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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的正念令邪惡退卻
非法關押十八個月終獲無條件釋放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1年10月1日】向偉大的師尊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向為證實大法而被邪惡奪走寶貴生命的同修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向為洪法、講清真象而身陷囹圄的同修及國內外正在講清真相、洪法中的同修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現將我在獄中的親身經歷講給世人並與同修互勉!

迫害大法的浩劫開始後,1999年9月25日我即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在此期間因我堅定修煉,並煉功遭到管教的毆打,帶著手銬、腳鐐「上大掛」(用繩子捆住手腳向兩個方向抻拉使身體懸空)等非人的折磨,非法關押97天後被無條件釋放。

在2000年3月12日又一次被當地公安非法拘捕,其間,在暴力威逼下因拒講簽名單的來源,並拒寫保證書和一系列邪惡所謂的「前科」被非法關押45天後,於2000年4月27日被送往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勞教一年。

到勞教所的第一天就遭到刑事犯人的無故毒打,第二天就出外工,活很累。收工後,惡警指使刑事犯人強迫我們掃地(擦地),沖刷廁所……甚麼不好的活都讓大法弟子幹,稍有差錯便遭毒打。一個月後,又對我們進行所謂的「軍訓」,實質就是變相的折磨,用盡各種卑劣伎倆以達到他們使大法弟子屈服的目的。比如,說向左轉就是向右轉,都是與口令的方向相反的。故意使大法學員轉錯,好藉此懲罰。長時間跑步,在烈日下暴曬,致使有的學員昏倒,長時間看太陽不許閉眼,一個踢腿擺臂動作長時間停留靜止不動等。做不標準的就被拳打腳踢。「軍訓」後還得出內工糊紙盒,有時至深夜。一系列的刁難折磨後仍沒達到他們的目的後,獄卒們就利用那些刑事犯人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實行層層包保制,管理不好受罰。勞教所從上到下進行了一場「轉化就立功」的惡警與惡人間的骯髒交易。

烏雲密布,彷彿空氣都被凝固了,一個個魔爪伸向大法弟子,新一輪的迫害開始了。邪惡勢力雙管齊下,這邊報紙、電視、「勸說團」狂洩惡語,污衊誹謗,那邊「往死打,打死算自殺」,極盡法西斯式的殘暴行徑。當時的氛圍讓我想起師尊講的法。「人就自己那點難,人與人之間就那點事呀,還有很多心還不能去呢!在惑亂當中對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認識還是個問題呢!有這樣一個問題,所以就會有干擾,有考驗。」(《轉法輪》209頁)一天,值班的(看大法學員的刑事犯人簡稱值班)讓我讀污衊大法的報章,我不念就被拳打腳踢,後來暴徒又突然拿起木棍照我頭上連打數下,頓時打得我頭內星光四濺,剎時的奇異現象令我頃刻間更清醒,更加堅強!有一天又問我「煉不煉」,我說「煉」,暴徒就又拿木棍往我臀部打一頓,打得臀部發黑發紫,腫得很高。還有一次幹活時,值班的嫌我動作慢了,就用掃帚把兒往我脖子上猛打,並問我寫不寫悔過書。我說:「不寫!」他說:「那你就寫遺書吧。」我說:「遺書可以寫,悔過書不能寫!」他一聽我還敢頂撞他,暴怒下更加魔性大發,又瘋狂地暴打我一頓。值班的折磨我們後還說:「對你們就得用野蠻的辦法。」這是多麼邪惡的強盜邏輯!無數次的毆打折磨,連家人送的日用品都被他們掠奪佔為己有,使我更加看清邪惡的嘴臉。

葦子溝勞教所的所有同修們都嘗盡了難以承受的痛苦。整日在邪惡的淫威下度日,不知怎樣才能避免邪惡的折磨。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大法弟子。主要是因為當時的悟性差,對「忍」的理解有誤和人的怕心,從而消極的承受致使邪惡猖獗。

2000年7月12日邪惡把我們葦子溝勞教所和朝陽溝勞教所同修集中到奮進勞教所繼續迫害。暴徒們強迫大法學員「坐板」(一張單人床上坐七個人,一個人的腿壓另一個人的腿,依次而坐)每天坐板從早5點鐘開始至半夜12點左右,有時至後半夜3點,並不准動一下,還得挺直腰,更不准說話,否則遭毆打。值班的還不斷的引誘,「只要寫保證書」就到寬管班,幹甚麼都行隨便。以此妄想動搖我們的意志。那時我的包保人是集訓隊的隊長,一次他把我叫到隊長室偽善的勸我,信口雌黃一番後,見我不為所動,便撕下面具,令我面貼牆壁站了三天,後又繼續坐板。最難忍受的是不到規定的時間不准上廁所。一次我跟值班的說上廁所小便,他蠻橫的眼一瞪:「不行」。憋得我劇烈地脹痛,捂著肚子連腰都直不起,那種痛苦簡直用語言無法形容。後來,我們被列入嚴管中的嚴管。有一天,我感到天氣最熱,邪惡的隊長公然叫值班的把門窗全關上,28人在4張床上坐板,汗水濕透全身,連呼吸都困難,門窗直往下滴水。28人在師尊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的激勵下,坐了一天又一天,無一人屈服。師尊曾說過「而這種改變是甚麼力量都不能使他再改變的。」(《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邪惡所要達到的一切,只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這樣的折磨沒能使邪惡得逞,就換了一招。又讓我們騎在很窄的長條板凳上,每人之間不准有空隙,時間長了疼痛難忍。並且又給我們每月每人加了70分(一分加刑一天)以此施壓。此行徑告訴我,已經挖空心思的邪惡要黔驢技窮了。

