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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法賦予的智慧與慈悲喚醒眾生心中的善念
文/大陸法輪大法學員
【明慧網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五日】平時我總是和一個同修一起去做護法、洪法的事情。去之前總是請師父加持我們的正念,以便自己以純淨的心態把事情做好。每次也總是在默契漂亮的合作後,安全返回住所。別的同修開玩笑說我們是「神探亨特和麥考爾」。一天這位搭檔臨時有事,我就決定自己去。我眼睛不好又不認路,但我想這不應該成為我護法的障礙。

在順利的把手中三十多個小條幅掛出去後,我出來時看見臨街一扇紅牆襯著的黑漆大門,很有點古樸的意味,就把剩下的「法輪大法是正法」和「法輪常轉度眾生」兩個條幅一邊一個掛在大門的兩側,紅地黃字的條幅掛在那裏像一副美麗的春聯。門上方有一個橫牌子,匆忙間也沒看清寫的是甚麼,只是想可惜沒帶橫寫的「真、善、忍」,不然春聯有了橫批,那才好呢。

掛完後,因手裏還有一些需要張貼的資料,就往裏走。這時發現有個人已經跟了我一會兒了,我就裝作打電話,趁那人超過我在前面慢慢晃悠時,一下插到樓那邊的側道上去,前面就是大門了。但我忽然發現去大門就必須經過我掛春聯的地方,只見春聯還在春風裏飄拂,可旁邊卻站了七、八個人手拿著對講機很緊張的四處亂吆喝著。真奇怪,他們竟沒有把條幅摘下來。走近了才看清,原來大門上方的牌子、也就是春聯的橫批,居然是「××居委會治安辦」!我一邊覺著很好笑,一邊想很可惜,這麼快被發現,浪費了我的條幅。想著就從這幾個人中間穿了過去,安然出了大門後,把裝有真相資料的信投入路旁的一個信筒裏。

我又走進這個院子隔壁的一個單位,奔一個亮著燈、但人很少的櫥窗就去了,裏面果真是一些詆毀大法的東西。我掏出自己帶的真相資料一一貼了上去。這時一個騎自行車的小伙子從我身邊過去,我沒太在意,接著走,又貼了一些。在正要拐上大路時被那個騎車的人攔住了。他要我的證件,當然沒有。他一下子把我兜裏還露著半邊角的資料都抽走了,邊看邊拿出藏在兜裏的對講機。我想也沒想,一下子上去就把他的兩個手腕都攥住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兩隻手合在一起,像個銬子似的把他攥的一動也動不了。

「你放手!你妨礙我執行公務!」

「聽我說,電話你不能打,這對你不好,真的不好!」

「那你自己跟我去保衛處吧」

「我不會去甚麼保衛處,我還得回家呢!」

「你把我手鬆開,你抓我還是我抓你?你把手鬆開,我把電話放好行不行?」

「放開手可以,但是我告訴你,我不去保衛處,一個好人與那種地方沒關係!況且我跟你走就是對你不負責任。」

「你知道不知道,你這種行為是跟國家對著幹。」

「你知道不知道,每個人有不同的愛國方式,你的方式是不管當權者對與錯,一味遵從;而我們寧可冒著被抓、被關、被打死的危險也要抵制壞人的罪惡,我們對這個國家的愛遠比你深沉、比你負責任。」

他低頭想了一下,「不行,我抓定你了,這是我的工作。」說著又去拿對講機。

我注視著他的眼睛說:「你把那東西放下。你想過沒有,這個國家在這個時期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善良人遭受苦難和折磨,這是不正常的。想想那麼多為了向你講清真相而被你送進監獄、為你而遭受殘害的人,你睡得著覺嗎?」他看了我一眼,問我被拘留過、被打過、絕食過嗎?我一一點頭。他好一會兒沒說話。

我說:「走吧,送我出去,我不認識這兒的路。」

「不行,我,我覺的你的話還是沒有打動我。我在執行任務,你跟我走吧。」我看著這張年輕稚氣的臉,心裏想,這個生命是在把自己推向絕境啊。同時悟到自己還是沒有修出坦蕩的、完全為別人好的慈悲,還有保護自己的私心,還是沒有在思想的最深處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最正的,所以說出來的話就發飄,打動不了他生命的最微觀。這時他說了師父的名字,還想講些不敬的話,我心裏一急,這個年輕的生命怎麼可以就這樣完了?「不能說,你不了解的不能胡說,不然後果你承擔不起!」

