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五日】我是中國大陸的一名大法弟子,今年近50歲,97年得法後身心受益,曾把這個法介紹給一些有緣人。在警察的酷刑折磨下,某功友說出了我的名字,於是警察又帶走了我,逼我說出其他同修。他們百般折磨我近30天,最後以失敗而告終。 2000年10月25日下午,我正洗衣服,突然進來6個警察,無視我的阻止,進屋就翻,兩個屋都翻。我說你們是幹啥的,他們說我們是警察。我說我不相信你們是警察,警察怎麼能在光天化日下,沒有任何手續就將我家翻個底朝天。他們沒有翻著任何東西,竟拿走了我家裏僅存的一千多元現金,那是我丈夫的工資錢,他們還強制性地帶我走。當時我想:師父,這一關我一定能闖過去!當時樓下有兩個警車,還有很多圍觀的人,我看其中有一個認識的鄰居,就故意和他大聲喊,讓老百姓知道:「警察把我抓走了!我沒犯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沒有錯!警察把我家的1000多元錢也拿走……」這些警察一聽我喊這話,全低著頭。他們把我推進車裏,拉到離我家很遠的某個縣城,把我鎖進屋裏,他們就上飯店大吃大喝去了。 我一個人坐在那裏,警察?暴徒?強盜?難道這就是被大赦國際評為「人權惡棍」的江澤民講的「中國人權最好時期」嗎?大約一個多小時,他們回來了,手裏還拿著瓜籽兒。他們一邊嗑瓜籽兒,一邊審問我。一個當官的先說話了:「知道這是啥地方嗎?這是XXX看守所,XXX兩個嘴巴子就啥都說了,我不信你用三個……」四個人立即撲上來,把我的衣服脫下去了,接著左右開弓。他們滿嘴煙酒味兒,用手打,然後四個人按我跪下,兩個人按肩,兩個人踩腿……,我想我不能讓眼淚流出來,緊咬著牙,很神奇,淚不走眼睛,全順鼻子淌進嘴裏,我順勢就咽進肚子裏。不能讓他們看見我流淚!他們又把我腦袋貼在地上,拳打腳踢,不一會兒我就啥也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聽見一句「用水澆」,我出了一口長氣,這時我覺得天旋地轉,眼睛看不清東西,全身痛得無法形容。我感到左邊的肋骨被踢斷了,痛得都不能呼吸。我這時想起功友說師父為弟子承受痛苦的故事,心裏想如果每個弟子都能夠挺過來,就不用師父去承受。我心裏說:「師父,我挺得住,我能挺!」這時四個人對我又是一頓毒打,大便也打出來了。我告訴他們,要求上廁所,他們不讓,說腸子打出來也不讓去,馬上又按我跪下,我說:「師父,我願意給您跪著!」他們說:「我沒讓你給你師父跪著。」他們把我的兩隻手倒背過去,他們邊撅邊說「把你肩胛卸下來」,弄得我骨頭「喀嘎喀嘎」地直響,用我自己的手打我自己的頭。四個人把兩胳膊擰得直響,他們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我就想讓我說出功友名字來。我死也不說,暴徒又抓住我的頭髮撞牆,這時我已不知是自己的腦袋還是木頭。然後又是電棍。電棍電的時候,我就覺得肚子裏出來一股熱氣,電棍就沒電了。他們又用繩勒我,說挺不住你就得說,殺人犯都沒有挺過去的。我心想,他們是犯人,我是神。後來又啥也不知道了……就這樣他們一口氣折磨我八個小時。我在這八個小時中,就記住師父一句話:「我要的是堂堂正正修煉的弟子、金剛不破的偉大的神。」(「排除干擾」) 至半夜二點多鐘,他們有一個人開始胃疼,疼得直不起腰來,真是現世現報。有一個人罵師父,我說:「不允許你罵我師父!」他說:「你師父還說開天目了,讓你看著啥了?」又是一頓毒打,我的腦袋上都是包了。這時那個人胃疼得已不行了,叉著腰。他們不得不收場,狠狠地說「明天見!」 這時我全身疼得一動就能昏過去。他們把我送到當地看守所的一個小屋裏。地板上灰很厚,大便摞得很高。他們怕出人命擔責任,又找兩名功友陪我。我渾身很冷,兩個功友拿大衣給我蓋上。當我往牆上一靠時,法輪就在我前面轉了起來,正轉、反轉,顏色是那麼好看。赤、橙、黃、綠、青、藍、紫,無法形容的豔麗,我的眼淚立刻湧了出來,這回我哭了,激動得哭了。再次體現了大法的莊嚴、神聖,我在難中大慈大悲的師父在鼓勵我。 疼痛使我不能睡覺,腿還抽筋,兩個功友邊哭邊為我按摩。到了早上8點鐘,又提我。