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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破偽善,堅定正念
我進京正法的經歷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1年8月29日】我是一個中年婦女,1999年6月才得法,去北京證實大法是我很久的願望。2001年7月22日早,我終於衝破來自家庭及各方面的重重阻力站在了天安門廣場,打出了「真善忍」的條幅,喊出了埋在心底許久的心聲:「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喊了不久,一個著便服的人過來拉住我手,用很偽善的語氣說:快別在這喊了,走到那邊去。一邊說一邊拉著我向前走,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被他拉走的過程中沒喊,一會兒到了一輛警車旁,我才知道上當了,這時已為時太晚。我立刻明白了他們心虛,怕別人知道他們抓人的惡行而偽裝自己。

我被拉到天安門附近的派出所時,裏面只有一個女大法弟子,後來陸續進來,到晚上我們走時,全天共有大法弟子23人被送到這裏,男8人,女15人,其中年齡最大的60多歲(女),最小的只有16歲,是個小男孩兒。白天被關在鐵籠子裏時發生了一些事情,對我觸動較大的有兩個情景,一個是最先警察一個一個單獨把大法弟子拽出去提審,問姓名地址,有一個女功友提審後是被拖回來的,顯然打得很重,全身大汗淋漓,我想也許是她的胸腔被撞擊過,使她呼吸困難造成的。後來有一個戴眼鏡的男功友回來後腿被打得不敢走路,每走一步都忍著巨大的痛苦,直冒汗,他說:這樣不行啊,我們不能這樣消極承受,應共同抵制。在他的建議下,警察再進來拽人,誰也不配合,他們一下子擁進十多個,連踢帶打帶拽,一陣混亂後,他們勉強拽走兩名女功友。雖然被拽走了,也被打過,但這次較輕,大家悟到了共同抵制邪惡的重要。第二個情景是後來籠子外又來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功友,他說:功友們,我們不應在這裏呆呀,這不是我們呆的地方。一邊說,一邊用手臂支住鐵門不進來。幾個惡警沒頭沒腦打他,他說:要打架別看你們這麼多人,我要動動手你們再來幾個也不是對手,但是我不能打你們。最後雖然他也被推了進來,但他主動抵制邪惡的話語使我一下子看到了自己的差距,那種消極承受的思想依然存在。

我們這23人都被送到了海澱看守所,都被分散開,我住的號裏只有我們兩個大法弟子。我從開始就絕食絕水,其他功友也有絕食的。他們天天提審,目的就是問出姓名地址。管教開始時非常偽善,千方百計用情打動你,騙出姓名地址後就把你交到當地駐京辦。這樣沒過幾天就聽他們說有幾個功友說了地址被送去勞教了,有的三年,有的兩年。軟招兒不行就兇相畢露,大打出手。一個年輕的管教用皮鞋猛踢我的大腿外側,直到20天後還是黑紫色。踢我沒達到目的,就用牙籤專門找以前受過傷的傷口刺(我兩個手臂都是撓破結痂的傷口),我還是沒說。後來他們一邊灌食,一邊又用軟辦法磨,說,你不說地址也行,但是你得吃飯。這樣到第七、八天時,由於自己還有放不下的執著,感到口渴難忍,加上管教的甜言蜜語,吃了一點東西,喝了幾杯水。

我發現管教見我吃東西,他們非常高興,就讓勸我吃進東西的管教來提審我。我明白自己做錯了,決心不再配合他們,一直保持不吃不喝。這期間他們每天灌食,直到有一天灌食之後他們發現灌食的管子帶血,晚上三個管教拌了一點飯扒我的嘴強迫我吃,我還是一口沒動。

從我進來將近第20天時,他們把我送到醫院化驗血,不知啥結果,他們準備放我。臨走時他們還是不死心,說我在釋放書上寫上名字就讓我回家。我想不回家也不能告訴他們名字。後來他們看我還是不寫,就讓我寫他們給我編的號。走時所長和管教都說拿自己的人格擔保放我回去,他們在送我去車站的路上表面上問長問短看上去很關心,但還是想套出來我是哪裏人。到車站後,他們幾個先下車,我聽到他們給看守所打電話說我還沒說地址。我明白他們到最後一刻都不放棄努力。他們問我大致方向,以免離家越走越遠。我想了想說是東北,讓他們買了一張大的中轉站長春的票。臨上火車前,我發現他們中一個人手裏拿一個儀器有小紅燈一閃一閃的(回來後詢問功友知道是錄像機),我怕給我照相,就儘量低頭。他們見我不抬頭,一個人說把你的票給我看看,我把手伸過去,但不抬頭,又一個人想用同樣的辦法騙我,我還是沒回頭。車快開時,我終於上了車,上車後我偷偷回頭看了看,發現他們還在往車裏張望,我想他們是想錄像後電傳當地公安,在我下車時辨認。

回想自己這段護法歷程,人雖然也回來了,但做得不盡人意處還很多,比如在看守所裏我沒敢煉功,怕被砸上腳鐐子。寫出來是讓大家引以為戒,千萬別被偽善迷惑!管教裝得再像,骨子裏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失,根本不是為了別人著想,千萬別上當。

當日前一篇文章: 一切只為了證實大法
當日後一篇文章: 一位協和醫大科研人員致校領導、師長和同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