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12月20日】最近,看了《明慧編輯部》“關於除惡”的文章,深有感觸,想把自己的體會寫出來,和功友們交流。 我是95年得法的,應該算是個老弟子了,在修煉的道路上經歷了個人修煉的神聖和正法修煉的偉大歷程,在過關中有過得好的,有過得不好的,也有沒有用正念被魔鑽了空子的時候,在師父慈悲的苦度和洪大的佛恩浩蕩下,我在修煉的道路上不斷地走出人,不斷地突破著,向著自己先天最美好的、最高的境界突破。 我在一開始修煉就一直在做輔導工作,在修煉中的體會非常地多,但常常因為突破較快,因此沒有想到要寫出來,悟到了,過去了,回頭看看自己剛剛悟到的又不對了,也就不想再寫了。隨著正法進程的加快,特別是在擺正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關係問題上,不僅我自己,時常我看到周圍的同修也面臨這個問題的困擾,因此現在我想把我的體會寫出來,也許能夠幫助大家在修煉過程中避免不必要的損失。 師父說:“我們還在修煉中,還有最後的常人之心。在問題出現時,一定要先檢查自己對錯與否。如果發現是干擾與破壞,在處理具體問題時對表面的人要儘量平和與慈善,因為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雖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現不好思想的人)。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正法與修煉》) 我曾經在一家外資機構工作,老闆並不支持法輪功。由於在工作中我能夠用一個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單位裏原來矛盾重重的狀況有了極大的改善,大家開始表現出互相幫助的團隊精神,上班也不互相講閒話了(因單位都是女性職員),工作氣氛非常祥和。老闆也看到了這一點,因此對我也非常尊重,儘管不願接觸大法,但是在國內那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情況下,並沒有讓我辭職,還重用我,也不干涉我私人煉功和向同事們洪法。 2000年9月,由於被叛徒舉報,我被非法拘留,關進了監獄。同事們都幫助我收藏大法資料,不告訴公安我的情況。在調查過程中,公安們所得到的都是反映我是一個非常好的人、一個非常好的上司。老闆對我的評價也是非常的好。在強大正念的作用和師父的加持下,我憑著對大法的正信,堂堂正正地走出了監獄,並返回到工作單位繼續工作。 然而,由於又生出來自滿的心,以及由於對照大法,特別是師父最近的經文,發現自己在監獄裏所表現出來的人的變異的觀念,也曾一度被魔利用而產生的恥辱感和深深的痛悔情緒,沒有及時在法上認識,使得自己很長一段時間被困擾而不能自拔,就想從正自己的工作環境著手,在工作中不自覺地用大法的標準來要求員工,使得原來非常支持我的同事感到我變了,好像變得不好接近,變得喜歡教訓人。正如師父所說的:“如果你們到現在還不清楚正法弟子是甚麼,就不能在當前的魔難中走出來,就會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帶動而邪悟。”(《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其實,這已經是沒有用大法來要求自己了,忘記了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應該凡事向內修的要求,使得一個很好的環境因為自己的執著和邪悟而對大法產生了抵觸。 師父慈悲,利用各種常人的方式和常人的嘴來點化我,加上學法,使我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不斷調整自己,並積極地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主動承擔大法資料的工作,慢慢的大家又開始理解我了,我也誠心地和同事們談我的不足,希望大家能夠幫助我,我的環境又回到了原來那樣祥和的狀態,甚至連監視我的門衛也願意和我談談法輪功,表示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修煉是公民的自由。 