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5月30日】自2000年元旦以來,四川省溫江縣的境內,在法輪大法弟子堅修大法,依法進京上訪,沒有違反國家任何法律的情況下,溫江縣委、縣政府根據“上邊的旨意”,具體布置到各個機關、單位、各鄉,鎮政府,對大法弟子進行非法的、慘無人道的殘酷迫害,隨意抓捕、關押、拘留、抄家、罰款、毒打學員…… 從99年年底開始,大法學員陸續依法進京上訪,被遣返後均被處以治安拘留15天和刑拘30天,同時縣政府還制定了罰款政策並傳達下去:哪個機關、單位、企業、鄉鎮有學員上訪,領導責任人罰款3000元,學員所在的單位罰款1萬元,進京領回上訪學員,每領一個學員先交1萬給成都市駐京辦事處,接送學員的費用全部由學員的單位承擔。而各單位、鄉鎮將所有的費用全部轉嫁到學員的身上,由學員承擔。學員拿不出錢的,就抄家,打欠條,扣押房產證,開走拖拉機,搬走家具、家電,摩托等,經濟條件差的就牽走肥豬,豬仔,挖走花木,樹苗,甚至拿走口糧。更有甚者,在抄家時將學員兒媳的東西(早已分家,自立門戶)也強行抄走。家庭困難的就將學員居住的房子掀翻,瓦,窗戶,鍋碗等全部砸爛(如和盛鎮13大隊的學員胡宇珍,姜利容)。全縣被罰款的學員達100多人,總金額達40萬元以上。還有10多位學員被停發退休金,開除黨籍,有的甚至被轟出住宅。比如柳林鄉的學員黃天明一家三口被逼得家破人散,流離失所,至今不知下落近一年,他家的房屋成為村幹部的私有財產,東西被洗劫一空,承包田的莊稼被鄉政府叫人全部收走了,聽說還交不夠公糧。金馬鎮的何崇華被抄家時,幹部開車拉走了洗衣機,電視機,電風扇,連一窩豬仔都不放過,甚至連兒媳的家都被抄了。和盛鎮的一學員家較窮,政府就抄走了他家裏僅有的口糧--稻穀。鎮子鄉一位學員借錢交罰款不夠,它們就強行開走了他家的小四輪拖拉機,後來叫拿房產證抵押寫了欠條。通平鎮鎮政府強行收了學員的罰款,連白條子都不打一張…… 2000年元月以來,不斷有大法學員被非法拘留,至2001年4月止,全縣被非法關押的學員300多人次,非法勞教4人。 在拘留所和看守所,它們不允許學員學法煉功。發現學員煉功以後,那些管教幹部和那些被唆使的刑事犯就用三角傳動帶做的鞭子抽打學員,長時間罰跪,罰跪時還用活蔴(一種多年生植物,莖葉均長滿細毛,尖刺,有毒,接觸後皮膚立刻紅腫,並奇痛,奇癢)在學員的臉上等裸露部位反覆擦,甚至帶上腳鐐,最長達18天,衣服褲子都不允許換。學員們絕食抗議,最長時間達11天,它們就強行灌食、打針。從拘留所和看守所釋放以後,大法學員並沒有獲得真正的自由。除了電話監視,派人監視、跟蹤之外,它們還要求學員每天去政府報到,各鄉鎮還按照上級的旨意辦“強制轉化學習班”,所謂的“轉化學習”就是採用極其殘酷的手段體罰,毒打學員,強迫學員呼喊反對大法和李老師的口號,寫“不煉功、不上訪、不串聯”的保證書,進行錄音,然後交罰款才能回家。2000年6月底,縣公安局副局長段憲成根據上級的指示在布置全縣統一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的大會上說:“只要能叫他們開口表態不煉功,呼喊打倒×××的口號並錄音,寫保證,不管採取甚麼方法、手段都行”。和盛鎮的幹部公開叫囂:“你們和共產黨作對,共產黨就是要整你們,整的你們傾家蕩產,吃不起飯,你們上告也告不准”。柳林鄉的黨委書記對大法學員黃××說:“現在中國政府根本不講人權,人權是外國政府講的。說句不好聽的話,今天把你打死了,也沒有甚麼大不了的事……”邪惡的嘴臉赤裸裸的暴露出來了。