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12月2日】轉眼間得法實修已經三年有餘了,一路波波折折走來,多少次峰迴路轉豁然開朗,過關時又是輾轉反側。最近向一老同事講真象,電話裏卻聽得一聲“不感興趣”。深感僅寄資料是不夠的,為此把自己的修煉心得寫出來,證實大法是真正超常的科學。 其實96年我就在同事那兒看到《轉法輪》一書了,翻了翻,也沒在意,只覺得史前文明的論述挺有道理。 可我自小就體弱多病,雖大病沒有,但小病不斷。大四時平均一週上一次醫院,工作後年紀輕輕居然就氣虧血虧。97年春節回老家,回家半個月,病了十五天。病的滋味當然不好受,煩的時候想死的心都有。見此情景,父親勸我跟他煉法輪功,一看父親紅光滿面,早就白了的頭髮長出了黑黑的髮根,臉上和手上的老年斑褪掉不少,走路比我都快,這功不錯呀!我媽也勸,那好吧,我也煉煉。大年初一,除母親外全家開始學功。到晚上,我的眼睛就開始發癢,揉揉,還癢,再揉揉……哎呀,兩眼全腫起來了。第二天不能出去拜年了,可弟弟回來告訴我,表姑(也修煉)說我可能跟法輪功有緣份。 回單位後自己煉,也就煉煉動作。這樣斷斷續續地堅持。 98年生孩子後就不煉了,但我經常一做夢就是廁所,到處是大糞,噁心懊惱,可也不明白為甚麼老做這樣的夢。休完產假上班,父親來幫我帶孩子,他很快在附近找到一個煉功點,慢慢地我也跟他一塊去,後來又參加學法。明白了原來那些夢是師父的點化,要我返本歸真往回修。當然恢復煉功後這些夢就不再出現了。 修真善忍當然好,真誠、善良、寬容、忍耐,這不挺好的嘛,可是我從小接受的是無神論教育,講佛道神就沒法接受,心想煉功就煉功嘛,幹嗎還要修心性呢?這精神與物質沒關係。我就問煉功點兒上其他人:你怎麼開始煉功的?你怎麼會相信有神存在呢?當然我也問父親這樣的問題。 父親告訴我他見過一個真瘋的例子(《轉法輪》中有論述)。至於佛,印度語是“修煉覺悟了的人”的意思,是高級生命,不迷信。另外空間我相信是存在的,要不然飛碟及其他神秘現象怎麼解釋呢。 看到父親和煉功點上其他人的變化也引起了我思考:頭髮變黑,老年斑褪掉,絕症病人很快痊癒,人變年輕,這在醫學上是很難做到的,注射激素能起點作用,而他們只是舉舉手、盤盤腿這些簡單的動作就能做到,很多人只要聽講法錄音、看錄像就出現劇烈的身體變化,這都是不合常理的,換句話說,修煉是超常的。 煉功為甚麼要修心性呢?從哲學上講,物質和精神是分開的,看看大法書再想想:現代科學認為人思維時發出的是一種腦電波,也就是具有物質性,那麼思維是精神的,同時也就是物質的,二者是一性的。所以精神的提高會帶動物質的轉化。再說了,煉功到高層次就是修煉,我莫名其妙地就是很喜歡修煉這個詞。 就這樣一天天地走進了大法修煉。 有一天晚上學法時間,我們到輔導員家去聽師父的最新海外講法錄音,聽著聽著,就聽到師父講到了佛道圓滿的幾種方式,其中有“虹化”。我一下就驚呆了,原來是這樣!剛好前一段時間讀到一篇西藏雅侖河谷的報告文學,說大連的一個女孩子高考前因為夢到布達拉宮而考入北京民族學院歷史系藏學專業,後來又進藏,成為一個編輯、作家,她碰到出禪定的高僧治癒了背痛。一位活佛本來要走了,應眾弟子的請求答應在人間再留十年,她疑惑:他怎麼可以知道自己的生死呢?十年後果然活佛在大殿上化作一道光,1.7米多的身體瞬間縮成一尺多長,這就是虹化(西藏的其它書也有記述,有不少漢人也見過此現象)。我看後印象深刻,也非常不解。可師父的講法一語道破天機! 我瞬間就像被定住了一樣,師父的聲音不高,卻像在我頭頂上響起了一個炸雷,把我三十多年教育、經驗形成的殼擊碎了,一片片地落下來。接下來的幾天,我頭腦中不斷回旋著師父的話和“原來是這樣!”的感嘆,機械地吃飯、做事,吃飯都品不出味道。 我開始看書、修心性了。工作認真、專心,不再抱怨、發牢騷。