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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關進精神病院遭受摧殘的慘痛經歷
文/河北省定興縣先於村大法學員 郭鳳霞
【明慧網2001年8月5日】我叫郭鳳霞,女,今年40歲,河北定興縣先於鎮先於村人。98年有幸得大法。得法前曾患多種疾病,最要命的是結腸炎,十幾年當中時好時犯,中藥西藥偏方吃個遍,自我按摩、喝口服液均無效。一開始不能吃韭菜,後來連蔥花吃了都得犯病,胃痙攣疼痛難忍、腹瀉、便膿血,一犯就是十天半月不好,只能吃點炒麵粉就鹹菜,就是好了也不能喝涼水吃剩東西,更別提瓜果蔬菜。體力消耗很大,多種疾病隨之襲來,氣管炎、神經性頭痛,痛得吐出苦膽汁,附件炎使我不能提重物,風濕性關節炎、坐骨神經痛、神經衰弱、失眠、心肌缺血、心律過速、感冒更是家常便飯,年紀輕輕卻成個老病殃子,臉黃青瘦。我父母兄弟瞅著我搖頭嘆息,毫無辦法,我自己覺得活著真沒意思,甚至有輕生的念頭。

在這種情況下,我修煉了大法。通過看書我懂得了“人為甚麼生病”、“人為甚麼有磨難”、“人為甚麼活著”等以前不知道的理。《轉法輪》一遍還沒看完,多種疾病的症狀就神奇地不見了,喝涼水、吃生冷油膩都沒關係。我高興地騎上車跑到娘家把這消息告訴了我母親(她也是常年多病),她聽了高興地說:“是嗎?那以後我也跟你煉。”而且兩個孩子也跟我煉。在煉功期間我們娘兒仨沒吃過一片藥。從那時起我心情舒暢、身體健康、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我一個人帶三個孩子(我替弟弟帶一年孩子),種地、養豬、建圍牆、打井、蓋小房,裏裏外外忙,有時連飯都顧不上吃,身體不但沒事,還紅光滿面的。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由一個老病殃子、藥簍子變成一個身心健康的人。

可是這樣一部教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能使人達到身心健康的好功法,卻被江澤民等壞人誣蔑,慈悲偉大的師父被謠言惡毒地誹謗,大法弟子遭到殘酷迫害,全國上下大小機關、企事業單位、精神病院、監獄、勞教所、戒毒所、民兵訓練基地等能用上的地方全部成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在1999年7月底,鋪天蓋地、翻江倒海的邪惡勢力瘋狂鎮壓,抄家、毀書、抓人、打人、判刑、勞教、栽贓陷害、誣蔑造謠,大法學員個個面臨著嚴峻考驗,全國上下從中央到地方挨家挨戶非法盤查,一個不漏。只要說“煉”字都得被抓、被打、被拘留。

當時我剛從石家莊和大法學員一起去省政府集體和平上訪回家,鎮裏來了一夥人,說是派出所的,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問煉功有甚麼好處,我說:“通過煉功得到了一個健康的身體和高尚的品德。”他們哼了一聲就不再問我甚麼,轉而恐嚇家人說我不正常了,在這個時候還敢說實話,就得押到鎮裏受刑挨打,以“上邊的指示”等等來威脅家人,說:她這態度我們也交不了差,不行你們把她弄到精神病院治一治吧。就這樣,政府部門的不法工作人員王凡、王素英、李金福、於秀芹等人欺騙、唆使我的家人把我先後騙進保定市第六醫院、河北省第二醫院(精神病院)進行非人迫害。

第一次是去保定第六醫院。臨行前家人騙我說:“家裏的派出所打人打得很厲害,咱在保定托個人去保定公安局,不打人。”當時我想不論上哪兒,讓講真話就行。就這樣我兄弟傳呼來一輛小班車,托了我丈夫的表兄,去精神病院拉關係走後門──他們明知我不是精神病人,怕醫院不肯收(他們不知道精神病院也接到了摧殘法輪功人員的指示),就這樣他們可悲地充當了江澤民的幫兇,和精神病院一樣成了殘害修“真善忍”的大法學員的罪惡工具。這些家人還以為自己了不起聰明,多可憐的生命!被邪惡利用還不知道……

在此我問一下家人,你們知不知道精神病院強行給我注射的是破壞中樞神經的藥?正常人打上就和精神病人一個狀態。江氏之徒就是想把我們摧殘成精神病人,然後嫁禍法輪功。親朋好友、鄉里鄉親你們知道嗎?你們能想到嗎?它們就是不讓人學好,不讓人得好啊!我從開始煉功一分錢不花,做好人有好報,得到了一個健康的身體,誰又能花錢買得來呢?且看這些家人自己出錢把親人整治成病殘人,他們圖甚麼?多糊塗啊!

