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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倍彌補 融入正法洪流
文/大陸弟子
【明慧網2001年10月22日】自從1999年7月,“風雲突變天欲墜”,大法弟子在血雨腥風中突破了過去個人修煉的框框,開始了波瀾壯闊的正法、護法歷程,從而掀開了修煉道路上正法修煉的新篇章。我在國內也經歷了由迷茫到清醒到堅定地衛護大法的過程。下面我將講述自己在國內不斷去除執著、最終走向天安門護法的歷程。

我是一個積極向上的青年,在高三我加入了中國XX黨,但我總感到在人世間還應有更高的真理可尋,在讀大學本科二年級時,我幸遇大法。連夜通讀後感到這才是我一直在追求的真正真理,於是1996年我正式走入了修煉的行列。自此在日常學習生活中我努力用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使得我的學習成績和社會工作優秀,我被免試保送直接讀本校的碩士研究生。然而正當我結束本科的學習,即將進入碩士課程的學習時,也就是1999年的7月,我放假回家,一場史無前例的針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迫害發生了。

邪惡勢力於7.20開始全國範圍的瘋狂大逮捕,7月21日,我意識到,這是一場針對大法的迫害,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堅定地走出來護法。我衝破了家人的阻撓,打“的士”突破了警察的封鎖,從天津到北京信訪局上訪,被公安帶到某體育館之後遣散,當晚我與眾多的功友一起露宿街頭。22日我接著去北京信訪局上訪,又被警察遣散。當天下午新聞媒體開始惡毒地攻擊大法和師父。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會長久,但是好像又不是短短幾天的事情,我不知道是否應繼續上訪還是處理好常人的工作,我迷茫了,迷茫中,也暫時停歇了上訪的步伐,於7月23日回到了家裏。邪惡利用鋪天蓋地的媒體宣傳散播謠言,父母在邪惡的宣傳和壓力之下對我頻頻施以重壓,學校也用學籍黨籍相威脅。然而謊言動搖不了我的心,我對父母說,我甚麼都可以不要,但我一定要堅修大法。於是,邪魔看到“名利”動搖不了我,採用了更加嚴厲的“親情”進行干擾,母親病倒了,在母親重病臥床的情況下,同時受那些電視中所謂的負責人負面言論的影響,我在迷茫和痛苦中,寫了一個似是而非的認識。給自己修煉留下了罪惡的污點。

一個月後,我回到了學校,通過與功友交流,我意識到,一個真正的“神”怎麼能向邪惡保證甚麼呢?無論是保證書也好,還是似是而非的認識也好,都是說明自己屈從了邪惡。一個真正的大法粒子的一言一行,應該是時時處處證實大法,怎麼能被壞人利用呢?我看到自己當時的執著所在,心裏最怕的就是見父母,怕他們病危,怕他們因為我而痛苦,其實,這是站在人中去認識,沒有在法中認識法,被親情所拖拽無法昇華。悟到這層理後我心中一層層地消滅著對親情執著,迅速收回了似是而非的不利大法的認識,當父母從家中趕到北京來看我時,我直接告訴他們,我已經收回了一切違心的認識,我將堅持修煉到底。親情關馬上又出現了,母親當時就抽筋急救,我父親幾欲哭泣地說:爸爸給你跪下行嗎?我堅定地說,不行,大法難得,無論如何我要堅持修煉。師父在《轉法輪》“自心生魔”一節中說:“自心生魔還有其它情況:看見過世親人干擾,哭哭啼啼,叫你做這個事、那個事,甚麼事都出現。你能不動這個心?你就溺愛你這孩子,你愛你的父母。你的父母已經去世了,他告訴你幹甚麼……都是那種不能幹的事情,你幹了就壞了,煉功人就這樣難。”在考驗中,才真正地理解師父這句話的含義。

由於我堅持修煉,我被學校暫緩註冊碩士生學籍。在這段時間裏,我雖堅持自己的正信,心中卻是迷茫的,好像在日常生活中也可以說明真相,不一定非得去上訪。但是隨著和許多拋家捨業的外地來京護法的功友交流,他們證實大法那顆不屈不撓、義無反顧的心,震撼著我,他們那“法不正過來不回家的”誓言,使我從迷茫走向清醒,使我羞愧,我認識到,自己所認為的在日常生活中也能洪法說明真相實際上是掩蓋自己的“怕心”,這種“怕心”掩蔽得很深而又極其頑固。從認識到的那一刻,我也開始用正念消融著它。