江澤民的“中國人權的最好時期”的假面具也被無情的撕下來了。 請看部份大法學員被他們殘酷迫害的一些情況: 和盛鎮退休幹部陳金華(曾經擔任該鎮黨委副書記,副局級幹部)因為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4次共3個月。7月1日下午2點過,她被叫到辦公室,剛進辦公室它們就給了她兩個耳光,接著它們又用腳踢,指關節戳她的臉,用四根銅芯電纜扭成的鞭子抽打她,同時四個打手一齊撲向她,在壩子裏毒打一陣後,怕群眾看見,又將她拖到會議室關起來毒打。更惡毒的是,它們脫了她的襪子用電纜鞭子打她的腳心,同時又狠毒地踢她,就這樣它們連續毒打了她四個小時,陳金華被打得全身烏紫,腳心腫得不能走路。在毒打她的同時,政府派人抄了她的家,將家裏所有的東西全部抄走,她母親治病的350元錢也被抄走了,當天它們就把陳金華拖上車送回了老家,每月只發120元的生活費也給停了。她是中共黨員,幹部,為黨和政府辛苦工作了幾十年,只因為堅修大法就遭到了這樣的迫害,這就是所謂的“轉化教育”。在6月29日到7月3日期間,它們還先後迫害了張清樹,鐘素芳,王桂蓉,馬慧芳,林素芳,羅菊容,胡宇珍,易淑英,白群芳等。張清樹,鐘素芳,王桂蓉,被抓到派出所後,它們把張清樹的雙手銬起來吊著,腳指尖只能輕輕的觸地,然後用警棍、木棍毒打,用活蔴抽,直到把他打得昏死過去。直到6月30日才把他放下來;鐘素芳同樣被用木棍擊打,用活蔴抽全身,還脫了她的襪子,讓她光著腳站在活蔴上;王桂蓉也被打得遍體鱗傷。鐘素芳後來被送到拘留所,7月3日,張清素、王桂容被送到政府被再次毒打。它們在馬慧芳家裏抓她時,就用鐵絲毒打她,傷疤到今天還在。林素芳的下巴被踢破,血流不止,染紅了上衣,它們還強迫她將血跡洗乾淨,怕被人看見;胡宇珍被打得更慘,它們強制叫她跪在會議室講台的稜角上,她的手心,腳心被打成饅頭狀,不能走路。易淑英被抓時已經先被抄了家(她家共被抄了7次),剛被抓進政府時,她就被踢倒在地上,那些打手有的打她的耳光,有的用電纜鞭子打她的腳心,用斑竹棍打身上,牛筋皮鞋打她的頭部(她的腳在2個月後還站立不穩),直到吃午飯時才住手。飯後它們又繼續毒打她,直到她被打昏過去才停手。這些被迫害的學員全身被毒打的傷痕累累,政府中的惡人還狂妄的說:“打昏死了抬出政府,只要不死在政府內,死了就說他們是自殺的”。 大法學員駱玉英因為公開煉功上訪,散發真象資料曾經四次被非法拘留。2000年6月底,她剛從拘留所出來後不久,就被踏水鎮政府抓去強制轉化,共折磨了她11天。邪惡之徒叫她放棄煉功,呼喊反對大法和李老師的口號以便錄音,遭到拒絕以後,他們就對她拳打腳踢,用茶盅擊打她的頭部,幾個人輪番打她,後來她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惡人打她了。但她仍然很堅強,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們的迫害也在升級,更殘酷了。它們把她推倒在野生的活蔴叢中,她渾身有如電擊針刺,當時全身都腫了,她掙扎著站起來,又被它們推倒,反覆多次(當時天熱,她僅穿了一件襯衣)。她還是強忍著不出聲,後來那些打手又把她拉出來在曬得發燙的水泥地上罰跪,先跪在碎磚頭上,再跪焦煤渣,再跪幹混凝土渣,直到她的膝蓋出血它們還不放過她,又割了活蔴來抽打她,強行叫她用活蔴“活”自己,直到一大把活蔴被揉死為止。再後來,它們又將駱玉英拖到烈日下,雙手各提一個水泥花柱且不能挨著身體,中午不能吃飯,不能上廁所。誰堅持不住就寫保證。