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我正在岳父家,忽然接到派出所的一個電話,態度出奇的好,告訴我「千萬別進京」之類的話。剛放下電話不到三分鐘,一群警察便衝進了我岳父家,我當時便明白,他們終於要對我下手了,多日來的預感與點化終於應驗了。就在前幾日,瀋陽紛傳我被公安抓起來,並送往了馬三家。那幾個已成為特務的所謂「被轉化者」公開叫囂(衝我來的):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幹甚麼,你自己遲早要進去,可別把別人也拖進去了(指與我一起講真相的同修)。那幾天,複印機連連出故障,就在二十四日上午正複印時,突然停電。由於自己以往的表現,使得瀋陽公安及同修都關注我的動向。也就在前一段時間,我接到北京幾位半開悟同修的忠告,說我最近有危險。 我聽從其告誡,把機器轉移,資料都清理了。然而就在那段時間,瀋陽接連出現了幾件對大法極其邪惡的迫害,先是羅幹蹲點馬三家,把十八名拒絕轉化的女同修扒光衣服投入男牢,然後是瀋陽鐵西區大法弟子鐘恆傑因印發資料被活活打死在鐵西公安分局,然後是邪惡大面積的抓捕與迫害印發傳單的同修。這一切使我失去了冷靜與理性,我悲憤萬分,決定不顧危險連夜趕印,把發生在中國尤其是瀋陽的邪惡罪行儘早告訴瀋陽市民。然而,這正是被邪惡鑽空子的地方,就在出事的頭一天晚上,我夢中遇險,邪惡欲用「法器」困我,我一入定,瞬間衝破無數層空間,轉眼即鑽入無限微觀之空間,邪惡於轉瞬間便俯視而不可見…… 當時,岳父家只有我妻子及其哥,警察中有幾人是與我多次打交道的市公安局的人,有老面孔,也有幾位新面孔,帶著一臉更邪的陰氣,他們極力維持「鎮定」,掩蓋驚慌,卻無法掩飾其眼中的心虛。我靜坐在沙發當中,問其所來何故。他們謊稱讓我去派出所做個證,一會兒就回來。我淡淡的說,有甚麼事就在這講吧,我不會跟你去的。如是者好久,我始終淡淡的平靜的拒絕,由於他們沒有別的理由,一時無法強為,只好轉而通過我妻子及其哥讓我去派出所。我當時想,他們是有備而來,今天決不會輕易罷手,為了不拖累我岳父家,我決定跟其去派出所。 一下樓,我發現樓下警力森嚴,警車密布,市、區、派出所三級公安及城管、街道組成的龐大陣容把岳父家小區圍個插翅難逃。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我感覺自己出奇的平靜,修煉幾年來,尤其是「七•二零」以來,為證實大法、鏟除邪惡,幾乎心血耗盡,我也知道按常人的角度講此次被抓意味著甚麼。在那路上幾分鐘內,心裏空靈的我於瞬間回顧了得法前後的昇華,尤其是「七•二零」以來逐步溶於法中的悲壯經歷,及自己幾年乃至無數年前發過的為正法付出一切的願望,往自己的心靈深處一照,「朝聞道,夕可死」,足矣!我唯恐自己有一絲一毫的人的怕心被掩蓋,當我發現自己內心一片光明燦爛金剛不動後,我感到了無比的踏實、安詳及寧靜。我深刻的自信:一年多的正法,高層破壞正法的生命的滅盡,及自己參與助師正法修成一面的光燄,足以照耀並解脫最弱的人間邪惡之徒的迫害。 隨後的審訊中,我出奇的平淡與理性,令審訊者幾乎都靜下來了。然而就在此時,他們把抄完我家後所得到的資料、機器等物證及我妻子承擔責任的單子給了我,並告訴了我其他幾個同修被抓後的「交待」情況。我一看,他們其實早就準備好了一切「證據」,按他們說「十拿九穩」了,才對我下手。我在心裏為那幾個沒過好關的同修傷心,我沒有絲毫因他們「交待」了我而怨恨的心,當時我想,我要最大限度的解脫包括我妻子在內的其他所有涉及此案的同修,他們此次行動的真正目地是針對我來的。於是我用大法賦予的理性與智慧引導他們逐步堅信我是唯一的責任人,並把我妻子當日下午就釋放了(其他幾名同修事後得知也不久便釋放了)。 我妻子和我分手的時候,面色慘白,幾欲下淚,突來的災難使她知道我這個被公安部及其領導人所「重視」的「比幾個站長都可怕」的「危險人物」此次遇險的後果,所以她寧願自己承擔一切也要解脫我。我當時內心中有一種強烈的自信與預感,我能解脫這次劫難,儘管當時看不出一點希望。我對妻子說:一、如果聽到我的死訊,你要明白,我決不是自殺,也不是配合邪惡的迫害而被邪惡銷毀,而是我主動鏟除邪惡因力竭而脫離肉體(決不是死的內涵);二、由於我的一年多的參與證實法及以上的正悟,今後再也不可能出現我以前那種被邪惡多次長期關押、受盡迫害的局面,如果說以前由於自己人的一面、沒修好的一面很重,而且壓迫我的不僅僅是人中的邪惡之徒,而是極高的,甚至是比我的境界都高的變異了的生命,那麼今天,高層破壞正法的生命已被滅盡,參與過助師正法,修成的一面即將突破表面的一個大法修煉者,新宇宙的神,怎麼能被人中失去高層因素支撐的最弱的邪惡困害呢?你要樂觀並堅信大法,相信我一定能解脫。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