我在車裏看到精神病院門牌時才知上當,我問他們幹甚麼去精神病院,他們還騙我說:“去醫院檢查身體,有病的人公安不收。”下車走進西邊那棟樓,進了一個科室登記:“你有甚麼病?”“我是煉法輪功的。”家人和他說的甚麼我不知道,我只看到上寫著是甚麼“癡迷症”。堅定信仰自由就是甚麼癡迷症,堅信馬列主義是不是就是馬列主義癡迷症呢?我真不知道這些人腦子是怎麼想的。然後檢查身體,心、肝、肺、腦、血都正常。家人把我帶到東南邊的樓房三樓病房區,對我說:“你在這裏躲幾天,過幾天接你出去。”就這樣他們把我推進病房就走了。

醫院是全封閉式的,病人不能隨便出去。當時正值盛夏,天氣炎熱,自99年7月22日江澤民迫害、誹謗法輪功以來一直持續40度高溫。病房裏悶得讓人喘不過氣來,臭氣難聞,衛生條件極差,枕頭很髒,床上地上哪兒都是燙的,一個個真正的精神病人像熱鍋上的螞蟻,有大喊小叫的、翻白眼的、吐舌頭的、唱的罵的、哭的笑的、整天整夜拍巴掌的、綁在床上帶著床鋪跑的……甚麼樣的都有,膽小的人沒病來這兒,嚇也得嚇出精神病來。第二天護士要給我打針,我跟她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沒病,我不打針。”她說:“醫生開的單子上叫給你打針,你就得打,不然我叫幾個人按住你打,別找費事。”就這樣她們強行給我每天打兩針。在裏邊我沒有臉盆,借別人的杯子喝廁所水管的水,我當時不巧又來了例假,跟護士要點衛生紙都要不出來。這哪是人呆的地方啊。有生以來,我第一次受這罪,比挨打挨罵都難受。做為一個煉功人,明白遇到矛盾找自己,可我找不出自己錯在哪裏(當時對正法修煉認識不足),我的精神崩潰了。

第四天我丈夫帶孩子去看我,他哭著埋怨我:“人家都不敢說煉了,就你逞能,家裏派出所老找我,施加壓力,我也沒法活了,吃不好睡不安。”孩子哭了,我也哭了,想煉功得到一個好身體就這麼難!但我一天也不想在這裏呆下去,就違心地說了謊話:“我不煉了,趕緊接我出去吧。”丈夫趕緊找有關部門辦手續,可是院方卻不允許出院,不講理地說:“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不行,既然住下就得半個月。”無奈我丈夫只得又去托後門找他在保定市保險公司工作的表兄,好說歹說還請客送禮的,才答應先把人接走,半月後結帳。結帳時住了四天卻收了半月的錢1000元。這種強盜的敲詐行為,我只在電視裏演的黑社會組織裏邊見過,可現在就發生在我身上,人們卻對這種無理迫害習以為常。

在我被送進精神病院之後,鎮裏主管部門到處造謠說我煉功煉瘋了,被家人送入精神病院治好了,是“政府”挽救了我等,真是卑鄙至極、無恥透頂。為了達到他們的目的,他們自己不去幹這樣的事,卻鼓動誘騙家人上當,即省事又省錢,還推卸了責任,還找到了栽贓陷害的材料,其陰險狡猾、狠毒令人髮指。

1999年八月初一,鎮政府派出所就因我不罵師父把我抓到縣城,非法拘留23天。邪惡勢力得寸進尺,先說不煉、逼你罵師父,然後揭批,再就是逼你上電視做反面宣傳!一步步把人拉進地獄。有好多親朋好友跟我說:“願煉在家偷著煉,上北京幹嘛,非跟他們說幹嘛,自找苦吃。”這是變異人的觀念,再說也不是這麼個問題。做為一個人來講應該有說話的權利,天生一張嘴,除了吃飯就是說話,可是江氏邪惡之流,不但不允許人講真話,甚至不許有自己的思想存在,用法西斯專政暴力洗腦,用各種流氓手段迫害,心裏有“大法好”的思想都不行。這就等於將一個人的思想用刀子挖出來換上它們邪惡的思想。作為人沒有自己的思想、沒有正義、沒有良心、沒有做人最基本的權利活著還有何意義?在拘留所裏我們近70名學員集體絕食抗議,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到第四天他們答應:“只要你們不去北京,回家偷著煉,就立即放人。”表面上邪惡退了一步,可是有多少大法學員就是因堅持修煉被它們從家中抓去的?其實這也是騙人的把戲,有幾個吃飯的它們也並沒放。縣裏怕擔責任分散到鄉鎮,絕食到第六天鎮裏怕擔責任,就又鼓動家人再次強行將我抬上車送進河北省第二醫院精神病科。我哥哥說:“上次讓你住的天數少了。”我丈夫對我說:“這回你住進去就別想再出來了。”

