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1月28日】臨近元旦,路口封鎖得很嚴,不停地傳來了進京護法的學員在途中被抓的消息,搞得一些本想去北京的學員又遲遲不前,我想修煉不就是修正念嗎?過去小道修煉的人為了師父的囑託,都能上刀山、下火海;遇到毒蛇猛獸也在所不辭,何況我們今天修大法的人呢?我一定要把法輪大法橫幅在天安門廣場高高舉起──證實大法! 12月31日晚,我與一位同修坐車來到本地火車站,下車看見一輛警車停在車站廣場上。我們沒理它,來到售票口,售票員說火車票沒了,上車補吧。這樣我們上了火車,一路上,也沒人查問,還未到京,我們提前下車,改坐汽車進京。汽車走在半路,上來兩個公安人員查身份證,我當時一驚,馬上鎮定下來了:我不能讓邪惡帶走,我要去天安門護法。那公安人員查了我們的前邊、後邊、右邊,就是沒查我們,只望了我們一會就下車了。 元旦中午,我們順利地來到了天安門,剛進天安門廣場就被兩個形像醜惡的便衣盤問(後據學員說是監獄裏放出的犯人)。我沒等他盤問下去,馬上轉過身來,迅速拉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並高呼:「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還沒喊完就被三個警察抓住頭髮塞進了警車,在警車上,警察要我坐在後邊去,我不去,它又惡狠狠地用拳頭打我的臉,我說:「警察打人犯法」。這樣我們被抓進了天安門廣場公安派出所的院子裏,那裏已有許多的同修,都在背頌「論語」、《洪吟》,場面感人極了,過了一會兒,我們又被裝進了兩輛大公共汽車關進了昌平收容所,那裏的許多鐵籠子已經關滿了大法弟子。第二天中午我們又被送到了北京市延慶縣公安局拘留所。拘留所裏也關滿了大法弟子,我們就被關在公安局借來的養老院的房子裏,睡在地上。 到了延慶縣公安局拘留所,把我們幾十個人都放在寒風口上凍著,警察就提審我們時,因絕大多數學員不說身份,它們很惱火,強迫學員脫毛衣、打著赤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被寒風吹著,第二次提審我時,強行要我也脫衣服(我當時以為他們要搜查證明身份的東西),脫到剩下內衣時,它們還要我脫,我立刻明白拒絕了,我說:「你們這樣做不是踐踏法律嗎?」其中一個警察說:「甚麼是法律,我說的話就是法,叫你脫,你就得脫。」那人上來狠狠地打了我幾巴掌,打得我眼前一片漆黑,眼冒金星,踹了半天粗氣,我一下橫心了,就是打死我,我也不配合。後來不管警察怎樣威逼,我都不配合不答理。它們就又把我拽到寒風口上凍著,直到夜裏十一二點,它們搞疲勞了,才送我們到關押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功友們互相交流了一下,覺得我們過關中也有沒做好的地方,比如照相的時候,大多數學員順從了邪惡,只有少數學員不配合。通過交流,我們一致認為:我們要拒絕提審,拒絕編號,抵制一切邪惡的破壞。後來公安人員叫號提審時,我們都不答理,並且抱成一團,不配合。公安人員只好費力地在幾十人裏面用照片找人,人找到了,學員們抱著不讓提走,一時間學員、警察糾成一團,它們費了好大力氣也沒帶走一個學員。後來它們窮凶極惡地又叫來了許多警察,見人就搶;一個警察照我的眼睛用拳頭打,用大皮靴踢我的臉,我又被兩個警察拖了出去。當時我光著腳,沒穿外衣。拖在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看著這幫惡警的表演,它們絲毫不掩蓋它們的暴行。拽到看守所提審的地方,我們又被強迫一溜排著在寒風口上凍著。我渾身打著哆嗦,心裏一直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用大法堅定著自己。到了中午的時候,一位功友見我光著腳站在水泥地上,就把手套套在我的腳上擋寒。警察提審我時,假惺惺地說:「你這是何苦呢,這麼凍著,說了住址回去吧……」說了許多偽善的話,我不理會他們,自己背自己的法,它們見軟的不行就動武的,拿電棍電我,專電敏感的部位,嘴唇被電得起了泡,腫得堵住了鼻子。電了二十多分鐘,我有點受不了,我心裏反覆念著:「橫心消業修心性」充實著自己,後來它們就不電了,把我拽了出去,凍著,有個警察還要往我身上潑冷水,被另一位攔住了,這樣到了晚上六、七點鐘才送我們回到關押的地方。警察洩氣地說:「今天的辦案率是0」。 後來又提審了一天,學員們抱成團又都沒配合,共同制止,搞得它們也無可奈何;這樣絕食到了第六天的時候,公安被迫釋放了我們。後來了解到有兩個順從了邪惡說了住址的被押回當地。當地的公安更邪惡:高額罰款,親朋好友被公安搞得不能安身,至今他們仍關在監獄裏受著邪惡的折磨。通過這次進京護法,我認識到:對待邪惡,我們應該大膽的、勇敢的抵制、制止,這才是精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