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5月27日】2000年12月22日,勞教所開獎罰大會。會上猶守連發言攻擊漫罵師父與大法。功友趙國興、武龍波等起立制止猶守連發言。二人當即被清除會場。趙國興被打了幾個耳光,趙國興為表示抗議一頭撞到暖氣片上,頭上撞出了幾個大口子。當時會上還有很多功友起立制止猶守連發言,都被眾多管教強行按住,直到散會,會上對十幾位功友宣布一次加期半年。其中四大隊幾個功友會後由於我們不同意無理由加期,找管教談這件事情,但是無人理睬,不得已我們十八人絕食抗議。在這種情況下中隊幹部找我們談話,我們要求見所長及上級領導。當幾個功友與所長談話後,所長說在我這兒過不去,別想見上級領導(意思是不向上級反映我們的合理要求)。在不能解決問題的情況下,我們仍堅持絕食。所裏管教經過所教育科及管理科的支持對我們絕食的功友大打出手,先後有四名功友被打。幾個人用多個電棍同時打一個人。其中姜乙紅的臉給打變形了,徐貴軍的臉肉打得胡了一個多月後都沒完全恢復。這以後武龍波和有些功友都開始吃飯,但教育科長劉旬和管理科長趙萬才在晚飯時又來到四大隊把正在吃飯的武龍波叫到管教室,藉口說武龍波擾亂會場將其用手銬銬起來,用幾把電棍同時在武龍波的頭部臉部打了二十幾分鐘。由於武龍波頭部受到大量的電擊,出現了臉變形,嘴腫脹,精神失常的情況,4天後送到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也遭到非人的折磨,四天後送回勞教所。回所後仍然不說話不認人,直到後期成立教育大隊,在功友的幫助下才漸漸恢復正常。 在此約半個月之前,我們在一起集體煉功後,南大隊長搜身,從趙國興身上搜出經文。趙國興去要,南大隊長不給,他就開始絕食,後我們五人也絕食。中隊開始對我們制裁,又在功友李文軍身上搜出經文,李文軍不給,就把他掛上銬起來。功友們見此,都找中隊長談話,每一位談話的功友都被管教用電棍打了。特別是劉洪偉,被於隊長用拳頭和電棍打得胸部受傷,二十多天不能大聲說話並伴有咳嗽。徐衛東絕食要求煉功、無罪釋放,被強迫灌食,致使其休克後住院搶救才脫險。但肺葉受傷直到成立教育大隊後仍咳嗽不止。 在3月7日教育大隊成立當天,功友潘兆文和張鳳山找隊長談話。因為談話時坐姿不合他們的要求(不讓功友盤腿),潘被電棍擊打並關進小號。張鳳山找隊長要被搜去的《轉法輪》也被關進了小號。當功友們知道後,開始集體絕食,後經過和隊長及大隊長要求才將兩位功友放回。潘兆文的眼角被打傷後,到二十多天後被送到外地勞教時也沒有完全恢復。 在這次教育大隊成立開始,管教就謀劃要對堅定修煉的弟子進行所謂"掐尖"。教育大隊成立分為三個中隊。一中隊分為入所班和轉化班,二中隊二個班均屬嚴管,三中隊二個班為普管。 3月12日晚,三中隊部份功友晚上集體煉功,部份人員遭到管教的毆打。13日為聲援三中隊的功友二中隊一班全體絕食以抗議管教的暴行,並要求和隊班幹部談話,但無人過問。14日三中隊仍有幾個功友煉功,二中隊3位功友也公開煉功,一中隊也進行絕食,這樣三個中隊的功友大部份絕食。教育大隊為了鎮壓大法學員,向上級謊報說"法輪功學員要暴動"。結果在上級的支持下,他們開始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僅僅要煉功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毒打。全大隊二三十名管教手持電棍、狼牙棒一個中隊一個中隊地毆打大法學員,同時還從市中心衛生院調來兩位女醫生,因有醫生在,如果被打的學員有危險時可以搶救,只要打不死就行,它們對善良的好人使盡了殘忍的手段,真是人性全無,邪惡至極。 被打的最重的是二中隊的嚴管班。當時二中隊一班三十三人有一半以上被打。其中李強、付洪偉、候佔海、牛俊慧被打得最重。打牛俊慧時,他始終是盤著腿結印,後來打壞了送進了醫院,恢復後他從醫院走了出去。李強、付洪偉、候佔海被扒光衣服六七個管教手持電棍、狼牙棒同時毆打,有幾個管教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踩李強的頭部,他們打虛脫了仍不肯擺手,後經醫生制止才停手。候佔海打後口吐綠水,付洪偉被打後一頭撞在牆上表示對這種殘酷迫害的抗議,它們就將他關進了小號。這些大法學員被打十多天後身體才慢慢恢復。二十天後,比較堅定的45名學員被分流到九台、遼源、通化等更邪惡的地方繼續進行迫害。 在這之後,管教對我們更狠毒,不讓學員睡覺,白天放廣播到晚上12點。睡覺都得立起身來不許翻身活動。白天坐板從早上5點到晚上12點,長達十幾個小時(坐板的地方長不足30公分),一個擠一個,想動都動不了。對不轉化的學員其迫害手段更是殘忍。 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這樣對待善良的好人,卻在監室裏的牆上寫著"和風細語談轉化,幹警學員似一家。"而實際上它們是用"電棍狼牙來說話,看你轉化不轉化"的邪惡手段來迫使學員轉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