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3月27日】 2000年7月20我進京護法,被當地公安遣送到縣“法制教育中心”。然後又轉到監獄,三次進獄,五次在“中心”。所接觸到的從公安、幹警、局長、主任到犯人,都在我們的洪法中獲得救渡。 我在獄中受到了種種殘酷的折磨和非人的遭遇。在看守所,姓李的所長,綽號“李狗子”對大法弟子特別兇狠,看守所大院裏公開教唆死刑犯,他說:“各號都聽著,煉法輪功的,你們都給我往死裏打,必須讓每人寫一份保證書。”這還不夠,李所長特意把死刑犯、號長叫到值班室,親自布置怎樣整治、毆打,以死威脅等邪惡手段逼迫我們寫能叫他們報功請賞的“悔過書”。在我們號,號長指使死刑犯,把地上鋪滿爐灰渣,放上一根棍子,讓我跪在棍子上。把一桶尿套在我的脖子上,澆上兩壺開水“氣蒸”。為了達到他們的目的,所裏幹警違反規定(明令禁止犯人在監室喝酒)把酒給了死刑犯喝,助膽量,往死裏打大法弟子。晚上,喝醉的死刑犯讓我寫“保證書”,我不寫,就對我進行了毒打。以至臉都打變了型,前胸疼的晚上不能翻身,兩個耳朵完全失去了聽力。我妻子(大法弟子,現在勞教所)也在此關押,見到我和我說話,我只能打手勢。 這還不算,邪惡之徒又以卡死我相威脅,雙手卡住我的脖子,死刑犯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當時,我的心是堅定的,他一看我死都不怕。最後說:“我奉命教訓你,實際我都不如你,我快要被槍斃了,一想到死,我都害怕。我佩服你們的堅強。”我三次進獄,把法輪大法洪傳給了監獄中所有的人。從死刑犯到判十五年的,從號長到六十歲的老人都從我的嘴裏在這個社會最黑暗的角落聽到了宇宙大法。我們兩次進京,關押在獄中,不僅體現了我們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還體現了一個修煉者的慈悲,而我們的這慈悲心又打動了許多犯人的心。打我最狠的犯人是一個殺人強姦犯。在我第二次被關,臨走時,我把新買的一雙拖鞋,兩塊方便麵和十元錢送給了他。我們一切善的行為融化了一個個犯人的心,判了十五年的搶劫犯在聽了我們給他講的法輪大法的法理後,他激動的說,這麼好的老師,這樣好的功法我也學。在三號監室號長和幾名犯人每天通讀師父的論語、洪吟。十一名犯人,有六名學會了五套功法,在煉靜功時,炕上坐兩圈,都是雙盤。清晨,在鐵籠外面煉動功時,我身後站兩排。在此我被拘留40天,我走時,我對他們說希望他們能堅持下去。號長和全室的犯人都流下了眼淚,這可不是一般的眼淚,這眼淚證明在他們骯髒的思想裏還善心猶存! 轉回到“中心”後,打開我的行李袋時,我驚呆了:我看到我的毛巾,牙膏,牙刷,衛生紙,都被犯人悄悄換成了全新的。在監獄裏,犯人能做出這樣的行動,是常人的思維無法理解的。這是善和慈悲的偉大力量。我們大法弟子用宇宙的法理“真、善、忍”喚醒了一個個良心未滅的人的心,去挽救一切可挽救的人。 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想從慈悲這個角度出發也應該做這樣的事情。把真相講給人,告訴他,也是在挽救人。”當我們同化了這層法理的時候,法在我們悟到的這個層次展現時,從內心感到法的威力和師父洪大的慈悲。 在非法的所謂“法制教育中心”,從局長、主任到幹警都曾被欺世的謊言所矇蔽。對大法產生誤解。一次主任把一本《轉法輪》從學員手中奪走,扔到了火中。我毫不猶豫,挺身而出,用身體擋住火苗,不顧一切把大法書從火中奪了回來。大法弟子的舉動鎮住了警察,制止了邪惡。在這次正義的護法中,嚇得主任渾身哆嗦,臉都變成了黃色。從這以後,主任對我們在押的大法弟子有了好感,開始正面找大法弟子交談。在接觸中,知主任以前信仰佛教,他本人是一個比較理性的知識分子。我們就想把大法資料送給他看,讓其了解真相。有一次主任找到我說:“我在外面說你們和電視所宣傳的不一樣,你們是好人,還把資料上的情況介紹給別人,你們老師能知道嗎?”我聽後說,“能,你的心中裝著真、善、忍,三尺頭上有神靈,佛,道,神都看著我們每個人呢。”這位主任還親自送給我五本(收繳的)大法書。在一次談話中,主任和一名幹警誠懇的對大法弟子說:“江澤民叫我們轉化你們,想不到,你們把我們這些黨員、幹部都給轉化過來了,真了不起。”我聽後對他們說:“不是轉化你們,是我們師父慈悲,在挽救你們。”司法局局長在和大法弟子談話時說:“說實話,你們都是好人”。 有一次,一位同修被局長找去談話,進屋後,看到桌上放一錄音機,裏邊還有帶子,聽一聽是甚麼?一按,是法輪功第一套煉功帶。這位學員明白了,也突然悟到了,從此我們清晨4點起床,站在“中心”大院中央,站成三排集體煉功,上午、下午學法。晚上幾十名同修在一起交流,學師父的新經文。我們這些難中的大法弟子,在人間最黑暗的地方用生命和慈悲開創了一個修煉環境。 (一個剛從監獄的關押中逃出、目前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