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10月1日】我叫凱悌﹒特爾庫(Kati Turcu),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1998年7月得法以後,學習法輪大法給予了我怎樣一個全新而深刻的人生體驗。 自15歲我隨父母從羅馬尼亞移民以後將近7年的日子,甚至在那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每日早晨醒來我都會問自己:我為甚麼會出生,活在這世上?我並沒有想死的念頭,只是想追溯回我出生之前的時刻。這一念讓我生出了無數的哀怨與煩惱,以至每日還沒起床,我便已將自己封閉在了這世界之外。 我曾將自己的這一狀態歸結於自幼生活於頻繁變動的環境中。我自出生就開始搬遷,到15歲時已換過三個完全不同的文化和語言環境了。大家都說我真幸運,能說這麼多語言,見過這麼多世面;而家人則對我的如此不快樂和不合群感到非常困惑。他們一再地告訴我:振作起來並「堅持下去」!我確實有「堅持下去」,為此我學習了很多年:語言,東、西方哲學,宗教及其他學科。這樣,帶著兩個大學學位以及所有「相關知識」,帶著比以往更多的問題。我所學過的一切都絲毫沒有使我更接近真理。而且,每當我嘗試著追尋生存的本質,尋找我在這大千世界的位置,現實卻總是在我眼前飛灰煙滅,了無可尋。 因此,我發現自己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從頭開始,一次又一次地像陌生人徘徊在陌生的世界上。短暫的快樂是如此的不堅實而瞬間即逝,教我如何能藉此賴以生存;而與此同時痛苦和悲傷卻從未太遠。在1996年的一天早上起來,我似乎進入了另外一個空間,眼前看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從手中的一杯咖啡到樹上最幼小的一片樹葉,都在他們各自的位置上靜靜地閃耀著,美麗而深邃。我深深地感動了,深深地體味到每一個生命存在的意義。那是我生命中第一次知道我也是當中的一員,生命除了痛苦還有其它意義。這種感覺持續了一整天,我以為從此以後的日子都該是這般寧靜而明朗。當然事實並非如此。 第二天我發現世界又復如從前。我忽然開始審視我的生活方式。我深深地刻意找回那天被周圍世界的一切打動的感覺。我參加了一道家氣功班,因為我決定我要性命同修。找到我的氣功老師也是一神奇的經歷,因此我對她有充份的信任。我堅信有一天會有某件重要事件發生。雖尚未知家歸何處,但我確有歸心似箭的心情。我作了一首詩:
予我勇氣看周圍美麗世界; 燃我雙眼將太陽放進眶緣; 暢我胸懷在夜裏注入星星; 溶我腦海以天之蒼茫靜謐; 展開雙臂、舒展身體至天際---讓我歸向你!
寫完這首詩不久,我們的道家氣功老師在課堂上問我們是否願意往高層次上修煉,也就是說我們將修煉一種新的功法,稱法輪大法。 我的第一念反應就是:願意!這可能就是我要的了。可我還得等漫長的兩週才開始學習這一新功法,我的身體躁動不安。老師看到我的焦急等待的心情,便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日夜不停地讀了兩天,彷彿我的生命全賴此以維持,我愛不釋手,捨不得放下。 我們終於開始學法輪功了。在第一、三套功法抻腿和臂的時候,我感到它們伸向了無限的天際。所有的困惑與痛苦離開了我這如破舊生的盔甲般的軀殼,真實的我在不斷地擴大,腦海充滿著寧靜與祥和。我終於找到了我回去的路。 現在我是一個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我大多數家人也是。(有些今天也來了)。修煉以後我有過一些淨化身體的體驗,但這裏我就不多提了,因為我們學法小組的許多學員經歷過更加嚴峻的考驗,他們的勇氣鼓舞著我。相對而言,我經受的考驗不算甚麼。我的雙耳曾奇癢難忍6個月,無論怎樣撓也不去,我知道這是對我心性的考驗。這癢的根源不在耳的物質這一面,這種認識給予了我克服困境的勇氣。依稀記得那6個月無休止無減緩的搔癢帶來的煩惱,最後我決定放下這顆心,不再為它擔憂,結果有一天我發現所有的症狀都徹底消失了。我仍接受著許多考驗,這些考驗仍大多數在夢中出現。我認真度過每一天、每一關。 人們總會問我為甚麼這麼健康快樂,那些從心底裏接受了我的答案的人現在也已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我是如此激動,希望說服我所有的朋友特別是家人都加入修煉的行列來,但他們都抱著十分懷疑的態度,我越努力情況越糟,我想我是白費功夫了。我想起老師說過,發生任何矛盾時要向內找,矛盾的產生是給你製造提高心性的機會。於是我想我身邊的人,有緣得法的話自然會親近大法,我把《轉法輪》一書留在桌上。數天之後,我母親開始翻閱這本書,然後是我姨媽,我姐姐,姐夫,後來甚至連我父親也去參加了李老師九講講法錄像的學習班。 對於我那些還沒修煉的家人和朋友,我希望有一天他們能意識到這是一次多麼難得而唯一的機會。我曾試圖勸服他們,但是讓我如何去解釋甚麼是法輪大法,就像用一週去解釋整個漫長的生命,而我怎能再把他壓縮至一刻間? 李老師,永遠沒有任何人類的語言能完全表達我對您的感激之情。我們發自內心底感謝您,並對您致以深深的敬意。謝謝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