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1月7日】 2000年12月29日,我和另兩位老年大法弟子一起來到天安門廣場,準備洪法證法。 剛走到廣場邊緣,看到的是一個血腥的場面。廣場上有很多警察和穿便服人手執棍棒在打大法弟子。都是三到四個人打一個,它們把大法弟子摁倒在地上,用腳踢踩大法弟子的頭、胸、腹,有的被打得頭破血流,有的當時就昏迷不醒,被幾個便衣一路拖到車上,鮮血淌了一地。儘管邪惡之徒像瘋狗一樣到處咬人,被打的大法弟子依然正義凜然,無所畏懼。不斷有三三倆倆的大法弟子走出來打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於是黑衣便又衝上去,對打不還手的弟子大打出手。 看到這些,我的眼睛模糊了,淚水怎麼也止不住的奔湧出來。走到廣場中央,又看到一對夫婦帶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孩也站出來了。不能再等了,我的手去拿衣服裏的橫幅。沒等拿出來,兩邊手臂突然被架住。兩個穿灰色棉大衣的便衣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警察為甚麼無緣無故地打人?他們都是善良的好人哪!」沒等說完,兩個便衣挾持著將我推上旁邊的一輛警車。車上己坐滿了大法弟子。我們被送到天安門公安分局的一個院子裏,裏面早已關了滿滿一院的弟子。 功友們高舉橫幅,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等口號。儘管院子中間站了一排武警將男、女弟子分開,大門口站滿著手執盾和刺刀的武警,功友們依然善意地向武警們洪法,希望他們能夠得救。場面宏偉,催人淚下。 下午二點多,我們被送到懷柔看守所。每位功友的後背上強制縫上印有編號的白布條。一個男弟子表示不配合縫布條,立即被三個男犯人拳打腳踢打倒,一男管教上來用電棒電他的臉,嘴裏還不停的罵著。經過一系列照像、脫光衣服搜身、提審後,我們被關進監室。監室裏沒有一床棉被,我們九個人圍坐在一起背《論語》《洪吟》過了一晚。第二天,天沒亮,我們便都將背上的編號扯掉、扔了,不配合邪惡勢力點號、提審。天亮時,一女管教來點號,見我們都沒號了,氣極敗壞地叫來男管教。把我們叫到風場上靠牆站著。又來了兩個男管教和一個女管教。它們問是誰帶頭幹的,編號到哪去了。沒人作聲。我站在第一位,一個男管教手拿電棒衝過來在我臉上、嘴唇、鼻子、額頭、下巴、手部一頓亂電,嘴裏不停地亂罵,臉上邪惡地笑著。我坦然地閉上眼睛承受著。電了大約十多分鐘,它又抓起我的頭髮對我臉上、頭頂一頓狠抽,手抽累了,抓起電棒再電,電完又抽耳光。最後,電棒沒電了,大概手也打痛了,就換了另一個男管教重複前面的惡行。我一句話沒說,心裏無數次的默念《洪吟》中的「無存」,想著現在是向師父兌現諾言的時候了。我心坦然,無怨無悔。等到這個男管教打累了,又上來一個女管教,抓著我的頭髮拼命往牆上撞。其他同修都遭到同樣的對待。 幾個小時後,它們在我們內外衣服上用墨筆寫上號,關進監室。我臉上腫得老高,皮膚破了,眼睛只能瞇成縫,第二天起來,整個臉部水腫變形。其他同修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我們決定絕食,以此控訴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不公正。緊接著就全體被拉去強制灌食。灌不進食的,被電棒電、帶上腳鐐手銬、脫光衣服潑涼水100盆、通宵罰站等等。 儘管遭到極其邪惡的對待,在場的大法弟子始終堅守正念,利用一切機會用善心去洪法,期待著每一個生命的每一絲善念。 2001年元月1日,我被無條件釋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