正當我準備99年10月底去上訪時,家裏派人把我綁架回家,鎖在房間裏,眼看10月底臨近,我去京上訪的希望渺茫了。我急切地想沖出家庭的牢籠,於是,我絕食了,希望通過絕食來擺脫家庭的軟禁。絕食48小時後,我找到一個機會從親人身旁沖出了房門,打上一輛“的士”去北京,不幸被親人們派車截回了。我又暫時停止了上訪的想法。為甚麼非得在10月底上訪呢,因為師父講明了?為甚麼那麼急切呢,一種強烈的求圓滿的心在自己的心中湧動;為甚麼又暫時停歇了呢,其實是一種對人間安逸的追求和那早已意識到但卻很難去掉的“怕心”使然。師父說:“修煉中所要去的每一顆心都是一堵牆,橫在那阻擋著你修煉的路,”(《環境》)。這些執著交織在一起,阻擋著我的護法進程。

2000年1月,學校妄圖採用極其卑鄙的軟禁轉化的手段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被囚禁於旅館裏。我堅決不配合他們的惡行,拒絕看惡毒的攻擊大法的報紙及電視,這種失去自由的精神摧殘是可怕的,校方曾經用這種惡毒的方式對一名博士生洗腦並逼其寫出認識,經過拼湊編纂而在《人民日報》上發表,起到了非常邪惡的負面作用。每當聽到這些,我的心在流淚,我在為此而痛心,那時我深深體會著師父所說“大法是嚴肅的”。面對著邪惡的加劇,我想起了有的功友講,“哪怕全世界只剩下一個人修煉了,我也要堅修到底。”領導的威逼和親人的打罵雖然發生在面前,但卻又仿佛與我隔的很遠,因為我的身心被大法充滿而變得堅不可摧,我也將“堅修大法”的誓言用心寫在紙上,定在那裏。邪惡無計可施,只得又讓我休學回家。

2000年3月,我衝破家庭的阻力,去北京尋找工作,其實我是去尋找能真正修煉、交流提高的環境。當我被一直困擾我的怕心羈絆時,丁延的《讓生命在正法中輝煌》的事蹟激勵了我,走向天安門城樓打出大法橫幅的大法弟子的事蹟激勵著我,他們在法庭上的義正辭嚴震懾了邪惡,他們的正念和人間護法神的威嚴使一些心存善念的警察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由衷的欽佩。這些偉大的人間護法神,譜寫了一曲曲壯歌,驚天地,泣鬼神。

2000年4月25日,在偉大的99年4.25和平上訪一週年的光輝日子裏,我終於在天安門廣場展開了橫幅,用心寫就了五個大字“法輪大法好”,雖然面對的是警察的拖拽和毒打,但那一刻我感到的是一種平靜和祥和。回顧從99年7月以來的修煉歷程,自己從迷茫走向清醒,又從清醒走向了天安門,在這9個月的漫長時間裏,突破親情、去除求心、破除怕心,終於能夠以一種純淨的心態站在這裏,我的心中有一種喜悅,這是一種能為大法付出的幸福。同時師父的洪吟《登泰山》浮現在我的腦子裏:“攀上高階千尺路,盤回立陡難起步;回首如看修正法,停於半天難得度。恒心舉足萬斤腿,忍苦精進去執著;大法弟子千百萬,功成圓滿在高處。”我終於更深一層地理解了師父所寫的這首詩的內涵。

我被關一個月後,又因為與功友們一道開創學法和煉功的環境到過去的煉功點公開煉功而被抓,並被遣送回家鄉,後來又因傳遞師父的新經文《走向圓滿》而又被拘留一個月,與此同時大學開除了我的學籍和黨籍,出獄後我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和電腦的技能做著講清真相的工作。

國外同修激動人心的洪法護法故事,他們那顆對大法純淨的心以及在正法洪流中的勇往直前激勵著我,鞭策著我。聽了章翠英女士事蹟、SOS步行呼籲的大法弟子以及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的事蹟還有其他眾多大法弟子積極洪法護法的壯舉,我只感到自己做的太少太少,師父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中的話:“弟子們,精進吧!最偉大、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們證實大法的進程中產生。你們的誓約將成為你們將來的見證。”我感到,自己只有加倍努力,才能不負師恩。

當日前一篇文章: 我的正法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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