但是很快考驗就來了。由於單位人事的變動,我被調到另外一個部門負責。這個部門的員工更是矛盾重重,勾心鬥角,為了一點小利,甚至為了在老闆面前爭寵而爭來吵去,同時老闆給的任務壓力也非常大。非常湊巧的是,原來這個部門的負責人恰好是我的一個關係很好的同修的愛人,由於我的到來,她以為我會在各方面關照她,卻沒有想到老闆調我來就是為了讓她下來。當我知道內情後犯了難。我想我是一個修煉的人,常人的職位對我來說無所謂,可對一個常人來說卻是非常重要的,何況大家都知道她非常在意她的職位和面子。我就想辦法說服老闆讓她留下來,保留原來的待遇。老闆雖然同意了,但告戒我說:“她非常難合作,你這樣決定要後悔的。”我以為我做了一件好事,同時希望利用私人關係能夠幫助她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改掉它,使工作環境變得愉快些。然而,事與願違。恰恰被老闆說中了。強烈的妒忌心使得她開始不能忍受我所說的每一句話,甚至連我的長相和穿著打扮也成了攻擊的對像,但表面仍然對我很好。這時,我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沒有和她一般見識,仍然一如既往地對待她,在工作中公平對待,好的表揚,不好的指出。 可是,這樣還是不行。很快,她開始向老闆投訴說我對她進行“迫害”,故意壓制她,不給她發展的機會,不培養她等等。一連三次,一次比一次過分,一次比一次離譜,一次比一次莫須有。我還是很平靜地對待,想到了《轉法輪》裏“提高心性”一節中師父講到的例子,並誠心地告訴她是她誤會了。我對她說:“如果你真的覺得你向老闆講這些根本就不存在的事,能使你受壓抑的心情愉快起來,你就說吧,我不會怪你的。”講此話時,心中充滿了對她的可憐和慈悲。她認為我能力太強了,看到我就不舒服,但老闆也不會讓我走的。我就對她說:“如果你覺得看到我就心裏不舒服,我可以離開,讓老闆給我換一個崗位。”最後,她說:“你已經仁至義盡了。” 我以為自己過好了這一關。可是不然。由於在過關中僅僅是保持“心不動”而沒有向內修,找到是甚麼執著造成這樣一關比一關大,因此,難還沒有結束。 不久,單位開始謠傳說我要跳槽並煽動員工反對老闆,造老闆的反。由於我在員工中有威望,並使員工在工作中能夠用正念來對待商場上的不正之風,老闆認為我沒有按照他的意志來做,會像大陸媒體污衊師父“煽動”學員去天安門一樣,“煽動”員工對抗他,而他就把自己比做中共政府。 我是有過要離開單位的想法,主要原因是怕傷害那位同修的愛人,加上單位總經理換人,喜歡搞“權術”,使得單位不再像原來一樣為客戶負責,因此動過心,也向個別人流露過。很快,老闆責成總經理對我進行“逼供”,完全像公安審犯人一樣。狡猾地採用審訊式的引誘問話方式,還有人做筆錄。我意識到這好像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人事和工作矛盾問題,這就像一場迫害。我的心不再平靜,我義正詞嚴地告訴他,這是誹謗。幾次三番的對我個人的誹謗也就算了,但是採用這種方式在任何一個單位都不會有,何況是一個外資機構。我還正告他們:“如果你們因為我是煉法輪功的就採用這樣卑鄙手段來解決正常的人事問題,那麼我告訴你們,你們是要對此事承擔責任的。” 就這樣我離開了這個單位,沒有了工作。和同修們交流,發現這不是個別現象。 由於沒有擺正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的關係,很長一段時間心理耿耿於懷,認為自己是對的,在那樣的壓力和誹謗下,沒有被失去工作所動,沒有被同事的惡劣的手段所動,明白她也是“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雖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現不好思想的人)。”(《正法與修煉》)在迫害面前坦然面對,不為“在經濟上拖垮”而壓倒。甚至,隨著不斷的學法、正法、講真相,心中完全放下了對這些人的不平的情緒,能夠用慈悲的心態對待他們和過去的事了。 然而也正是由於不斷地學法,使我對過去的事有了完全不同的認識。認真向內修,我發現在自己思想的深處,仍然有著許多變異的觀念,也正是因為這些變異的觀念,使我在過關中不能看清事情的本質,沒有理性地處理問題,從某種程度上講,也是對大法和正法造成了損失。 提高後,回想自己的思想,我發現自己的名利心、顯示心、爭鬥心夾雜著妒忌心,都非常的重。