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1月12日】12月22日,我在天安門廣場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一下子許多不認識的同修向我靠攏過來,一起高喊:「法輪大法好!」同時,數不清的警察、便衣、打手把我們團團圍住,僵持了大約5分鐘,最後把我們十多人抓上警車,送到天安門分局。 分局裏面已經有100多人了,大概只有1個小時左右,人數就增加到200多人。下午3點,我們第一批48人被送到昌平縣公安分局,說是「代表政府向我們了解情況」。我一看形勢不對,馬上悄悄告訴周圍的同修,一定要注意它們偽善、騙人的玩意兒,打死也不要說出自己的姓名和地址,因為我們是作為大法的粒子出現的。我們相互都緊緊地握著手,示意我們是一個整體,一定要團結。 我和四名同修被送到昌平縣派出所,馬上就有五個警察分別把我們帶到單獨的房間去談話。警察跟我談了近2個小時,採用了各種方法,目的就是想套出姓名和地址,這些騙人的小玩意兒我當場就給他戳穿了。到了晚上7點鐘,房間裏的警察增加到4個,他們開始輪流跟我講話。我就是甚麼也不說。到8點鐘他們沒招兒了,一個警察開始打我,要我蹲下,我就是不蹲。他使勁用皮鞋踢我的腳。踢了大約半個小時,我站不住了。他馬上用手抓著我的頭髮把我從地上提起來,接著用腳踢。踢累了,抓起警棍猛打我的大腿、小腿、關節等部位,打了將近兩個小時。等他打累了,全身大汗淋漓,就脫了毛衣,挽起袖子,坐在椅子上,眼睛瞪著我,問我:「說不說?」我還是沒理他。過了半個小時,暴力又開始了。這次他雙手抓著我的頭髮往牆上猛撞,下邊兩隻腳使勁踢,很快我就被踢倒在地上,他像喪失理智的瘋子一樣抓起警棍,雨點一樣地打在我的身上,從後背到腳,一寸一寸地往下打(其實當時並不感覺很痛,我知道這是在消業)。前後折磨將近兩個小時,等他累了就出去休息。接著,又進來一個大個子警察,把我帶到另一個房間,又要和我「談談」。我直截了當地說:「姓名和地址絕對不會給你,要打儘管來。」他馬上變了一個態度,和我說起軟話來。我已經沒有心思聽他那些低級的騙人玩意兒了,就雙手扶牆,眼望窗外,默背「洪吟」「轉法輪」。當時的情景,真象一出戲。到凌晨1點鐘,他沒招了,把我送進拘禁室。 進了拘禁室,我看到同來的四位同修,他們告訴我已經說了姓名和地址。見我沒說,他們都很後悔。我知道他們都是第一次出來,我就跟他們講我為甚麼不說,他們全都明白了,不應該配合邪惡。 第二天到了晚上,惡警們又來了,這次5個警察又用同樣的方法折磨我近4個小時。凌晨2點把我送回拘禁室。 第三天晚上8點,3個惡警把我帶到一個房間,一個沒穿警服,手裏拿著一根筷子般粗細的尼龍繩,說這個東西很管用,用上15分鐘,人就像吸毒的來了毒癮一樣痛不欲生。我看了看,心裏說:「這個對我沒用」。兩個警察強行剝掉我的上衣,用繩子向後勒住我的脖子,從後邊捆住雙手向上提。雙手馬上就麻木了,但我沒動心,心裏還在說「這個對我絕對沒有用」。就感覺手和背全部連成一片,融在一起一樣。捆好後,他們給我套上棉衣,美其名曰「發揚人道主義精神」。過了5分鐘,見我沒動靜,就抓起警棍猛打我的小腿和大腿,沒幾下就把我打趴到地上,嘴裏還惡狠狠地說「我叫你裝」。接著一個人按住我的頭,另一個人用棍子從背上地毯式地打到腳背,連腳底也不放過。又過了半個小時,他們停止了,給我鬆了繩子,兩人坐在椅子上,氣喘如牛,還不停地問:「法輪大法好不好?」我雖然有氣無力,但仍艱難地從嘴裏吐出幾個字「好、好」。休息了十分鐘,如此又進行了半個小時。一個惡警獰笑著說:「今晚我們大戰十個回合,看你硬還是我硬」。經過這兩個回合,我看也不過如此,「十個回合,一百個回合也不怕!」第三個回合用了四十分鐘,這次我卻痛得受不了了,我拼命地大喊「救命」,嚇得這幾個惡警趕緊用皮鞋捂住我的嘴,我還是不斷地掙脫,大喊「救命、救命」。