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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得了法的生命在生死存亡的大事面前何去何從的問題
【明慧網2001年4月10日】 李立(化名):

你好。聽說你已於近日從轉化班回到家中。去看望你時,家人說你去參加單位安排的慶祝酒宴了——慶祝你“被轉化成功”。

當我回來一個人徘徊在昔日我們集體洪法的煉功點上時,禁不住想到的是師父把我們從最骯髒的泥沼裏撈起來,給我們大法,為我們消業,保護著我們,安排一步步修煉的道路。珍惜我們甚於我們珍惜自己的師父,那遍布蒼宇的偉大期盼和慈悲苦度啊。

還記得嗎?4.25那天,你對警察說:“為甚麼現在的人無惡不作,而在這裏法輪大法學員連一張紙片都不會隨便亂扔,就是因為我們有心法的約束。”你的坦蕩讓警察無言以對。在一次從拘留所裏出來與同修們交流時,你說:“修煉人的身體在另外空間是巨大的,一個拘留所怎能關住修煉人的心呢?”在自己身陷囹圄,苦苦闖關時,你的這句話就曾在一天的夜裏忽地打進了我的心。自99年9月以後我們很少見面,何以今天的你竟與兩年前判若兩人?由於現在的處境,去見你並不十分容易,但是我真的有話要對你說。

聽同修說,你在轉化班受到了非同尋常的“禮遇”,“上上下下一團和氣”,你說這與網上看到的學員在轉化班裏受盡折磨的敘述相去甚遠。你不願再相信明慧。我想談一談我的看法。明慧是我們大法的網站,而我們修的就是“真、善、忍”,明慧講真話、傳真聲、求實嚴謹的工作作風是為人所深知的。雖然有時明慧會隱去當事人的真姓名,那只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同修不受到邪惡更進一步的迫害。你一定不會忘了趙昕,那個面對邪惡、堅守正念,最後被警察群毆致殘致死的柔弱而偉大的生命。你的親人參加了她的追悼會,你應該知道,雖然明慧忠實地反映了趙昕所經受的種種苦難,但是那些文字與圖片又怎能完完全全傳遞出趙昕分分秒秒所親歷的巨大痛苦?一個投稿明慧的真修者絕不會背棄“真、善、忍”而去杜撰甚麼非人摧殘和惡警滅絕人性的暴行。如果你僅憑你自己在轉化班中所謂的“舒適感受”就否認邪惡之徒對大法及其修煉者所犯下的滔天罪行,那你至少是一葉障目,而如果每個人都認為不管是誰,只要“善待”了自己,它再惡也是善的,那麼這個世界將再也沒有正義與道德的存在了。

你說邪惡的鎮壓歷史上比比皆是,遠比今天邪惡得多。那就能掩蓋了今天在中華大地逞兇的邪惡了嗎?

如果你不相信別人,那就審視一下自己的修煉歷程。有哪一個國家政府在掌握大量翔實事例和數據的情況下,還蓄意瘋狂鎮壓這些以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為目的、對國家民族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善良民眾?對這個至善人群的迫害難道不是至惡的嗎?

古今中外慘絕人寰的鎮壓確實比比皆是,然多因某人或某個集團確實涉及政治鬥爭,從清代對東林黨人的血腥屠殺到太平天國時韋昌輝手刃楊秀清全家三百餘口,不可謂不凶殘。但法輪大法的修煉者以修身養德為重,絕不參與政治,假如政府不對大法羅織罪名,殘暴鎮壓,那你今天還是一個努力為大家創造良好修煉環境的輔導員。今天法輪大法弟子們面對強權,敢講真話絕不是參與政治,而是他們在知道了真理與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後,用慈悲理性去護衛這宇宙間最偉大的法理、救度這末劫時期無知而苦難的眾生。對這樣一些品德高尚人還能以酷刑屠刀相向,這不算最邪惡嗎?

這個國家的當權者因擔心大權旁落,在對外宣稱“歷史上人權最好的時期”裏,以一派“順者昌、逆者亡”的流氓嘴臉用盡各種手段威逼利誘人民趨惡附邪;剝奪人民了解宇宙大法真相的權利;剝蝕人們心中的善念;摧毀人性中尚存的道義良知;使不明真相的百姓認同並參與了這場邪惡對正義的迫害,從而危及他們生命的永遠,還有甚麼比這更邪惡?

你也許會說岳家軍、楊家將等忠良義士也遭奸臣構陷,最後沉冤而終,不可謂不慘烈。但是與今天這樣橫兇肆虐整個中華大地、強行牽涉舉國上下億萬民眾、動用各種輿論工具、高科技手段、耗巨資上百億、製造最惡毒謊言、在號稱民主與法制的國家裏,公然踐踏人權、殘害生命,不經任何司法程序而虐死無辜180餘人的凶殘相比,邪惡已臻其極!

讓我們重溫師尊《再論迷信》中的一段話,“…特別是當人類社會的道德處於全面崩潰時,是偉大的宇宙再一次慈悲於人,給了人這最後的機會。這是人類應該珍惜萬分的希望,然而人卻為了私慾破壞宇宙給予人類的這最後的希望,令天地為之震怒。無知的人還會把各種災禍說成是自然現象。宇宙不是為了人類而存在的,人只是最低下的一層生命存在的表現方式,如果人類失去在宇宙這一層生存的標準,那就只能被宇宙的歷史所淘汰掉。”大法修煉者因為知道大法真相和“人不重德,天欲汰之”的天理,他們放下個人得失,即使以犧牲自己青春、前程、乃至被邪惡奪去生命為代價,也不惜以不屈的肉體與精神向人民和政府坦陳厲害、慈悲救人。農夫與蛇的比擬並不恰當,因為大法修煉者明明白白地知道,今天的慈悲大義會給他們個人招致無妄之災甚至是殺身之禍。面對這樣一些不計私利,完全為別人而活的人,江澤民居然還能如此栽贓陷害、利刃高舉,這還不夠令善良者為之心寒嗎?