這是深層次的變異,不易覺察。我對常人的自私和爭名奪利看不慣,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改變他們,無形中是在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常人;在失去工作問題上,雖然表面上無所謂,但仍然對這種行為感到氣憤、不公,這已經是放不下常人的名利了,同時深層次中也還有害怕失去工作、失去工作後上有老、下有小的狀況壓力非常大的怕心和沒有割捨的親情;當同事感到受壓抑時,僅僅認為她是常人,而沒有想到是不是自己看不慣的念頭所帶的場給她帶來了壓力。師父說:“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轉法輪》第24頁),還說:“我們人的意念,人的大腦思維可以產生一種物質。”“平時常人想問題時發出的大腦形態的東西,因為它沒有能量,發出時間不長就散掉了,而煉功人的能量保持時間就長多了。”(《轉法輪》第175頁) 而對於迫害,雖然義正詞嚴,卻沒有發正念清除這些人背後的邪惡,也沒有用慈悲來對待這些被邪惡利用的人,只是被動地承受,用人的辦法來對人,沒有用法來清除利用人的邪惡。其實,這也是對法的不堅定。 用法來衡量,這些表現都是用人的觀念來對待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在修煉中抱著“私”和“情”去對待所過的關和魔難,生不出一個修煉者的應有的慈悲之心,不能用善的一面來對待那些已經在無知地毀滅自己的、等待著救度的眾生。作為一個老弟子,真是愧對師尊,愧對自己曾經簽下的誓約。 在我們地區,大法弟子在正法和講清真象的過程中也出現了此問題。有的學員因為自己對法理解得好一些,在一些過關中把握得好一些,運用設備的技術掌握得好一些,也生出顯示心和歡喜心,甚至在其他配合工作的學員強烈反應並表示不願意和其一起工作,不願意用其提供的設備時,都沒有意識到向內找,雙方都把責任推向對方,認為對方有問題,私心太重,沒有從大局出發,常人式的領導作風太重,甚至認為是魔的干擾。這種狀態一度影響了這片地區的資料傳遞。也有的學員提到:有時很難分清是師父安排我們提高還是舊的勢力的安排。其實,這是對法理解不深的結果。我體會,舊勢力的安排往往是對法和大法弟子進行迫害,非常的邪惡,非要置大法和大法弟子於死地不可;而個人修煉所表現的狀態往往和自己暴露出來的魔性、執著和變異觀念所帶來的不符合法的言行有關,往往會體現在家庭、單位等社會環境以及在講清真象的工作中出現的麻煩和矛盾等。 師父說:“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再認識》)師父還說:“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和時間的對話》)其實,很多的時候是我們應該提高心性和境界了,而魔是利用了我們還存在的變異觀念和業力以及用人的觀念來看待大法和正法等等進行干擾,所以有的時候發正念作用不大或不起作用,是為了讓我們向內找到自己應該去掉的東西,提高上來。 如果上述問題發生時,我們都能夠站在法上認識,在正法過程中修去自己的執著心和層層變異的觀念,邪魔就沒有利用我們不好思想的機會,在正法的進程中就沒有甚麼可以阻擋我們的,就可以減少甚至避免不必要的損失,確保我們所正過來的環境不被破壞,真正體現出大法弟子的慈悲和偉大。 通過反覆學法和向內修,我漸漸地越來越明瞭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的關係,把周圍的人和事當作一面鏡子,照出自己的不足,逐步在擺正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的關係並把握的越來越穩,“在圓滿這條路上真正地走好你的每一步。”(《李洪志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 讓我們珍惜這萬年不遇的偉大歷史時刻,在此用師父的《了願》與各位同修共勉: 同心來世間, 得法已在先。 他日飛天去, 自在法無邊。 以上是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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