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2月7日】 1989年6月3日下午,我騎車路過西長安街,見有很多人,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我就向六部口方向趕去。當時雖然宣布戒嚴,然而大部份軍隊被老百姓堵在城外,還沒有開進來,街上多是學生和北京的市民,奇怪的是有不少刀子、鐵棍、叉子等凶器散落在路上,記得還有一種塑料筋做成的圈套,有人說是用來勒人脖子的。看到一群人圍著一個青年男子,他手裏舉著一把帶鋸齒的大匕手,憤怒的對周圍的人講了他剛才看到的情況。他越說越氣憤:“XX的,他們就用這個來對付學生,真法西斯!”原來他們看到一些軍車和估計是軍用大客車從軍事博物館方向開過來,顯得很慌亂,使得車上的凶器撒了一路。一些學生和市民正在向後來的人揭露這一事實。我沿著長安街繼續向六部口方向走,只見一路上撒落的凶器越來越多,人們並沒有把它們馬上拾起來,而是作為證據擺在那兒,好讓更多的人看到。快到六部口的時候,看到幾輛被“截住”的軍車和大客車,周圍圍了很多人,在一輛大客車的頂上有幾個頭上紮著布條的學生手裏拿著小擴音器在向大家展示從車中搜到的各種殺人凶器:機槍,步槍,刺刀,鐵棍,菜刀,鐵叉等等,一邊展示一邊悲憤地訴說:“他們就用這些來保衛首都人民的和平勞動!”(註﹕當時廣播裏整天反覆地宣稱戒嚴部隊來北京是為了保衛北京人民的和平勞動)。 因為單位還有事要辦,轉了一圈我就回單位了,吃晚飯時,一朋友剛從六部口回來有點激動地說:六部口那打起來了,有很多防暴警察從中南海方向衝過來,用催淚瓦斯和像皮子彈向學生和市民進攻,想搶回那些凶器,我們用磚頭還擊,不讓他們取回那些物證。現在還在僵持…… 可我們當時誰也沒有想到晚上新聞聯播令人震驚地播出了當天北京發生反革命暴亂新聞,並一再重播。電視上的部份鏡頭正是學生在大客車頂上拿著機槍向眾人展示、和市民與防暴警察僵持的畫面,還詳細地播放了從“暴徒”那“繳獲”的凶器,只不過通過剪輯和色調處理,顯得陰森恐怖,再加上煽動性的旁白,有聲有色,人證物證俱在,似乎真的發生了反革命暴亂,成了隨之而來的血腥鎮壓的藉口,錄像中的那幾個客車頂上的學生也作為暴徒受到通緝。 現在江澤民繼承和發揚了這一“優良”傳統,一手導演了所謂“法輪功天安門自殺升天”的慘劇,作為更加血腥鎮壓法輪功的藉口。這次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透過新華社、中央電視台和其它中共媒體的報導,不難看出其手法如出一轍,只是更大膽,更奸滑,更無恥,更歹毒。 其實,在當代中國,不論是那一代人,我們或多或少都有被他們欺騙的親身經歷,刻骨銘心,是不那麼容易受騙的。真正感到無可奈何的是他們邪惡到骨髓的無恥和無所不用其極的治人手段,往往超過了你我的想像能力。 記得在大學時,政工幹部在作愛國主義教育的時候經常講“金窩銀窩不如家裏的狗窩”。當今的中國正處於一個無恥至極的獨夫民賊統治之下,他們高叫著愛我即是愛國,不和我一致就是國家的敵人,就往死裏打!…… 我熱愛我的祖國,生為一個中國人是我永遠的自豪,但狂犬就是狂犬,惡人就是惡人。一個生命,盡幹喪盡天良的壞事,人都算不上,怎麼能代表我們偉大的中華民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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