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0年9月21日】 師父好,大家好! 我96年10月得大法,得法後深感大法使人昇華的巨大力量,同時也體驗了身體上的巨大改進。在得法後的前15個月,除了最開始的消業反應外,一直精力充沛,不但沒有大的身體不適,連小的感冒發燒也沒有。以至如果我咳嗽兩聲,太太就會詫異地看著我,好像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我向人介紹法輪功時,也必談煉此功不得病。太太也常對別人說,自從我開始煉功,連她也不像以前那樣易感冒。全家人先後都開始煉功學法,身體上都得到很大益處。有時聽說別的功友時有消業反應,心有不解。想是不是其打坐不肯吃苦,積下的業力這麼消。甚至還愚蠢地想,說不定我根基好業力小。沒有多長時間,這個優越泡影就徹底破滅了。 98年第一個工作日去上班,正在和老闆談工作,一個短促強烈的暈眩襲上來,使我幾乎失去了平衡,緊接著視線模糊,跳動,景象雙影,全身發冷,心跳,牙齒打戰,臉色大變(同事講),同時一個強烈的思想業衝入大腦,我幾乎是下意識地甩了下頭,好像要把那思想業甩出去。同事被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讓我快去休息看醫生,連聲問我怎麼樣了並說工作太辛苦了。我勉強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趴在辦公桌上想搞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暈眩的大腦無法思考,反而是大量的混雜無序的念頭和思想業力返上來。大約持續了一個半小時,忽地幾秒鐘內暈眩消失了,視線清楚了,冷戰噁心不翼而飛,一切恢復完好如初。我很驚奇,猜想是否中午吃了甚麼不新鮮的東西所致。同時為返出的不堅定思想而深深痛悔,下定了決心絕不再讓它返上來。平靜了兩天,以為消業已經過去。可第三天給學生答疑時,業力又一次突然襲來,反應和前次一樣。此後平均每天消業一次,有時幾次,持續了兩個月。我繼續照常上班和去煉功點教功。有幾次是在去煉功點前消業,無法開車,就慢慢走著去煉功點,到煉功點時就沒事了。師父常點化我,例如有一次在家消業,就上樓去躺著,太太進來,我以為是來問候,誰知她說:「你這比人家心得體會裏說的消業差遠了。」我悟到這是師父要我做為一個修煉人在消業問題上進一步提高心性,過好這一關,我馬上從床上爬了起來。在這兩個月裏,在承受消業保持正常工作生活的同時,卻不知不覺地掩蓋維護著一個不意識的執著。我在大學教書,我不願誤一節課,一個會,一次出差。時間一長,就有意無意地想:「不要在我開會上課時消業」或「怎麼消業還不完,我都要去上課了」等等,甚至有一次為我提升的聚餐會,我也怕消業而不能去做東,涼了人家。後來過關後我認識到,要是只當個好人這樣想沒有錯,但要做個修煉人絕對不行。但當時我不悟,消業就在延續,而且越來越在我認為不可以消業的時間消,有一次就在我與贊助商開會時消,還有一次就在我要去教課時消業到高潮。但我還是一味地承受,而不從心性上找問題。 一位功友打電話來,說修煉法輪功,層次提高是很快的,不應陷在一個狀態上這麼長時間,應該去看《道法》這篇經文,提高心性了。我馬上去看了好幾遍《道法》,但怎麼也看不明白,就焦急地打回電話去問那位功友她是怎麼理解的,她說就在嘴邊但說不出來,還說很簡單,你就去看。放下電話,我在反覆看幾遍還是不得要領。很無奈,乾脆煉功吧,剛做「彌勒伸腰」,一個念頭映入腦中:大概就是:「你把工作看得比消業還重要」。我心裏一亮,立即停下來,把這珍貴的點醒寫在紙上。從那個時以後,每天的例行消業反應再也沒有發生過。 師父在《道法》中說:「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地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還說:「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我就是放任了剛被點醒的那一點。