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九日】對於清除自身的變異觀念,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很長時間我都沒有從法理上認識到。看到同修在純淨的心態下去北京證實法做的很好,就想只要思想純淨,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就會沒有魔難。只停留在字面上理解,而沒有真正在法理上認清舊勢力的安排是甚麼、怎樣做是否定它,還是把魔難作為一種必然。把純淨思想、否定舊勢力安排作為避免各種魔難的擋箭牌。 這樣大的漏沒有察覺,還一遍一遍的清理自己的思想,似乎是純淨了,就走出家門。站在天安門前,結果發現我並不是像自己想像中那樣純淨坦蕩,種種人的想法禁錮著我、使我很勉強的去做。被邪惡抓住後,沒有做到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而是悲觀、消極,認為自己修的差、不夠純淨,用人的可能與不可能來看待出現的問題,怕心使我在被邪惡迫害時很被動。 這種狀態持續了兩個多月後,看到師父的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師父已經講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但我還是做不到,還一味的對邪惡妥協。心裏很難過,知道自己在一步步的做錯,失望與悲觀的情緒又來了,不知怎樣好。後來,把心一橫,不理它們了,以前做錯的已經過去了,就從現在起不再配合它們。結果這樣一想,事情發生了變化,我真正的體會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後來我問自己,「師父已經告訴弟子不配合邪惡,為甚麼我不敢照著去做?為甚麼不否定邪惡的安排?」這不就是信不信的問題嗎?我真的感覺很慚愧。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是簡單的一句話,我發現否定舊勢力安排和清除變異觀念是聯繫在一起的。舉例說,最近我覺察到我有兩個變異觀念就是還沒有做到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才出現的。 一、變異的平衡心理 有時想到獄中同修每時每刻在承受苦難,心裏很難過。覺的自己還過著正常生活,吃穿上一點也不受苦,好像愧對獄中同修,有時刻意的生活簡單一點,好像心裏才平衡一些。直到有一天我發現這種平衡心理其實是符合了邪惡的胃口。生活上應當順其自然,我卻對順其自然的正常生活感到不安,難道非得到獄中和同修一樣被迫害才心安理得嗎?這不是邪惡才這樣認為嗎?這種變異的觀念不去掉,豈不是給了邪惡可以鑽的空子?想著獄中同修,應該踏踏實實的做好大法弟子應做的事,清除變異觀念、走出人來,而不是固守變異、甚至用變異的觀念尋找所謂的心理平衡。 二、「受寵若驚」心理 因邪惡給單位找了一些麻煩,同事中有些人對我心存芥蒂、態度冷淡,領導也態度蠻橫的說我是不受歡迎的人,暗示要我辭職。我想決不能配合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堅持上班,把工作做好。並在幾次發正念時清除控制單位同事的邪惡因素。一段時間後,我忽然發現同事們對我的態度都很好,笑容多、話語也和氣。領導把一項重要的工作交給我,笑著對我說,「大家都說你很好,都很信任你。」我知道,是大法改變了這個環境,但是我卻對大家都對我好感到不適應,似乎有了一種常人的「受寵若驚」的感覺,我覺察到這是一種變異的觀念,是人人為敵的敗壞的社會才有的現象。人們在這個變異的社會裏互相猜忌,忽然有人對自己很好,就想那人一定是別有用心,就警惕起來,人與人之間應該是坦誠相待,友好和善的,不應有「寵」,更不應有「驚」。 作為大法弟子,有這種變異的觀念更危險,別人對自己不好可以忍受,而別人對自己好卻感到不安,深挖下去,這種不安不也正是承認邪惡勢力迫害的一種反映嗎?大法威嚴,大法弟子是最應受到尊敬和信賴的。大法弟子用慈悲對待世人,世人清醒了的本性自會回報以善良,就應當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呀。 這也使我思考這樣一個問題:我們應當清醒的認識自己的身份,時刻記的自己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而不是習慣於常人中的名字、家庭中的角色、社會中的地位。我去證實法,邪惡迫害我就是迫害大法,我們抵制邪惡的迫害,就是維護大法。同事們對我好,也是因為大法改變了我,我遵照大法做才贏得同事們的尊敬與信賴。都是因為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雖然我曾做的不好,但我也不能自卑、悲觀、失望,這些都是邪惡用來削弱我們的手段。我認為這些消極的情緒也是變異的觀念,一個純正坦蕩的生命是沒有這些觀念的,人的能力不同,生命的等級不同,不在於做甚麼,而在於是否盡心盡力。過去做的不好的事情要吸取教訓,但不要執著錯誤本身,執著於過去的缺點只會使邪惡高興。 清除變異思想,要清楚這些變異原本就不是我們自己的。許多我們在常人中習慣了的觀念,用法來衡量,就會發現其實都是變異的,事事用法衡量,從根本上全面否定舊勢力安排,不給邪惡一絲一毫的空子,邪惡自會無處生存,灰飛煙滅。在清除變異思想、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過程中,我們就會返本歸真,看到真正的自己。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敬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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