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2月20日】 面對邪惡對大法的瘋狂迫害,我再一次走出來進京護法。來到北京,我發現自身還存在那麼多的不足:我在等待著大規模的行動,這是一種消極的心態,還暗藏著怕心;我在想著以前沒過好的關,這次可得過好了,腦袋裏翻騰的是一些怎麼對付邪惡的想法,這是一顆執著於個人提高的私心,是在用人心對待正法修煉,師父說:“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在交流中,無數大法弟子們捨盡一切去證實大法,真正達到無私無我的崇高純真的境界強烈地震撼著我,照見了我的不足之處。 在去天安門廣場的正法途中,怕心又出來了,這是因為大法弟子被抓、被打、被迫害的內容在頭腦中裝得太多,在障礙著自己干擾著自己,必須衝破它!悟到自己是一個神,做的是最正、最好的事,有甚麼可怕的!於是心態變的輕鬆、平穩。再悟:一去正法,為甚麼就要想到被抓、被打、被迫害呢?這不是在求嗎?這也是一種變異觀念,甚麼也不想,純純淨淨,那是最好的。 快速走向廣場,我對自己說:“你就是一位頂天立地的神,是正法來了。”刷地打出橫幅,喊出:“法輪大法好”。進入忘我境界,便衣們衝過來,把我打倒在地,我想著保護橫幅。沒有其他雜念,身上雖挨揍,全無疼的感覺,橫幅也沒被搶走。現在悟到當時處於神的狀態,人的拳腳怎麼能對神起作用呢?人怎能搶走神的東西呢?突生一念,這一下消了不少業,腰上立刻挨了一腳,難以忍受。悟到此一念執著於個人的消業提高,基點落在人上,而人的承受力是十分有限的。 被押上警車,惡警又來搶橫幅,警棍打在手上,疼痛難忍,心生一念:打死也不給,警棍打在頭上,頭破血流,卻無疼痛之感,惡警被我的不畏生死之舉嚇退了,橫幅始終沒被搶走。 功友們來幫我擦血,血一會兒就止住了,我坐在那兒沒動,此時狀態又不對了,我是在消極承受,在個人修煉與邪惡迫害的問題上認識不清,沒有明確地認識到邪惡迫害自己的實質是針對大法而來的。我應該積極主動地去消除:大聲制止它們的邪惡,記下它們的警號與外貌特徵,應讓車上的大法弟子一同窒息邪惡,還要沖出車門,大膽地向廣場上的人民揭露它們的罪惡,可惜這個正念始終沒沖出來。後來師父多次點悟我,我才慢慢明白。當廣場派出所的領導來“了解”我的情況時,我所記甚少,甚是後悔,而且做得有漏,因為我當時得想法是,為了後面的大法弟子不再受迫害,我願意給他們一個真實的姓名地址,不怕自己受苦,便在詢問筆錄上簽了名,按了手印,這做得很不好,間接地配合了邪惡,因為邪惡“調查”情況是迫於壓力,走形式,而他們最想要的是你的姓名地址,以便進一步迫害你。如果我當時帶著他們直接去辨認那個惡警,指出他的罪惡,正告它,不僅能很好地窒息邪惡,而且邪惡又不能從你身上得到任何它們想要的東西,那才是最好的,無漏的! 駐京辦的人來接我,臨走時,一警察問:你的橫幅呢?我掏出來給他看,他說:“你收好。”我悟到:捨命保護下來的東西誰也拿不走。 在去駐京辦的車上,我有十分明確的一念:我不怕。更不承認邪惡強加在我身上的一切,因為這不是師父安排的,只要有機會我就走,繼續做證實大法的事,不主動被邪惡帶走。路上,押我的人問我老家是哪裏的,我告訴他後他說:“你們那裏的人挺聰明的!”我明白這是師父在借嘴點悟我要運用智慧。車進了駐京辦,我瞅準他與司機給錢找票的機會,堂堂正正地走脫出來,又回到了功友中間,繼續做著正法的事。我悟到:我能從駐京辦走出來,是因為我的那一念很正,符合在正法修煉中師父對我們大法粒子的要求。 (大陸弟子供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