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7月2日】我今年46歲,1997年3月得法。回想起來,我能夠得法修煉,經歷不少曲折。 一〕得法 我出生在中國大陸。在無神論的教育下長大。30歲以前,腦子裏基本上是官方宣傳的唯物主義意識形態。對於佛道神一無所知,認為人的宗教信仰是愚昧無知,科學是解釋世界的唯一真理。在我的生活中遇到的「迷信」活動大多發生在農村或文化層次低的人中,而那些專家,教授,幹部,知識分子們都相信科學,對有宗教信仰的人是嗤之以鼻的。 1979年,官方報紙破天荒地刊登了一個四川少年耳朵識字的消息。當時我正讀大學,對這個消息十分好奇,興沖沖地拿給我的姨父,一位醫學教授,想探討一下醫學上如何解釋這個奇怪的現象。姨父看後,哈哈大笑,一口咬定消息是假的。按照他的說法,耳朵只能聽聲音,耳朵認字,簡直是天大的笑話,這樣的消息,登在報紙上,是中國人的恥辱。過了不久,報上就登出了批判文章。一位著名學者,用唯物主義的原理,斬釘截鐵地否認了消息的真實性。 但是,事情並沒有結束。社會上關於各種特異功能的消息,不斷地湧現出來。許多大學,研究所都進行了許多實驗,發現了許多更神奇的現象。氣功師開始出山,傳功治病,演示功能,在民間影響巨大,在思想界,學術界甚至政界都產生了震動。高級官員,社會名流請氣功師看病,表演特異功能成了一種時髦。這些對我影響很大,使我對唯物主義及現代科學體系產生了懷疑。 1984年出國留學後,參加過一些教會活動。在這些活動中,我發現宗教信仰與愚昧無知不能劃等號,恰恰相反,我知道的許多教授,科學家都有宗教信仰。我還發現,社會上的好人,往往是虔城的教徒,而那些罪犯,大多是無法無天,沒有信仰的人。我開始對基督教產生好感,感覺自己總有一天會成為教徒。但是由於種種原因,始終沒有說服自己加入教會。 1990年,妻子的叔叔來美講學,在我家小住。他是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分析化學家。同時他也是氣功愛好者,對氣功及人體特異功能有很多了解。他曾目睹功能者遙診。北航的一位名教授與兒子都有遙視功能,教授的兒子通過電話,準確報出一位大學校長的腦瘤,而兩人從未見過面,校長當時根本不相信。但事後在醫院果然確診。他還親眼見過氣功師將密封玻璃瓶裏的藥片抖出來,而瓶子與藥片均無損傷。叔叔說,我是科學家,當然要相信事實。但是在事實面前,一流的科學家也無法解釋。這件事使我進一步認識到現代科學的侷限。 在後來的幾年中,我閱讀了多種氣功,人體科學,周易,風水,佛教,道教的書籍和雜誌。這些讀物開闊了我的眼界。我開始認識到在現代科學之外,存在著一個巨大的知識庫。這裏積累了幾千年的五花八門的理論和實踐。現代人因為無法理解,往往把這些東西統稱為迷信。面對這些龐雜的知識,我感到無從下手。而我練的一種祛病健身的氣功,也沒有高層次的內容。宇宙的真理到底在哪裏?看書越多,疑問就越多。 1996年初,在哈爾濱出差期間讀了一本最近買到的書《轉法輪》。當時我還在博覽群書,讀過後感覺很好。書中關於史前文化,德與業,執著心等論述對我來說是頭一次聽說,令人感到耳目一新。回美後推薦給幾位練氣功的朋友。沒料到這幾位看書後如同發現了新大陸,立即走上了修煉的道路。我卻沒有那樣高的悟性,認為法輪功只是一種新流行的氣功。 非常幸運,我的偏見沒能維持多久,法輪功對我的影響與日俱增,機緣快成熟了。1997年3月,一位朋友告訴我,李洪志老師要在紐約講法。我立即決定去紐約參加這次活動。3月23日,我有幸見到了仰慕已久的師父。師父用淺顯的語言揭示了從極微觀到超宏觀各層次的宇宙的結構。對於這些天機我雖然不能完全理解,但我的確被師父的大智慧和慈悲心震撼了。 從紐約回來後,我開始了真正的修煉。通過反覆閱讀《轉法輪》,我明白了許多人類從未認識的真理,收穫巨大。整個人從內心到外表都在變化,越活越年輕。大小毛病銷聲匿跡,幾年來無病一身輕,能量用不完。這些只是修煉的副產品。而更重要的是心性的昇華。 活了四十多歲,我才第一次明白了甚麼是好人,怎樣才能做好人。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真善忍這種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與壞的標準。……不管人類的道德標準怎麼變化,可是這個宇宙的特性卻不會變」得法前,自認為是個好人,奉公守法,與人為善。其實自己只是與更壞的人相比而言。根本不懂做好人的標準。其實用真善忍的標準衡量,好人與壞人決不是量的區別,而是本質的不同。1984年在加拿大讀研究生,接受過中國政府提供的獎學金和機票。後轉為自費留學,償還了一部份錢。1985年轉到美國,遺留了大約5000美元。1995年辦護照延期,按領事館要求,寫了一份還款計劃,十年付清。同時寄去第一期付款。護照延期後,我有意「忘記」了這件事。其實按常人的道理,我考取的獎學金,並不是借債,沒有義務償還。1998年,我入了美籍,遺留4000多美元的事除了我自己,恐怕沒人會記得了。但是,我畢竟是大法弟子了。我開始感到不安。三年前的還款計劃及領館的收條都找不到了。給領館打電話查詢,經手此事的領事已換人,新的領事說沒有記錄。