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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馬三家的慘痛經歷
【明慧網2001年8月1日】

姓名:周豔春
性別:女
年齡:33歲(68年4月12日出生)
職業:瀋陽抗生素廠104車間化驗員(已被廠方非法開除)
住址:遼寧省瀋陽市新城子區海王街建工委,現被迫流離在外
身份證號碼:210113680412642

受害者詳細經歷

99年9月18日我去北京上訪。9月21日被抓,由瀋陽市新城子區虎石台鎮派出所接回後,原單位因此把我開除廠籍,並被拘留5天,有十幾人一起。被押回的途中,警察強行收取了300元錢,沒給任何收據。拘留期間收費用180元錢,拘留期滿,虎石台鎮派出所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用警車將我們十幾人一起關押到瀋陽市大南收容所,進行非法收容。

收容所當時的環境極其惡劣,當時被關押的除了48名女法輪功學員外,還有許多精神病人,有幾歲的小孩,70多歲的老人,這麼多人關押在只有4-5個房間裏(包括廁所),而48名女大法弟子只住在只有十幾平方米的兩個房間裏,人太多,晚上睡覺時,連門都關不上,床上、地上都睡的滿滿的,只能側身一個挨一個,連翻身的餘地都沒有,窗戶小、透光性差,屋裏空氣十分混濁。我們法輪功學員剛關進來時,這裏的衛生條件十分惡劣,毫不誇張地說它比大街上任何一個廁所都髒許多倍。沒有親身經歷的人很難想像這裏髒到甚麼程度,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一走進三樓關押收容人員的大鐵門,臭氣、怪味刺鼻,熏得人惡吐不止,不但地上到處都大小便,沒有落腳的地方,就連床上、床下、牆上、門上、被子上,也都被精神病人弄得都是大小便,水池裏到處都是,精神病人一個個披頭散髮、蓬頭垢面,有的還赤身裸體,渾身髒兮兮的,很嚇人的。他們經常打罵,推桌摔碗,亂成一團。夜晚,耗子吱吱亂叫,到處亂竄,有時還有年齡最小的幼兒的臉、手給咬傷,啼哭不止。如果把一個有正常思維的人關到這樣的環境裏,用不了多久就會精神崩潰的,這簡直是對人精神的巨大摧殘。

為了改善環境,最早被非法關押到這裏的法輪功學員,用自己的錢買了很多洗衣粉、拖布、水盆等打掃衛生用品,捂著鼻子,帶上膠皮手套,用洗衣粉水,將屋內外所有的地方,徹底地打掃清理,一邊清理,一邊被熏得嘔吐不止,很不容易才清理乾淨。事後,這裏值班的管教人員看到衛生條件被法輪功學員徹底改善之後,很感慨地說:「以前對法輪功不了解,現在通過你們的行為看出你們是一群善良的好人,把你們關進這裏真是社會一大損失,希望你們能早點回家。」

在收容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收取600元錢的生活費,而每天吃的只是玉米麵大餅子,和沒有幾個菜葉的菜湯,這是變相的勒索、敲詐。

我從收容所被放後,於99年10月14日第二次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瀋陽駐京辦事處。2天後,被瀋陽市新城子區站前派出所接回,並被關進拘留所。在99年10月31日晚19時左右,由新城子分局兩名40多歲男幹警把我銬上一輛黑色轎車,秘密押走,在車上我問要把我送到哪裏,他們狡詐地笑著說「送你回家」。大約在21點鐘,車開到馬三家教養院,把我關在女二所一大隊三樓3號房間。當時沒有任何法律程序,沒有通知親屬,本人沒有接到判決書。關押很長時間後,新城子公安分局才給我補辦判決書,判勞動教養三年。

從99年10月31日被關進馬三家教養院那天起,我們法輪功學員每天都要經歷著精神與肉體的殘酷折磨。

剛開始,隊長手拿著電棍,逼迫我們讀攻擊大法的報紙文章,我們不同意後,它們就開始採取無盡無休的體罰,從白天到晚上,有時直到深夜也不許睡覺,它們還把特務安排在每個室中(1-2名),她們也冒充法輪功學員來監視我們一言一行,看這裏有沒有組織,有沒有帶頭的,然後暗中向隊長彙報,隊長根據彙報,重點迫害某個大法學員。後來通過接觸,這些「特務們」都很自私,而且說話言語很髒,其行為根本不像煉功人,被識破後,有的就調走了。

