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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掉怕心,從人中走出來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1年7月5日】 幾年的修煉體會到,修煉人最大的一個執著心就是怕心。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

這個怕心可以說層層都有。如我第一次(99.7.25)到北京在火車站出站口時,被邪惡發現,當時心裏也怕,但想到自己是修煉者,修的是宇宙大法,是最正的,上訪是最慈悲的事情,立即就沒有了怕心。

99年8月--10月13日,我天天早晨4-6點在我們點上煉功,可以說天天出去煉,天天都有要去的怕心。這個怕心實質上就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人,說到底還沒有徹底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煉的人。

99年10月15日--12月24日,在豪溝洗腦班。雖然說每天在過關,好像表面上看“堅修大法心不動”,但深入的找一找,怕心還是有的,煉功有時避開邪惡,為甚麼?怕,到底怕甚麼?怕的是脫去人的這層殼?為甚麼怕?學法不深、心性、境界沒有達到那一步。

學法不敢公開學,躲著學,為甚麼?怕。
有時也想,我們學的是宇宙大法,迫害我們的邪惡就像小螞蟻一樣,我們修成的一面,就是堂堂正正純金,還怕那些個土嗎?這樣想時,我感覺身體無比巨大。

2000年元旦前後,我女兒說某地有個法會,問我去不去,當時我也怕,怕被發現被抓?結果我也沒有去。

2000年2月20日,我鼓起勇氣再次上京。當時我也有怕心,怕甚麼?怕被攔在信訪辦的門外,不能進去參加“考試”。一個功友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還撒謊說不是。

2000年2月24日---3月23日被關武漢第一女子看守所,堅持煉功時,也躲著煉,怕被罰上銬、吊、上板子鐐。

2000年3月23日---4月5日,濠溝洗腦班,開始的幾天也怕,躲著煉。但是,師父在夢中非常明顯地點化我,兩個金手修成了。我開始回過頭看自己修煉走過的路,儘管每天每刻都在與怕心較量,都在不停地去,但去了再去做的時候,新的怕心又出來了。我體會到,厭煩怕心,也是人心的體現,修煉中就是要層層去掉怕心,直到最後完全沒有了怕。

2000年4月5日--2001年2月4日在何灣勞教所,絕食絕水第六天,正告邪惡之徒要以生命護法,但第七天灌食後,承受不住,又改口說是消業,這不是明顯的怕心嗎?結果難加大,絕食絕水第八天,暴徒用粗管子非醫用軟管,粗暴野蠻滅絕人性的灌食,將管子插進腎管,之後全身嚴重浮腫100多天。

在何灣我爭取人的最基本權利,煉功學法。我大聲念經文,她們就指使邪惡之徒,往我口塞短褲頭、棉紗、牙膏,用膠布封口,再纏上毛巾、衣服;餵蚊子、太陽、不讓洗漱、不讓大小便等等非人的手段,強迫我屈服。但是我想到師父的教誨“何為神、人心無存”“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堅修大法心不動”。此時此刻怕心也就沒有了,當怕心沒有的時候,難也就沒了,邪惡見到你也害怕了。

2000年10月5日,邪惡之徒別出心裁,要教我們做廣播體操,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做任何一個動作都是侮辱,於是,我堅決不學不做,也沒有任何怕心,她們也無可奈何。

2001年5月8日,我到區委區政府,反映我們點上三個煉法輪功的婆婆,原來因煉功身體好,用不著看病。99年元月就把節約下來的4.8萬元錢借給我們單位,支持我們單位的經濟發展。但是,江澤民犯罪集團非法取締“法輪功”,婆婆們不敢煉了,也相繼都有病了。兩個婆婆住院,急著要我們單位還款,然而,單位經濟效益不好,還不了。在這矛盾非常突出的時候,我坦然地到了區委區政府,反映情況:
第一如果還不了錢也行,那就讓她們接著煉法輪功!
第二如果不敢讓她們煉功,那也就要錢救命,法輪功把我們老百姓從火坑裏救出來,你們現在非要把我們往火坑裏推,逼我們死,不讓我們活,那也沒有辦法。

由於我心裏坦然,沒有了怕心,還向區人大主任,區政法委書記等洪法講清真相,效果非常好。今天早晨,我在街上遇到派出所所長,她主動與我打招呼說,你寫到XX勞教所的信,轉到我們所裏,我也看了,但我也沒有去找你,我怕你煩。另外,不知是我得罪了誰,給我寄了現世現報的真相資料兩封,我應該還是善的。當時,我非常坦然,沒有絲毫怕心地告訴她,我寄了一封,那不是為你好嗎?別人是要冒被抓被打的危險給你寄資料的,正說明是對你最大的愛護。她也笑了,笑得那麼開心,最後還說要找分局把我的身份證要來還給我。這就是徹底去掉了怕心,真正的從人中走出來達到的效果。從中我更加明白師父教誨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

當日前一篇文章: 大法小弟子見證的現世現報二例
當日後一篇文章: 世界日報:法輪功學員發起徒步行動 紐約走到華盛頓 抗議萬家勞教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