隔了一天,它們同樣逼迫她們在烈日下雙手提花柱,但必須站在一根八稜形的鐵電線桿上,直到下午6點,晚上也不准她們睡覺,叫她們雙手抱起水泥花柱舉至頭前…… 在踏水鎮與她同時遭到迫害的還有10多位學員。 柳林鄉大法學員黃天明被非法關押三次,第二次是6月29日下午在家裏幹農活時被強行抓到看守所刑拘1個月,釋放後被鄉政府“接回”,銬在鄉政府院內任由烈日暴曬,鄉政府的周書記毫不掩飾的說,打死他也沒甚麼了不起。7月29日晚上8點過,一個由鄉政府雇佣的黑幫成員來到鄉政府對黃說:“派出所不打你,政府不打你,我敢打你。”說完後他便大打出手,先是用拳頭猛擊黃天明的太陽穴,見黃不屈服,它們又找來大捆的活蔴,捆在黃的前胸和後背,然後用3公分左右的斑竹棍在黃的身上密打,直到把活蔴全部打爛成渣,連續擊打了二個多小時。後來,那個惡徒又抓住黃的頭髮往鋼化玻璃板上撞擊,又用腳猛踢他的頭部,踢完又踩,黃的頭部腫脹變形,看東西都很困難,渾身傷痕累累,衣服上血跡斑斑。與此同時,政府幹部還暗中找了黑幫打手到他的家裏砸爛門窗,轟走了幫黃家看門的人,家中值錢的東西也被搶劫一空。黃的妻子也因為上訪被拘留45天,其女兒也多次被派出所和鄉政府審問,並要她寫不煉功的保證,否則不准上學。為了抵制邪惡的迫害,母女倆在黃被抓後不得不離家棄學出走,黃天明被政府放回家後見家不像家,也拋家捨業出走了,至今下落不明,一個美好的家庭就這樣被拆散了。 金馬鎮在6月底7月初有20多人被抓去參加“轉化學習班”,被抓的學員全部遭到毒打、暴曬、抄家、罰款。金馬鎮的邪惡迫害學員的方式更為陰毒,都是在夜深時將學員單獨弄出去,幾個人圍著你打,被打的學員還不知道是誰打的。大多數的學員的臀部被打得烏黑。有位楊姓的女學員被打被罰款後,又進京上訪,剛到家第二天就被銬在鎮政府大樓四層的衛星天線的柱子上。當晚它們還抓了另外一名姓杜的學員也銬在另外的一個柱子上。半夜上來了六個打手但看不清是誰,它們抱上來一大捆竹條,然後它們就開始施暴。有的打耳光,有的用腳踢,有的用煙頭燒她的臉、手、胸口,還有的捏住她的嘴用打火機燒她的嘴唇,有的用竹條打,打完了又拿,同時不停的罵一些不堪入耳的髒話;它們打了一陣後又去打姓杜的學員,只聽見他被打得一聲聲慘叫;然後它們又回過來打她。就這樣來回毒打她倆,半個多小時後它們才下樓去了。第二天天亮,她才看到自己的全身都被打黑,樓頂上被打斷的竹條到處都是。第二天晚上又上來三個打手,它們先用報紙摺的帽子戴到楊的頭上,不讓她看見它們的真面目,然後用活蔴在她的臉上擦,擦了以後又撩起她的衣服將活蔴在她的背後擦,擦了以後又往她的身上澆水,接著又用竹條打。更可惡的是有的惡人還耍流氓手段,在她的身上亂摸亂捏侮辱她,稍有反抗,就招來更兇狠的毒打,直到打累了。它們隔了一個多小時以後又用報紙包住一根棍子(可能是警棍)在她的身上密打,就這樣被它們毒打了三次。姓杜的女學員也受到了同樣的毒打。就這樣她們被手銬連續7天7夜銬在樓頂上,白天在烈日下暴曬,晚上銬著,每天只給一頓飯吃,在放她們回去時,還必須交1500元的罰款。姓楊的學員上次交了罰款,借來的錢還沒有還清,她的公公因為癌症病倒在床上已經幾個月了,即使這樣,它們還逼著其愛人在欠條上簽字後才放了她(因為農忙開始了),後來它們還拿著欠條到她家催要罰款…… 在溫江縣湧泉鎮的殘酷迫害還在繼續:6月29日,鎮政府和派出所將學員強行抓到湧泉鎮成人學校轉化,遭到它們殘酷迫害的學員有:張習光、余碧新、馮光如、尹茂華、李發英、曹利、楊光海等。張習光已經六○多歲,惡人們先對他拳打腳踢,然後用夾蜂窩煤的鐵火鉗狠毒的抽打張的腳,當場就把他打倒昏死過去。惡人不理不顧,又去毒打其它的學員。