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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宇的控訴:為了回國說句公道話而遭高壓電棍摧殘
文 / 潘宇
【明慧網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七日】 親愛的朋友,你還記得黃河大合唱裏兩位老人河邊的對話?你還記得日寇鬼子燒殺淫掠我同胞的悲慘歲月?你還記得文革動亂顛倒的年代那一幕幕人間悲劇?

今天,一個法輪功學員為了回國說句公道話,在自己親愛的祖國,卻如在人間地獄般慘遭當今最殘酷、最流氓、最恐怖的折磨迫害。江澤民犯罪集團用高壓電棍,對信仰真、善、忍人們施行精神和肉體的摧殘,累累罪行天理不容!

親愛的朋友,你可聽見,審判江澤民犯罪集團開庭的鐘聲已經敲響,你聽,這是一個從人間地獄走過來的年青人的傾訴。

***

我於1996年得法,同年8月移居新西蘭。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太多太多。99年7月22日,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使人們身心健康,人類道德回升的法輪大法,新西蘭學員在驚訝之餘一同集合到中國領事館前靜坐,表明我們對法輪功的態度。99年10月27日,法輪功被江澤民誣蔑為×教,中國大陸學員在高壓下不畏生死,前赴後繼走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行為深深打動了我。99年的最後一天,作為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和受益者,我持中國護照,懷著向政府講清真象、讓政府真正了解我們,以對法輪功作出公正決定的心情,來到中國北京。然而,等待著我的是牢獄和無休止的精神折磨,我希望的公正徹底破滅。使我無法接受和心有餘悸的是,在一個十幾億人的大國,壞人竟然如此草菅人命,人和生命在中國是那麼微不足道,法輪功學員不僅最最基本的人權毫無保障,而且受到的是滅絕人性的精神和肉體的折磨。多少學員對著蒼天呼喊:天理何在啊!

99年12月31日,我和幾位學員在我們住下的北京富豪賓館,沒做任何違法的事,公安衝進來,沒有任何法律文件,將我們強行拘捕,送到當地派出所作筆錄。2000年1月1日,只因我回答是煉法輪功,被送到北京東城區看守所刑事拘留30天。

在拘留30天裏,我一直沒說出我是哪裏人,因為一說出來我就得被送回瀋陽原籍,而我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願望還沒有實現,上訪政府部門講清真象我還沒有做。第30天過後,一個警察來對我說:「關你的時間已到,今天要放你出去,但不知往哪放你,你必須得說出你是哪裏人。」有誰願意坐牢呢?我不堪忍受牢獄之苦,以為說出來會放我,於是就說了:我是瀋陽人,家住哪裏。警察聽後說:那就跟我們走吧。於是我被帶到瀋陽駐京辦事處。2月1日,我被送到瀋陽大南收容所。接下來是接受疲勞轟炸式的審訊,然後沒經任何法律程序,再次將我投入牢房。

我不會忘記1999年大年30晚上,我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被關在一間空蕩蕩的囚室裏,啃著饅頭鹹菜,晚上隔著鐵欄杆望著窗外,人們過年的煙花、爆竹,想起今夜萬家團聚的熱鬧景象,心裏一陣陣心酸,我出國三年半,只因相信政府,回來說句真話:「法輪大法好,師父好!」卻被關進牢房,此時此刻,恩師在遭受千古奇冤,對年邁的父母也無法盡一點孝意,內心痛苦無限,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哪裏才有我說話的地方?

在囚室的對面,關著一些盲流和精神不正常的人,一週後,和我關在一起的另一個學員被帶走了,我被遺忘在冰涼的牢房裏,到了後半夜,隔壁的精神病人又哭、又叫、又唱,鬼哭狼嚎般的淒慘聲伴著死寂的囚室,令人毛骨悚然,飢餓、寒冷、孤獨、寂默和恐懼使我的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

3月17日,我被帶到龍山教養院學習班,在那裏接受誣蔑法輪功的強行轉化。因為學習班要有轉化成果,便加強轉化力度,法輪功學員成了邪惡滅絕人性發洩的對像。我們屋裏4個人,兩個年紀大的血壓偏高,我和另外一個年輕人血壓正常。管教對我們說:「趕快寫保證書,保證不上訪、不煉功,要不然有你們好受的。」我想,我是大法修煉者,如果不還大法清白,我不能不上訪說句真話,也不能不煉功。這時管教叫我蹲下,我說我不蹲,我學大法沒有錯!信仰真善忍沒有錯!二個熊腰虎背的大個子警察過來拳打腳踢,沒命地打我,眼睛被打得充血紅腫,臉也腫了,嘴唇也破了,頭昏眼花,就坐在地上也不給蹲著。從此,我就經常挨打,過二天就被叫去繼續轉化。管教坐在椅子上,讓我蹲在他面前,我不蹲,另一個就從後面踢我蹲下。坐在椅子上的管教讓我仰著臉,使勁抽打,有時每分鐘抽六、七十下,有時舉起手,我條件反射地把臉崩得緊緊,準備讓他打時,他又把手放下不打了,待我沒防備放鬆時,他又使勁打,這樣反反復復,以至將人的精神摧垮。有時一打起來就是幾百個嘴巴,手打累了就用鞋底抽,人打累了,就叫我到牆腳蹲著,過一會又叫過去接著打,臉被打得腫起來很大,但一會就消下去,如果不是修煉大法,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奇蹟。有一次連續二天二夜,打打停停,晚上也不讓睡覺。當時我想,還不如一次性打完算了,可是他們就是要這樣摧殘我們的意志,讓你每天24小時在等待挨打的恐懼中渡過,我以對法輪大法的堅信挺過了這種常人無法承受的精神折磨。