在我說明情況後,他表示我隨便交多少都行,我根據記憶寄去了4000多元,了卻了這樁心事。領事對我說,他從未遇到過我這樣做的。其實我如果不修煉法輪大法,絕不會幹這種「傻」事。順便提一句,妻子也開始修煉,理解並支持我的做法。 這種事,在常人社會上可能不多見,但在大法修煉的人群中,卻是普普通通的小事一樁。法輪大法的神奇功效,不但在中國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在世界上也開始傳播。在道德標準下滑,社會風氣江河日下的末法時期,無數的法輪大法的修煉者,獲得了真正的身心健康,在人間形成了一片淨土。善良的人們,在法輪功中,看到了人類的希望。 二〕正法 江澤民等人間敗類,把法輪功當成了頭號敵人。從幾年前就開始整法輪功的黑材料。在1999年7月,他們利用政府宣布法輪功為非法組織,開始了歷史上最惡毒最無理最凶殘的大冤案。廣大法輪功學員前赴後繼,在北京和各地和平上訪,善意地幫助政府認清真相,改正錯誤。他們得到的卻是殘暴的打擊,逮捕,刑訊和牢獄。很多弟子被毆打致殘致死。邪惡勢力喪心病狂,用流氓手段污衊通緝師父。 早在1997年,我曾買過一本研究諾查丹瑪斯的書,書中明確提到一位東方人將在20世紀末向世人傳播真理,他領導的運動受到政府的鎮壓,他本人也被迫移居西方。我當時就預感到可能會有麻煩。對於突如其來的災難,我有一定的思想準備。但對於那昏天黑地的謠言,還是使我一度產生了不少錯誤想法。對於4.25和平上訪事件,我認為應該忍,政府不講理就不要同他們講了。後來我認識到這場難是對每個弟子的考驗,認識到向世人講清真相就是維護大法,也是師父對世人(包括被謊言矇蔽而反對大法的人)的慈悲,是真善忍的體現。 在7.20後的一段時間內,許多學員走出來,去中國大使館,領事館和平請願,向美國的各級政府呼籲,要求他們支持法輪功。在常人眼裏,這是搞政治。作為大法弟子,我當然知道法輪功沒有任何政治目的。但對於這些活動,我一度產生了執著心,認為我們應該謹慎,不要接觸政客,免得讓人家說我們在搞政治。因此我在一段時期內,沒有積極參與這類活動。2000年5月,師父打破了10個月的沉默,在明慧網發表了《心自明》。不久,又發表了《走向圓滿》,《預言參考》等經文,對宇宙中各層次正法的進程作出了明確解釋。我知道,作為真修弟子,現在不站出來還等到甚麼時候呢? 由於認識上有差異,妻子一度對參與洪法持保留態度,認為不能搞到政治裏去。由於我的執著心,忽略了向內修,總是感覺妻子不精進,常人心太重,因此多次發生爭執。今年四月,日內瓦法會剛結束兩星期,就傳來聯合國人權會議期間,日內瓦需要大法弟子的消息。密西根州有條件的弟子,大多剛從法會回來。而我沒有參加法會,經濟上也具備條件,當然應該去了。當時急於訂機票,沒有取得妻子的同意,就決定了行程。我們結婚18年,有事總是商量著辦。這次去歐洲,我沒有事先取得她的同意,算是頭一回故意冒犯了妻子。我從心裏相信自己沒有錯,想對她解釋清楚,又沒有合適的機會。懷著複雜的心情,我上了飛機。 在日內瓦的日子裏,我遇到了許多世界各國的大法精英。讓我感到驚訝的是,許多歐美的西人弟子,對法的認識,比我要高的多。一位德國的白人弟子,是他所在城市唯一的法輪功修煉者,他一個人到處洪法,使很多德國同胞大惑不解,不明白他為甚麼對中國的東西這麼入迷。加拿大來的人最多,與他們在一起交流,感覺是那樣親切。他們為大法作出大量的投入,使我感到臉紅。在短短的幾天內,我體驗到了與未來的佛道神在一起的感受。那種巨大的能量場,那個人間淨土的純潔,用語言無法表達。 回到家,我有一肚子的話想說給妻子聽,但卻沒有機會。一週後,我又參加了紐約法會。妻子對我的意見更大了,簡直要鬧離婚了。就在我束手無策的時候,一位引導我得法的弟子夫婦把我和妻子請到他家吃飯。這位老弟子用他多年修煉的經歷,苦口婆心地向我妻子解釋大法的真諦,許多超常的功能他從來沒有對人說過。回家後,妻子說,XXX真了不起,比你強多了。她還說,其實我很想修煉,但一看到你的樣子,就反感了。不久妻子得到了師父大連講法的光盤,便每天在上下班路上反覆聽。還積極支持製作關於天安門自焚的VCD。不知甚麼時候,她開始主動看明慧網、正見網的文章。看到她身上的變化,回想自己過去的作法,我看到了自己的毛病。過去為了洪法,家裏的事全推給妻子,她有意見還嫌她執著心重,悟性差。其實自己心性上有問題,認為自己洪法是對世人慈悲,而忘記了自己首先是個修煉人,在家裏要當個好丈夫,好父親,在公司要當個好雇員,在社會上要作好人。 師父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說:「我知道大家很辛苦,你們要工作,要學習,有家庭生活,有社會活動,同時呢還要照管家,幹好工作,還要學好法煉好功,還要去講清真相。難!無論從時間上和經濟條件上都是比較難。難,體現出威德;難,這才是樹立威德的好機會。了不起!因為你們是修煉的人,雖然難,也要做得更好。」 師父的話是法,是對每個弟子都提出了的要求。我們要做到的就是堅修大法緊隨師,全力助師世間行,在目前正法的特殊時期,正法修煉,直至圓滿。 (2001年芝加哥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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