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11月29日】馬三家教養院的犯罪管教對大法弟子的血淋淋的迫害和他們在電視中的謊言是個鮮明的對比。現將在那裏被非法關押過的堅持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所遭受的摧殘公布於世。由於那裏面對真相的封鎖十分嚴密,所以很少人知道馬三家犯罪管教的殘忍和狠毒。 李平,凌海市人。99年11月份,她曾被惡警隊長用三根電棍電;被惡警在雪地裏銬在籃球架上,天上還在下著雪,刮著北風,地上積雪有多厚,她身上的雪就多厚,最後凍僵了,被抬回來了。一次惡警體罰讓她在廁所罰站,「四防員」(犯人的頭兒)把一桶裏面裝有剩菜湯和窩窩頭的垃圾從她頭上扣下去,弄得她一身垃圾。她只要煉功或不背三十條(監規)或不服規定,惡警隊長就讓「四防員」毒打她,她的腿都是浮腫的青一塊,紫一塊。「四防員」用皮鞋頭整天踢她。有一天幾個男惡警把她抬起來再落到地上,戲弄她:你煉啊! 陳麗,興城人,四十多歲,99年11月份被非法送進教養院的。她曾經絕食抗議八十多天,每天被惡警打點滴灌食,經常戴手銬,一煉功就遭惡警毒打。有一次惡警讓「四防人員」強行給她灌水,結果「四防人員」從她的脖子把一瓶水倒下去全身都濕了,那時正臨冬季。惡警還讓她家人負擔打點滴的醫療費。她被折磨得乾瘦如柴。 何貴芹,近六十歲,興城人,絕食抗議,結果被惡警強行灌食和灌藥。有時灌藥嘴被撬破了。有一次「四防員」膝蓋頂在她肋骨上,按到在地上,把她肋骨頂壓凹進去了,暈過去醒來一身冷汗,她的錢被刑事犯偷了許多,最後沒錢就給其他刑事犯人倒垃圾掙錢買日用品。 張慧雙,本溪人,四十多歲,曾被非法關押在本溪教養院,後轉到馬三家教養院。99年時為去北京說明真相,她曾步行走往北京走了11天,在路上被抓回。在本溪教養院因煉功經常遭毒打,冬天被惡警罰到室外挨凍,手指被凍黑了。惡警還將她放在一個床上,胳膊和腿用一種刑具銬上往外拉伸,像五馬分屍似的,用刑兩個小時。她疼痛難忍,幾乎暈了過去,汗濕透了衣服。用完刑很長一段時間,腿不會走路了,一拐一拐的筋疼。她到馬三家教養院後受到的折磨更是慘不忍睹,遭到了人所難以忍受的非人待遇。大約2000年五六月份,正是勞教所強行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很緊的階段。勞教所裏追求所謂的「轉化率」。她在惡警張燕的分隊。惡警張燕對她是每天拳打腳踢,就她自己在室中被罰站,從早站到晚,在酷刑下背叛了大法的人可以自由活動。每天都是一群群叛徒像蒼蠅一樣圍著她攻擊,向她灌輸歪理邪悟,她一概不聽,她只堅信師父和大法。罰站一個多月後,開始每天用電棍電她,連續電了五天,有時電的時間很長,最長的一次,從吃完晚飯6點左右一直電到晚上11點左右,一會電一會打,每天電都讓她把上衣脫掉,一個多月每天一句話不說,只是承受各種非法的懲罰,她被折磨得很憔悴,她自己回憶都說:「終於闖過來了!真有點‘百苦一齊降’的感受。」就在每天被打被電被叛徒們圍攻的時候,惡警隊長還打電話給她丈夫,讓她丈夫「勸說」她。她丈夫打電話威脅她說如不放棄修煉就離婚。丈夫寫了許多封信,一是「勸說」,二是離婚。她在那裏費用上花的錢更是節省,除了買衛生紙,甚麼也不買。夏天只穿一套衣服,晚上洗白天幹了再穿,冬天揀舊棉鞋穿,功友給的舊棉襖穿一冬過來了。她總是寬於待人,嚴於律己。她不識字,沒上過學,家中來信隊長念給她聽,她跟我說:「我只認識《轉法輪》上的字,每遇到難事就想起師父是怎麼講的。」 朝陽市人XX,三十多歲,被非法判教養三年,被功友們稱為「江姐」。曾經是開了十三年飯店,自己有二百多萬財產的老闆。沒得法前,滿身病,腦子裏裝的都是怎麼掙錢,得法後一身病全無,再也不為錢而生,就像脫胎換骨換了一個人一樣,滿身正氣,她的吃苦能力,忍耐力超人。對大法堅定這顆心堅如磐石,對惡警的迫害從不逆來順受。有一次,背經文,隊長電她嘴,她就一直背,甚麼時候電棍從她嘴上拿下,她嘴才停止背。在當地看守所因煉功受到過毒打,戴手銬子,腳鐐子,關小號等刑罰。她被送到教養院時,從小號出來,因戴腳鐐子,腳腫得很大,穿不上鞋,穿著拖鞋來的。到教養院因帶頭煉功,背經文,絕食多次,被毒打,被電,被體罰。