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4月25日】 (接上文)中國大陸的媒體是受政府壟斷的,電視、電台充斥的都是對大法的攻擊、造謠,新聞被封鎖,電腦被控制,看不到明慧網,也聽不到國外的廣播。因此向世人講清真象真是太重要了。這是我們助師世間行的重要內容。這項任務是神聖的,也是艱難的。邪惡勢力最怕世人了解大法真象,因此對下載資料、印資料、發資料的抓抄得非常狠,抓著就勞教,就判刑。大法弟子用智慧採取各種方法,不斷地印,不斷地發,機場、地下通道、公共汽車站、出租車上、警車上,圖書館的書中,服裝店的衣服口袋中,自行車架上,住家信箱裏,賀卡中,……到處都能看到真象資料。有的功友每天夜裏都出去,一夜發好幾百份;警察看得緊也照發,除夕夜也去發。有位功友發傳單,一抬頭旁邊站一個人,他心裏想:「你看不見我。」結果真沒被發現。也有時被抓住,就向抓他的人洪法、講真象。心一正,危險的狀況瞬間就化解。 大法弟子關不住,壓不倒,拖不跨。軍隊學院的大法弟子於長新教授被判了十七年。去年邪惡勢力在軍事博物館搞的所謂反邪教展覽,留言簿上多次出現了「法輪大法好」的留言題字,幾百份大法傳單在展覽會上發放,展覽會院裏,大法弟子打坐煉功,一位大校軍官身著軍裝、佩帶軍銜,全副戎裝去天安門廣場打坐。面對軍隊大法弟子的多次壯舉,部隊領導緊張了,加強崗哨晝夜巡邏。一天清晨,油漆的法輪大法標語又赫然出現在學院最顯著的建築物的高牆上,搆不著,刮不掉,只好用一塊大布蓋著。人們一傳十,十傳百,極大地窒息了邪惡,鼓舞了民心。 在講清真象的過程中,我們遇到的很大的困難是上不了明慧網,資料不能及時拿到,也有時由於邪惡勢力的破壞,印刷跟不上,或功友之間聯繫很困難。通過交流,大家認為口頭洪法也是很好的一種方法。口頭交談可以當時得到反饋,有的人敢說他的真實想法。當然這樣做也有危險。在日常生活交往中,只要能搭上話的就去講;你問我講,你不問我也講;千方百計尋找機會、創造機會去講真象。今年春節,我給老朋友寄去的賀卡中都夾著大法資料,有一天北京的好友們把我找去,說是受外地朋友們的眾托要給我做工作。我一聽挺高興,這說明他們收到了我寄的資料,正好這也是他們自動給我組織的洪法會,我向到場的朋友介紹大法,講清真象,收到了好的效果。還有位功友春節時給全家每人一個紅包,裏面全是大法資料,結果整個春節法輪大法成了他家人的談論中心。通過口頭洪法,也有當時就得法的。有位朋友跟我說她想修煉,我就把書、資料都給了她。沒想到她姐姐和姐姐的女兒都看了,把我叫去和她們一起交談,問了許多問題,比如天安門自焚到底是怎麼回事呀?等等。在中國新聞報導沒有自由,國際互聯網的信息被封鎖,大法電台的廣播被強力干擾,人們看不到、聽不到大法的真象,許多常人被邪惡矇騙著,很可憐。 目前中國大陸的邪惡勢力的最後一招也是最惡毒的一招是用打壓、疲勞戰,用歪理邪說攪混你腦子等一系列極為卑鄙的手段強迫轉化。2000年10月開始,馬三家黑窩點的邪惡分子帶著被轉化的人到處亂竄,去大法弟子家,打電話做轉化工作,到各單位辦轉化班。當時尚未看到師父《窒息邪惡》的經文,覺得不好理解:這個人一直表現很好的,為甚麼進了馬三家幾天就被轉化了?看來這招夠毒的。怎麼辦?我想師父說過,聽了不好的東西就從耳朵向裏灌,你不往耳朵裏灌它能進來嗎?「聽而不聞,難亂其心」。我決心想辦法不參加轉化班,不聽它的。但很快單位來電話要我參加轉化班,還要用車來接我,說不參加不行。到第二天又說改時間了沒來。兩天後的夜裏,我的右手腕突然疼得睡不了覺,我想這是點化我甚麼呢?清早電話響了,要來接我去轉化班。我說,我右手腕疼得不得了,走路還行,但上廁所繫不上褲子,誰能幫我繫褲子呀?他們說,那算了。我挺高興,以為這關過去了。沒想到過了兩天,四個單位領導帶著被轉化的人到我家來了。我一看來者不善,腦子馬上轉起來,迅速做著思想準備。四個領導進來後說要出去抽根煙,就剩那個所謂「被轉化的」在屋裏,他開口就是一套歪理邪說。我想不能聽他的,要把他壓下去,就高聲說;「你別說了!聽我的。甚麼叫轉化?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同化‘真、善、忍’,你往哪兒轉化?轉成壞人嗎?師父是佛是神,為你做了那麼多,你敢說他的壞話,你是犯大罪!師父說:如果對著我和大法那是不能認可的。你如果還想修,就跪到師父像前去認罪,加倍努力改過。還不知師父認不認你這個弟子呢?」我不停地說,師父怎麼說的,師父怎麼說的,師父怎麼說的,我想我必須在那四個人抽完煙進屋之前控制住局面,壓倒對方的氣勢,我必須用大法鎮住他,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那四個人進屋後看看已經12點了,就把他帶走了。他們走後,我馬上跑出去和功友聯繫,幾個人迅速交流,我把我家剛才發生的情況告訴大家,都認為這個辦法不錯!