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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用神的一面去證實法
文/大陸法輪大法學員
【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五日】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我和幾個外省來京的同修約定去天安門證實法打橫幅。我們分幾批陸續到達。十點三十分左右,我和大慶同修來到紀念碑附近,因為那裏遊人較多。這時從我們身旁正巧開過一輛警車,裏面關著滿滿的大法弟子,他們規規矩矩的端坐於押犯人的囚車內。我覺的有點不解,為甚麼非要老老實實的坐於押犯人的囚車裏?我們並不是犯人呀。想到這些,我就對那位同修說:「如果等會兒我們被抓進車裏,我們一定不能保持沉默。」說話間,我和她已走到人群附近,我說就在這打吧,話剛完她的橫幅已舉於頭頂上,我也隨即打出,我們一塊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不到五分鐘,從周圍沖出來十來個便衣,將我們按倒在地拳打腳踢,我們繼續大喊:「法輪大法好……」聲音傳遍全場。雖然身上被打的更厲害,但卻並不感到有甚麼疼痛。地上流淌著紅紅的血,我知道我們的血不會白流,因為我們在做著一件最殊勝、偉大的事情。

幾分鐘後,我被幾個便衣和武警強行押上一輛警車,窗口被布遮住,好像怕外面人看到裏面情況,我想起十幾分鐘前被送走的學員,我不能像他們那樣,既然已經走到天安門還能再在乎生死嗎?車裏就我一人,有兩個警察看著我,其中一個叫我坐到最後一排,我沒聽他的,接下來他氣急敗壞的朝我臉上猛擊了幾拳,我站起來大聲喊:「法輪大法好!警察不許打人!」這時車裏又被推進來一位同修,他見我被打的滿臉鮮血,也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和「警察不許打人」。這兩個警察開始慌張了,我沖到駕駛窗口,正好玻璃窗是開著的。我想到的是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我把頭伸向窗外對著圍觀的遊人用我最大的聲音一聲聲喊出「法輪大法好」。車外的便衣和警察慌張的不知所措,遊人的目光全都被我的聲音吸引過來,那一刻我覺的自己是那麼神聖而莊嚴。良久那些警察才緩過神來,衝上車來對我開始了又一輪的毒打,我的眼睛已模糊不清,身上布滿鮮血,我繼續喊著「法輪大法好」。

它們很快將車開往天安門分局,又把我拖到一間辦公室,手腳反綁成酷刑「醉八仙」式,狠命的朝我身上用腳猛踹,當時我真的對身體已經失去感覺。過了大約半小時後它們將我鬆綁,帶到一個院子裏,那裏已站滿了幾百名學員,他們見我被打成這樣,有的給我遞來紙巾讓我擦血。這時另一間房子裏傳來大法弟子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隨後是大家一起大聲背誦〈論語〉、《洪吟》的聲音直穿雲霄,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大法與大法弟子的威德,充份展現在天安門廣場,令那些邪惡之徒膽顫心驚。

十一點三十分左右我和一批女學員被送到北京市通州區胡各莊派出所。隨後每個學員開始被單個提審,主要目地是要套出學員的姓名、地址。因為臨來之前,我和其他同修已交流過這個問題,敗類們之所以要套姓名、地址,就是想把學員送回當地勞教,這不是主動的被邪惡帶走了嗎?所以我不管它們怎麼偽善的讓我說出姓名、地址,我就是不報。主要提審的警察(編號零四七七九七)偽善的對我說:「你臉上的傷是誰打的,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回答:「是天安門警察打的,我不會去醫院治的。」旁邊記錄的小警察慌張的說:「不要記他說的,就說是天安門保安打的,他感覺是警察打的。」這些邪惡的打手們自認為能瞞天過海,殊不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任何生命都別想僥倖逃避正法,只可悲這些本可以獲得新生機會的生命,人為的充當了江××之流的陪葬品。

下午五點左右,警察們已沒有了耐心,終於露出了它們猙獰的面目,因為所有學員都沒有報姓名、地址。這時門外進來一個警察,嘴裏說著:「我看他們不吃敬酒吃罰酒,電一電他們我看說不說。」過了兩分鐘,它得意洋洋的說:「外面的那些女的說了,哪有不怕電的,就剩他這一個了。他要不說,電他幾下,看他說不說。」主審我的警察忙碌半天,記錄上一無所獲。它們開始給我照像、按手指紋,因為我不配合它們,就開始對我下毒手了。

這時,我想到了師父的經文:「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精進要旨》〈道法〉)是啊,如果每一步我們都用神的一面來要求,那麼邪惡不就自滅了嗎?悟到這些,心中升起無限暖意,不管別人說出來甚麼也好,我都會堅定走完自己的路,不受任何影響。

