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3月27日】 隨著正法進程的步步深入,通過對師父近期「講法」及「經文」的學習,我悟到在目前的形勢下應如何擺脫舊觀念的束縛,助師世間行,並以自己的親身經歷證悟了我所悟到的這層法理。 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中明示我們:「今天所發生的這些事情,是歷史上早就安排好的,每一個環節都沒有走偏。當然這種安排,它是過去舊的宇宙中的那些高層生命安排的,而且是層層層層宇宙中的舊的生命系統安排的。」師父說:「這一切我是不能承認的,所以要清除它,包括這場邪惡。」 師父在經文「道法」中告訴我們:「你們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其實「自然」是常人解釋不了對宇宙、對生命、對物質的現象而不負責任的自圓其說,他們也想不到那「自然」的本身是甚麼。由於受這種意識的影響,你們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就是這樣的,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所以,你們人的一面要明白,而更主要的是得了法的那一面要清楚。」 師父在《忍無可忍》經文中說「如果邪惡已經到了無可救無可要的地步,那就可以採用不同層次的各種方式制止、鏟除。」 通過學法我悟到:目前正法已進入鏟除邪惡的新階段,因此對每一個學員的要求就更高。過去有一些弟子在正法中被抓、被打、被折磨,甚至沒完沒了時,表現出了無可奈何的消極的心理狀態,實際上這已經承認了舊的勢力的安排,表現出了對法的疑慮。對這種安排我們為甚麼不能衝破它呢?師父說:「宇宙大法誰也不配去考驗,因為呢,無論這個生命在這個宇宙中他有多高的境界和層次,他都是這宇宙中的生命,都是這法給他開創的,也就是說他的生命都是這法造就的,他怎麼能夠反過來還要考驗考驗這法呢。」既然舊勢力的安排師父是不承認的,那麼過去我們去了天安門,就應該被打、被抓、被關押嗎?這一切舊勢力的安排幾乎形成了一個模式,因為我們認可了,默認了。 我們作為一個大法粒子,走上天安門,打開橫幅,喊一聲「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我們選擇這種方式鏟除邪惡,他們是最害怕的。不然,為甚麼他們如此害怕我們進京呢?這就是最好的窒息邪惡的方式,就是在助師正法。宇宙中的任何生命都要為正法開路,誰阻擋正法的進程,誰破壞正法的進程,都要受到懲罰,何況世間的常人呢!他們怎麼阻擋得了正法的進程呢!而且我們是大法的一粒子,是融於法中的,我們的行為是符合「真善忍」宇宙大法的,那麼,監獄應該關押我們嗎!我們能夠認可這種迫害嗎?師父說:「大法可正乾坤,當然就有其鎮邪、滅亂、圓融、不敗之法力。」(《定論》)當然我們正法中就不應該被抓、被打、被關。我們的正念也會制約事物的發展。我們大法弟子的正覺、正念所表現出來的行為是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我們不僅在濟世度人,同時也在開創自己修煉的境界。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是師父給我們留下來的,那麼我們就應該萬分珍惜他。 我對悟到的這層法理深信不疑,於是我就毫不猶豫的來到北京,於三月十七日帶上橫幅,走上天安門廣場。並且告訴同修:今天去,今天一定回來。 3月17日上午11點多鐘,我們在天安門廣場打出了橫幅,喊出了「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然後被抓進天安門派出所。警察逼我們說出姓名、地址。為了聽出地方口音,誘騙我們背《論語》。他們氣急敗壞地將我的手銬起來毒打,用腳踢臉部,用電棍電全身,用拳頭打身上,並說:「打得你看不到傷。」眼眶被打得流血。被打了一段時間後,我倒在地上,渾身顫抖得很厲害,呼吸也表現出十分微弱,但主意識非常清楚,大概這就是常人的狀態吧。他們找來醫生,先試呼吸,發現越來越弱,用嗅氨水刺激發現沒有反應,最後來了醫生量脈搏、血壓。此時我一念產生:大法弟子無脈、無穴,你如何測到?果然無法測到血壓、脈搏。然後醫生對他們無可奈何的說:這個人送到醫院都不會收。他們怕擔責任,神情非常緊張,一個人在我耳邊說:我們這裏不收你,你走吧。晚上八點左右,當他們第三次讓我走時,我很艱難站起來,於是他們架著我走出路口,放下我,轉身就走。我看他們走遠了,而且也確無跟蹤的人,就邁開大步,到了我應該去的地方。 (大陸弟子供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