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7月11日】中國某電視台的主持人說,他節目中請的一些座上客因「實話實說」而受害,比如,社科院的一位因「喜拋頭露面不鑽研業務」而評不上職稱,一位研究所的研究員因在節目中「世界觀有問題」而耽誤了副所長的職位,等等。這樣的消息雖說都是一些小事,但是足以讓人感到震驚。正如該主持人所說,「如果一個民族還沒有形成說實話言者無罪的氛圍,這就很讓人擔憂了」。 安徒生童話《皇帝的新裝》人人都解其意。那個敢說真話的小孩獲得人們一致的讚譽。問題是,一個民族把說真話的機會只能全部寄託在孩子們身上,這個民族是不是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說真話看似一個簡單的問題,實質上它是衡量一個民族文明水準的最最基本的標準。巴金老人直到80歲高齡,還在為這個問題大聲高呼,躺在病床上一個字、一個字艱難地寫作《隨想錄》。在這些平凡而樸實的文字當中,始終真切而強烈地跳躍著三個刺眼的漢字:「說真話」!每個讀者無不為之或振奮、或慚愧、或深思、或長嘆,無不為這位老人誠摯的心靈而感到敬畏。 那麼,孩子們長大後,除了再重複著向他們的孩子講述《皇帝的新裝》這些童話故事外,還能做些甚麼呢?哈佛大學的歷史學家戈德哈根在《希特勒的志願行刑者》一書中指出,戰後,納粹大屠殺中倖存下來的猶太人不約而同地遵守「緘默的密約」。許多倖存者以「親眼看到周圍的人都死去,唯獨自己活下來」的負罪感投入新的生活,成家立業,生兒育女。為了保護孩子的心靈不受傷害,許多倖存者家庭不讓他們的後代知道那段慘痛的歷史的一絲一毫,形成一種獨特的「沉默的壁壘」。而戰後的一代人則要求他們的長輩們負起「回憶的責任」,徹底揭露納粹種族滅絕的罪行,使那場慘絕人寰的悲劇不再重演。 那麼,都是些甚麼人使得「實話實說」的人們成了「倒霉蛋」?一位老年女性在節目中真誠地表露了自己的人生感受,就有好多人打聽她是不是精神病。那麼,潑髒水、給小鞋的都是些兇神惡煞嗎?使我們民族永遠長不大的那些「大人們」都是些「外星人」嗎?不!《希特勒的志願行刑者》一書就有答案曰:許多瘋狂殺害猶太人的納粹刑警,並不是看起來兇神惡煞的惡魔,而是德國的最普通不過的老百姓。「他們像水珠一樣存在於德國的大街小巷中。他們是商人、是學生、是老師、是工人,甚至還有在公司當過秘書的美麗少女。邪惡的意識形態毒化了所有的人,毒化了所有人的日常生活。」 (讀者推薦,有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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