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12月23日】吳曉華,安徽建築工業學院副教授,優秀教師。99年12月學院評選優秀教師時她就因修煉大法而落選。99年12月底吳曉華依法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因堅定修煉遭到野蠻折磨,後被延期3個月才釋放。 這是她又一次被迫害經過: 我是一名教師,為了即將到來的9月1日開學搞好教學,同時也想探望一、二年未見的老同學,我8月25日乘火車去上海。途中,與旅客交流談到大法被迫害真相,談到無論電視、電台、報紙只是在大量地做誣陷,真相報導卻隻字不提,沒有大法說話的地方,這是逼的我們用傳單來講話,江澤民一夥只要我們送傳單馬上就抓並判刑或勞教。人一聽傳單就變臉色,警察一聽傳單就得意了:這下子你這是證據了,逮到了。單位一聽到傳單,甚至還主動地伙同惡警抓捕弟子。99年12月末被關押之前,我是學校評選的、只因為我修煉而無法上報的優秀教師。領導、師生都知道也承認我是個好老師。在這之前,協助公安抓捕我的保衛科長、紀檢委主任一邊抓捕我一邊還說我是個好老師。我看得出作為個人來講,他們並不想抓捕我。這一次,傳單嚇壞了他們,只要一聽傳單,好人馬上變壞人,這回是學校主動來抓我,而且保衛科一些人也不敢承認我是好老師了。邪惡勢力懼怕傳單講真相,白紙黑字,傳播面廣,受益者眾。問題的關鍵是傳單只是語言的載體,一種言論自由被壓制後的表達方式,其內容是按“真、善、忍”在向人民向政府堅持講真話,江澤民一夥為甚麼怕人講真話?!更何況我的“傳單”是個人的親身經歷。一部份是自己用筆寫出來的個人信件,它連傳單的形式都不具備。(自敘式) 乘警發現我在和旅客交流,用欺騙的偽善說:“你上原位坐好,馬上要查車票了。”我剛坐下,他們就來抓我,卻不敢堂堂正正地說出理由,連騙帶拖把我推到餐車,這樣他們的非法拘捕旅客就看不見了。非法關押了我一整天,由三個惡警看守著,直到我的學校來人和本地公安一起來,又騙我說:“送你回家,交給你丈夫。”我聽信了學校保衛科的話,以為他們真的送我回家,跟他們上了車。途中他們下車吃飯,我本不想吃飯,保衛科的人說:你不吃我也不吃。為了他能吃飯,我也就去吃,他們的工作餐花費奢侈,一頓飯吃了380多元,我付出30元,而我平時的消費填飽肚子只要2-3元。煉功人對於錢財早看淡了,可是一個工作餐用了這麼多錢,這本身就是不正的,XX黨員自己在吞食人民的血汗錢,何況他們的“工作”是抓一個善良老師。夜車12點多到達學校,我要回家,公安回家睡覺了,保衛科的不法之徒突然一改和善的假面,惡狠狠地說:“我們不怕你死掉,你死去吧,我無所謂,你只管死,無所謂的。”看到一個人從心中發出這樣的惡念,我心中一種被欺騙的詫異和對一個生命這樣不負責任地對人對己感到痛心的悲哀無法言表。 幾天後回到家中,剛剛洗完澡坐下來,公安和校領導、部門領導又來了,要我去跟他們辦手續(好進牢房)。被迫之下,我以死相爭,他們自知無理,悻悻而去。當天下午,我又去了上海。在上海呆了四 、五天。傍晚回家,門口的蹲坑的,還有公安的車子已經在我家等著,專門抓我呢。我沒有做任何壞事,我和丈夫一起去學校找領導,向他說明我去上海的原因,告訴他,我沒做任何對不起學生,對不起學校,對不起國家的事,我為了大家,為了別人,為了國家講了幾句真話,為法輪大法的清白講幾句公道話,有甚麼錯?!可是我的老領導卻告訴我,在我家門口的布置逮捕,學校知道,他根本沒打算救我,我心中淒然,感到人心的麻木不仁。離開他家,剛到校門口,保衛科長一群保安已經在等著我了,當著我丈夫和朋友的面,綁架並拘禁我一夜,第二天9月2日清晨不等教師上班,拖我上車,直奔女教所。事發至此,沒有任何人來詢問我為甚麼,沒有任何文件,沒有任何手續,甚至連公安也未露面。是我為這個學校服務了這麼多年,而師生、領導都知道我是個好老師的這個學校,派人派車以校黨委作出決定的名義,把我送進女教所(被非法判兩年勞教,這是後來監獄說的),這真是荒唐!一個學校的黨委決定就可以將一個教師打進監牢,胡作非為,這才是真正的害民! 江澤民為一己私利迫害法輪功,而我的學校從上至下的領導是有意無意地助紂為虐,為了保自己的烏紗而昧於良心,作為工具,甘心被利用,難道就可以將自己應負責的那一部份推卸掉嗎?