這個看守所有審訊室,可他們為了打我,每次都把我拉到遠離看守所的地方,因為我的衣裳被他們脫去,臨走功友給我披一件大棉襖,他們馬上派人回去查誰給的衣裳,那個功友坦然地站出來:「我給的。」他們也沒敢怎麼樣。這些暴徒們難道不是人是禽獸?他們難道不是父母所生?他們難道沒有兄弟姐妹妻子兒女嗎?他們整個身體完全被魔控制了。他們不知道他們的下場將會有多麼悲慘啊!我為他們流淚了,而不是為了自己。他們把這件衣服照樣扒下去,比第一天不同的是暴徒今天竟狠踢我的乳房。兩個乳房全青了,右邊還踢破皮了。 暴徒們就這樣連續打了我好幾天。大約在第5天時,功友們一邊餵我吃飯,一邊埋怨某某功友真糊塗啊,幫他們得法,他們還出賣功友。我當時心裏卻一點不怨,師父說:「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我不怨不恨,畢竟有那麼多人得法,有緣走上了修煉的路……當我經過長長的看守所走廊,獄中的刑事犯們都被感動了,每次我受刑回來,每個牢房的門窗都擠滿了人,看著我走過來,都向我豎起大拇指說:「你們師父真偉大,大法弟子了不起,你們的大法一定能正過來。」有的牢房裏傳來方便麵、蘋果等,我怎麼能忍心吃呢,這是人們的一顆善良的心哪!這是我用自己的行動證實了法,喚起了人們的良知,足矣! 這天他們提審我的方式不同往常,他們把車開到大門裏面,讓我上車,因為我的家人來了,他們怕看出破綻,他們假惺惺地說:「你們家也下大力氣了,托人都由城裏托到縣裏,今天給你個機會,說出點兒啥來,就讓家人接你回去,給你半小時機會。」說完就都出去了,屋子裏只剩下家人和我。 弟弟這時眼睛都綠了,手直哆嗦,顫抖著說:「姐,血濃於水,你看看我的胳膊,看看我們的家(弟弟的胳膊也是99年我進京上訪證實大法回來,他去派出所打聽我的消息,被警察打得吐血,然後住院,現在被手銬銬的印還很深。弟弟還是個常人,未修煉。)」並說:「姐夫每晚都哭。」七十多歲的叔叔也說:「好姪女啊,你就說了吧。」我一句話也沒說。 半個小時後,警察回來了,插話說:「不說也行,寫個保證不煉了,就回去了。」弟弟認為應把握機會,說:「姐,我求你了,寫個保證吧!」我大聲斷然地說:「不行!」弟弟氣得直哆嗦,警察氣得大聲說:「她不是人!」對我家人說:「你們回去吧!」妹妹這時抱著我的大腿,跪在地上給我磕頭,並號啕大哭,說:「我沒有父母了,沒有丈夫了,只有一個姐姐,我不能沒有姐姐,你就寫個保證吧。不然你就沒命了。」警察看此景也紛紛落淚了。弟弟氣得把給我帶的換洗衣服也不給我了,說永遠也不管我了。我說:「不用你們管,我有一天能堂堂正正地回去!」我妹妹一直在求警察:「給我姐留一條命……」走出很遠了,我還聽到她的喊聲。糊塗的家人呀!明明是歹徒在迫害我,難道你們只知道求我屈服,求歹徒給我留一條命?這不是在滋養邪惡嗎?! 在不提審的時候,暴徒們怕我死在裏邊,兩個頭頭經常來看我,並說:「你起來煉功,煉功好得快。」 這個看守所不準備行李,都自帶,他們又一直不讓家人給我送行李,我要求幾次。他們都不許我家人送,一直到十多天後,我女兒才費力托人把行李送進看守所。 又過幾天,折磨我的那幾個警察又來了,這一回我被帶進看守所的審訊室。他們說:「不為難你,願說就說,我們跟你一無仇二無恨,……給你判完刑出來,你就是老太太了。我聽說你丈夫不要你了,現在你面對的是啥?」我不吱聲,他們又問,我平靜地說:「離婚、判刑、槍斃,我都不怕!」他們說:「那你就等著吧。」我轉身就走。他們又把我叫回來,接著說:「我們前世無怨,後世無仇,這回你圓滿了,將來法正過來,你師父是國家主席,你是總理……」我正告他們:「我們是佛法修煉,與權力無關,你把權力給我也不要……」 大約又過了二十多天,市公安部門來人了。他們說:「我們接你回家來了,寫個保證。」我說:「我不寫保證!」他們又把我銬上,帶到了當初打我的地方。他們中有一個大個子,掄起他那大手,不分腦袋屁股地就開始打我。又一個警察把我用一種特殊的方法銬上了,後來聽說他們叫做「單背劍」,銬子底下插一酒瓶,他說挺不住就求他。我當時想「粉身碎骨也不會求你的」。我開始背《論語》、《洪吟》。一個小時候後,開始痛得難忍,嘔吐,他們在兩腿中間放個盆讓我吐。這種刑罰到了我手都腫了的時候,那個大個子很內行地幾分鐘就攥我的手一下,這一下我就覺得渾身的骨頭都碎了,腸子要吐出來一樣。到了兩個小時的時候,呼吸困難,我就覺得中間沒氣兒,兩頭有氣了。