「好吧,我甚麼都不說,但你得跟我去把你貼的東西親手撕下來。」

「你開甚麼玩笑,我決不會做那種事情。」

「那你跟我去看看那邊的宣傳欄,裏面都是批判你們的東西,你看了我就放你走。」

「我不會去的,天晚了,我得回家了。」

「你不去,那好,你就跟我到保衛處去。不然我就打電話叫穿制服的人來了。我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他的這句話突然讓我意識到自己還有隱藏的怕心,我想到師父的話:「其實邪惡所幹的一切,都是在你們還沒放下的執著與怕心中下手,你們是走向佛、道、神的未來覺者,是不求世間得失的,那應該甚麼都放的下。」(《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我的心一下輕鬆了,現在那些人的話聽起來倒很像是魔在被正法之前、招數將盡時無奈而軟弱的告白。我輕籲了一口氣,「撕真相材料我不去,我也不可能去看那些騙人的東西,更不會跟著你去甚麼保衛處。我已經把我要告訴你的話說完了,要打電話你就打吧。」

他瞪著眼睛看了我一會兒,說:「走吧,我送你從西門出去。」說著把資料悉數還給了我。接過資料我笑了,那操縱他的魔一定已被清除。

在送我的路上,他說你無論如何不能對不起國家。我說我們愛這片國土和這片國土上的人民,而絕不是它還存在著的邪惡和不公正的醜行。而驅除這些,需要你和我,我們大家每個人的努力。歷史上清白蒙冤的不計其數,就讓我們本著一顆善心等待歷史公正的裁決吧。他很不易察覺的點了下頭。

「如果抓到一個發法輪功資料的,單位給二千塊錢,公司(保安公司)給二千五百塊,要是公安能從你嘴裏問出點甚麼,就再加五千。放了你,等於斷了我的財路。」

「可你得到的更多,是道義是良知,那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他們想用錢買人的尊嚴,多麼可恥啊。」

出了門我問他公共汽車站在哪兒,他說:「你太過份了,我抓住你又放了你,還得送你出來,你居然還讓我告訴你怎麼走。」他說著看了一眼隔壁單位門口警燈閃爍的警車,說:「我看你還是打車走吧。」

我跟他道別後安全回到了住所。因比約定時間晚了不少,同修們都很擔心。我的搭檔說:「還好,關鍵時刻你心正念正,否則亨特痛失麥考爾。」大家都笑了。

靜下心來思考,其實自己所過的關和難都有自己需要修去的心和必須經受的考驗。不管當時關過的如何,回頭從新審視一下是甚麼因素導致的自己這場魔難是非常必要的。

我想起來一位同修告訴我,有一天,一個修基督教的人急急忙忙跑到他家說:「你看看這電視上,這是魔在和神爭人哪,魔在和你們李老師爭人哪!你看看它們爭走多少人哪!」同修告訴我這番話時,我想這是師父再明顯不過的點化呀!今天魔就是要破壞人心中尚存的善念,而我們所做的一切就是抱著對大法無堅不摧的正信抵制邪惡,同時,用理性把無可救無可要的邪惡之徒和善念猶存的眾生區別開來,用大法賦予我們的智慧與慈悲喚醒眾生心中的善念。這一定是魔最為膽寒的,因為善的力量是無邊巨大的。那麼我悟到,自己在做洪法的事情時,必須真正從心裏意識到自己對於眾生的責任。如果有時常人對自己不夠善,那一定是因為自己對他們的善與慈悲還不夠純正。這不是口頭上說出來就可以了,是要用我們真正的善念打動他生命的微觀。而這正是基於我們真正「先他後我」的正覺和對法理的真正理性的悟道。

當日前一篇文章: 2001年4月15日大陸綜合消息
當日後一篇文章: 山東壽光市迫害大法弟子的歹徒的犯罪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