這位張姓的學員後來又數次遭到它們的毒打,由於它們專門打他的臀部,使其臀部被幾乎打爛而流血水,褲子和臀部粘在一起。余碧新先是被雞毛撣子打頭部。雞毛撣子被打斷後,又抓住她的頭往黑板上撞,下嘴唇被撞破了,後來打手們又用銅芯電纜做的鞭子先打其臀部再打全身,幾個打手輪番上陣,直到她被打昏死為止。她愛人來看她時,趁那些惡人不注意,背對著外面脫下褲子,露出被毒打後以變得全部烏黑的臀部,大喊:“老陳,你看它們把我們打成這個樣子,去告它們……。”很多圍觀的群眾看見後都震驚了……現在的政府竟然這樣邪惡。還有湯元禮,惡人們把他抓起來的當天晚上,10多個兇手圍著他打,後來又按著他打,開始還能聽見他的慘叫聲,後來慘叫聲就漸漸的消失了。被毒打後的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滿身血跡,粘滿了灰塵。惡人們做賊心虛,還強行叫他把衣褲上的血跡全部洗乾淨 。還有馮光如,她被惡人毒打六次,每次都是打手們都打累了才罷休。有一次還被打倒在地上。很多時候都是被電纜鞭子抽打,全身被打得烏黑,而且全身都腫起來了。它們還把活蔴塞到她的衣服裏,把鞋子脫了打他的腳心,她被打的滿地打滾,站不起來,被關了28天,她女婿替她交了1500元罰款才能回家,全身還在流黃水。曹利被打得只能扶著牆走,尹茂華被踢中屁股站不起來。邪惡們不給她們吃飯,不給水喝,家屬送的東西被它們扔掉,白天她們在烈日下暴曬,晚上遭到毒打。那些邪惡還公開說:煉法輪功的人沒有人權,想怎麼整就怎麼整,簡直邪惡至極。 可是邪惡還在繼續逞兇:2000年9月,由於江澤民邪惡勢力的高壓,我們學員連說話的權力都被剝奪了,於是學員就去向世人講清真象。然而和盛鎮的一位學員在散發真象資料時被派出所抓走,在派出所,她被銬成“大”字形,腳尖只能輕觸地面,就這樣被連續吊了4天4夜,不准吃東西,不准上廁所。後來派出所的惡警還用手銬將她的右手大拇指砸破,十指連心啊!由於傷勢感染,手臂腫了,她絕食抗議關押才被釋放。到了2000年10月,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她們用欺騙的方式,將她和另外3位學員秘密送去勞教(和盛鎮3名,踏水鎮1名)。 迫害並沒有完結,每逢所謂的“敏感日”,如元旦、春節等,它們就像瘋子一樣到處抓人,非法拘留學員。春節前它們又抓了一批學員送到拘留所拘留。為了不被抓走,有很多學員已經流離失所,流浪在外。四川溫江惡勢力的種種罪行罄竹難書。但善惡必報,這是天理。但願那些壞人能良心發現,及時剎車,給自己生命的未來擺放一個正確的位置,否則惡報近在眼前。 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名單: 段憲成:溫江縣公安局副局長;黃洪石:和盛鎮黨委副書記 胡東祥:和盛鎮武裝部部長;黃山民:和盛鎮副鎮長 王景善:和盛鎮派出所幹警;張劍:和盛鎮副鎮長 張喜龍:和盛鎮副鎮長;吳中福:和盛鎮政府幹部 吳叢林:和盛鎮政府幹部;黃開全:和盛鎮政府幹部 雷永:金馬鎮政府幹部;周宏偉:柳林鄉副鄉長 王明松:湧泉鎮政府幹部;李祖成:湧泉鎮副鎮長 魏林:湧泉鎮團支部書記;徐元洪:通平鎮武裝部長 楊自成:柳林鄉武裝部部長;黃松:金馬鎮派出所警員 王重山:原金馬鎮派出所所長;張洪:金馬鎮派出所警官 彭四江:金馬鎮鎮長;李華良:金馬鎮書記 陳必勤:溫江縣拘留所副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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