在剛進教養院的一個月內,都是在被電,被打,被體罰和絕食中度過的,她一天都沒有間斷絕食抗議非法虐待。後來把她調到女一所,被編到刑事犯分隊,每天承受超負荷的體力勞動,在勞動中面對其他犯人工作中的刁難,各種勞動強度極大的壓力。 崔亞寧,錦州人,30多歲,大專畢業。99年11月被非法送進馬三家教養院。她剛進教養院就因拒絕念監規被惡警吉利(隊長)用電棍電,後又因煉功遭毒打和體罰。99年11月份,絕食二十多天,99年11月份都是在非常煎熬中度過的。2000年6月份,又因不寫「三書」,不放棄修煉,被體罰,被電,跟她一起受體罰受電的有瀋陽市皇姑區的大法弟子林燕,錦州市的大法弟子劉鳳梅。惡警開始罰站她四五天後,就開始用電棍電她,每天從6:30分到晚上6:30分或蹲十八小時不能動,體罰後挨個用電棍電她們三個。其他學員被體罰坐板凳,從早6:30分到中午12:30分。當時分隊七十多人,惡警周謙是隊長,惡警王豔平是大隊長,惡警顧全藝是指導員,惡警周芹和蘇靜是所長,她們都是直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崔亞寧及許多功友的惡警。 劉鳳梅,錦州市人,30多歲,99年11月份被非法關進馬三家教養院。在那裏她因煉功、絕食和背經文,經常遭惡警毒打,電棍電,被體罰,被罰站在雪地裏,坐雪地裏被電。99年11月份,她絕食抗議迫害二十多天。有一次她被惡警關在對門窗戶貼報紙的小屋裏毒打,當時只聽見那裏發出尖叫聲,我們室的全體法輪功學員絕食要求放被打的人。一會兒邪惡所長蘇靜就把她從小屋領了出來,當時她乾瘦如柴,身體虛弱,經體檢,血壓高壓才20,連床也上不去了,她住上鋪,上床時暈倒了。後來強行灌食和打點滴也免不了挨打。後來她被調到強化勞動改造分隊。2000年6月份她又一次受到酷刑,所裏又追求「轉化率」,她和一些學員被當作了典型。開始惡警體罰她們每天站18小時,之後用一根電棍很長時間電她們。她脖子上皮被電黑了,起了泡,手也起了泡。第二天,惡警用兩根高壓電棍電她,將她上衣扒掉,兩腿綁上電了她很長時間,她脖子上肉皮被電得更黑了,一片一片的都是泡,手指上也起了很大的泡,那泡很長時間才下去。當我們問她疼不疼時,她眼裏含淚搖搖頭。她被電完後,被關進了禁閉室。幾天後出來整個人都憔悴了。參加出工幹活時,隊長分配的活她不會幹,天天完不成任務,還要挨惡警隊長訓斥。她很瘦。她家經濟條件不好,她在教養院從不花一分多餘的錢,不買任何吃的東西,幹活很認真,有些慢,時常挨帶工頭(犯人的頭)的罵。不知她現在情況如何。(電過她的惡警有張X榮(隊長)、王海民(大隊長)、周謙(隊長)、王豔平(大隊長)、顧全藝(指導員)、周芹(所長)支持同意的,所長蘇靜支持的。) 在馬三家堅定正信的功友還有許多。現在她們中有的已經從馬三家堂堂正正地走出來,有的還沒有出來。她們中有學校的校長、大學的講師、律師、大學生、大專生,也有沒上過學的文盲,有家產上百萬的老闆、開工廠的、做大買賣的,還農民、工人、幹部。還有一個美髮美容師,學了法輪功後,自己曾花了數萬元在附近的河上為大家修了一座橋。這些人為了證實大法都走在一起來了,已經在教養院度過了整整兩個春秋。在教養院每天是一樣吃著窩窩頭,喝著菜湯,承受著人格上的羞辱,肉體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摧殘飽受著親情離別之苦,也同樣從始至終堅信著「真善忍」宇宙真理。那顆心金剛不動,堅不可摧,沒有任何壓力、任何力量能改變她們的。 馬三家教養院裏雖然掛著畫皮般的大牌子,卻是活生生的人間魔窟。我們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每天被逼迫工作十六小時以上,有時十八九個小時,更有甚者,達三十六個小時。那是2000年3月7日~12日的外貿活,那批活等著上船拉走,用戶急用,所裏隊長臨時通知我們加班,從3月11日早6點30分出工一直幹到12日下午4點收工,整整幹了近36個小時,並沒有加班餐,照樣窩窩頭,並且12日的中午竟沒有給我們還沒完成手上活的學員吃飯,因為時間緊,沒有時間吃飯,也沒給我們打來飯。教養院隊長對完不成任務的學員時常用電棍電,打罵。