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4月2日】 我是美國弟子艾瑞爾。九九年三月,我想找一種氣功鍛煉。在我頭腦中,氣功就是祛病健身的。那時我的身體狀況實在是可憐。事實上,我從小身體就如此。每年我都得新病,有時一年得好幾種病。 我看的中醫曾對我說,你才二十歲,可是脈象卻如同七十歲的老人,這麼弱,你以後怎麼辦?這的確是個問題。值得慶幸的是,我的病來了又去了,好像成了一種經驗:生病,開始各種治療,時機一到,它就走了;然後新病接踵而來,我再將這一切重複一遍。自己只需要做好思想準備就行了。當我去年又病倒時很是糟糕,我的中草藥和針灸醫生也無法妙手回春了。 於是我計劃著要徹底調理一下自己,心想或許氣功可以幫我的忙。因為在韓國,當人們嘗試了所有的治療方法卻仍不見效時,就會去找氣功師。若是還不成,人們就去找可以與靈體溝通並請靈體幫忙做事的降魔師。費用很高,但人們都說管用,說可以解決任何難題。現在我知道這麼做的結果。其實當我患甲狀腺亢進時就接受過幾個月的氣功治療,當我媽媽病危時我也找過降魔師。 九九年一月,我試著練了兩個月的氣功,在所交的昂貴學費到期之前就不練了。對於他們的所作所為我真是失望,在宣傳其功法能夠帶給人祥和與健康的背後完全是求財求利之心,讓人感到他們唯利是圖。在紐約的「新生活博覽會」上,我先生找到了法輪大法。我讀了兩本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地煉了煉功,而後就放棄了。 無論如何,我第一次讀書時還是有收穫的。我懂得了業力到底是怎麼回事,明白了為甚麼我總是疾病纏身。還有就是忍和耐心,當時一些朋友的特殊舉動和思想方法令我感到困惑,我對他們非常不滿。不過,我剛一讀書就開始試著要忍耐了。這並不僅僅因為我有意變得更能容忍困境,而是因為書中講到這是修煉的一部份。 我從來不明白人們經歷困境的目的是甚麼,始終認為遭遇不幸是毫無意義的,所有的苦惱都應儘早結束。因此,面對任何的不愉快,我的忍耐力非常有限。現在李老師將業力講得一清二楚,並闡述了人吃苦就可以消業。從此,我學習以平常心面對困境。對我來說這是一大進步。當然我從佛教經書以及別的法門中知道不同的對業力的說法,然而只有大法真正地令我從簡簡單單的明白道理轉變為全心的接受。 我參加了三月份的紐約法會並見到了李老師。可是我對大法的理解不夠深,還不能夠做到堅信。我只是隨意地這兒煉煉那兒煉煉,有時還買來一些佛教書來研究研究。 六月份我從韓國回來後,考慮了一下自己是否真想修煉法輪大法。我並不真的知道大法到底講的是甚麼,只在家讀了一遍書並不能讓我對大法有足夠的認識,不會使我有更多的投入。我決定做進一步的了解。如果我們對於自己所從事的事情沒有足夠的了解,我們就不會全力以赴。至少我得搞明白大法展示給我們的是甚麼,對我有甚麼影響。隨著進一步的學法煉功,我產生了許多的疑問和想法,甚至產生了激烈地反對老師和大法的想法。 我問了其他同修許多問題,也得到些答案,後來我發現找到答案的最佳辦法就是去讀書,於是我開始多讀書。當我讀著老師的著作,有生以來第一次,我感到這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我真高興,大法使得所有模糊了的是非界線變得清晰,我的道德觀念在迅速回升。 我感到法進入我的身體,我的思想,然後就定在那裏。每個汗毛孔,每個細胞都溶於法中,錯誤思想顯露出來,業力被消掉,所有不正確的最終都被正法消融。我變成了一個好人。現在我明白了為甚麼老師說只要我們按大法去做,就可以在大法中修得又快又好,因為大法就是有這樣的威力。我學法越多,越多的法就走進我,糾正我,真是既快又好。 每當我閉起眼睛,常常會看到法輪旋轉。有時在夢中李老師會把某一法理講得更多些。大多的內容醒來後都記得很清楚。師父的法身也很幽默,有時跟我講韓國話,有時跟我講英文。上星期有一天,我整天都在外面,做了許多事,可我並不感到累。當我上台階時,老師的法身悄聲說,你有沒有感到精力增加了?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是的,我的確感到精力充沛,疾病全無,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快樂。現在我的先生也加入了修煉的行列。 新澤西學員 艾瑞爾 一九九九年九月八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