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7月13日】[遞交者按:一個少年在勞教所因和大法弟子接觸而得法。下面是他從獄中寫來的信。] 哥、姐: 提筆祝你們平安,好長時間沒有跟你們寫信,不知道你們可好,心裏非常想念你們。我現在的情況你們也知道,雖然他們不讓我接觸大法,但李老師的形像和老師所講的法都牢牢地印在我的心裏,無法動搖了。我現在想,我們不必去看別人怎麼做,別人怎麼說,只要自己認為是好的,可以接受的,就要充滿信心地去幹,不必聽別人的讒言,也不要害怕惡魔的棍棒和鐵窗以及一切的困難。只要自己有信心、誠心能夠經得住種種考驗,我想會達到自己的境界的。當然,最關鍵的是老師和老師所講的法。如果沒有老師傳法來度我們,我們就永遠不可能修成的。 哥,不知道你現在還記得嗎?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有一次做了一個夢。夢見惡魔抓了好多大法弟子,要殺我們。我跟你講後,你問我害怕不害怕,我說「現在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我們只要頂著壓力,征服困難,勇往直前,才能看到曙光」。當你第一次問我「你想不想煉法輪功?」當我從嘴裏說出「我煉」這兩個字之後,心情特別激動,這正是我所追求的東西,這兩個字可不是信口開河亂說的,從一說出來後,我就把自己當做一個大法弟子了,就堅定了吃苦的決心,對大法充滿了信心。可不能像一些信心不堅定、毫無主見的人經不住考驗,去不掉執著心,聽別人的話,別人讓他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一定要堅定自己的選擇,不畏一切困難,做到始終如一,堅信大法。 我在這裏每當有困難的時候,就有一個信念支持著我。這就是:「我是一個大法弟子,所有的困難都攔不住我們」。哥,那本書他們收走之後,我很痛心。沒有了這本書,我就不知道更深一層的法。現在覺得對大法了解得太少了,又沒有辦法接觸大法,真的不知怎麼辦。 哥,我如果有甚麼事,我會跟你們說。請你們不必為我擔心,我會給你們寫信的。 祝: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弟(2001年3月15日)
哥、姐:你們好! 見信如見面。這麼長時間沒有跟你們寫信,也沒有機會跟你們打電話,不知道你們可好?心裏非常惦記你們。我以後如果有機會跟你們打電話,你們能把你們的情況介紹一下好嗎? 哥,自從正月天安門那件事後,他們又找藉口抓了很多人吧。我雖然不能到外面看到他們的醜惡行為,但從他們這一段時間內瘋狂似地到處抓人(從正月到現在,抓到我們這裏的大法弟子就有一百多人),就可以想到外面的形勢一定很嚴峻。他們想盡一切辦法來阻止大法弘揚,但大法這一神聖的信念,早已印入我們的心裏,不會因為他們的阻撓甚至更大的困難而屈服。不管他們想利用權力怎樣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的目標與信念是不會改變的。 自從我接觸大法到修煉大法後,這段時間我覺得自己變得愉快了。沒得法以前,跟常人一樣,追求名利,活著就終日為名利去爭、奮鬥,滿腦子為這些東西佔據,一點高興的時候都沒有。得法後,名利對我都不重要了,擺脫了名利心,心胸一下就變得特別寬廣。大法那高深的理和正確的目標,才是我們應該追求的。只有有幸修煉大法,人生才有意義、有價值。那些追求名利的人真的是一點意義也沒有。把自己的人生白白地耽誤了。讓權勢佔據自己,整個腦袋裏都裝滿這些污穢的東西,為這些東西而爭而鬥,真的是太不值了。為了金錢,失去了一切機會,喪失本性,現代人大多數已經做了這些污穢的東西的俘虜。為了大法放下慾望和一切不好的東西,到時候人就不可能是這樣的人,那時的世界一定是非常美麗的。 現在大法是我生命中的一部份。可是我對大法了解還不夠,許多問題還只知道最基本的概念,對詳細的法理還不太了解。有些問題說不服別人。也不知道甚麼時候能見到更精深的法理。 祝: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弟(2001年3月26日)
哥、姐:你們好! 我現在不能親眼目睹外面的惡魔是多麼殘酷的阻止大法的弘揚、迫害大法弟子,僅這裏惡魔所表現出來的一些醜惡嘴臉、卑鄙的行徑,就能想到外面的形勢肯定很嚴峻。你們在外面能堅持自己的立場一定很不容易。 哥、姐,你們在外面千萬別相信惡魔的甜言蜜語,上了他們的當。我們這裏發生好多事,我列舉一、二件,你就知道他們是怎樣的對待大法弟子的,也就可以知道他們的本來面目。 今天吃晚飯(4月7日)這些惡魔又打大法弟子了。讓人不能容忍的是,他們連頭髮都白了的老太太都打。一個二十多歲的壞傢伙把老太太一腳踢倒了,摔在地上跌了好幾個跟頭。他們好多人都紛紛出手,顯示自己,覺得好威風。這件事情讓這裏勞教的人沒有一個不感到震驚、憤怒,連幹小偷小摸的人都憤怒。你們想一想,那個場面有多麼殘酷,而那位老太太卻跟他們說,「你們為甚麼不讓我煉法輪功?法輪大法是正法。」我聽了之後真的很受感動,一位老太太,在受到這樣殘酷的折磨之後,還有這麼高的心性,堅持真理,與那些惡魔、那種喪失本性的行為是有多麼大的區別!惡魔那種醜惡形貌一暴露出來,是多麼猙獰。而大法弟子顯得那麼堅強、善良。 哥,修煉的過程是不是與魔作鬥爭的過程?我認為只有同魔作鬥爭,才能看出一個人的心性、決心,這個過程就決定一個人能否修成,是嗎?你下次和我打電話,告訴一下我這個問題,行嗎?好了,這次就談到這兒吧。下次有甚麼事再談。 祝:你們平安,愉快。 弟(2001年4月7日)