在精神病院裏,我抗議用藥,他們就七手八腳把我捆在床上,還惡狠狠地說:“叫你厲害!”把公安局對付大法弟子的一套搬來。第二天給我過電,有個病人當場就被它們電得昏死過去,我沒事坐起來。它們叫我檢查身體,檢查結果一切正常。它們要給我打針我不打,它們說:“你說不煉功,寫個保證,就不給你打。”我聽它們的口氣和江澤民一個調,疑惑地問:“你們是醫生,為甚麼要做這樣的事情?”一戴眼鏡的青年說:“XX黨的天下哪兒都一樣。”負責給我用藥的是個女的,人稱袁大夫,不高微胖,四十歲左右,她對我說:“你丈夫說了,把你打得煉不了功拉倒。”就這樣它們強行給我一天打兩針,一開始還可以煉功,後來開始渾身沒勁、心裏急躁睡不著覺、腳底沒根、站不穩、坐不住、躺不下,不由自主想走動,走起來收不住腳,那難受勁兒無法形容,恨不得讓誰打一頓才輕鬆。視覺模糊、舌頭變短變硬、流口水、說話不得勁兒、進食困難。從拘留所到精神病院二個月的非人折磨,我瘦得只剩骨架,躺在床上硌得骨頭痛,翻身倒個,一分一秒地熬,度日如年。那大夫袁XX領一幫人天天查房,到我那兒圍著我察言觀色問:“怎麼樣啊?”一開始我看她幸災樂禍的樣子,只平淡地說一聲:“不怎樣。”後來這幾個字也說不真了。我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她卻說:“江澤民不叫你煉,你丈夫不叫你煉,看你這罪受的。”這事好像跟她沒關係似的。我聽她們背地裏說:“用藥過量,中毒了。”輸了兩天液說是甚麼排毒,將打針改成吃藥。

我丈夫去看我,還說我是裝的,還說早晚得讓XX黨治死我。大夫袁XX跟家人說:“精神病院每年都有用藥致死的精神病人,你們家這事我也不敢保證不出問題。”在我住院期間,先於鎮政府曾給醫院打電話,說的甚麼我不知道。我一再要求家人接我出去,我丈夫、哥哥和丈夫的表兄說:“想出去,必須不再煉才行。”在強大的壓力下,我被逼走向邪悟,我覺得我要死了,雖然是被它們迫害的,但我的死它們是要嫁禍給法輪功的,當時認為應該退出修煉。就這樣我又一次違背自己的良心,順應了邪惡。

出院後,在精神病院的症狀並沒有完全消失,去醫院治療,醫生說:“一個星期後才能慢慢恢復。”醫院給開了許多藥,從此我又成了一個藥蔞子、病殃子。補血藥、補腎藥、調節神經藥、通便藥……花去幾百元,還長了一臉黑斑,睡不著覺的症狀持續了半年。從此後我百無聊賴,打不起精神,邪惡的長期迫害使我的身體狀況還不如沒開始煉功以前。

保定市第六醫院、河北省省二院精神病科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摧殘大法學員,作為院長及有關人員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作為一個主治大夫昧著良心,喪失醫德,於心何忍。明知是故意害人,硬是做這樣傷天害理的事,你們得到多少好處都會加倍償還的,欠債不還,天理難容啊!還有那無知的家人,無形中給自己造下了滔天大罪!我真心希望這些人猛醒,不要再做這樣的壞事,助紂為虐。

家人為甚麼這樣做?他們怕我受迫害死在政府部門以後子女受牽連。江澤民邪惡之徒迫害法輪功,更是使用了歷次政治運動中的鬥爭經驗及古今中外的一切邪惡手段,江澤民是破壞人類道德基礎、危害眾生的劊子手!

破壞大法的邪惡之徒,警告你們:善惡有報乃絕對真理,“真善忍”衡量著一切生命。你們破壞的是宇宙大法,你們將遭到上天的報應!誰仇視大法,誰就會被大法淘汰,何去何從自己選擇。迫害大法弟子的正信是徒勞的。我寫出此文就是為了講清真相、揭露邪惡,讓民眾明白是非。

在此我再一次嚴正聲明,我所說、所做、所簽的字、別人替我寫的保證之類,一切不利於大法的所有言行,全部作廢!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跟上正法進程,除盡邪惡!


先於鎮迫害法輪功的犯罪人員名單:

1.鎮黨委書記潘江:先於鎮迫害法輪功的總決策者、組織者、指揮者。
2.鎮長杜金星:執行者及打人兇手。
3.先於鎮派出所所長李金福、李愛敏:打人兇手。
* 河北省保定地區定興縣先於鎮政府電話:0312─6964606 先於鎮派出所電話:0312─6964372
* 河北省第二醫院(現改名為河北省醫科大學第二醫院)地址:和平西路215號 總機:0311─7046901 院長辦公室:7061012 黨委辦公室電
話:7042553 網絡中心電話:7086969 住院處電話:7042026 國際醫學網絡醫療保健中心石中心站電話:7824567 精神病科:7046901─
2332、3043
主治大夫袁XX,女,不高微胖,四十歲左右。
* 保定市第六醫院 辦公室:0312─5022649 院長辦公室:5079265 住院處:5079252

(註﹕該大法學員為證實大法,目前被邪惡之徒逼得流離失所。)

(另:文中提供的送郭鳳霞進精神病醫院的親屬是郭的哥哥郭鳳才、兩個弟弟郭術才、郭鳳錄。郭的丈夫李振坡、丈夫的表兄張德林在保定市保險公司工作。)

當日前一篇文章: 一位老幹部的獄中詩
當日後一篇文章: 謀殺大法弟子左志剛的石家莊橋西區興華派出所的犯罪事實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