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0年9月13日】 去年7月20日,中國政府一夜之間翻了臉,開動全部國家機器鋪天蓋地全面鎮壓法輪功,正如師父所說:「大有天塌之勢」。面對這空前嚴峻的形勢,大家直覺地走出去護法,先去華盛頓中國大使館前煉功、請願,後又去國會山莊前的草坪。華盛頓回來後,環境有了改變。中國大陸的負面宣傳擴散到美國,每個人的心都在受到衝撞。作為輔導站如何能夠從自身做起,帶動更多學員從理性上認識當前的形勢,穩定下來,堅持修煉,就成了一個非常急迫的問題。我們在8月初召集了輔導員和弘法骨幹學員集體學法。當大家讀完了《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和《精進要旨》後,豁然開朗,所有的問題法上都講過了。回去後在各煉功點上恢復集體煉功、集體學法,最大程度地排除了國內發生的事情產生的干擾。 但值得一提的是,那時大家看問題,基點還是放在個人修煉上。這和以後特別是今年走出來向廣大人民說明真相,思想上的差距還很大。 自96年10月19日,師父第一次在紐約講法以來,每年的10月紐約都會召開法會。今年在這個極其特殊的情況下,是否能保持以往的傳統,也反映出我們的修煉狀態。從另一方面考慮,當時受中國大陸的影響,美國的環境相比過去也很緊張的,中國政府派遣大批特務,四處可見,跟蹤竊聽,並通過它的領事館向美國社會散布了大量的反面宣傳,走出來積極護法的學員日以繼夜地四處奔走,和媒體及社會各界接觸,向他們說明法輪大法是甚麼,澄清事實,消除中國政府反面宣傳造成的惡劣影響。也有一些學員沒有出來,消息不那麼暢通,或沒有經常關心這件事,或多少受到這些反面宣傳的影響,在認識上就有差距。在這關鍵的時刻,急需有大批學員能夠自覺自願地付出,形勢要求我們要儘快在法上整體提高。 10月10日,在新澤西的一所大學,召開了紐約首次全英文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接下來10月17日,在曼哈頓的哥倫比亞大學召開了大紐約地區的法會。法會的每篇發言都談到了怎麼樣把自己的修煉和護法結合起來,特別令人感動的是,有幾位西方學員剛開始修煉,就碰到這樣嚴峻的形勢,他們不僅能堅定自己的信念,而且和中國學員一起廢寢忘食地投入到各項護法工作中。大家普遍都感到在目前形勢下,更要努力學法,提高層次,衝破各種觀念,才能跟得上大法對我們的要求。這次法會為以後更深入更廣泛地弘法護法作了思想上的準備。 從八月份以來,明顯地暴露出來一個問題:我們以前修煉得不夠圓融。過去除了上班,接觸的大部份都是煉功人,常人想甚麼做甚麼不關心。一下子要進入社會各階層去弘法,就發現說話做事都比較難與常人溝通,雖然熱情很高,但是找不到多少行之有效的方法。這時有幾位關注法輪功的熱心人,給我們提出了一些建設性的意見,比如,從8月初開始,在一位傳媒界專業人士的幫助下,每星期向各個媒體發一份法輪功在中國發生的事情的提要式報導。這項工作比較有效地讓社會的更大範圍聽到了法輪功的聲音。其次,組織製作《法輪功的真實故事第一輯》錄像片,送到各地使用後,使許多人對法輪功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當時還有一件事,聯合國紐約總部的一位駐聯合國非政府機構的常駐代表,給我們提供了許多信息,通過他的建議和幫助,我們向各國駐聯合國的領事館送了一份介紹法輪大法及在中國遭到鎮壓的各方面情況的系列文件,趕在了聯合國召開常任理事國會議之前。 以上這個階段,是一個嘗試和摸索的過程,所採取的弘法和護法的方式是從來沒有想過和做過的,幾乎是每件事每一個步驟每一個說法,都在想這是不是符合大法,是不是參與政治,是不是這樣,是不是那樣。