當時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通過這種方式暴露邪惡。果然,所長聽到了,趕緊下來制止了他們。就這樣,我過了這一關,又被送回了拘禁室。另外的四個同修已經被駐京辦接走了。就剩自己一個人了,心裏開始覺得很苦,有點難過。但很快從法上一悟,心裏反倒高興起來,我覺得我一定能頂得住。 第四天上午,昨天沒穿警服的那個人過來看了看我的手,笑著說「怎麼樣?」我說:「很好」。他點了點頭說:「好,晚上我們再來,還有更先進的招兒」。我說:「好吧,那就來吧。」等一會,有人來提審我,一個警察手裏拿著兩根手腕粗的棍子,笑著向我示意。我一看心裏反倒升起一陣歡喜,心裏說:「好好,今天我就死在這裏吧!」心裏真的很高興。結果下午它們突然把我送到昌平縣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監室裏的犯人都對我很好,「老大」說:「你們都是好人,而且是有理想的人,不像我們,所以任何人也動不了你們」。還向我了解法輪功的情況。另一個犯人很早就接觸了法輪功,看到我渾身的傷,走不成路,又恨又氣,跟我說:「我氣的是國家為甚麼對煉法輪功的人這麼狠毒,我認識的幾個煉功人都被勞教了;恨的是你們為甚麼這麼笨,就不能避一避呢?」我告訴他:「不是我們要跟國家作對,是國家少數領導人亂來,我們只是想說一句真話,希望國家改正這個錯誤的決策。我們沒有違法,我們這麼多人,全國上億人都在做好人,可有人就是嫉妒,非要把我們打下去,那你說是我們對呢還是他們對?」他聽了後說:「你講的真好,我明白了。我以前跟朋友煉了半年,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只覺得他們都是好人。現在我想通了,我還能不能煉呢?」我笑著說:「怎麼不可以呢?只要你有這個心,無論你在哪裏都可以煉,在哪裏都可以做一個好人。」我又給他講了一些誤入歧途的人走入修煉的故事,他聽後很高興,而且還勸一個跟他很好的犯人一起煉。 在洪法過程中,為了方便犯人以後出去後可以找到我煉功,我將真實姓名和地址告訴了幾個犯人。但沒想到其中一個犯人告發了我。就這樣,我被駐京辦的人領了出來。一進駐京辦,當地的一個警察惡狠狠地說:「這回你就等著坐穿牢底吧。」然後把我銬了起來。我心裏笑著說:「你說的可不算」。 晚上我作了一個夢,醒來後馬上明白了,為甚麼我讓邪惡打得這麼重,到現在腿還在痛。因為那是我讓邪惡打的,是我自己要的,結果讓邪惡鑽了空子。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在邪惡面前,我代表著大法,大法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所以絕對不能被動地承受,認可邪惡強加給大法的一切,所以要制止它。放下生死之後,還有更高的法理在指導著我們修煉。悟到之後,我馬上想到我不應該呆在這裏,我要出去,出去還能做很多事。在駐京辦的第三天,我剛能動,就在老師的幫助下找機會跑了出來。 出來之後,見到一位北京學員,經過交流我認識到:從始至終我們為甚麼不能配合警察,是因為他們強加給我們的一切都是不能承認的,絕對不能配合邪惡,也是為了充份暴露他們的邪惡。在與邪惡的較量中,我們要有踏平一切、橫掃一切的氣勢,去除盡邪惡。因為我們是正的,它們是邪的,它們是不應該在宇宙中繼續存在的。 最後以師父的《大覺》一詩共勉: 歷盡萬般苦,兩腳踏千魔; 立掌乾坤震,橫空立巨佛。
以下是毒打我的昌平縣派出所四個惡警的警號: 049923、049924、049925、049926、049927 望有人能查到他們的姓名電話後予以曝光,阻止他們繼續作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