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10月15日】我叫潭亞(Tanya),今年52歲,已經修煉一年了。我覺得很多人一生都在尋找人生真諦,他們在法輪大法中找到了答案。新學的人很難懂得達到圓滿的要領,他們所存在的阻力是感情,或是要解決日常生活中的問題,或是對某事物的嚮往和熱情。當一個人在匆忙之中停下來想一想,按照大法去做並學習大法時,他自然就可以把事情做得很明智,很正確。了解大法之後,人們不再抱怨工作繁忙、勞累、懶惰。 在醫院裏的時候,我已經半死,我當時已經有五個器官被切除了,我感覺生命幾乎已經結束,而我處在莫名其妙的靜止之中。護士給了我一本《法輪大法》,那一時刻的高尚是無法形容的,這真是救度人的、最大的慈悲。讀了這本書以後我明白了我為甚麼得病。那裏面的法理使我有一個衝動──要改變我的人格。當然啦,現在我明白當時是佛性出來了。一天晚上我看到天上有圖象,我看到一隻長睫毛的大眼睛浮在我身邊,我無法解釋當時的情景。 我當了30年的教師,還給別人治病,當時我還不了解,現在我知道當初是因為有邪靈附體,當它們把我的精華提走了以後,我就病了。現在我毫不猶豫地決定消除業力。為了符合健康人的標準,我首先需要忘掉我的病。師父說重病人不能修煉,因為他們忘不了他們的病。“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手術後的第13天我第一次去耶路撒冷學大法。我讀了法會上的講法,我明白了修煉的人有一些業力要自己消除。我決定停止化療,我也就開始過關:從電視上,街上,商店裏,請求捐款的人那兒,總是聽到一個話題:癌症。很多好心人給我打電話,嚇唬我說:你想爛死掉嗎?我並沒有被這些話嚇倒。我心裏不斷地向自己重複著:“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 為了讓法來加強自己的主觀意識,我把腦子裏裝滿了大法。我開始每天早晨到公園裏,自己煉功或跟朋友一起煉。過了一段時間,有了更多的人參加。這樣我們就成立了煉功點。我們每天煉功,讀書,洪法。我明白了每一個關都是為了我開始學法時的心而設的。如果我不能馬上悟到的話就會有反覆。這不但沒使我變得懦弱,反而變得更加堅強。我的健康奇蹟般地恢復了! 我認為,了解我們得法後的重任是很重要的。更重要的是我們要通過修煉淨化自己。在洪法的新時期──講清大法真相的時期,我知道我的責任是通過我恢復健康的奇蹟和其他弟子們的變化去解釋大法的偉大和威力。現在大法書籍已經出現在所有的中心圖書館裏。學年開始的時候,我們到社區活動中心去洪法,講清真相。我們得到了市長的許可在首都洪法。現在我們在人流聚集的市場,旅店,學校附近煉功並收集簽名。 為了更強硬有力地打擊邪惡,我們參加了法會。我把華盛頓法會給我留下的深刻印象講給我們煉功點的學員。成千上萬受迫害的中國學員得到了與會者們的崇敬。參加華盛頓法會的弟子們體現了在正法期間的同心協力。我希望看到好像在華盛頓紀念碑前那樣,世界各地的學員在幾分鐘之內聚集在天安門廣場上,保護在中國受迫害的人們。我知道這很難,但是可以做到。 參加法會的學員們的黃書包裏裝著法輪大法的書。他們在公共汽車上,在站著的時候,或在公園裏都看著書。四五千人的人群每三小時發正念,在公共汽車上,在車站裏,在中國駐美大使館前的草坪上清理著宇宙。當這一大群人祥和地煉功時更是一番壯麗的景象。這使我們聯合在一起。沒有人帶頭或命令做甚麼,去哪兒和做甚麼都清清楚楚,組織性之高是無法比擬的。海報,宣傳板井井有條。每一位學員拿著一個宣傳板並組成了一條護法長龍。真了不起! 我們時常看到無私無我的典範。學員們在中國大使館前的草坪上舉著一個很重的金色的編織的絨布宣傳板(所有的宣傳板都是手工製作的)。一整天裏三位男學員站在太陽下舉著一個大的宣傳板。有時有人給他們送水。還有人要替換他們,可是他們完成使命的決心不可動搖。還有另一個完全忘我的例子。一位叫昆的中國學員,是一位科學博士。他帶著紐約布魯克林的學員參加法會。當看到法會的入場票不夠了的時候,他說讓本地的學員把票讓給遠路來的學員。昆連解釋都沒解釋就把票給了我,並且自己留在大廳裏負責治安工作。他沒見到師父。 有人問我:師父甚麼樣?我久久不能找到確切的詞彙來形容。法會期間我坐在高看台上。在我眼裏他看起來英俊,高大。“紳士”,“精明”,“和藹”這些詞不能表達他給我的印象。任何詞彙都不合適。看一看他你就會知道──他是一位神聖的人。聽一聽你就會明白,“如果不為世人承擔一切,他們就沒有機會今天還在世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對我來講他是宇宙慈悲的源泉。 我要忠心地無私地把真相講給世人,要為大法而奉獻。我相信法正乾坤就將來到! (發表於2001年9月俄羅斯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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