那時的形勢瞬息萬變,我們心裏沒底也沒經驗,應付得很被動。國內一件事出來了,馬上跳起來去工作,又出了一件事又趕緊衝出去。就是在這樣艱難的情況下,自己原來頭腦中固有的觀念在迅速被打破,等從原有的觀念中跳出來,回頭再一看,那些觀念就甚麼都不是了。 在另一方面,我們遇到的問題是,雖然大家都想為護法盡一份力量,但由於對常人社會不夠熟悉,不會用常人的語言或者用常人能接受的思維邏輯來表達這個很龐大很深奧的東西,很複雜的一件事情。同時我們又覺得有許多話要講,又要在很短的時間講出來,這對我們的學法和修煉都提出了一個新的課題。在不斷地和常人社會接觸中,有成功,有失敗。每一次都在總結,都在摸索。逐漸地學會根據對方的職業、信仰、民族、文化程度、他需要了解的範圍等,恰到好處地去講。 10月底,中國的人大通過了一項所謂反邪教的法律,鎮壓更加瘋狂。一些學員很激動,很多學員不約而同地趕來,準備向聯合國提出法輪功的問題,並爭取得到回應。在這之前,我們在聯合國也做了不少嘗試,送交過許多文件,又跟一位負責人權的官員進行過談話。這次談話使我們很失望。他告訴我們,聯合國是個政治色彩極濃的地方,各個國家之間搞勢力均衡,任何事情要想在聯合國提出來討論,起碼要兩年以上的時間。看來想要聯合國通過一項決議來幫助我們是遙遙無期的事,況且中國政府又有一個常任理事國的席位,當時就覺得向聯合國呼籲是沒有甚麼用處的,這和許多遠道而來的學員思想上有差異。但既然大家來了,我們也就努力配合。白天在聯合國大廈前的小廣場打橫幅、煉功,去各地非政府機構送文件。聯合國下班了,我們就回來,晚上在哥倫比亞大學學法交流。 上次聚會是在華盛頓DC,當時對許多事的認識都是感性的,這次又碰到一起,希望能在法上有更深刻的理解。交流越來越熱烈,許多學員都談到了這幾個月來在弘法護法中自己觀念的突破,學會了使用常人的語言,而且宣傳渠道和方式也豐富起來。這次交流非常好,使大家在弘法和護法的問題上認識更加深化,也帶動更多的學員清醒地認識這個問題。 那次聯合國的活動雖然在社會上沒有取得甚麼相應的實效,但後來的交流在當時對大家的整體提高所起的作用是有目共睹的。這也使我們受到了很大的觸動,看到了自己思想上的狹窄,做事偏重於注意在社會上產生的單方面的反應,而忽視了從法上認識我們所做的事產生的整體效果。大法不是常人的工作,他必然有其圓融的作用,這也是無所求而自得的。這件事啟發了我們,使我們在法理上有了一層突破。 在交流中,大家還談到了對今後工作的一些設想。比如,現在社會上流通的報紙刊登大法的聲音很困難,是不是我們可以自己辦報。這也是以後開辦《大法之窗》、在不同的報紙上開辦「大法園地」的起點。 UN的活動激發了大家更高的護法熱情,各項弘法護法的工作在急劇地增加起來。原來一直在外面積極奔走弘法護法的學員,使盡渾身解數也幹不完,精力、財力、時間、智慧都抻到了極限。國內鎮壓仍在繼續,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到緩解下來的跡象。要減輕國內學員的壓力,我們就要更多地在世界範圍內做工作。人手的問題越來越突出了。怎麼辦?我們想該去和其他學員聊聊,也許旁觀者清,別人會從不同角度看到我們存在的問題,會提出好的建議來。有一位學員說:你們應該鼓勵更多的學員出來做工作,到各個煉功點上去挖掘人才,了解每個學員的特點,充份發揮每個人的作用。就像踢足球補位一樣,因為每個學員都有護法的心,看到有空位子,自動就會去補上,做他應該做的那份工作。回過頭來想,自己還是被自己的觀念束縛了:工作做不完,認為這是在個人修煉上需要再努力的問題,再加大自己的忍耐力、承受力、吃苦能力,而沒有放開來從整體上看問題,作為佛學會、輔導站,如何能讓每個人都在這件事上盡自己的一份力,那麼這個人在做這件事時所遇到的,也就是他的修煉和提高的過程。