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4月30日】 三月下旬,我和另一功友發真相資料,有一院子頭一天發過,還差一點就發完,那天再發,我們兩人都被警察抓住了。要弄我們上警車,我兩腳蹬在車門上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們沒犯罪,我們是讓人們了解真相,自焚的不是法輪功。”頓時圍了很多人,他們見無法把我推進去,就找來手銬,把我按倒在地,兩手反剪銬住。到了派出所,他們問我叫甚麼名,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我清楚地意識到,決不能配合警察的違法行為。簽字、按手印、照像都不配合他們。他們只好把我關在留置室。
中午一點左右,辦案人提審我,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另一功友雖然說出了名字,但她巧妙地走脫了。他們就把我看得更緊,一直用手銬銬住我,24小時輪番提審我,不讓我睡覺。我以絕食抗議。第二天仍然沒有結果,他們想起查我的自行車,但自行車是二手貨。他們回來說“你是XX單位的會計,35歲。”我笑了,“你們把我說得太年輕了。”然後查我的傳呼、手機。仍然沒有結果。因手機上的號早就消了,SIM卡也處理了;傳呼上的號碼要麼是公話,要麼是IC電話號。又派一個人專門守候我的傳呼,以為我家人會打來,也沒有音訊。他們只好認為這是一個專用傳呼。 他們氣急敗壞地說,馬上發通緝令,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你。但我拒絕照像,他們趁我不注意時照了一張,但不清晰。於是請來攝影師,我把眼睛閉上,臉轉向一邊,他們強行把我的頭髮抓住,我仍然緊閉雙眼,不斷擺頭。他們實在沒招了,只好將不清晰的照片貼在“協助通緝令”上。抓我的派出所所在區不是我戶籍區,但該區專管法輪功的科長認識我(99年底當我準備上訪時一功友被抓而說出了我,我就曾被那科長提審過),這一次他沒有來。我想,這當然不是偶然的。 晚上,他們為了防止我睡覺,將我舉著手銬在空調的支架上。晚上11點左右,他們把我銬在大院的一條長木椅上,我觀察一下椅子的結構,有希望逃出去,於是我努力地行動著。快解開時,他們卻來將我轉到留置室。我想,可能我還有關要過。 第三天,他們說要把我送到看守所去,不說姓名就長期關押。當地的拘留所我去過兩次,那裏的警察認識我,而看守所是第一次去,我想這也不是偶然的。就這樣,他們把我送到看守所,剛到看守所的門,門衛問我是幹甚麼的,我不理他,送我的警察說是煉法輪功的,他讓我喊報告才能進門,我仍然不理他。門衛叫我“滾出去。”我說這兒本來也不是我該來的地方,轉身要走,看守所的警察說:“算了,進來吧。”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帶進去了。但他們問甚麼我都不回答。 我到看守所的當天,正好有四位功友期滿要回去,經交流,才知道她們那一片資料已斷了線,我一下悟到這是老師的慈悲安排。我將一位功友的傳呼告訴了她,我們在一起不到半小時她們就走了。 在看守所裏我仍然甚麼都不說,並以絕食來抵制警察的違法行為,他們灌食我也不配合。他們非常氣憤,又想給我照像,我說:“我沒有犯罪,我讓人們了解法輪功,知道了真相就會支持宇宙真理‘真、善、忍’,不相信也隨其自便,我並沒有擾亂社會治安,憑甚麼要這樣對待我。”他們給我照像,我把頭低下,他們就按住我的額頭照。接著又要我按手印,我還是不配合,他們氣得夠嗆,強行將我的手扳開,才總算完成了任務。 3月底的一天,辦案人員又來提審我,還是問姓名地址等。我說:“我如果說了,我的單位,家人及派出所都要受牽連,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他們得知我還在絕食時,就氣急敗壞地說,“你不說,就要關到你說為止。”我心裏想,這不是你說了算的。 他們每週給我灌食三次,牢頭開頭對我挺好,想用情來打動我。她把自己的方便麵泡好端到我面前說,“你不吃牢飯,我自己的方便麵你可以吃吧!”我告訴她,我可以用生命來證實大法,以此來為大法討公道。如果我吃飯了,她就可以立功,就可以減刑。後來她看沒希望了,就對我越來越兇。 在看守所的第12天,我想靠牆休息一會兒,牢頭很兇狠地不准我靠,我不理她,她就把我拖到中間坐著。第13天早上,我乾脆就不起床了。第14天,仍然不起床,這時看守所急了,召開牢頭會。牢頭回來後對我的態度大轉彎,抱著我哭,說了很多關心我的話,還說,“你不吃,怎麼煉功啊!”有一個年輕犯人見我這麼多天沒吃東西,又兩天不起床,也哭著勸我。牢頭端來她的芝麻糊餵我,晚上醫生和警察專門讓食堂為我做了一碗酸菜粉絲湯,說我沒勁是缺少鹽分,我都拒絕了。第15天,這天天氣格外晴朗,上午10點鐘左右,警察叫牢頭扶我到院子裏曬太陽,同時讓兩個犯人坐在兩邊,怕我倒下去。直到下午2點才讓我回去休息。5點,他們又抬我去灌食,這次他們在液體裏放了許多鹽。 那時,我的精神特別好,就和另一功友交流(她因3月中旬一行6人準備進京上訪,半路被擋,接回去後,居然讓全鄉的工廠停工、學校停課、農民停產來參加對他們的“公審”!並以擾亂社會治安為名開始非法關押)。因她沒有絕食,我們就討論了絕食的問題,是不是給其他犯人帶來了很多麻煩,沒有結果。但後來我又想,如果我們順從了邪惡勢力,他們會更加兇狠的迫害大法和弟子。我們對邪惡勢力的堅決抵制就是在正法。這時我忽然想到《道法》中的一句話“其實大法不只是度人的,也是講給各界眾生的,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愛護你們人的這一面是叫你們在法中能悟上去。”我的做法沒有錯,於是我更堅定了自己的正念。 晚上看完電視準備睡覺,就聽一女警喊:“無名氏,收拾東西。”我一驚,以為不是叫我,一般說來刑拘至少一個月。她又重複了一遍,確實是叫我。我趕緊穿上衣服,與功友和犯人道別。同時意識到,自己堅定了正念,邪惡的因素就被清除了,而所謂的考驗就不應該存在了。 辦案人員把我接了出來,走到半路上,他們問我“是帶你去輸液還是你自己回去?”當然我選擇後者。 就這樣我又回到更廣闊的天地。迎著明亮的月光,走向偉大的正法洪流。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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