我悟到,做為一個修煉人就要做好人,包括做好本職工作。但這是因為我們是修煉人而有的表現,決不能本末倒置,為工作而影響甚至不要消業或修煉。實際上也決不會因為消業而影響了工作。業力本來就是我的,早晚要消的。如是常人,消業時不得請病假不上班嗎?我們煉功人消業要快要有效得多,那不已大大減少了對工作的影響了嗎?如再執著於工作,不就是想利用高層的修煉來幹低層的事,是利用大法,和用大法治病是一樣的不好。 其實就在我最不悟的時候,師父在點化我的同時,並沒有讓我真的耽誤工作。有一次上課時間到了,我消業到高峰,我扶著牆來到教室,準備向學生解釋取消課,卻發現已有人在教課,那位講師對我說課程表剛變了,沒來得及通知我,向我道歉。我的感動可想而知,當時的感動是感激師父的解圍,我現在的感動是師父的苦心,為我們修煉的每一步平衡著千千萬萬,方方面面。 我下定決心,如果我就在上課時倒下,隨它便,如果在最重要的會議上倒下,隨它去,如果我的修煉要求我在甚麼時候消業,我就堅決在甚麼時候消業。這之後真有些考驗,如一次在接待來訪時暈眩,我一個念頭「隨它便」,那熟悉的暈眩不到一秒鐘就無影無蹤了。 兩個月的消業中方方面面的收穫非常大,我深刻地體會到了大法的博大,純淨,修煉的嚴肅和實修的關鍵。我也徹底信服了功友之間這修煉環境的不可失。同時看到功友的交流又是隨緣而得,不可刻意去求。如果那位功友不是讓我自己去看書,而是她的理解,那幾乎一定不是我的癥結所在,因其不知我的具體情況。 身體消業的同時,我也經歷了強烈的思想業力的干擾。最初是和身體消業同時來,當我注意排斥它時,它就變化成多種形式,其它時間也襲上來。最多的是攻擊法中的理不對,有時說太苦了,別修了,有時說洪法太忙了,有時更甚,強烈時似乎佔據大腦大部。剛開始這思想業上來時,我並不很明確,就和它辯,但剛辯完一個又來一個,只要一有空閒,以至在學法時它都翻上來,搞得一天到晚疲於和它辯,再加上身體消業,嚴重地影響著學法和悟性。而且有些事情,因為人在迷中,根本無從辯起。思想業造成的孤獨,困苦,抑鬱的感受,一天大部時間纏繞左右,尤其在清晨醒來時,幾乎不容招架壓上來,伴隨著肢體中有種難言的特別的痛楚。那些時候晚上都有些不敢睡覺,怕醒來時的那一下子,怕把握不住,過不好關。入睡前反覆叮嚀自己醒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把住:「我就是要修煉法輪大法!」。之後我越來越清楚地悟到,戰勝思想業的辦法不是和它辯、辯贏它,那樣其實是助長它再來,而是排斥它,反對它。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但大多數人可以以很強的主觀思想(主意識強)排除它,反對它」並說「我的法身就會幫助消去大部份這種思想業。」認識到這一點是個轉折點,思想業漸漸地明顯地減少了,看書時又能淨下心讀書了,又能堂堂正正地精進了。害怕孤獨的感覺消失了,睡覺也不再像上刑似的。 四年來的修煉我感受到,師父的洪大的慈悲是我思想無法想像的。當我向下滑時,師父拉住我;當我對自己不負責任時,師父難過但還在越過我造的障礙安排我修煉的一切;我不悟時,百里千里之外找來功友打電話寫信點化我;白天看護著我,我記得多少次雷電在我窗外車前炸響;夜裏我睡了,師父還在托夢點化我的執著;用最偉大的法安排著神奇的修煉的路,平衡著我生生世世,世間那邊,親朋好友,工作生計,方方面面的一切,使我能夠修煉。師父對我的珍惜遠大於我對自己的珍惜,我能做甚麼呢,感謝嗎?我的感謝那麼不配,無力蒼白。我能做的是勇猛,清醒地過好每一關,修去人心,修成神,維護大法,助師世間行。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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