一個人能力再強也只能幹幾個人的活,如果有十個、二十個甚至更多的人出來工作,雖然一開始會花一些時間,因為要向大家介紹情況,協調各方面的工作,但從長遠來看,從法上來看,從法的需要來看,卻是非常好的。通過和其他學員交流也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偏於相信自己的能力而忽視了大家的作用。雖然我們沒有常人概念中的那種嚴密的組織,但是我們還有純粹義務工作的輔導員、輔導站和佛學會,應該充份起到各自的作用,協調大家共同把弘法護法的工作做好,使大家整體提高上來。 意識到這個問題後,緊接著我們就去各個煉功點參加集體學法,和大家交流,發現確實有不少學員有很高的熱情,也很有工作能力,可以做很多工作。從這時開始就組織了不定期的輔導員集體學法,意在通過輔導員的提高帶動更多的學員投入到弘法護法中來。逐漸地這項活動由不定期過渡到定期,每週有一天晚上各點的輔導員和積極弘法的學員自願參加,完全是敞開的。雖然大家都很忙,但感到這個做法是必要的。我們不斷地學習《精進要旨》,然後就一週來的工作、出現的問題進行交流和溝通。佛學會或各地區有甚麼信息在這個會上也得到了及時的傳遞。這個方法一直延續至今。這一段時間,隨著弘法護法工作更廣泛深入地展開,我們也從「辛勤的小蜜蜂」的模式中跳出來,慢慢學著從整體出發來考慮問題。 7.20以後,國內學員前仆後繼地走出來護法,他們的事蹟令人感動。身居海外的學員也希望自己能像他們那樣精進、堅定。然而在這嚴肅的歷史時刻,我們海外學員在整個弘法護法的行列裏,究竟應該起到甚麼樣的作用,卻不太明白。有人顯露出很偏激的說法和做法,並且在學員中廣泛地流傳。當時佛學會剛剛組建,就碰到這個棘手的問題。這個狀態的出現從另一個角度也暴露了佛學會、輔導站這一段時間工作上的缺點,注意力偏重於實際工作,忽視了大家在法理上的認識和提高。聚在一起時,多在討論我們要搞那些活動呀,為甚麼要搞這些活動呀,但是把搞這些活動和自己對法的認識、和大法對我們整體上的要求,以至比以前更高的要求結合起來談的就比較少。 這些事情反反復復地出現,在學員們思想上掀起了很大的波動。怎麼看待?大家思想上的衝突曾經非常尖銳,其實這些衝突和矛盾對每一位學員來說,都是一個極好的修煉機會,然而當時身在其中卻是非常痛苦的。就我們自己當時的感覺,每件事都幾乎要從自己最根本的問題上去看,甚至於返回到最初的問題:為甚麼要修煉,修煉為了甚麼?對於這些問題,從不同的深度重新在衡量。怎麼樣能夠把握自己,遇到事情真正從大法整體上考慮,而不是從個人的觀念、個人的感情、個人的修煉,乃至個人的圓滿出發。而且不但自己能清楚,也讓別人清楚或者通過交流進一步去思考,這也成了一個突出的問題。我們覺得,重要的不在於事情本身的對與錯,而是從整體上對我們海外學員有了更高的要求;不是以前簡單的在個人的修煉上悟得對與錯的問題,而是要求從整體局勢出發考慮問題。國內的學員在殘酷的鎮壓下修煉,必然觸及到最根本的問題。國外的環境完全不同,沒有外部的壓力,就會有不同形式對我們的考驗,同樣涉及到最根本的問題。然而不管每個人持甚麼觀點,在學法的過程中對法都會有更深的理解,也深深感到真的是在矛盾中,只要能夠做到向內找,找問題根本的原因在甚麼地方,提高是很快的。所以從這件事情過來之後,對許多問題都有了一個全新的看法。紐約佛學會就在這樣的條件下成長起來,並一步步走向成熟。 今年三月的例行法會因故推到4月底。在法會緊張的籌備期間,才發現這個日子離著名的4.25很近。那麼碰到這個日子除了開法會之外還應該做甚麼?其實從去年以來,大家對4.25的認識是各種各樣的,包括自己對這個事件的認識也是模糊的,再加上我們自己的觀念一向反感國內甚麼節日都去慶祝一番,覺得那些做法很牽強,因此就想迴避這個問題,可又迴避不了。