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2月4日】吉林市電視台和吉化有線電視台沸沸揚揚接連四十餘天不斷播放的所謂"破獲一起最大的法輪功案件",其內幕又是如何呢?筆者最近有幸和本案的當事人接觸,了解到一些真實情況,寫出來告白天下: 2000年11月24日中午,龍潭區鐵東龍東小區44號樓曹亞麗老師家,陸續來了五、六名功友,當最後三名功友剛進屋,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榆樹溝派出所的四、五名幹警一擁而入。"你們非法聚會,跟我們走一趟"。當日晚上龍潭分局的韓局長來了,氣哼哼地說:"給我查!直到查清,不交待就別想走出這個屋!每年節假日你們就鬧事,我剛想喝點酒休息,就來電話,你們不叫我休息,我也不叫你們消停!現在我們已經是敵我矛盾了。"這些傢伙已經中了江澤民「挑動群眾鬥群眾」的離間計,他們把他們認為的「組織者」帶到了分局"過堂",其餘七人留在了派出所審。 到了晚上開始一個一個"過堂",他們一上來就打罵,有一個女功友捂著臉出來了。又一名姓余的30幾歲的年輕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捂著嘴出來了。趁民警打瞌睡時,他說:"我以為我的右側幾個牙掉了,現在感到還在。"說完吐了幾口血,打麻木了,感覺不到牙的存在,麻木一過才感覺牙的存在。第一輪審問直到26日凌晨,主要目的是追查你們到一起幹甚麼?四箱材料是怎麼來的?誰組織的?但是審查了兩夜一天半,一無所獲。當26日夜第三次提審曹亞麗時,是由所長親自動手。當曹說:"材料雖放在我家,但都是功友搬上來的,哪裏來的我不打聽,也不知道。" 所長氣得臉色刷白,一把把她的頭髮揪著,幾乎要提起來,然後往前一拉,膝蓋一提就頂到曹的心口部位,一撒手曹一下就摔在地上,疼得曹半天氣都不敢喘,曹剛緩過來,又提起來,左右開弓搧耳光,用直拳砸腦袋。又問:"你到底說不說?"曹說:"我不知道你叫我說甚麼?","我真沒想到,牆上寫著「人民警察愛人民」你這個所長竟對我一個50歲的女人下死手!"。這個正在瘋狂施暴的所長喘著粗氣一邊面有愧色地說:"沒辦法,上邊逼我,我就得逼你們。"他誤以為上邊讓他幹的將來他自己就不用承擔責任了,多麼可憐的生命。 當夜十一點半時,又把張守生找去:"尚春光到底約你去幹甚麼?"張說:"甚麼也沒幹,剛進屋,就被你們抓去了,我知道幹甚麼?"沒容分辯下去,就是一頓直拳打腦袋,左右開弓的抽耳光,打了三十來個耳光,可能打累了,坐下又問:"你到底說不說?""大法弟子修真善忍,沒有做的事,你打死我,我也是沒做!"邪惡所長本來沒血色的臉,氣得更加蒼白,氣急敗壞地說:"給我脫衣服!"一直脫地只剩下一條褲頭,邪惡所長親自去打開窗戶和門,往張身上潑冰塊和涼水。本來下半夜零下二十二、三度的寒夜門窗開著,他還嫌不夠勁,又拿起張的外衣煽風,一邊煽著一邊說:"叫你小子嘴硬,沒有人能過了這一關的。"他煽累了,把張銬在桌子腿上進屋裏躺在床上等待張求饒。從夜十二點半一直到下半夜三點二十分,他再也躺不住了,起來摸著張的後背,驚訝的說:"你身上還這麼熱。"說著,從抽屜拿出一張紙交給張說:這是尚春光在分局交待的,"他都說約你們去切磋,你有甚麼不敢承認的?"張說:"他是他,我是我。"所長說:"他已經供出來你,不說也不好使。"張說:"你咋認為,那是你的事。"他看到他最殘忍的冰凍法都沒管用也只好叫張回會議室。在場的人終於把張盼回了,看到張守生的臉鐵青鐵青的,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功友們都含著淚水,不知道受的是甚麼刑,直到上午八點左右,他的臉才恢復正常。 九個人只有兩個人沒挨打,一個是五十七歲的李世梅,但是把她銬在地下室關了一天一宿,不給吃的不准大小便。她要大便民警不管,叫她隨便,褲子都尿濕了。一直到週一的早上才把她提到上面,兩個手腕被銬得有兩道很深的暗紅色。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