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我叫尼古拉.斯考斯(Nicolas Schols),是1999年6月得法的。時間在繼續:在參加完李老師的九天講法錄像班後不到兩星期,我從BBC新聞中聽到了對老師和大法不好的報導。雖然我當時並不知道該做些甚麼,但我已認識到常人和大法弟子對法在認識上的差距。我能感覺到媒體已被邪惡所誤導。雖然這是非常邪惡的,但是我感到這是一次根本檢驗,猶如千千萬萬的人都在注視著我的心。 幾個月很快過去了,我開始參加洪法。1999年10月,我第一次讀到了師父的經文《和時間的對話》,起初我感覺這要求對我來說太嚴格了,我把它作為對我心性的考驗。隨著深入地學法,我的理解開始漸漸改變,我被師父宏大的慈悲所感動。我意識到自己對經文涵義的理解曾是多麼膚淺。現在當我再讀這篇經文時,我感悟到,在我整個修煉過程中,師父及所有已達到標準的大法修煉者一直在耐心地等待著我,為我而承受苦難,慈悲地等待我的正悟。兩年已過去了,我仍然有很多執著心要放下。中國國內的大法修煉者們正以他們的大慈大悲繼續承受著常人難於承受的苦難。他們已樹立了人類歷史上從未有過的偉大而殊勝的威德。然而,他們還在等著我從內心深處覺醒、捨盡一切。 2000年5月10日傍晚,我想去參加集體學法。在我住的那條街的拐角處,我騎著自行車和一輛汽車撞上了。我記得當我被撞飛在空中時感到非常舒服。先是陽光一閃,然後眼前一黑。當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正躺在離汽車保險槓3米遠的街道上。自行車被撞得更遠。我站了起來,心裏非常平靜,甚至有些為汽車司機擔心。當他從車裏出來時,他嚇呆了。我不得不想法讓他平靜下來。自行車徹底撞壞了,我的頭也撞進了汽車的前車窗,車窗撞裂了,我頭撞上的地方留下了一個碗形坑。但我除了一些很小的擦破,以及後來發現的一些無關痛癢的青紫塊外, 並沒有受任何傷。正如李老師在《轉法輪》裏所說:“欠債要還,所以在修煉的路上可能要發生一些危險的事情。但是出現這類事情的時候,你不會害怕,也不會讓你真正地出現危險。” 三位女士趕緊跑過來,朝我喊著:“看哪!?簡直不可思議!小伙子,你受傷了,你得去醫院。” 我說我很好。但他們堅持說我被嚇壞了,可能明天就會發現受傷了。她們堅持把電話號碼給我並確信我得到了司機的保險號後才讓我走。我把自行車搬回家,騎著我父親的車去參加集體學法。 緊接著這次事故後,又一次心性考驗到來了。司機不願賠償我撞壞的自行車,我父母又要求我儘快處理好這一事宜。最後司機欺騙了我。事實上,當我向內找的時候,我發現我在擔心物質上的損失:師父救了我的命,而我卻想著要得輛新自行車! 我怎麼能這麼自私呢?然而,當我計較個人得失的時候,我就是抱著這樣一種想法。 在這一事件中體現出來的這種自私想法不僅在我個人修煉中出現,而且也已成為我走出去證實法的障礙。正如我已清醒地認識到師父救了我的命,而我卻仍然不能清除人心帶動下的各種慾望一樣,當證實法的事情擺在面前的時候,我仍然不顧老師把這神聖的機會賦予了我而難以克服自己隱蔽很深的自私。我把自己掩埋在人的理中而使事情一拖再拖。現在我已知道達到要求絕非易事,除非奮力精進。時間在飛跑,過關也變得越來越難,法對我們也有了更高的要求。我在這物質世界裏已經自欺欺人地浪費了很多年,現在我需要同時面對學法,放棄自身不好的東西,和證實法, 如果我現在還不驚醒,我何時才會再醒悟呢? 現在的形勢對大法學員之間的協調有很高的要求。有些學員在走出來的問題上有更多的障礙,另一些學員則堅定地走了出來。有時候大家對當前法對我們的要求存在著不同的理解。我想這也是為甚麼明慧網是我們修煉的嚮導。幾個月以前,我覺得明慧網是否太權威了以致於我難於跟從,好像是編輯部告訴我們做這做那,但我現在已意識到明慧網是能坦誠地接受來自各處的批評與建議的。他們用純淨的心去編輯,向全世界人民講明真相,起到了幫助各地大法修煉者之間相互溝通的橋樑作用。我們不能絕對化,但應認真地參閱它。師父說:“不是說明慧網沒有錯,但重大問題一定看明慧網的態度。” 在證實法的過程中,我們有很多東西要靠自己去悟,很多情況下都暴露出我們不純的心。我已意識到當我們的執著心沒完全去淨的時候,即便是我們自認為的好心也會使他人誤解甚至產生副作用。比如,我們表面上是在幫助別人去掉人的殼,內心深處我們卻使用著舊的令人不快的方法去批評別人或對他們施加壓力,而沒能用我們的慈悲或善心去幫助他人正確地理解當前的形勢和參與正法進程的重要性。師父在《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中說:“如果一個人沒有自己的任何觀念,不站在個人的利益角度上作為出發點,真心為別人好,給別人講出他的不足,或者是告訴他甚麼樣是對的,他會被感動得流淚.” 據此,我應該學習對他人更慈悲,當問題產生的時候先找自己。 在弘法活動中,我也遇到怎樣向別人講明真相的難題。可是,一旦我設法突破這一難關的時候,我能感到法的力量。如果我們的心是在法上而不是被人的一面所抑制,那麼周圍的環境就能被真正地正過來。在很長的時間裏,我認為我不應該去參加法會,因為我修煉不夠精進我不配參與這麼莊嚴的事情。這是因為我缺乏對法會目的及其對個人修煉的益處的了解。我想這也是因為我的魔性的干擾,用他的存在作為藉口,以阻止我通過與同修交流而得到進一步的提高。真的,當我與如此多的修煉者在一起,當我看到他們修煉的精進,我悟到我還有很多東西應該放棄。這是一個積極的促進大家進一步提高的環境。 我們很多人參加過2000年9月的紐約法會,或2001年1月的香港法會,或其他法會,已體悟到那一時刻是多麼的神聖,我們的參與是多麼意義深遠。表面看來只是一群聚在一起的穿黃T-恤衫 的人在請願、發傳單,但是所有到會的修煉人都知道我們是在人間證實法,這才是其偉大殊勝之所在。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說:“那麼我們在講清真象的時候,清除了一些人對大法邪惡的念頭,最起碼在這一件事情上不是救了他嗎?因為在大家講清真象過程中有人得法,不只是去了他們的罪,同時還度了他。這不是說明你們做了更慈悲的事嗎?做了更大的好事了嗎?大家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在最邪惡的表現最猖獗的時候,我們還能夠這樣慈悲,這是最偉大的神的表現,在我們最痛苦的時候,還能夠挽救別人。” 我很高興我參加了上述的法會,今天我又來到了日內瓦。 我希望我能從自己以前的錯誤中和同修們的體悟所給予的啟示中得到更多提高。我會努力對他人及自己都更有善心。祝願大家在今後的修煉中, 勇猛精進, “堅修大法緊隨師 ”(《心自明》)。 最後,我引用師父的兩首詩來結束我的發言。 實修 學法得法,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做到是修。無存 生無所求,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佛不難修。 謝謝! 比利時 尼古拉 發表於日內瓦法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