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3月26日】3月21日,大赦國際和瑞士法輪功協會在日內瓦UniMail大學舉行聽證會,邀請加拿大公民張崑崙教授及澳大利亞公民章翠英女士等向政府議員、大學教授等介紹他們在中國因為修煉法輪功而遭受的迫害。會議由大赦國際UniMail大學分部主持。 會場上看到了幾副熟悉的面孔。其中有多次到法輪功記者招待會上攪場的中國“記者”;有前一天在法輪功學員大規模集體煉功時不顧學員警告,大肆拍照,見警察到來後匆忙逃離的“攝影師”;有毫無科學良知為中國政府剝奪公民思想自由的犯罪行為辯護的一個所謂的“反偽科學人士”。中國政府甚至還從巴黎請來一位自稱學法律的女士助陣。還有“錄像師”、“錄音師”等,似乎在為中央電視台推出新鬧劇做準備。 會議開始不久,就有中方人員試圖不經許可錄音,立即被法輪功學員制止。過了一會兒,另一個中方人員又企圖偷偷錄像,但又被法輪功學員予以制止。後來又發現中方人員雖然關上了錄像機,但機器一直處於工作狀態,偷偷地錄音。一位主持會議的西方學員當即走過去警告他。中方狡辯說為甚麼有人可以錄音、錄像而他不能。學員告訴他,有邀請函的人可以那樣做。如果中方人員繼續錄音、錄像,我們有權沒收磁帶。兩位中方人員只得悻悻而去。 順便談一個問題。中國政府派到海外搗亂的所謂“記者”往往大言不慚地講甚麼信息權、記者權、言論自由,目的是要入場搗亂。可是,在中國,教人修心向善的大法遭到無中生有的誣蔑,千百萬大法弟子遭到野蠻、毫無人性的迫害。中國政府何曾給過法輪功學員一絲一毫的信息權與言論自由?這些毫無新聞道德的造謠“記者”在幹那些見不得人的攻擊大法的事情時,何曾講過法輪功的信息權與言論自由?這些以死心塌地地執行毫無人性的鎮壓者的強盜邏輯為唯一目的的人,根本就不會真正地尊重人權、尊重他人。所以,他們實在不配作為社會良知的“記者”的稱號。對他們的姑息忍讓,就是對“那些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度的行惡”的縱容。 會議一進入提問階段,中方好幾個人就不顧起碼的慣例,大呼小叫。在國際大赦人員及學員多次嚴厲制止下才不得不收斂。 在學員們圓滿回答了所有問題之後,張教授以他的善心、以他自己被監禁的親身經歷,揭露中國政府用精神、肉體折磨及欺騙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欺騙世人的侵犯人權的犯罪行為。 面對中方人員毫無禮貌的提問,張教授首先充滿善心地說:“我並不怪你們。你們看的也只不過都是中國政府的宣傳。我現在把我在監獄裏的親身經歷講出來,讓大家來判斷。” 張教授先講了一個他所在監獄一個囚犯講述的故事。監獄為了讓外界認為獄方對待犯人“象家庭般溫暖”,在領導、媒體來視察、採訪時,把犯人們的衛生用品、鋪蓋等通通都換成嶄新的,被子疊得像軍營裏一般整齊。可視察人員一走,馬上就把這些新用品全部收回。該犯人面對攝像機接受中國電視台採訪時,必須照念攝像機背後一面舉起的牌子上事先寫好的內容。張教授說:“中國政府這樣的手法能夠給不知內情的人造成中國監獄文明管理的假象。但任何造假都會有漏洞:人們從電視台播放的錄像中看到,那些新換的牙刷還都封在塑料套兒裏--這不是囚犯們每天使用的牙刷。” 張教授還講述了一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中國政府欺騙世人的故事。不久前,中國電視台播放一個報導,顯示張教授和獄警一起畫畫兒、下棋、打撲克,以證明中國監獄對張教授“象家人一般溫暖”,從而否認對張教授的殘酷迫害。直到張教授重新獲得自由回到加拿大,看了這個報導之後才明白當時發生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中國政府從其在國際社會強大壓力下被迫做出釋放張崑崙教授的決定一開始,就在計劃如何欺騙世人:一天,監獄政委請求張教授教獄警們畫畫兒。張教授婉拒說:“我不是畫家,我是雕塑教授。”