人要幹甚麼都是自己說了算,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後果,對於大法的態度,對於大法弟子的態度,都是自己將來所在的位置。善惡之分,只在一念之間,這一念可能就是天壤之別。我不會怨恨迫害我的領導,我仍然在等待著你們良心發現。善惡必報,這是天理,不是誰想報私仇,更不是想咒人得報應,而是在勸誡你們,真的是善惡有報,如果誰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並繼續作惡,當惡報到來的時候後悔晚矣。 9月2日7點左右,不給洗漱,也不給早飯,學校將我拖上車,車上那個保衛處的人又說:“我們無所謂,你死你的,我們不怕……”另一個姓陸的老師說:“我們就不要你煉那個東西,……”一個拿人的性命不當回事,他根本不在乎一個人被無辜關進牢以後可能會出現迫害致傷致瘋致死的可怕後果。另一個則要求你別練功,好像老百姓的信仰自由都是他們想要怎樣就怎樣,誰給他們這個權利?! 車子開進女教所,我立即被戴上手銬,關禁閉。所長上來二話沒說就拉下我的髮辮,揚言要剪我的頭髮 ,換勞教所的囚服。我是公民,我有自己人身權利,不允許他人隨意接觸我的身體,何況我無罪,為何穿囚衣?我警告她,不准她剝掉我衣服換囚服。她說要把囚衣縫在我的衣服上,讓5個吸毒、盜竊的身形壯大的勞教人員和特別分配來2、3個警察晝夜監守。警察在外面也有熟人、同事,無意之中從我教過的已經畢業工作的學生、同事那兒知道我的為人,知道我是一個好教師,她們絕大多數人都這樣同我說:我們都知道你是好人,可是沒辦法,我們吃這碗飯,放你回家,我的飯碗就砸了,這是我的工作……為了自己的飯碗去監管和折磨一個好人,這是警察的工作嗎?是警察的職責嗎?是真警察嗎?有這麼多這樣的警察,江澤民不利用才怪!他誣陷法輪功,你們連法輪功的書都沒看過。為了自己的飯碗不被砸,有意無意跟他跑。當國際法庭要審判他的時候,那時你們又要說:我上當了。為甚麼別人不上當,就你上當,你們是打手是工具,你要負你那個打手的責任,做壞事就得償還。 所長派來了邪悟的叛徒,她聲嘶力竭,大聲呵斥,用手指又掐又戳,又是威脅又是謾罵,臉都變形了。我看著邪悟的叛徒上竄下跳,心中悲憫,初以好言相勸,看看沒希望了,不放棄也不行,只好隨她去。我發正念,很快,邪悟的人的話,一句也進不到耳裏來,就有一個罩子罩在外面,他們的話全部散掉、解體了,一點也干擾不了。我感到很輕鬆。接下來的三天中,邪惡還是不甘心,還想用各種辦法叫我屈服。我已經覺得她們的可憐可笑,只看到口在動,最後她們說:你要不轉化也行,隨便你吧,鬧劇收場了。 當我剛被拖進禁閉室的時候,為了凡是好人就不該進勞教所,為了叫人認清甚麼是真正的善,也為了叫女教所不再將好人當壞人打而造業,我聲明不喝女教所一滴水,不吃女教所一粒飯,至死不寫悔過書。我滴水不進,和平抗議絕食絕水6天。6天中,五個勞教以罵、威脅、哄騙、拉勸各種辦法勸我中斷絕食。她們按我的頭,揪我的頭髮,壓住身體,死死捏住我的鼻子,雙臂緊擰,臉朝上,按在床梆上,有時強行灌水,用濕毛巾堵嘴,破壞我的絕食抗議,用乾毛巾塞進我的口腔,使勁絞擦,使已經乾裂的口腔和唇被擦破。暴徒利用我煉功人打不還手的善良,故意用手指塞進我的口中攪動。她很得意,知道我不會咬她的手指頭。以後的幾天中,為了使她們認識到我絕不是以絕食來自殺,只是被迫以此和平抗議,我又吃了一點飯,這飯是我丈夫送來的,也有是學生家長送來的,當然我也願意吃一點尚存善念之心的幹警送來的飯,但我絕不吃邪惡的食物,雖然吃得很少,邊吃邊吐。到9月18日,我被強行拖進醫院檢查和治療。血糖很高,血壓也高。為了抗議我無罪而被關押,為了抵制對我身體上亂灌東西,我又絕食絕水50個小時,從8月30日到9月18日,20天沒解大便。在醫院的兩天中,白天兩個警察,夜晚四個警察,還有不斷來回的警察,為了強迫我打吊針,打不進去。我質問在一邊的醫生,問他有沒有見過用這樣的醫治來治人,叫人傷心,能治療嗎?還是在害人?醫生聽了,無語而退。就這樣,9月18日,她們以所外就醫的名義,我又重新回到家中,現在我仍然被非法管教著。我將為此而抗議,直至無罪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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