教養院的叛徒們半天學習半天勞動,勞動上沒有壓力。 堅持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學員在強化勞動改造分隊長期承受著超負荷的體力勞動,精神上承受著長期不讓家屬接見,且承受著每天24小時的「包夾」,就是專門有刑事犯人跟蹤。無論是吃飯,睡覺,去廁所,每天隨時隨地都被人監管,不允許法輪功學員之間談話,不允許寫東西,不允許宣傳真善忍。惡警隊長對監管「不到位」的刑事犯(「包夾人員」)實行加期處理,所以犯人們包夾看護我們很嚴酷,那氣氛真是恐怖壓抑。如果有人說教養院很好,我敢肯定這個人已經是個見利忘義、背叛「真善忍」、順從邪惡的叛徒。她們可以不承受也不能承受到我們這麼多的苦。那些背叛「真善忍」的可恥叛徒的思想本來就是那些只想得到好處、不想付出的人。當初這些人學大法受益了,也跟著煉了好幾年,99年也去北京講真相,也向人痛哭流涕的對人講「大法好」,一旦進了看守所,教養院,判了刑,反過來說大法不好,竟能寫出甚麼揭批材料。我試問這些人,是你當初說的「大法好」是真話,還是現在說的是真話呢?再有,如果法不好,你為甚麼能煉這麼多年,為甚麼又進京講真相護法呢?大法在你心中真的是不好了嗎?還是你不願承受壓力,懼怕吃苦啊? 我是從馬三家教養院回來的,有許多鄰居和熟人問我在那裏的情況,苦不苦,挨不挨打,挨電啊,像你們的傳單中說的把女大法弟子扔在男牢房,有沒有這回事?針對此問,我來談一談:我們堅持信仰「真善忍」大法的,在教養院每個人都承受許多苦,這是肯定的。我們只要煉功,學法,或不寫「三書」,不放棄修煉,肯定免不了體罰,挨打或施加各種精神壓力。我是第一批被非法教養的,99年10月29日被非法送進教養院。我本人承受過被毒打,被電,被關禁閉,被體罰。我們沒有說話的權利,惡警隊長逼迫我們放棄「真善忍」信仰,否則就是酷刑折磨。只要我一絕食抗議,惡警將兩根電棍放在我腳心上踩著,我坐在椅子上,我的腿上面一邊坐一個人壓住,甚麼時候我把身邊的「糊塗粥」喝了(寫保證),甚麼時候他們就不電了。如果煉功挨打挨電的時候,惡警事先把我叫到一個沒有人的空牢房裏,打啊,電啊,其他人誰也不知道,但是挨打挨電也沒處說去。跟學員說了,她們會更怕惡警隊長;如果我跟勞教所所長、大隊長說,她們說,活該,誰讓你煉功呢?我當時說要告她們違法、請律師。她們恥笑我:「誰看見我打你了,電你了,甚麼是違法?權力就是法。」 我在教養院度過了二年的時間。惡警們有的是借用迫害法輪功立「功」往上爬,撈個一官半職的,有的是為所謂的「轉化率」高多得獎金,惡警隊長之間也是勾心鬥角,相互比。她們自己用各種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寫「三書」做「貢獻」。她們自己用甚麼方法、甚麼狠毒的手段對待學員,也不會對其它管教或所長、院長說。上級的官員呢,說上面有文件,密令迫害法輪功的精神傳達下去,也不管你使甚麼招數,甚麼卑鄙手段,只要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寫「三書」了,報到上級部門就有功,可領賞。十八位女大法弟子投入男牢房的事,我雖然沒有直接看見,但有些馬三家惡警完全幹得出來。 馬三家教養院專抓「轉化率」的犯罪所長蘇靜,去年參加北京舉行的迫害法輪功有「功」的模範,戴著紅花上了台。她自己得了一筆巨額獎金回來了,名利雙收,全國聞名。馬三家教養院是全國所謂「轉化率」最高的典範。出名的背後隱藏著心狠手辣。她的巨獎聞名的背後就是靠不惜殘害生命、陰險殘忍。 在歷史的今天,大法洪傳的時代,大法在蒙受千古奇冤,善良的好人被迫害的時候,請記住師尊的教誨:「人類啊!清醒過來吧!歷史上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會定下自己的未來。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你們面前。 」(《再論迷信》) 善惡必有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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