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4月1日】師父好,同修們好。我是一名來自紐約市的修煉者。 在我整個成年後的生活中,我堅信人一生的真正責任就是抓住有人體的機會,實踐精神的修行。1999年夏天得法時,我對能夠找到大法心存感激,並儘量將自己的時間及精力放到在大法中修煉心性上。 然而,在過去的一年半中,我開始認識到作為正法時期的一個大法弟子除了個人的心性修煉之外,還涉及到許多東西。目前是一個歷史上從來都沒有過的時期,在天上及人間從未發生過的這件事中,我們都在其中。因此,我想講述一些我在修煉過程中的感悟。 從去年九月紐約法會開始,我不斷認識到我過去沒有很好地理解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意味著甚麼。也就是說,過去我把主要的精力放在了個人修煉上,並且由於我有許多執著心,我把許多精力放到了自己感興趣的方面。那段時間,我不停地參加許多大法活動,原因是我悟到洪傳大法,講清大法真相是極其重要的。但是,我發現我的參與是出於人的責任感。也就是說,我的參與並不全是發自內心的。所以,我經常感到自己做的不足或者做起事來效率很低。 我會反反復復在一個狀態中,斷斷續續地幾個月。有時我會悟到一些東西,並做得很好,另外一些時候,我又會悟不到,做得不那麼好。我對大法的基本認識和修煉仍然停留在關注自己。不斷在內心問自己:"我做好了嗎?我為大法做的事情做好了嗎?" 12月,師父在大湖區法會講法時說,“過去我們無論做任何事情,大家都在想:我要怎麼樣學好法,我怎麼樣為大法做工作,我怎麼樣能夠提高,我怎麼樣能夠做得更好;總感覺是在學大法,而不是身在大法當中的一員。經過了這一年以後,我發現大家完全變了,你們沒有了原來的那種想法。無論為大法做甚麼,無論你在幹甚麼,你們都把自己擺到大法當中,沒有原來的那種我想要為大法幹點甚麼、我想要如何提高。無論你們做甚麼,都沒有去想自己是在為大法做甚麼、應該怎麼樣去為大法做、我怎麼樣能夠為這個法做好,都把自己擺在大法當中,你就像大法中的一個粒子一樣,無論幹甚麼自己就應該那樣做。雖然你沒有明確的這樣的意識,或你沒有明確的語言表白,其實你們的行動已經是這樣,這就是我看到的大家經過這一年以後發生的最大的變化。也就是說,你們已經完全在法中了。特別是老學員,在這一點的表現上非常明顯。過去呢,可以說你是個學員,我最近經常把“學員”講成“弟子”,確實有了很大的變化。”(《李洪志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 一讀到這個講法,我的心中就產生了一個清晰而明確的感覺--內疚。很清楚,我仍然是十足的“學員”而不是“弟子”。我不是一個真正的大法粒子,因為我對宇宙的基本看法仍舊集中在自己周圍,而不是從大法的角度。我認識到了這個根本的缺陷,但令人沮喪的是仍舊不能完全看到如何糾正他。 後來,我參加了台灣法會。法會之前的一兩個月,我整天忙於其他事情中,台灣法會像一次安排好的極其必要的休息。之前的那段時間,我因為大法的活動,整天非常繁忙。太忙時,經常幾天不煉功。但是我嚴格堅持學法,保證每天晚上讀書。我對煉功太鬆懈了,以至我不能帶著正念學法。在許多天晚上,我的精力集中於我們正在為大法做的事情上,我發現在讀書時,我的思想到處遊蕩,並沒有注意到眼睛看到的東西。在《走向圓滿》中,師父寫到,“有的人直到目前還不能專心看書,特別是為大法做工作的人,你們不能用任何藉口來掩蓋你們的不看書學法啊,就是你為師父我個人做事也得天天靜心學法,要實實在在地修。你們看書時思想胡思亂想,那書中無數的佛、道、神在看著你可笑又可憐的思想,看著思想中的業力可惡地控制你,你還執迷不悟。” 這時,我為大法所做的工作也變得不那麼有效,並且更加難以完成。有一次,我記得坐在計算機前忙於大法出版物的工作,出版物的每一部份看起來都很難。我無法直截了當地思考,在確定如何取捨及如何安排的問題上困難重重。