哥、姐:你們好! 哥、姐,很抱歉這麼長時間沒有和你們寫信,不知道你們現在好嗎?外面的情況還好嗎?哥,那些壞人還找你的麻煩沒有?在現在這個時候,你們應該多注意一點自己的安危。 哥,我們這裏有的警察可壞了。他們總是折磨這裏的大法弟子。在這裏,他們那慘無人道的暴行徹底暴露在人們眼前,大多數人對他們這種行為都很憤慨。現在他們根本不講理,他們所講的「理」就是拳腳、手銬和那些惡毒的語言。但大法弟子對他們那蠻橫無理的行為態度,與他們對大法弟子的態度,是有多麼大的區別。大法弟子對大法堅定不移的信念,和堅強不屈的意志真讓人感動、敬佩。 哥,我們對那些壞透頂的人越慈悲,他們就越殘暴,以為大法弟子軟弱可欺。這兩天我們這裏下大雨,那些壞傢伙竟然把大法弟子銬在外面淋了兩天兩夜。昨天晚上十二點多,我從窗戶裏看到外面的大法弟子時,心裏很難受。他們在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條件下,毫不退卻、堅定立場。看到後心裏既感動又傷心。這些大法弟子當中,還有白髮蒼蒼的老奶奶。那些壞傢伙這樣折磨他們,是不是太慘無人道了!我們對這樣壞的人還能慈悲嗎?還要繼續忍下去嗎?難道還要讓我們眼睜睜看著惡魔去污辱和折磨其他的大法弟子嗎? 哥,也許這只是我從一個常人的觀點上看待這件事。但這些傢伙切切實實太壞了。他們的行為太殘暴了,但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又怎麼會怕這一點小小的困難。他們越殘暴,大法弟子就會更堅強,就算為大法死也毫不猶豫。但有時覺得總是默默的忍受那些壞傢伙的氣,讓那些壞傢伙為所欲為,是不是太沒用了。 哥,不知道你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是怎樣的。你在外面可以經常看到李老師的經文,比我知道的東西多,一定有更全面的看法。哥,下次我和你打電話,你能和我講一下這個問題嗎? 致敬 祝哥、姐工作愉快。 弟(2001年6月16日)
哥、姐:你們好! 這麼長時間沒和你們打電話,也不知道你們怎麼樣。但願李老師保祐你們平平安安。哥,這次我想向你問一個問題,是不是只要是修煉大法的人,對惡魔的種種暴行都應毫無條件的去忍受?不論他們幹甚麼樣的壞事,多麼蠻橫、不講理,我們都要用沉默對待這一切嗎?還是應該制止他們幹壞事?幫助他們,讓他們改邪歸正,重返善良的本性? 哥,我們這裏的警察對待大法弟子比以前更殘暴了。他們從前打大法弟子還要避一下,沒有公開。現在他們是公開打,公開罵,打得更厲害,手段更惡毒,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他們今天上午有幾個二十多歲的警察打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大法弟子,幾個人使勁用腳踢,踢倒了還踢幾十腳,直踢到那位女大法弟子不能動彈。下午下大雨,他們又把那些堅強的大法弟子銬到雨下淋。……。 這樣的事在這裏數不勝數,打、罵已成為家常便飯。現在,惡魔也只能使用武力來維持,因為他們的理在同大法較量中,就顯示出他們的理是罪惡、骯髒的東西。他們害怕、不敢承認這個事實,所以他們就不講理,用武力、用殘暴的手段來對待大法弟子。他們妄想這樣就可以「轉化」大法弟子,可以繼續維持他們罪惡、骯髒的理,維護一切罪惡的東西。但他們不知道的是人有本性,人的本性是富有正義感的、善良的。對他們那殘暴的行為,不是害怕,而是憤怒。對他們惡意的誣蔑,不是相信,而是可笑。笑他們口是心非,笑他們殘暴的打大法弟子,還說自己善良,而說大法弟子不善良。你想想,哪有這樣的道理?連三歲小孩都知道他們說假話,那麼他們的理又怎能讓人信服? 哥,他們打大法弟子打得太殘暴了,比電視裏的法西斯差不多。你們千萬別被他們的表面現象迷惑了,別相信他們。信是晚上在床上寫的。字寫的不好,請原諒。 致敬 祝哥、姐工作愉快。 弟(2001年6月21日) 哥,他們現在是不是到了垂死掙扎的時候才這麼殘暴? (註﹕文中「哥、姐」已設法將目前正法的進程情況(發正念、用正念清除邪惡,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現世現報的例子,等)通知了「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