政委仍然懇求道:“像您這麼知名的教授,我們難得一見,下次見面還不知得等到甚麼時候呢(真夠厚顏無恥的)。”張教授出於善心給他們畫了畫兒,政委也趁機錄了像。這就是後來中國電視台那個欺騙性報導的來由。打撲克、下棋的鏡頭是中國政府用同樣的詭計拍到的。 中國政府不僅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肉體折磨、使用欺騙手段,還有組織地進行精神折磨和洗腦。張教授被獄方強迫長時間觀看官方電視宣傳,且必須保持固定姿勢,尤其不許低頭與閤眼皮,因為這是人們處於思考狀態時的姿勢。中國政府這麼做的目的,是想通過灌輸及禁止思考達到清除人們原有記憶--洗腦的目的。筆者認為,這種由國家專政機構操縱的有計劃的洗腦和思想灌輸行為,完全可以稱之為國家邪教。 張教授最後講述了法輪功學員修煉真善忍所達到的境界對周圍的人所產生的積極影響。張教授剛進牢房時,囚犯們跟他說:“上面說了,法輪功是我們不共戴天的敵人,讓我們不要理你。”並且對他很嚴厲。隨著時間的流逝,張教授以修煉人善良的言行打動了囚犯們的心,他們開始對他非常友善起來。一天,同牢房的一名犯人被獄卒拉出去痛打了一頓,原因是他對法輪功學員“太好了”。自此以後,犯人們對學員又兇狠起來。但是,一段時間以後,學員們的善心又使犯人們感動,使他們又重新對學員們友善起來。獄警只好用別的辦法來阻止犯人們受法輪功學員的影響。他們對犯人們說:“你看人家法輪功學員,都是大教授、大知識分子。而你們,是罪犯、社會渣滓,不配人家法輪功理你們。”張教授對那些在場的中方人員說:“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改善人們的身體健康,受到世界各國人民的喜愛。這麼好的功法,連罪犯的心都能打動,他們說:‘要是早知道了法輪大法,今天就不會成為罪犯了。’為甚麼唯有中國政府非要不惜使用一切手段迫害法輪大法呢?!”面對中方人員在所謂悔過書問題上的糾纏,張教授明確回答道:你們是相信我今天做為一個自由的人所講的話呢,還是相信被監禁的我在壓力下、在被洗腦控制下所講的話呢? 當主持會議的國際大赦人員宣布由於時間已到,會議結束,但大家仍可繼續自由交談時,幾名中方人員沖到張教授面前,不顧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禮貌,指著他的鼻子咆哮、謾罵,還不給張教授說話的機會。目睹中方人員的惡行,國際大赦人員氣得滿面通紅,回指那個所謂的“人士”,大聲斥責道:“不許你這樣做!你這是在民主自由的瑞士!”大家的正氣迫使他連聲說:“我可以降低聲音。”最後,他見兇惡及謾罵都動搖不了張教授,突然換了一副面孔,竟然可憐巴巴地說:“張教授,我們是老鄉啊,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呀。”張教授仍然巍然不動。筆者當時就在張教授身側,面對此人,清清楚楚看到了對方那瘋狂而又無奈的目光,瞬間產生一念:又一個邪惡破滅了,因為它再也沒有辦法動搖學員修煉大法的堅定信念!這短短的一瞬間可以說是驚天動地、震撼人心! 會場外的一角,那位自稱來自巴黎、學習“法律”的女士正在試圖“轉化”兩位西方學員。一西方學員問她:“你認為以1999年10月制定的法律為依據在1999年7月、甚至1996年鎮壓法輪功,從法律角度來講這合適嗎?”該女士不敢回答。她又轉移話題:“你們憑甚麼這麼相信法輪功?”西方學員告訴他,自己多年修煉法輪功的過程,完全可以證明:法輪功好。中方女士還狡辯,弦外有音地說:“你們了解法輪功在中國的情況嗎?”一位中國學員當即嚴肅地告訴她:“全世界的法輪功學員修得是同一部法。而這部法教給我們的就是修真善忍,我們就是憑這個堅信法輪功的。難道有甚麼不對的嗎?”她又顧左右而言它…… 這次一個小時的聽證會,有力地起到了講清真相、窒息邪惡的目的,也使瑞士人民直接領教了中國政府那些幫兇的嘴臉。 歐洲學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