教養院經常播放誣蔑師父、誹謗大法的錄音、錄像,強迫學員去聽、去看,長時間坐著不許活動,連喝水、上廁所這些人的基本權利都被剝奪。由於長時間得不到活動,很多學員的兩腿、腳、臉、眼睛都浮腫,兩腿麻木,連屁股上的肉都被坐成黑色,成了不過血的死肉了。獄卒還強迫我們背教養院的30條監規,我們不背,就開始體罰,從早站到晚,然後再彎腰90度,兩手垂直於地面,直到深夜不讓睡覺。惡警王大隊長指使吸毒犯人劉穎、姚愛靜、張傑,賣淫犯人王豔華(本溪人),詐騙犯人楊健虹(瀋陽人),打架的犯人李秀蓮(瀋陽人)等對我們二十四小時監控嚴管,對我們可以任意打罵,特別到晚上,犯人們經常把大法學員單獨帶到廁所或空房間內,用手銬、拖布把、木棍、樹條毒打大法學員,往學員身上、頭上潑水,然後打開窗戶,讓寒冷的北風吹凍一宿,或用手銬把學員吊在鐵窗上,哪個犯人對我們打得越狠越能得到王大隊長獎賞和減期。

我在3室時,有一位學員帶進一本《轉法輪》,被惡警發現後,它們和犯人一起來搶,打我們、抓頭髮,惡警蘇境(女二所所長,女,50多歲,家住瀋陽市),拉開窗戶,伸手用最長的電棍電擊我的左耳朵,當時就被電得鮮血直流,在場的大法學員都已看到,過後有一個多月時間不能左側睡覺。有一次女二所一大隊被非法關押的全體大法學員集體煉功後,招來遼寧省司法廳領導帶來的一大群男幹警,對我們進行大打出手。室內住的都是上下鋪,上鋪床位能有1.5米左右高度,男幹警們跳到上鋪床上,居高臨下,揮舞著拳頭,猛勁地往大法學員的臉上、腦袋上、身上亂打亂砸,學員們被打得鼻青臉腫,還有幹警大把大把地抓學員頭髮,四、五個男幹警把學員拖出去,拽壞了衣服,袖子、扣子被拽掉,有的打嘴巴子,有的用腳猛踢學員的胸部、腹部,有的學員被多次打倒在地。床鋪被弄倒,門窗被擠壞,整個走廊內、室內,到處都是警察,像瘋了一樣用電棍往我們學員臉上身上亂電,還指使犯人毒打我們。到處是打人聲,電擊聲,喊叫聲,響成一片,站在我身邊的一個犯人都被這種可怕的場面嚇得手腳冰涼,渾身冒冷汗,都快要嚇昏過去了。又有十幾個大法學員被強行帶走去蹲「小號」,最長11天,也把我從3分隊調到4分隊。那些打人的男幹警們被安排住在樓下一樓,充當打手來迫害我們。

在4分隊時,有一次樓下的男幹警把我同室的大法學員劉慶香(鐵嶺人)帶到走廊的大廳裏,先打她嘴巴,然後又用電棍電她,又有一個40多歲矮個子的男幹警,先抓著我的衣領把我拖到室外,然後抓我的胳膊擰到身背後,推到辦公室內,用腳踢我,用電棍電擊我的臉部,當時臉被電得出了血痕,又用電棍電我的嘴,往嘴裏捅,同室的王會豔也被帶到辦公室,和我站在一起,男幹警和王大隊長兩個人同時用電棍電她的臉上、脖子上、下額,電很長時間,然後辦公室的女隊長們說出很難聽的下流話來侮辱我們,把我們推到牆角站很久。

嚴冬臘月,寒冷的北方瀋陽室外溫度能達到零下40度左右,幹警們穿著帶毛的軍大衣、皮靴、皮帽,把我們被關押在4分隊的全體大法學員10人都帶到室外,每人只穿著單薄的外衣,有學員連棉鞋都沒穿,站在大雪地裏,北風蕭蕭,大雪紛飛,我們的身上、頭上落滿積雪,連眼睫毛都掛滿了白霜,嘴凍的張不開了,10個就給一把鐵鍬,我們9個人只能用手把操場上的積雪堆幾堆。學員都沒帶手套,赤著雙手,把人行道上的雪打掃乾淨,雙手凍得通紅的,開始時鑽心的疼,後來凍得失去了知覺,耳朵像掉了一樣的痛,大約有一上午的時間,才把我們帶回室內,回到室內後,冰塊、雪塊已凍在頭髮上了,只能打開水龍頭,用自來水沖洗頭髮,才能融化。一室有一個老學員被吸毒犯人劉穎在惡警王書征的指使下,強迫被穿著很少的衣服,在雪地裏拖著來回走,在凍得快失去知覺情況下,又拖到辦公室內用電擊,真是面目皆非,慘不忍睹。

在馬三家教養院裏,有些惡警就像地獄裏的小鬼一樣,瘋狂地折磨著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挨打、挨罵、受凌辱已經是家常便飯,在這裏沒有法律,沒有做人的尊嚴與權利,到處充滿暴力、陰險。剛被關押進去的頭三個月內,堅定的大法學員是根本不讓親屬探望的,不准寫信,打電話,對外是封鎖式的,每天吃的只是發霉玉米麵大餅子,大鹹菜。大法學員們在被折磨得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還要進行超負荷勞動,有時幹著十四、五小時的活,做出口服裝,各種工藝品,繡花等,從早到晚不停地幹,手磨出大血泡來,手指的十個關節,累的酸痛酸痛的,有時晚上睡覺都被痛醒,長時間坐著,臉、眼睛都腫了,腰坐的很痛,有歲數大的學員,因支撐不住而累倒。