每個微小的行動都非常艱難。我直接的反應是懷疑我的睡眠時間是否充裕,等等人的想法。當然我在向外找,是找不到任何答案的。我注意到的另一件事是,我的執著心越來越強了,越來越遍布我的生活。我發現我變得很容易嫉妒我的同修,甚至對其他人做不好的評價。我的心性標準實際上已經掉了一大截。從台灣歸來,我給自己帶來了一個清晰的告誡,就是“心一定要正。”師父在《走向圓滿》一文中說,“不叫舊的邪惡勢力鑽你們的思想空子,唯一的辦法就是抓緊學法。”在回來的飛機上,我理解到只有用正念才能恰當地為大法工作,只有勤於學法和煉功才能在法中保持正念。一回來,我就下決心加倍努力的勤奮讀書,煉功。早上我從熱帶的台灣島返回到紐約,這裏等著我的是夜間最低大約華氏10度的氣溫。第二天早上,我毅然起床,匆忙穿上冬天的衣服,走到哈德遜河的碼頭,煉功兩個小時。第二天早上,我接著這樣做。我也密切地注意自己的讀書,不管有多少其他的大法工作要去做,我保證每晚安靜地讀書。由於這樣,事情有了巨大的改變。然而,深入下去,就我在大法修煉的認識方面來講,我發現還是有一個根本的問題。這一問題不斷的像執著心一樣出現在我的生活當中,這就是在大法工作中的難度以及無法看到在不同情況下需要為正法做些甚麼。像以前一樣,我能夠感到和確認這一問題,但我不懂怎樣來修正它。 幸虧我住在了紐約,我身邊有許多修煉者,我們可以共同交流並相互鼓勵。香港法會開幕前兩天,我們大家決定一起買票,一起去。我們暫停了手頭的其它事情,飛去香港。在香港的最後一晚,我住在一位香港煉功點負責人的家裏。當我們在出門時互道晚安,同時向一位香港煉功點負責人祝賀,因為他付出的努力使得法會順利召開。他回答說其他許多人也出了很多力,我們應當感謝師父使整件事情成為可能。當他說到這點時,我有點震驚。我震驚是因為我從來沒有想到因為法會而感謝師父。再次證明了,我對大法,及對師父,對大法中的修煉的認識是極端有限的。某種東西還在抑制著我。因為我知道我被抑制,從而不能在大法中定位不能有真正的正念,這令人沮喪。我看不到它是甚麼。 在從香港回來的路上,我們在東京機場中途短暫停留。同行的大約15名功友在我們的登機口停下來,做第5套功法。在打坐中,我開始清晰地看到過去幾個月裏,在我生活中出現的,像妒嫉心,爭鬥心等具體的執著心一樣的所有問題。我能清晰的看到這些執著在我的每天的活動中一樁樁一件件的浮現。我很感激能夠看到不同層次中的執著,因為此刻我清楚地悟到,這些都是後天形成的觀念,而不是真實的自我。認識到了這一點,不管我在哪一個層次上看它們,這些執著心都不再佔據我了。也就是說,我能夠把它們看作單獨的事物,並同我自己區分開來,因此,很容易讓他們從我身上離去。他們一經離開,我的心中留下的只有強烈的寂靜與安寧。我平和的將剩下的第五套功法做完了。 然後我睜開眼睛,臉上露出微笑。我已經幾乎忘記了當我一旦認識到另外一層的執著並將其與自己分開時,我是多麼高興與輕鬆。在接下來的幾天中,我不斷的看到這些執著的不同方面從我的心中升起。例如,一次我與同修討論各種各樣的大法活動時,一位功友開始談論其他煉功點做的如何好,突然,我注意到我體內有一種東西……非常微妙的,但它還是出現了。胃部開始擰緊,臉上笑容開始消失,我意識到,這是嫉妒心企圖出現。但現在我能清楚的看到它,並知道它不是我。我看著這個執著,在內心中微笑著平靜地說,“別再出現,我能識別你,你再也影響不了我了。”就那樣,執著煙消雲散,我繼續快樂地和同修一起討論。在發現這些另外的一層的執著之後,真正令我吃驚的是,我對大法根本看法的改變,使我能夠在正法進程中更前進一步。例如,過去自願在一些諸如遊行及公開場合煉功示範等大型的大法活動中,向人們派發傳單及資料的事,它從來都不是我發自內心要參與的,它屬於那種我不願意做的事情。可是,一從香港回來,一個願望就自然地從我內心升起,利用每一個機會讓更多的人了解大法。結果,現在每天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我都會拿一摞報紙和其他資料,發給在地鐵站等車的人們。