就是要先發制人,不讓對方講話,不聽他的,現在趕快去通知其他功友,防止上當。後來,大家遇到被轉化的,就大聲說:「你走開,你是被轉化的,不聽你的,你快走開。」這以後看到師父的經文《窒息邪惡》才知道,這些人就是到一定時期跳出來破壞大法的。 其實江澤民發了瘋地鎮壓法輪功是不得人心的,越來越多的人明白了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江澤民鎮壓法輪功是錯誤的,早晚要給法輪功平反的。 2000年7 月20日晚9點半,警察、街道、居委會四個人夜晚闖進我家來,逼我寫保證不出去,我不寫,他們就在我家門口24小時輪流看著,每到他們認為的敏感日子,就這樣看著。今年春節更瘋狂,除夕一天來了12個,單位的、派出所的、街道的、居委會的,輪流給我做工作,要我寫保證,不寫就看著,警車就停在門口。你上街他跟著你,你去公園他跟著你,串親訪友他也跟著你。就這樣被跟著,我也和功友在公園碰了頭,他們跟著,我也發了傳單。回來後我想,不能由著邪惡逞兇,得抵制它。第二天他們叫門我不開,電話也不接,從早6點到晚10點,電話聲、敲門聲不斷,我不理他們,靜下心來學法煉功。他們嚇壞了,以為我跑了。過了兩天找到我問,你為甚麼不開門?我說你們犯法,我堅決抵制。我給他們洪法,他們說:「我們也沒辦法。上級規定,只要出一件法輪功的事,突破零的記錄,就都得撤職。我們沒辦法,還得吃這碗飯。」 今年春節北京的鞭炮震耳欲聾。我問警察,不是禁放鞭炮嗎?怎麼不管?他說:「上級通知看法輪功第一,其他都是次要的。我們不放假都看不過來,哪還顧得上別的?」有個女看管一進門坐下就哭,說今兒是她公公70歲生日,她剛到家沒吃飯就被叫出來。還有一個說:「別說甚麼功,我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以後我也學。」有個老朋友80多歲了,偷偷跑來看望我,說:「出國吧,受他這個氣幹甚麼?」我說我不走,我就不相信邪能壓正。他說:「(他們)長不了。」 還有位看管我的人給我講了一個故事,說某學院的一個大法弟子被「雙開」了(就是開除黨籍、開除工職),每月只給250元生活費。丈夫跟她離了婚,兒子也不理她,叫她住在半間廚房裏,過來過去罵她。過年了,她找到居委會要求回娘家去過,街道幹部看她太可憐,就偷偷同意了,哪知警察來查發現人不在,又從娘家把她抓回來。看著她的街道幹部實在於心不忍,除夕時自己帶著白麵和肉餡去她住的廚房,一邊看著她,一邊跟她一起包餃子吃,那位街道幹部說:「多好的人哪,就這樣對待她,包點餃子她還一定要給我們錢。真讓人心裏難受,哪有這樣欺負人的!」 有位功友家的保姆回河南過春節,村裏的支書是她本家哥,她問他:咱村有煉法輪功的嗎?他哥回答「沒有」。她又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她哥馬上說:「有,還不少呢!只有一本書,都在黑夜2點去外面一起學法煉功。我就當不知道。別人問就說沒有, 他們都是好人。」 還有位功友被看著,跑出去了,警察把她抓回來說,跟我去派出所。她原單位的支書看到了說,把她交給我吧。警察走了,支書對她說:「帶上你的書,願看書看書,願煉功煉功。」 另一位功友是晚期癌症,煉功後好了,今年春節單位發獎金,只給她一人發了250元,其他人沒有。她問為甚麼只有我一個人有?領導說:「因為你七年沒報醫藥費,這是給你的獎勵。」邊兒上的人說:「你往那兒一坐,不用說話就是洪法。」 這樣的故事太多了。廣大的人民群眾都在逐漸地看清這場鎮壓的邪惡本質,同情大法弟子,幫助大法弟子,用多種方式抵制迫害。 這場魔難對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真是嚴峻的考驗,師父 說:「能行不行見真相。」你還修不修,能不能走出來,每一關,每一念真的要自己下決心。就是說自己的心一定要正,才能對周圍看到的、遇到的不正的邪的東西一身正氣地抵制它,糾正它,壓倒它,用自己的心、自己的行為向世人證實法輪大法是好的,是正的,是金剛不破的宇宙大法。 作為大法弟子我雖然堅修大法從沒動搖過,但對法的理解還不深透,和其他功友相比承受的太少,人的東西還很多,還需要加倍努力實修,走好每一步。 感謝大慈大悲的師父在這場嚴峻的考驗中,為弟子承受了那麼多,還一直在呵護著弟子,使弟子們時時感受到師父就在身邊,遇到魔難心一正就過去了。請師父放心,大陸的大法弟子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一定能堅定地走過魔難,在一步步的成熟中走向偉大的圓滿。 (2001年4月紐約法會發言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