法輪功學員在這惡劣的環境下,以大善大忍之心,承受著精神和肉體的巨大痛苦,甚至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來喚醒世人做人的良知,我們為了能爭取信仰自由,爭取做人的基本權力,以集體絕食方式,爭取和平對話,反對暴力,但得到的是教養院的強行灌食,插鼻管,把學員銬在床上,讓犯人用鋼匙、撬筒強行灌食,捆在床上,強行打針、輸液。大連籍學員王琴,被犯人王豔華用鐵器將嘴劃破,鮮血流滿臉上,脖子上,前胸,臉部腫起很高,面目走形,看不出真實模樣了。

江澤民犯罪團伙不但迫害法輪功修煉者本人,對其親屬也採取株連政策。我因煉法輪功被關押後,原單位將我開除廠籍。我丈夫也失業下崗,當地政府有關人員找他談話,有人勸離婚,給他施加壓力。在家庭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的情況下,丈夫被逼無奈,只能撇下當時只有4歲的男孩,外出打工,婆婆為了把無人照顧、無人撫養的小孫子接到身邊,不得已辭去了自己的工作,年邁的公婆因我受到無端的迫害,身心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打擊,病弱的身體在幾個月的時間內一下子衰老了很多。我的父母聽說馬三家教養院是最狠毒、最邪惡的地方,他們終日以淚洗面,為我的生命安全擔心。身心承受巨大痛苦的是我那年幼的孩子,在99年我離開他時,他只有4歲,正是需要母愛和照顧的時候,在失去我的日子裏,他不敢單獨一個上街,也不願讓奶奶帶他上街,因街上的人都要取笑他,故意問他你媽哪去了,來刺傷他的心。孩子在幼兒園裏,受到阿姨和小朋友恥笑和欺負時,連大聲哭都不敢,本來天真活潑的孩子,因為他的媽媽被抓到監獄裏在心靈上蒙上巨大的陰影,常常一個在家因想媽媽偷偷地哭,因上火牙齒疼痛難忍,特別是二千年的除夕之夜,孩子一個人蒙在被子裏,偷偷地哭,他的爸爸和奶奶、其他親人,看著這可憐的孩子,都流下了傷心的淚水。在這除夕之夜,全國各地被關押的同修們,哪個家庭不是這樣淒涼,哪個家庭不是這樣破碎,哪個離開母親的孩子不是像小草一樣孤獨可憐。我被關押一年以後,被放回來,孩子看到我,唯恐媽媽再被抓走,終日與我寸步不離,就連晚上睡覺也要用小手緊緊抓住媽媽的衣服,恐怕睡著後警察再搶去他的媽媽。孩子時常帶著迷惑的神態問我:警察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們為甚麼要抓好人呢?

我被釋放後,壞人們仍然沒有停止對我的迫害,花錢雇人居住監視,電話監聽,外出串門要到派出所請假,回娘家,他們也要派出人員監視。在2001年,正月大過年的時候,馬三家教養院惡警王書征和一個年青的女隊長開警車到我家又把我抓走,當時孩子就在我身邊,看到我被帶上警車時,放聲大哭,抱著警察的腿,死死不放,惡警狠心地將孩子推開,車開動了,孩子在後邊大雪地上拼命地追趕警車,撕裂人心地哭喊著媽媽,聲音已經嘶啞,在場圍觀的人都咒罵惡警太缺德了。在漫長的對法輪功的兩年迫害中,現在我的孩子已經到了上學的年齡,但由於江澤民犯罪團伙對我父母的威脅與株連,我的父母和孩子也不得不離家出走,下落不明。現在,馬三家教養院派人到我家及我的親屬家去抓我,我現在被逼迫的無家可歸,流離失所在外。

我所經歷的迫害,只是數以萬計的被迫害法輪功學員中的冰山一角,在中國大陸,法輪功的修煉者為了做好人說一句真話、實話,就要被打,被關押,坐牢,甚至遭受各種酷刑折磨而失去寶貴的生命,這就是人權惡棍江澤民鼓吹的中國人權最好時期。江澤民犯罪集團的雙手沾滿了善良人的鮮血,它們惡貫滿盈,惡報在身。

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一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罪惡警及犯人名單:
所長:蘇境,女,50多歲,瀋陽人。
大隊長:王*民,女,40多歲。
一分隊長:王書征,女,28歲,因迫害學員立功提升幹事。
二分隊長:邱萍,女,50多歲。
三分隊長:黃**,女,30多歲。
四分隊長:張秀榮,女,30多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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詐騙犯:楊健虹,瀋陽人,迫害大法學員立「功」提前釋放。
賣淫犯:王豔華,本溪人,迫害學員立「功」減期釋放。
吸毒犯:劉穎(海城),姚愛靜,張傑,減期釋放。
打架犯:李秀蓮,瀋陽人,減期釋放。
郭** ,瀋陽人,減期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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