有許多學員就問:馬上到4.25了,我們是不是搞些活動啊?一時我們也答不上來。仔細想想是自己的觀念在作怪,如果不帶自己的觀念,換一個角度去考慮,一個特殊的日子是一個好機會,可以把一件被動的事情,主動地變成一個可利用的時機。就是這樣,由開始大家催著做,情願不情願地只是覺得從義務上有必要去做,到最後真正投入進來,自己對4.25這天成千上萬的學員們走出來向政府和平表達意願,這在大法在世間洪傳的歷史上所具有的極為深遠的意義,也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深刻地體會到作為佛學會、輔導站,除了組織大家集體學法煉功外,在任何情況下,都應該起到帶頭作用。不能光是學員們有甚麼想法,想出來做甚麼事情,告訴你了,你東挑毛病西挑刺,像一個防疫站的面孔。而應想在先,做在前,幫助大家向一個正確的方向努力,主動去配合天象的變化。比如4.25不管你自己怎麼認識,社會上都會把它作為一個特殊的日子對待,媒體都會關注:這一年來都發生了甚麼事情?法輪功現在是甚麼狀態?如果我們主動去利用這個時機,就可以把我們要表達的意願,要澄清的事實,借媒體的注意力廣為宣傳,使事情產生事半功倍的效果。通過這件事的啟發,頭腦比過去清醒了,要改變過去常常被動無奈的狀態,積極主動地迎上形勢的變化,捕捉任何一個能夠宣傳講話的機會,把握一切時機做對大法有利的事。 基於以上思想上的變化,我們在很短的時間裏,為法會製作了一盤以4.25為主題的錄像片,彙集了鮮為人知的圖片資料及現場錄像,加上解說,使大家重溫歷史,重新去思考和認識4.25的偉大意義所在。同時相應地安排了幾篇有關4.25的專題發言。 法會的召開激發了大家更高的弘法熱情。紐約學員意在將本地區的弘法向更大的範圍和更廣的角度擴展。怎麼樣找到一個契機,加大力度全面地向全世界展示法輪大法。受世界太極日的啟發,學員建議搞個「世界法輪大法日」。既然是「世界法輪大法日」就不單單是紐約地區的問題,在法會倡議之後,得到各國、各地區的佛學會的贊同。5月13日這天,全世界各國、各地區、各民族的大法弟子同慶,其實也是普天同慶這個偉大而永恆的日子。很久沒有這麼高興了,天空晴朗,四處飄著五彩氣球,節日的氣氛感染著每一個人,大家身著漂亮的衣服,開心地笑著,用各民族的語言致賀詞。我們的慶祝活動,在紐約42街的布萊恩公園舉行,功法展示和宣傳材料都向人們正面介紹了法輪大法。讓我們驚喜的是,師父托人轉達對大家的問候。大家激動得熱烈鼓掌,許多學員眼裏充滿著淚花。這個特別的日子使我們感到許久壓在大法學員心上的沉重負荷正在退去。每一個學員作為大法中的一粒子正把一份純淨美好帶入人間。 6月16日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發表,17日芝加哥法會又轉達了師父對致海外學員講的話,在法上講明了海外學員在弘法和護法中應起的作用,對一些錯誤的說法和做法進行了糾正。明慧網配合的文章也上得很快,及時發出了呼喚:向廣大人民說明真相是每一個弟子最重要的「助師世間行」。佛學會和輔導站去各個煉功點轉達,很快跟上大法的要求。 紐約地區的弘法工作,以前所未有的勢頭做起來,各種資料相繼推出,如報紙《清流》、《法輪大法匯萃》,修煉故事彙編《七月紀實》,錄像片《法輪功的真實故事第二輯》,各種版本的介紹法輪功的小冊子及從明慧網上下載的單頁傳單,......。以各個煉功點為單位組織大家走上街頭、走進店鋪,發傳單、擺材料,學員們付出了全部熱情、能力和智慧。在這之中大家也都在想,怎麼樣能更大限度地溶入這個社會中去,不是溶於它的認識標準,而是說更有效地在每個人能涉及的範圍領域,向世人講清法輪大法的真相。其實有些時候跟人家講不清楚,是因為自己學法不紮實,對許多問題的認識也不清楚。