車”(站90度馬步端平手),由於自身學法認識不足,沒能領悟正法的意義,一味消極承受邪惡的迫害,客觀上縱容了邪惡行為,而沒有制止邪惡的表現,鏟除邪惡的操縱,只當成了個人修煉的消業、提高。第二次審問,換了兩名警察,先是偽善地客氣,看著不管用邪惡的一面就表露出來了,一名比較壯的警察抓住我的衣領把我往牆上撞,就聽見後腦勺“咚咚咚...”響,我都差點失去知覺,過一會又換捶胸口,捶得發出悶悶的聲音。警察看見不管用就換了一種欺騙地手法,告訴我各地都有駐京人員,如讓他們認出來了就上報北京市,當地各級領導都受牽連。當時我的正念不強,被魔鑽了空子,配合邪惡說出了身份,自身壓力是減輕許多,但遠遠偏離了法對我的要求,還找藉口認為我就是要講出我的身份以證實一名中國軍人也可以按“真、善、忍”做好人,最終變得更好更好。邪惡之徒帶著滿意的表情離開,我卻在迷茫地沉思中度過七個小時,直到被人接走。 2000年10月10日我被送入湖北潛江第一看守所,辦完手續(交50元,強制理成光頭)送入7號監室,一進“號子”便被犯人人格侮辱、打罵,而這一切在當時沒有一個警察出面制止,隨後便是57天的陰暗、潮濕、擁擠的生活,連犯人們都寧可被早日判刑離開這鬼地方。這裏是人間醜惡百態的濃縮地。真正的犯人一個個都被整得精神變態,沒有熱水喝、沒熱水洗澡,每天三頓就是乾飯加“漂”(水裏漂幾片葉子),而每天伙食標準15-30元,如果要“改善”就定菜(一個市面上7-10元的菜在這裏要15-30元),值班警察每天3-5元的伙食標準卻天天大魚大肉,還時不時剋扣在押人員家裏送來的東西。警察在這裏也是經常性的發發威,想著法發洩發洩(大呼小叫、謾罵、髒話連篇),一有所謂“大事”(惹了警察了)就以戴鐐子威脅、懲罰。 2000年12月6日我被送到湖北沙洋勞教所三大隊(被非法判一年半),由於自身學法不精進,帶著人的執著和僥倖心理順水推舟似的有意接受邪悟。沙洋勞教所充斥著中國目前流行的虛偽、假善的政治氛圍,利用那些被邪惡帶向邪悟的人做工具(包括我當初)欺騙他人。我們每天都在被強制洗腦,上午學習誹謗、誣蔑大法的假材料,下午被強制體力勞動。不屈服的大法弟子被威脅、恐嚇,被電棒擊,被銬起來,被打被體罰、被加刑等。 師父用他的慈悲挽救了我們,《建議》經文使我從新生起正念。我惟有傾盡我的全力“助師世間行”除盡邪惡。《轉法輪》中講到一蛇精佔據明朝修道人身體給師父傳法搗亂,師父先是教訓一下它,可它本性就是邪,就是惡,就是搗亂,師父就把它給徹底銷毀了,也就是說師父早就把忍無可忍的法理告訴我們了。(個人認識) 我在此篇聲明發表以後,我也要聲明:我決不會自殺、自殘,如我有甚麼事情發生,絕對是邪惡之徒所為! 再次警告那些被邪惡利用的人:你們要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要再被邪惡利用,否則等待你們的將是最悲慘的下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