在我修煉的過程當中,我第一次感覺到我不是因為責任感,和一時衝動而將大法告訴他人,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自然的願望。我知道,它一直在我心底,但我從未觸及到它。然而在東京機場,當我看到及去掉另外一層的執著時,在正法時期,助師世間行的願望,及對師父對大法善良及美好的想法油然而生。 總之,是我自己的執著心抑制了我正法及“助師世間行”的行動。一旦認識到並且放棄了這些執著,我就幾乎前所未有的,自動地將自己置身於大法之中。我發現“我能為正法做甚麼?”這樣的問題不再存在。我從內心希望告訴他人大法,及講清在中國發生的事情的真相。更多的是甚麼?更多的是在這種狀態下的前所未有的快樂與輕鬆。 作為一名修煉者,我們都可能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為甚麼在末法時期,在師父最後一次傳天上及人間的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的正法的特殊時期,我們得到了大法?我認為答案在於我們每個人的神聖使命,它不單單來源於通常意義上人所理解的責任感,它更多的來源於我們自己內心中“助師世間行”的與生俱來的願望。不是因為我們不得不,不是因為它是某種責任,是因為:我們是誰。也就是說,我相信不參與正法,就是違背我們自我的本性。我相信這一點,是因為在過去,我與自己的執著交戰的幾個月裏,我發現我在協助正法時,遇到麻煩,同時我總是不快樂。然而,一旦去掉我的執著,我發現我比以前更快樂更輕鬆,同時我發現自己在以不同的方式自然而然地做著正法的事。 我時常聽說,不登山的人問登山的人:“你為甚麼登山?”畢竟,登山是危險的。沒有比登上山頂再明確不過的事了。人僅僅是攀上山頂,再下來,然後另外的一天,再做一遍。為甚麼?我的理解是,他們這樣做是因為他們是誰,儘管他們有他們熱愛的家庭,他們喜歡的職業,及其它令他們忙碌的愛好,但他們只有在登山時,才真正快樂。這正是:他們是誰。這是用人的語言描述它的唯一方式。我相信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在正法進程中也是這樣,當我們去掉執著心時,我們會更加觸及到我們究竟是誰,我們會發現我們真正的自我做為大法粒子浮現出來,自然而然地協助正法,並在此過程中變得不同以往的快樂和輕鬆。 最後,我想用在台灣期間,從一名修煉者那裏聽說的故事與大家分享。在台灣法會其間,我與幾個同修交流時,一名修煉者給我講了她最近聽到的一個故事,我不知道這個故事來自何處,也不知我是否了解到了所有的細節,但它確實在我心中留下了重要的印象。當一些在中國的修煉者沿著山路攀援而上時,他們同時沿路向深山中的人們洪法。不久,他們遇到了一名老婦人。從外觀上看,這名婦女顯然是修行者。我猜想她穿著袈裟一類的服裝。這些修煉者走上前去,當將師父的照片給她看,並開始給她講他們的“老師”時,那老婦人立刻謙恭地在師父的照片前鞠躬,然後生氣地對修煉者們說了這樣的話,“你們怎麼敢稱這麼偉大的神為你們的老師!?!?!?這是偉大的神,你們怎麼敢這樣隨便地稱呼他呢?”這個故事真實到何種程度,那個婦人的話確切是甚麼,我不知道,然而,這故事很有意義並在我心裏根深蒂固了:師父和大法是神聖的,深刻的,超出我們的想像。所以為甚麼我們得了法,因為這正是:我們是誰。我們是這神聖的大法當中的一個粒子,每一時刻我們都從法的角度看事物,並在世間助師護法。“是的,我們都有業力要消除。是的,我們都有執著心必須要捨棄。”是的,我們必須做一切修煉我們的心,不斷地讀法,從而指導我們修煉。但是我們都是大法粒子,並參與了正法,這同樣也是在正我們自己的心。這只是我的理解,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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