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1月5日】近來接觸了一批又一批各地的大法弟子,來到北京,走向天安門,證實大法,窒息邪惡。我也決定在元旦那天走向天安門。 同去的是5年前得法時就認識的同修好友,談起當年在一起共同修煉的同修,頗多感慨。有的已被勞教,有的還未走出人來。我想能在大法中走到今天,能夠在今天走出來證實大法和師父的清白,那是生命的榮耀。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我把學員都當作弟子」《轉法輪》,當我向同伴說到這段話時,我流淚了,他也流淚了。是啊,師父是在把我們當弟子帶,當神看,我們也真得達到一個大法弟子、一個大法中的粒子、一個未來宇宙的保衛者的標準啊!邪惡之徒對我們種種不公正的對待,那是邪惡迫害大法與師父在我們身上的一個體現,我們窒息邪惡我想就是對我們所遭受不公對待的抵制,抵制的同時就是在消滅邪惡。我決心以生命護法,把關過好。 早晨9點半,我們到達前門,從西側走向廣場。還未到紀念堂,前方十幾米遠的地方,一50多歲的弟子因被盤查而打出黃色的大法橫幅,同時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幾名惡徒便撲上去把弟子推向警車。走到紀念堂西側時,我看到有一些公安在盤查行人。這時,一年輕男弟子在紀念碑西側打出大法橫幅,一邊向大會堂方向跑一邊喊「法輪大法好」。走到旗桿附近時,旗桿東側又傳來「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剛走幾步,正對旗桿處一女弟子又打出橫幅。我想事不宜遲,當旗桿西側又有人打開橫幅時我和同伴在旗桿偏東處打出一米半長的「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同時喊出了發自內心的聲音「法輪大法好」,同伴喊著「還師父清白」。此時大約是9點45分。惡徒很快趕來,我奮力抓住橫幅,不停地喊「法輪大法好」。拳腳雨點般落在身上,我又一次揚起了橫幅,同伴也把真相材料撒了出來。我被向警車拖去,我想應該抵制邪惡對我們的迫害,便一頭撞向警車。當我再次向警車撞去的時候,我被抬起扔到了車上。車上已有幾名大法弟子,最後頭的一女弟子拉開窗簾打著小的橫幅。同時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一名公安幾次想過來搶,我便挺身擋在前面並對他說:「我真心告訴你,法輪大法是正法,不要再為江澤民做壞事了。」又有弟子被拉上車並有惡徒打學員,大家就喊「不許打人,不許打人!」、「人民警察為甚麼打人民?!」我也上前去拉開惡徒,制止他們。 隨後我們被拉到天壇分局,裏面估計已有200人,大家都在喊「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窒息邪惡」等。不斷有惡徒打弟子,旁邊的弟子就上前制止,我的同伴被打得鼻血直流。後來大家又背《洪吟》、《論語》。期間又打出了一個約3米長的「真善忍」橫幅和許多小橫幅。有個弟子對大家說:「在後面的過關中,我們要用正念要求自己」,我也說:「我們要用生命護法,窒息邪惡,鏟除邪惡」。後來便一批一批地將我們往大客車上裝。在門口停留時,我對那四個武警說:「希望你們能夠記住法輪大法是正法」。 後來我們被帶上了大客車,上車後為掩蓋它們的邪惡不讓行人看見,強迫弟子們將腳伸到座位底下,坐在地上。我想應該抵制這種迫害就不坐下。幾個惡徒便拳打腳踢地想將我放倒。一陣抗爭之後,我被按倒在地上,一個踩著我的右臉,一個踩著我的腿,又踢了我幾腳,就這麼踩著。過了一會兒,一隻腳鬆開了,我掙扎著想起來,卻又被踩倒。又過了一段時間,我想不應該消極承受這種迫害,就又起來,這回他們沒管我。我想即使在自己困難的時候也應該對人慈悲,便對面前的公安說:「我真心告訴你法輪大法是正法」。旁邊的公安便給了我一個耳光,面前的也不耐煩地不讓我說。我對他們生出一些失望和可憐:也許他們已無可挽救了吧,我便不說了。車上的另一弟子也因向他們說大法好而被打,並被用衣服蒙住了頭,一直到下車。 下車後門牌上寫著:「門頭溝看守所」,當時我想:若不能站著出去,那就躺著出去吧。我被推進一個食堂中先叫我蹲下,我想不能聽他們的就不蹲。幾個惡徒便上來摔我,最終我被按著坐在地上。後來又被詢問從哪來的,我不吭聲,他們就給我一紙片上寫「18」,叫我拿著我也不拿,後被他們抓著頭髮強行寫到了前額上和後背衣服上。接著被拉去照相,我也不配合,閉著眼睛緊皺眉頭,他們騙我照完了我也不睜開。後來又被叫蹲下,我不蹲,還是被強行按倒坐在地上。接著又被要求脫下衣服體檢,我不脫,又是一陣惡打並強行脫光了我的上身。 之後被拉到門外分流。各地的公安分別帶走幾個弟子。念18號時我也不吭聲。後來被某地公安帶到一警車旁,叫我蹲到車後箱裏,我想不能任由邪惡擺布,便一頭向車撞去。他們慌忙拉我,我又努力去撞。他們便說:「這個不能要,送回去」,便將我送回。後來叫我蹲下,我不蹲,又有惡徒來摔我,旁邊一公安說:「算了算了」,他們就沒再摔我,我就一直站著。 最後只剩我沒被分走,他們又把我帶回食堂,強行搜身,我帶的一篇經文被奪走。我說你不還,我就死在這裏。他們按住我,將我按躺在地上,兩人踩著我的兩手,兩人踩著我的兩腿,還有一個揪著我的頭髮,一個拿著師父的經文說:「你說從哪來的我就給你」。我不說,它就把經文撕了,我傷心極了,我說:「你是在做壞事啊!」。想到沒能保護住師父的書,我真想以死明志,就用力將頭向後面的水泥地撞去,撞了三下,他們用腳墊到我頭下。我傷心地流淚了。 又過了一會兒,他們將我拉到一轎車旁,說:「想回家嗎?」,我說:「想回真正的家」。他們將我推上車,開到郊外,叫我在一張紙上簽字,我拒簽,他們強行掰開我的手按了個手印便將我放了。當時大約下午2點。 通過這次經歷,我體會到了師父所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面對邪惡的迫害,我們如果許可它,覺得可以忍受,便是對邪魔的滋養,對邪惡的縱容。它就會沒完沒了的迫害,那將對更多善良的生命造成損害。因為邪惡對弟子們的迫害,實際是對法的迫害與破壞,那麼我們盡自己的全力以至用生命去抵制它,制止它,不就是有力的維護大法嗎?不就是真正的慈悲眾生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