奮進勞教所的邪惡之徒長達九個月的時間不准親人與我們相見。後來感到是邪惡在利用我們的善良鑽空子,通過在法理上的切磋、交流,我們漸悟到不應這樣消極的承受,一味地遷就是對邪惡默認、姑息和變相的縱容,我們不應再這樣繼續下去了。值班的強迫我們每5分鐘背一遍監規,發現聲音小的,不背的就大打出手,並不准去廁所。其中一些大法學員站出來和他評理,結果不但不聽還遭到坐板的懲罰。有一同修稍有晃動即被毒打。當時有一同修站起制止,所長聽到聲音後,進來不容分說就把該同修關進小號,邪惡公然包庇惡人,同修們立刻奮起,決心從此再決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苛刻要求,要求立即放回關小號的同修,停止對大法及大法弟子迫害。「生無所求,死不惜留……」想起恩師的教誨,和大法弟子的神聖職責,心中升起洪大的正念及無盡力量,這種力量驚天地,泣鬼神,頓感貌似強大的邪惡是一隻渺小的紙老虎。我要拿出全部的生命力誓死捍衛大法,做一個金剛不破的大法弟子,兌現助師正法那久遠的誓言!於是同修們絕食抗議。在我們的帶動下,其他的學員也加入到絕食的行列。空前的集體絕食令邪惡恐慌。急忙將我們強行拆散,分到各個大隊,以此來平息事態的發展。分開後我聽說一同修遭虐殺。與我朝夕相處患難與共的同修在光明到來前離去了,我默默地告慰英靈,你放心地走吧,我們一定誓死捍衛大法,大法一定會正過來的!同修間得不到交流,見面時只能舉一下拳頭示意,這心照不宣的動作有力地鼓舞了同修們的鬥志,窒息了邪惡。

2001年2、3月份,我認識到自己不是罪犯,是大法弟子,是好人,不能讓邪惡拿我們當犯人對待,應拒絕強加給我們的一切。更不能穿罪犯的囚服,恰好一天與同修相遇,他拽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當即心領神會,知道他是讓我脫下這層「殼」,從此,我們就進行了不穿囚服,不戴名籤,不剪光頭的抗爭,邪惡在我們強大正念下退卻了。

我所在的大隊裏只有我和另一同修兩人,其餘都是刑事犯人。一天,隊長叫我倆出工幹活,我倆商量後決定出工。這樣,能藉機向他們的上司講清迫害真象,質問超期關押我們的理由。某日,市司法局的頭兒來檢查工作,我們馬上提出問題,他支支吾吾的不正面回答,我們又問:「我們為甚麼連走路都得被刑事犯人拉著胳膊走?」他回答說:「那是保護你們呢。」我立刻針鋒相對:「如果你需要這樣的保護,我也用同樣的方式保護你。」他無言以對後說:「我說了也不算。」就匆匆走了。第二天,所裏就告訴我倆說上邊不讓你倆出工幹活了。可不出工幹閒著,我倆想是到說煉功的時候了。

我倆開始煉功,值班的怕因此給他加分,不讓煉,我告訴他「誰來我都煉,你往哪反映都行,你要反映到中央去就不用我們去北京了。」隊長知道後,找我們談話,我們告訴他:「你就是給我們戴上手銬、腳鐐,關進小號我們也要煉功的!你們要害怕就向上反映!」後來隊裏也沒管我們煉功就默認了,邪惡又一次的退卻了。

2001年7月16日是家屬接見日, 一同修用正念走出勞教所,當時氣氛驟然緊張,馬上停止接見。我贊成同修的做法,並佩服他的勇氣、智慧。可我一直沒想用此方式擺脫邪惡,一直想,邪惡應無任何條件將我釋放,我要光明正大地出去。

在緊張的氣氛下,邪惡又蠢蠢欲動了,管理科的5名惡警拿著剪子要給我剪光頭,我告訴他們:「我不是罪犯,是合法公民決不剪光頭!」他們一湧而上把我按倒在地,在我頭上剛剪了幾下,這時同修及時趕到,高喊:「住手!」有力地震懾、制止了邪惡。他們賊人膽虛地馬上溜走了,外強中乾的邪惡再一次退卻了。

第二天,所長領著新調來的政委檢查工作,政委見我沒穿囚服就問:「你怎麼沒穿囚服?」我回答:「我是大法弟子,不是囚犯!」這時所長向政委使了一個眼色,意思你別管了,我們都沒管,你也別自討沒趣。政委想拿出點威風保住身價,象徵性地說:「不穿就關小號。」然後很沒面子而又無奈地罵我一句。我還要以理相爭,管教急忙上前把我按走,給了他一個台階下。回屋後管教告訴犯人:「把囚服給他穿上。」我告訴他不用費事,穿上我還得脫下,他們一聽也走了,邪惡一次次地退卻了。

2001年9月3日,我突然接到無任何條件釋放的通知,雖說我始終抱有這種堅定的正念,可也卻深感意外,勞教所竟破天荒的用轎車送我回到離別十八個月的家鄉,實現了我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的諾言,讓我又重新匯入到正法的洪流中。

當日前一篇文章: 「任何時候都不要配合邪惡」
當日後一篇文章: 放下執著愛護親人 衝出家庭「拘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