針對這種情況,我們在學員內部搞了兩次英文的關於法輪大法簡單問答的模擬訓練,都覺得效果很好。 弘法的方式方法也更加靈活多樣,除了發傳單,辦報紙,上廣播,開講座,搞圖片展覽等,還召開了兩次法輪功真相介紹會,並組織了弘法遊行。這對我們在觀念上也是一個很大的突破。紐約是個華人聚集的地方,要首先針對華人說明真相。華人社區又頗為複雜,多染有政治色彩。怎樣看待這些問題呢?師父多次告訴我們要在法上認識法,我們在做大法的工作時,要站在法的基點上去看待一切。政治是人的東西,大法弟子誰都沒有興趣,而當今社會的政治已滲透到方方面面,我們在常人社會裏修煉,我們在人間助師正法,不能迴避這個環境。那麼站在法的基點上看,世上不管是甚麼職業,做工的、務農的、經商的,也不管是甚麼部門,宗教團體、國家機構、黨派組織,都是常人社會中的一種工作,沒甚麼區別;幹這些事的人也都是世間的一個生命,也可以得法。作為修煉者,我們只是根據大法的需要採用常人社會認可的形式,包括集會、遊行、請願等等,目的也只有一個:向世人講明真相!而在做一切事時,我們的行為也是時時處處以大法為指導。這就完全摒棄了常人社會中對政治、經濟、社會階層等名詞的概念,去掉了這些觀念在我們頭腦中的束縛,我們就能坦坦蕩蕩、堂堂正正地面對任何願意了解我們的人,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中國政府中極少數人操縱的鎮壓是錯誤的。同時我們也在以自己正的行為,潛移默化地啟發著人們的善念,給他們重新擺放自己未來生命位置的機會。那麼,他們在對大法有了客觀了解後,而對大法的支持與幫助,也就成了人類社會對大法正確認識的一個組成部份。因為大法是全宇宙的,也是全人類的。我們去了唐人街的一些社團組織,向他們說明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的真相,同時向他們了解這裏的社會結構、文化習慣等。他們很同情大法在中國受到的魔難,給我們提了很多建議和辦法,很快我們租到了中華公所禮堂。召開了首次法輪功真相介紹會,並在唐人街進行了弘法遊行。這次活動在唐人街產生了強烈的反響,震動了每一個被謠言矇蔽的中國人,迫使他們重新認識法輪功。 在弘法的過程中,很多形式、行為的概念都被大法弟子重新定義了,不再是作為人那種敗壞了的觀念的認識,在所有活動的過程中每個學員也真正地把大法的形像帶到了人間。那麼怎麼樣更深入廣泛地走進社會、走入人心,和每一個人去講:中國發生了甚麼事情,這樣殘酷地迫害,它反映了甚麼問題,這是正和邪的搏鬥,它將對每個人的生命產生甚麼樣的影響。讓大法的特殊意義深入每個人心裏,這對於每個弟子都是一個具有挑戰性的課題。我們在弘法護法的實踐中就是在不斷地去找這個答案。 在這個過程中,大家也真是在學,把自己擺放到大法中去,一切事情都從大法整體出發考慮,其實越是這樣做自己的修煉提高就越在其中。真正放下自己執著的東西,思路就越加開闊,智慧也隨之而來。 以上就是我們大家一年來的修煉路程。在這不平凡的一年中,我們目睹了大家的飛速提高。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深深認識到,無論做了多少事,都是微不足道的,是師父給了我們修煉的機會,是大法給了我們勇氣和智慧。我們做的還遠遠不夠,還有很多要修的地方。 今生由師父帶領,今世被大法圓融,心中的幸福和感激無以言表。在此與大家共勉,更加努力地用智慧去向世人講明真相,助師世間行。 紐約輔導站 2000年9月於紐約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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