別人不願幹的活我就接過來幹,不再計較待遇高低。碰到矛盾首先檢查自己,處處為別人考慮。以前對不喜歡的人就不搭理,現在則很包容,有耐心。採訪中收到的紅包就給單位買辦公用品或用做部門經費,而不是揣進自己的腰包(出於一些特殊原因,沒有當面退回)。非勞動所得一概不要,也沒開股票帳戶(證券公司利用內部消息牟利可太平常了)。我還告誡我愛人不要接受別人因他管工程給予的好處。結果我的人際關係有了很大改善,在單位裏上上下下的人緣都很好,同事碰到矛盾爭端也願意讓我去化解,他們說跟我在一起工作很踏實。即使後來單位因為恐懼和擔心把我開除,老總仍然佩服我的氣度,稱讚我的工作表現。這就是真善忍的力量吧! 在談到4.25時師父說:“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我們不能把人當作敵人。”我也這樣去做,希望今後能做的更好。 99年6月份,我來到Z市,進了一家網絡公司,可以看到大法網站了!有一個美國弟子的心得對我觸動很大,他獨自到美國,早期周圍沒有同修,就是每天一講《轉法輪》,提高很快。於是我也從99年10月底開始通讀《轉法輪》,每天一講,開始精進,一遍遍地讀下來,發現其中是層層的天機和法理啊!書是常讀常新。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呢? 身體也好了起來,特別是經過了一場大清理後。 2000年2月26日的晚上9點,就像來例假一樣,身體開始出血,可一會兒就發現不對了,出血怎麼來勢洶洶,一股股的血湧出來,夾帶著一塊塊的黑血塊,間隔期血就像沒關嚴的水龍頭一樣滴答滴答地往下流,有時覺得快結束了,可接下來下一股血夾著黑血塊又湧出來。我見過父親經歷的一場持續近十個小時上吐下瀉的清理身體,所以並不驚慌。弟弟坐在客廳看電視提心吊膽,時不時問一句:怎麼樣?要不要上醫院,我說沒事。這樣一直持續到半夜兩點,我開始感到天旋地轉,直冒冷汗……,然後開始上吐下瀉。終於停住了,三點我被攙扶著上床睡覺。早上起來仍然感到眩暈,一頭撞在門框上,然後重重地摔到在地上昏了過去。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自己趴在冰涼的地上,想不起發生了甚麼事,爬起來到床上睡了一覺,中午醒來後就徹底好了,雖然臉色煞白,但身體感覺已經一切正常了。整個過程不到24個小時,不用吃一粒藥就過來了,真是奇蹟呀!更妙的是,從此以後我就身輕體健了,幹甚麼都不累了,走多遠都很輕鬆,精力旺盛的單位年輕人都比不了我。 如果不是自己親身經歷,真不會相信大法如此神奇。法輪功確實是超常的,而我只是初淺地體會到了一點而已,其它還有一些體會和經歷就不講了。更高深的需要實修才會看到。 師父在書中講得明白:我們也不講治病,但你帶著一個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們要給你淨化身體。 法輪大法確實是超常的法,請放開心胸,破除僵化的觀念,去體驗一下吧。千萬不要盲目地反對或否定它,使自己錯失這千古難遇的機緣。 我曾思考過人的來源和終極何在,但沒結果。翻開書,“我是誰?我從哪兒來?我要去哪裏?”哲人痛苦的嘶鳴在曠野回盪。“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泣下。”歷史留下了蒼涼而孤獨的背影。在《春江花月夜》的旖思中,人們還是有這樣的發問“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現在終於得到大法,那感受就像一位海外同修所說的:歷時千年,終得正法,從此生死無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