派出所只剩下我一個人,所有的敗類矛頭都開始指向我了。派出所的所長沖到我面前惡狠狠的說:「你到底說不說,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對它搖了搖頭。它叫幾個警察把我踩倒在地,按住不讓我動,又問我說不說,我沒回答。當時我被打的已睜不開眼,就感到臉上有個涼冰冰的金屬,隨後臉上有一點麻絲絲的感覺,臉上的肌肉隨之抽搐了幾下,一分鐘後我才睜開眼睛一看,原來它已經往我臉上放電了。對它們來說,似乎沒有人能受的了這折磨,但它們卻想不到,電只能對一個人起作用,對一個覺悟宇宙法理的未來的神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這時門被推開了,原來它們的上司進來了,幾個人趕快把我架回原處,將我的雙手用手銬與高低鋪的鐵桿子銬在一起。因為持續被毒打了十來個小時,我有點站立不穩了,我的意識對周圍的聲音、事物反應已比較遲鈍。突然,我感到了心口一陣發緊,接著全身似乎要倒下去了,我儘量保持身體平衡,但卻感到異常的艱難,我想睜開雙眼看一看,但只感到天空一片黑暗,眼睛怎麼也睜不開,只有主意識能有一點點知覺,像是準備離開肉身的感覺。那一刻我想到:今天可能回不去了,是不是我要在這裏捨棄掉肉身?身體已不聽控制,只有大腦裏思緒在飛速的翻滾著,從出生到上學到學法到北京,不同時期發生的事和遇到的人在那一剎那全部湧現在眼前。這種肉身死亡的體會發生在我身上,只覺的還有很多的心願未了,和同修有很多的話還沒有說。正在彌留之際,唿一下,全身一陣熱流通透全身,眼睛一下睜開了,我的意識似乎回到了肉身,這僅有幾分鐘的過程卻像經歷了死亡的全過程。

晚上十點左右,我被送往宋莊鎮派出所,那裏有幾十位不報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警察們試圖再有所突破,但都以失敗而告終,最後所有不報姓名、地址的弟子,被關進幾輛警車向河北駛去。我被單個放進一輛小轎車,開車的是個局長,他問我:「誰把你打的?」我說:「警察打的。」他甚麼話都沒有說。車到廊坊地段突然停下,前面車上下來一人打開車門對我說:「趕快隨便報個姓名地址,現在就放你了。」我想這是不是個圈套,就說:「我四海為家,已無家可歸。」這個人說:「好了,你下車吧,我們不處理你了,趕快找個車回家吧。」我沒有想到這一切會這麼突然。當我下車時,真的不敢相信我已經走完了這惡夢般的一天,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助我儘快脫離魔掌,再去消除邪惡。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在一個小時前我經歷了實實在在的生與死的考驗。去天安門打開橫幅只是過程中的事,那是無比神聖的,可是隨後發生的魔難才是真正考驗弟子的實質,因為我們將面臨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痛苦折磨,更主要的是要有堅定的意志,否則在魔難到達極限時,是很難走過來的。師父早已說過:「無漏為空之真諦。」(《精進要旨》〈何為空〉)任何有漏的心都會影響自己同化法的進程也同時造成了整體的空隙,留給了邪魔鑽空子的機會。在真正的魔難來臨時,如果用人的一面消極的去承受,只會給邪惡鑽空子,魔難就會無休止的延續下去,如果所有學員在魔難面前都用神的一面去正法、除惡,那麼邪惡不早就滅亡了嗎?

凌晨兩點,我返回學員住所,他們看到我被打的滿臉是傷,心裏都很難受。大家睡意全無,聽我述說後,不約而同的感到佛法的神聖和莊嚴,對主動清除邪惡有了更強大的信心。隨後同修給我拿剛收到的新經文。我讀後對這次天安門證實法之行及遭遇魔難的真實意義有了全新的昇華。

經文中說:「它們能達到這樣考驗學員的目地,因為學員自身需要提高和消去最後的業力。生命在越來越向表面發展逐漸的變成一個神的過程當中,你沒有自己的付出;繼續提高,沒有自己的威德的建立,那怎麼能行?」(《導航》〈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我想:這一切表面上是我們這些做弟子的為證實法而走上天安門,實質不還是師父給我們未來將要圓滿的一切在建立威德嗎?不要總是覺的自己走向天安門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就是在痛苦中也是師父一再點化,用神的一面才堂堂正正走過來了。因為師父正法進程已在結束當中,而我們如果還停留在微觀上用神的一面要求自己是遠遠不夠的,必須現在連表面宏觀思想和行為都要用神的一面,否則我們不僅會阻礙自己同化大法的進程,同時也會影響整體正法進程。因為我們所有弟子是一個整體,個體修好了,並不代表整體,只有整體達到標準,法正人間的這一天才會早日到來。同修們,讓我們每個大法粒子由無限微觀到表面都發出純正的光芒,共同蕩盡殘留在人間的最後一點魔障,早日迎來法正人間的無比輝煌!

個人體會,望同修們指正。

當日前一篇文章: 2001年1月15日大陸綜合消息
當日後一篇文章: 用心中的正念和對大法的堅定窒息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