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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念走出駐京辦
一位大法弟子進京證法經歷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1年10月2日】我叫XXX,今年37歲,98年1月得法。得法前我是一個有嘴說不清、耳朵聽不見、患有腎炎的殘疾人。得法後我的腎炎好了,說話也清楚了,聽力也有了很大提高,別人說我好像年輕了十歲。從99年7.20我連續進京五次正法,特別是這次─2001年9月29日到天安門的正法經歷給了我許多啟示和以後怎樣真正從人中走出來。

從9月初,我就有一個願望,想到北京打橫幅(以前去北京都沒打橫幅),記得書上有個學員說:「生命的目的只有同化真善忍,如果背離,我將請求形神全滅。」這給我觸動很大,特別是師父幾次下來的經文,指導弟子們真正走出人來。

9月28日,時機成熟,同修們給我準備好了衣服、錢、吃的,我帶著同修的期盼,義無反顧地坐上了去北京的車。在車上,我一路發正念,鏟除所有對我這次正法路上的一切干擾與破壞,在強大的正念威力下,我於29日早晨4點半順利到達了北京。下車後,我不知這麼早有沒有到天安門的公交車,我想還是走著去吧,可馬上發現後邊來了一輛公交車,一問正是到天安門的,我感到很高興。到了天安門,我等了一段時間,快到5點的時候,我發現有50多個便衣及100多個武警來到了廣場。當升旗儀式結束時,我沒敢走出來,此時我才看到了自己不穩定的怕心,沒有真正地走出人來。我辜負了師父及同修的期盼,帶著沉重的心情,我走到公路邊的長椅上,躺下反省一下自己。天漸漸下起了小雨,我的心情越發沉重,我睡著了。當我醒來再次走上天安門廣場時,發現有許多全國各地的勞模代表(從他們胸前掛的紅牌可知),我想這是一次好機會,應該走出來證實法。當我正在考慮的時候,有個眼尖的武警開始注意我,走過來要檢查我的衣服,並要我掀起衣服來,我沒答理他,他又叫我跟他到一邊去,當他轉身時,我就趁機轉身跑出幾步,馬上掏出條幅,剛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他就跑過來從我身後奪下條幅。我就接著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們師父清白」!我一遍一遍地喊著,許多代表都圍上來,露出同情的目光,有一個小姑娘當時就流淚了。

一個武警抓著我的衣服,另一個呼叫警車,當時僵持了好幾分鐘,他們不敢對我怎樣。警車來了,當著眾代表的面,警察粗暴地把我硬抓到車上。無論他們問甚麼,我一概都不理會,其中一個警察撕開我的上衣,搜出錢,但也沒敢要,又退給了我。車子開到天安門分局,一進門,其中一個老警察認識我,他們把搶去的條幅叫我拿著,要給我照像,我絕不配合。這時上來三個警察,其中一個抓住我的右手,另一個抓住我的左手從後背向上擰,又一個抓住頭髮,掐住下巴向上托。我痛苦地使勁擺脫,他們沒辦法,只好不照了,把我關進一個鐵欄子裏,裏邊已有兩女一男三個功友。我和男功友背完「論語」,接著我就在地上打坐煉功,煉完後,那個老警察把我們當地的駐京辦喊來,把我銬走了。

到了駐京辦,如同上述一樣又把我銬在椅子上,兩個人看著我。我想我是大法弟子,邪惡迫害我就是迫害大法,如果叫邪惡繼續迫害下去,那是對大法的侮辱,因為他們不配!我請求師父幫我解開手銬,給邪惡以沉重打擊。當感覺不起作用時,我沒有好好向內找而是用了人的觀念想要把椅子強力掰開,脫開手銬,可是沒有成功,卻把手銬擠得更緊了。於是我要求小解,重新銬上時,其中一人辦事走了,把手銬鑰匙給了另一個看著我的人。等了一會,我不小心又把手銬銬緊了,於是我又要求大解,這個人摸摸身上沒摸著鑰匙,才發現在床上,我又失去了一次機會,當時我沒發現鑰匙在床上。大解回來後,當我再次把手銬弄緊時,我才覺得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是不是自己抱著有求之心和不穩定的心態造成的呀?當我意識到這些時,我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我想不管它了,先休息一會兒吧。過了不長時間,這個看著我的人把衣服脫下來進裏間洗澡去了,機會來了,我的心怦怦地跳,我用另一隻手從他褲子裏摸出鑰匙,打開手銬輕手輕腳地打開門走了出去。當經過總服務台時,有兩個人看著我,我大大方方地走了過去,當經過自動門時,發現外面有好多警車及警察,我心沒動,大大方方地又從他們身邊走過去,出了胡同,我立刻攔住一輛出租車,直接到北京站坐車回家。

在師父洪大的慈悲安排下,終於擺脫了邪惡的控制,於9月30日安全返回。記得當時他們給當地公安局打過電話,其中一個人的記事本上還寫著8位進京證實大法的同修的名字。通過這次證實大法而又安全返回的經歷,給了邪惡之徒以沉重打擊,使邪惡看到大法弟子是不可輕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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