江澤民一夥依靠強權無知凶殘地剝奪了人們信仰“神”的天賦權利,使人們不再相信善惡有報的天理,陷入無度行惡的深淵,從而毀滅著人所特有的“仁、義、禮、智、信”,毀滅著一個國家賴以立國的根本,毀滅著人類歷史的未來。更有甚者,它們以猙獰的面目利用一些修煉者對大法的認識不足和迷惑誤解而強迫他們放棄了修煉,或完全背離了大法。使這些已經聞到佛法的生命,由於一時理智不清而斷送了他們、以及他們世界中眾生美好的永遠。它們使一個神不能參與到正法中來,不能履行大法修煉者護法、正法的神聖天職。這伙人,還不堪稱這世間首惡嗎?

大法開創了這世間的所有,這個江澤民卻盜用中國在這世間的所有,無所不用其極地迫害著大法,就如同逼迫和唆使兒女殘害著自己的雙親。還有甚麼樣的邪惡能出其右?

真心希望你能破除後天形成的觀念,脫離你個人執著的基點去看待問題,看清真正衡量好與壞的標準。

你說你原以為進轉化班要吃苦,可沒想到那裏的人對你“問寒問暖”。修煉中沒有公式,我們所過的關都是針對我們所要去的心而需要經受的嚴峻考驗。你認為挨打、遭受酷刑是吃苦,而那種爬山唱歌不是吃苦,但是在我看來,你因為眼前這個空間肉身所感,肉眼所見,將這些以讓你放棄“真、善、忍”大法為己任的人說成是“善”,而動搖了對大法的正信與正念,那才是真正的苦!師父一再告誡我們要從理性上看待大法,跳出人的認識,人的觀念。當磨難來時,你是否完全用了人的一面去理解,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你可知道,你隨和那些人所謂“善心”之時,正是諸魔盡展笑顏之際。你說那魔殺你你不怕,可當它“化成美女引誘你”時,你卻亂了陣腳。我流淚,因為我知道這兩個禮拜的“休閒轉化”實際上正把你拖向萬劫不復的深淵。你是否可以清醒理智地思考?如果你始終能用大法賦予你的智慧識破這表象背後的因素,從而不被他們帶動,你看看他們偽善的面目究竟還能持續多久?

你順著邪惡說大法如何如何。我認為你其實根本就沒有溶於法中,如果你從根本上就沒有同化這部大法,在師父給你安排修煉道路、去你的執著心時,你卻還一味固守,把生活中的苦當作對自己的不公,那麼你就會不但無法體會到師父的慈悲苦度還會心生邪念,因為你那是在用常人的理來衡量佛的心性。

你說你在正法中所做的一切都是怕被落下而圓滿不了。奉勸你不要把你個人的這種自私想法作為代表所有大法修煉者的想法而到處宣說,否則就是在幹著破壞大法的罪惡的事情。這種私心很重的念頭是嚴重背離“真、善、忍”的,原本是你在修煉中早應修去的東西。師父已將宇宙的法理告訴了我們,今天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絕不是為了得到甚麼而付出的,作為真修者,我們就應該付出,這是我們這個境界的標準。我認為,一個心中存有想在這大法中撈取點甚麼的人,無論他為大法做了甚麼,都不是師父合格的弟子,都達不到圓滿的標準。

你順從邪惡說練功人不為別人著想,你的行為給你的父母帶來很大痛苦。你難道不知道嗎?一個真正的大法修煉者在捨生忘死、為證實大法而走出“人”來時,他們已將為這宇宙的法正、眾生的存留而傾盡綿薄當作一個法輪大法弟子無悔的天職,已將保衛真理、為這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當成自己不可推卸的責任。他的個人恩怨、兒女私情都已放在助師正法、救度世人之後。常人中尚不乏為了國家民族而捨小家顧大家的仁人義士。今天真正的修煉者早已放下個人私念,將這一身肝膽交付大法與眾生。暫且不論如果我們修成會全家受益,假如我們當初冒了天膽下來就是為了救度我們世界中的眾生,而與他們在人間結下佛緣,那麼今天在放下對他們的人情而代之以慈悲的那一刻,他們就已經包容在我們永遠的世界裏了。否則真相大顯那一天,他們如有機會留下來,也許真的會怨你:你既已知道這宇宙的天機,為甚麼竟不能固守一念,從而痛失你們共同回家的機緣?你推說你不能駁卻領導和同事的好意而違心表態時,你有沒有想到那為救度眾生、救度你而耗盡一切、承受了這蒼宇層層苦難的師父?

當我們將心的容量放大時,眼前的虛幻就變得像塵埃一般不足一道了。

你一定知道,你的所謂表態已經成了邪惡用以迫害大法的工具。如果你已決定不再修煉,就請你不要再將你這樣那樣的觀念強加給你身邊的同修,干擾他們正法的腳步,否則,其罪如天。如果你仍然認為“真、善、忍”是宇宙大法,那麼就認真學法,將你已經埋沒的本性展露出來,加倍彌補,跟上正法歷程。慈悲偉大的師父絕不會落下一個真修弟子。

梅梅
2000年4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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