腦子裏就剩下一句話:「生無所求,死不惜留。」我疼得倒在地上,抽搐、嘔吐,他們也沒給我解開,又把我立起來了。鼻子口腔都是眼淚,我就是不喊不叫,他們從開始折磨到最後,我從未吭過一聲,一直是咬緊牙關,挺過來的。三個多小時後,他們給我解開銬子,我一下就摔倒在沙發上。這時有一個人說:「你說了吧,說就接你回家煉去。」我啥也不說,眼睛也睜不開。睜不開就打我。這天臨送我回來時,他們說:「你明天再不說,就帶你上沒人的地方去。」 這一天,功友們都沒吃飯,見我之後大家都哭了。犯人們又把一袋方便麵扔了過來,每次回來犯人們都傳過來一袋方便麵送給我。功友們看我直哆嗦,就和幹警交涉,要點熱水,說了幾次才給了半瓶熱水。 第二天,又把我帶到打我的地方。他們說這回不打也不罵了,你就等著該送哪送哪吧。這天市內來了個老頭(也是公安部門的人),他說:「我們為你半夜半夜做方案,也沒救得了你,你有啥就說說。」我啥也不想和他說,老頭說為啥這樣頑固,我說法輪大法好!他說:「好你就在家煉,為啥把XXX地方豁拉這樣兒?」我說:「這是佛法,有緣的人都應得到。」他又說:「佛法為啥不上廟裏修去?」我說,我原來是居士,上廟裏修過,廟裏的和尚打架動大鐵鍬,廟裏的和尚掙錢和常人一樣……後來我看到了《轉法輪》,我哭著看完的……說到這時,我又昏過去了,摔倒在地上,甚麼也不知道了,他們把我送回看守所。 這以後再也沒提審我,不知過了多少天,他們又把我帶到經常打我的地方,一進屋,打我的幾個人都在,他們一反常態,一口一個大姐大姐的,他們說:「審你審完了,這回請你講講你為甚麼這樣忠於你的師父。」我就給他們講:「2000年前耶穌下世度人來了,2500年前釋迦牟尼下世度人來了,十惡俱全的今天,我師父還來世間度人……」他們又說起和江XX對著幹的話,我說:我們不參與政治,江XX不迫害教人向善的度人修煉的法輪大法,誰也不會去上訪。全世界有四十多個國家的善良人煉法輪大法,為啥唯獨在中國不被允許……講了兩個多小時,他們都明白了。我覺得是師父在加持我,講得很高又很明白。談話中我還告訴他們,如果讓人看到天堂甚麼樣,地獄甚麼樣,就都修了,就不存在謎了。一個警察說,X姐,我在你這保證,以後再進來法輪功,一下我也不打了。這天回來時,他們一邊送我,一邊謝我。 回到牢房,我費了很大力在一片衛生紙外皮上寫了一首詩(因我的手被整壞了,寫字很費勁): 大法弟子了不起, 大善大忍心中記。 狂風暴雨吹不倒, 任何考驗無所懼。 為了「回家」把牢坐, 為了「歸真」把心去, 為了大法把命捨。 待到真相大顯時, 能有臉面見恩師! 早上五點多鐘,我做了個夢:我在看守所大門外站著,女兒走過來,我第一句話就問:「有師父在美國西部半小時講法嗎?」女兒答:有。隨即帶我取去。上了一層又一層的山,不知是多少層,最後在一個山尖上我得到了,我又高興地哭了。起床後我把夢境說給功友們,大家都非常高興。 當日下午1時,一個男功友被提出去,回來後說被教養三年,我想馬上快到我了。約3點時,喊我的名字,我鎮靜地讓功友給我梳一下頭,整理一下衣服,平靜地走了出去。等著我的是一名在別人打我時他一直未動我一下的警察。曾有一次一個警察讓他取牙籤去,要給我釘,他說沒有,那人又告訴他XX飯店有,他去了,始終就沒回來。此刻,他說:「XXX,放你。」我認為他是愚弄我,我認真地說:「你就說吧,是勞教?是判刑?他說,你傻了,回去收拾東西,家人來了,等你呢!」我在回來的路上還掐了一下手,確定不是做夢,這才相信了。回來後,我給師父跪下了,大家都又驚又喜。出門時,我拿不了東西,是警察幫我把東西抱出來的。 回來後,一直到現在兩個胳膊不能動,生活不能自理,全靠家人扶持,吃飯只能吃稀的,牙全鬆動,腦袋的筋連著兩胳膊一起痛,睡覺翻身用人扶,有時想:要痛掉下來多好,馬上就順窗戶扔下去。肋骨斷了,時常疼痛,右邊有時痛得像刀扎進去一樣。出來後才知道,警察們在折磨我的同時,還勒索家人一筆鉅款。 出來後,他們還不放過我,街道、派出所經常來家騷擾,我在親友家躲了一陣兒,他們又追到那兒去。 我原本好生生一個人,在一個月內就變成這樣。可是比起被暴徒打死的那些功友,我還是幸運的。無論江澤民等歹徒多麼邪惡地迫害我們,也無法改變我們堅不可摧的信念。 (註﹕因本人手已不能寫太多的字,此文為本人口述,別人代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