一天,我年邁的母親來了,出國幾年沒見,卻是在這樣的場合下相見。看到母親步履瞞跚,憔悴的面容,白髮銀絲,我肝膽欲裂!江澤民,你為甚麼連我的家人都不放過?母親來讓我說個「不」字,當場跪在我的面前。此時我想起風波亭上岳飛的精忠報國,強忍淚水與悲痛,我對母親說:「媽,您起來,我沒有錯,煉法輪功沒有錯!真善忍沒有錯!!」

親情、毒打和精神折磨都不能轉化我,管教就對我說:「小潘,最近上面又來精神了,要強化轉化力度,用甚麼手段你別問,反正我們有辦法。」那天,管教揮著手中的電棍對我說:「這根電棍可不是一般的電棍,它的電壓是4萬伏,全管教所許多電棍中只有這根電壓最高。我們做過試驗,一頭健壯的毛驢,這根電棍對著它一碰,大毛驢就一聲不吭四條腿發軟趴倒在地上,過去的犯人沒有一個能頂得住,我看你與其他的人不一樣,但沒辦法,上面的精神是甚麼手段轉化都行,只要有成果,我也好交差,不過我看你也是頂不住的。」我說:我堅信真善忍沒有錯,挺不住也得挺住,因為我不能寫不上訪、不煉功的保證。

管教看我這麼堅定,就把電棍充了一晚的電,第二天拿著電棍來,往邊上一放電,直見電棍「啪」「啪」直冒火花。這時我已被做過血壓和心率檢查,一切都正常。獄警對我說:「在電你之前,寫保證書還來得及,別麻煩我們動粗,你寫不寫?」我說:「不寫。」他們讓我把衣服脫得剩下一條褲衩,用電棍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說:「你看看這個嗯!」一按按鈕,電棍「啪哧啪哧」直冒火花,然後關上按鈕,電棍上還有很強的剩餘靜電,往我身上一碰,肌肉發麻。獄警又說:「怎麼樣,你寫不寫?」我說不寫。他拿著電棍就往我身上電,由於電流太大,立即使我大便失禁,上完廁所後,又問我:你寫不寫?我還是說不寫。獄警這回將電棍放在我的頭上,高電壓的電在我的大腦、臉上直竄,那痛苦使人感到生不如死,我咬著牙挺住了。獄警看我還不屈服,就讓我趴下,往我大腿內側神經敏感的地方電,這時我覺得疼痛難忍,心臟急速跳動,喘不上氣來,我開始呻吟,一邊往前爬一邊喊,前面的獄警拿著掃帚柄打我的頭,後面的獄警一邊電一邊問:「現在寫不寫?」我說:「不寫!」他們又繼續電我、抽打我,我使勁往前爬,一邊大聲呼喊,那聲聲撕心裂肺喊天呼地的淒瀝慘嚎衝破囚室,傳遍整個監獄,獄中關押的男女學員聽到這喊聲,一齊大聲叫道:「不許打人!」「不許虐待人!」這時獄警又問:「你寫不寫?」此時我萬箭穿心,但仍說:「不寫!」他們又繼續電,這樣電了停,停了再電,反覆多次,最後,全身像被萬條鋼針穿過,所有神經都被高壓電擊潰,精神已無法再承受,在死亡的邊緣上我寫了「不上訪,不煉功」六字保證書。這就是江澤民滅絕人性的強行轉化。

5月22日,我被放回家,本應像鳥兒離開牢籠一樣高興,可我卻是帶沉重的精神壓力,因為伴隨而來的是舉家的不得安寧。當地的警方、居委會經常登門,我要去哪裏都得向他們彙報,電話被24小時監聽。就是這樣不僅人身的自由完全被剝奪,而且家無寧日,父母也每天陪著擔驚受怕。由於不停地被騷擾,精神更加緊張,只要樓道上有腳步聲,就以為民警來找我,腳步聲遠去時,才鬆一口氣。電話鈴一響,就擔心警察來詢問,緊張的神經使飽受摧殘的心神更加惡化。

我終於逃離中國來到澳大利亞。今天,我以我親身經歷,控訴江澤民犯罪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犯下的滔天罪行;用我的身心呼籲澳洲政府、各新聞媒體和社團,以及所有善良的人們,救救在中國千千萬萬個仍遭受著殘酷折磨的法輪功學員!!今天我能在這裏揭露真象,而千千萬萬,數不清的法輪功學員還在中國遭受甚至比我更殘酷的迫害,他們有理無處講,有冤無處申,他們沒有說話的權力,他們多麼需要你們正義的救助。

所有善良的人們,請以正義之念,共同制止江澤民犯罪集團謀殺人民的暴行,讓正義得以伸張,讓人權得以保護,讓千古奇冤早日昭雪於天下。


2001年4月26日



附:潘宇的嚴正聲明

我聲明在勞教所裏由於高壓下寫的悔過書一切作廢。堅修大法,揭露邪惡 ,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聲明人:潘宇 2001年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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