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6月4日】 我是遼寧大法弟子,於99年2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之前,我貪圖名利,得法後,我明白了怎樣做一個好人已至更好的人,看淡了一切。大法使我身心得到了淨化。我感謝我的恩師,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江澤民一夥於99年7月22日定法輪功為非法組織。我不知道他們為甚麼用國家的名義把一群好人推到政府的對立面上。法輪功是片淨土,是世間的唯一的一塊淨土。於是我於99年9月份上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關押,說是擾亂社會治安。難道公民上訪的權利不是憲法規定的嗎? 99年11月我被送往馬三家教養院。當時就為一句話“煉還是不煉?”。我因不願違背自己的良心,說真心話“煉!”就被非法勞教一年。這就是中國的所謂法制。我是大連第一批被送勞教的,當時與我一起的還有10位法輪功女學員。在送馬三家的路上,警察告訴我們,如果不轉化,那就苦了,等著遭罪吧! 到馬三家是晚上,在我們前面還有其他地方來的大法弟子。教養院把我們集中看管,就是現在的馬三家女二所。我們大連一行11人,一進大鐵門,就覺得這裏陰森森的,心裏產生恐怖感,不知道對這些好人又要怎麼樣的迫害。如我們所料,我們煉功遭到毒打。老百姓想要一個好的身體,修煉法輪功的人只要注重心性修煉都會有好的身體,給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藥開支,可是偏偏打壓法輪功,逼得許多人家破人亡,中國法律規定的信仰自由又體現在哪裏呢? 當時看管我們的是其他勞教犯人。白天晚上不停地看著我們,看著我們不許學法不許煉功,不許講話。隊長如果發現學員煉功學法就給這些“四防”(即看管我們的犯人)加期,導致這些“四防”看管我們特別賣力,晚上睡覺監室都不允許關燈,只要發現就被毒打,那時學員幾乎都遭到過不同程度的謾罵、毒打和電擊。 為了爭取煉功環境,我們開始絕食,隊長對我們說,如果晚上睡不著就找隊長和“四防”,幫我們找地方煉功。有一個名叫秦玉蘭的學員,當時聽信了她們的話,晚上找“四防”,結果被關在廁所裏坐了一宿。有的學員絕食後被灌食,四隊全體學員被罰蹲在地上。隊長逼著她吃,只要吃就讓學員站起來,就這樣僵持了半個多小時。戚玉玲遭到非人待遇,插鼻管,嗓子都啞了說不出話來。由於煉功多次遭到毒打,折磨。那時瘦得皮包骨頭,管教們打學員一般都是背著學員,但學員回來後我們都能看到傷。 我們每天都被強迫洗腦,她們放誹謗大法的錄音和錄像,聽的時候不准閉眼睛,不准盯著一個地方看,不准學員之間互相講話,上廁所都有時間限制,都是在“四防”的監管之下。就這樣每天被她們精神控制著,失去了人的信仰權利,腐蝕著我們的靈魂,原本一個善良無私的我,變得開始麻木。中國有一句話叫:謊言說千遍就成為真的,在謊言的誤導下,我逐漸聽信了他們誣蔑師父的話,失去了辨別真偽的能力,失去了獨立思考的自由,變成了它們精神控制的工具,在它們的控制之下,滿腦子裏充斥的都是它們灌輸的謊言和欺騙,完全被她們洗了腦。在它們的指使之下,到處散布那些鬼話。我在2000年4月份被放出來,直到2000年12月份才開始恢復成一個正常的人,漫長的八個月才使我擺脫了那些枷鎖和陰影,開始又能夠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從新成為一個能夠獨立思考的正常的人。 她們逼著不轉化學員看那些誣蔑大法的書,讓轉化的學員念那些惡毒的謊言。有一次我們室的學員XXX,由於拒絕轉化,隊長把我叫出去,讓我唸誣蔑大法的書給她聽,並且對她說“你好好聽著,念甚麼地方你要知道,一會兒問你。”逼、壓著灌輸它們的謬理。 隊長們對轉化了的學員特別偽善,為的是孤立那些沒轉化的學員,盯著她們的一舉一動,讓轉化的學員作沒轉化學員的工作。有時進行包夾(幾個人轉化一個人),有時進行輪番上陣,再不轉化就開始體罰或不讓睡覺。體罰,比如作馬三家的“操”,毒打、電擊,一個動作讓做很長時間,甚麼時候轉化甚麼時候轉變停止。 前幾天聽說馬三家沒有男勞教,真是荒唐可笑,我們早操時經常看到六隊男勞教出工,在第一次解教大會上我看到了男法輪功學員。 在馬三家的大半年裏,使我明白了甚麼是所謂的六字方針“教育、感化、挽救”,法輪功學員就在這種強迫洗腦的“教育”,電棍、毆打的“感化”,酷刑與殘酷虐待的“挽救”的這種環境下被轉化的。請全世界人們關注,不要讓它們再迫害這些好人。還大法清白!還李洪志老師清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