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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萬丈懸崖,依舊青松品質
記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四大隊的大法學員
【明慧網2000年9月12日】 她叫郭立芸,女,33歲,家住河北省唐山市三益樓208-1-103,原唐鋼二煉鋼廠職工(已因煉功被開除),因堅持真理,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於1999年10月30日被勞教三年,關押在唐山開平勞教所,於1999年11月15日被轉移關押在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四大隊。

她98年3月開始修煉,當時年僅6歲的兒子同她一道得法,孩子變化很大,按照師父教誨,做事總是先考慮別人,於是從小就愛得病的身體逐漸強壯了,長達半年多的咳嗽、氣喘竟然好了;而發生在她身上的奇蹟就更多,通過修心,道德昇華後,家庭和睦了,工作積極了,並得了自87年入廠以來第一個「先進」且獎勵100元,更不可思議的是,折磨她6年多的腰痛、腿痛,長達11年之久的頭痛、失眠、耳鳴等症狀在不知不覺中不翼而飛……

她自知身心受到巨大的福益,是任何語言任何形式都報答不了的,於是在99年那個災難性的黑色七月,她也挺身而出──
1999年7月21日,她進京上訪,半路被攔回;
1999年7月22日,她進京上訪,後被單位軟禁一個多星期辦「學習班」;
1999年9月6日,再次進京上訪,被抓回唐山後關進唐山市看守所,處以行政拘留;
1999年9月13日,又進京上訪,9月29日因在天安門廣場公開煉功而被抓回,處刑事拘留30天,30天後,被處勞教三年,關進唐山市開平勞教所。

在那裏,只要煉功,就被雙手背銬在大樹上經受日曬雨淋之苦;只要背法,勞教學員(犯人們)就不停地罵、煽耳光、掐臉,嘴被掐破了,臉被打腫了,甚至用髒抹布、臭襪子、帶經血的褲衩強行往大法弟子嘴裏塞……儘管這樣,但勞教所裏高聲背誦經文的聲音始終不斷!

為了爭取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她們被迫絕食,卻招致強制性下胃管灌食的噩運,有的鼻子出血,有的嘴裏吐血;立芸被灌食兩次,每次都被幾個彪形大漢強行摁倒,然後插胃管……

由於灌食的人手不夠,他們將大法弟子們分流。1999年11月15日,劉彩華、劉菊華、梁淑香還有她,被押送到石市勞教所四大隊。

在這裏,從早晨6點30分,到午夜12點,除了午休十分鐘之外,全是工作時間,幾乎天天工作十七、八個小時以上。大家提出要恢復8小時工作日,遭到拒絕。2000年3月11日,她們被罰站牆根,每天從早晨6點30分至午夜12點,連續15天,當天由於立芸在罰站時煉功,被隊長連推帶打,臭罵一頓。第二天,她和另外5名大法弟子集體煉功,隊長問她是不是你帶的頭,立芸點點頭,冷不丁「啪啪」兩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落在她的臉上,她頓時覺得耳朵轟鳴,眼冒金星,天旋地轉……隱約聽見隊長說去辦公室給她上繩,在辦公室裏,四五個人圍著她,一邊罵,一邊抽耳光,同時又上繩,還用腳踹她雙腿,一邊問她還煉不煉,她從容地回答:煉。第一繩上了20分鐘後,緊接著又上了第二次。儘管上繩後胳膊的骨頭疼得像快要被折斷似的,臉打得發燒,腿已根本不聽使喚,當隊長拿起警棍問她還煉不煉時,她還是說煉,隊長便掄起警棍狠狠地打她,直到他們打累了,才把她趕出門。第三天,因為她堅持煉功,又被叫去上繩,這次上繩下來,她的雙肩已被細繩勒進了肉裏,解下繩子後,雙肩便鮮血淋漓,血水順著肩頭直往下淌;大手指根本不聽使喚,竟麻木了三個月之久。

3月底,開始罰大法弟子們練隊列。每天練正步、跑步;有時藉口糾正動作,長時間讓她們單腿站著;有時讓她們跳個不停。那段時間,隨時都有人被叫到辦公室,用警棍、板子打臉,皮帶抽、上繩、電棍,都用來懲罰這些無辜的人,聲聲撕心裂肺、揪人心腸的慘叫不時從辦公室裏傳出來,令聽者無不震驚、無不牽念……

4月初的一天,正在練隊列,隊長叫立芸去辦公室,一個男隊長(耿行軍,男,1.78米,圓胖臉,較黑,41、42歲左右,其孩子是男孩,15、16歲左右,讚皇縣人,經常穿便衣,現在勞教所宿舍住),手持警棍,問她幹不幹活,她堅決不服從強制性勞動,於是這個膀大腰圓的幹警把警棍舉得高高的,狠狠地向她身上打去,「嘭嘭」的聲音落在身上,聽上去是那麼恐怖,但她卻咬緊牙關,始終一聲也不吭。打完後問她還幹不幹活,儘管她渾身上下如同萬箭穿心般疼痛難熬,但她還是抬起頭來,微笑著回答:不同意幹活。話剛一出口,兩個男隊長上來就拳腳相加,對她殘忍地大打出手,但她一直連吭都不吭,只聽見「咚咚、啪啪」的擊打聲及隊長不堪入耳的吼叫聲……打完後,接著問她,立芸只覺得頭昏目眩,心裏發慌,憋氣,脆弱的生命此時仿佛已無力支撐肉體的重量,眼看就要倒下去,但她還是堅強地搖了搖頭!他們見狀這才嚇壞了,連忙叫她坐在地上,一會兒又叫她起來問話,但她已感覺天旋地轉,根本無法站立,隊長只好又叫她坐下,過了一會兒,他們不耐煩地叫她出去,立芸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手扶著牆,一步一移地艱難地走出辦公室,這每一步,都如同千斤頂一般重重壓在在場的每個人心上,真擔心她會倒下去……但她忍著,終於走出了辦公室!走到了陽光下!兩個學員趕忙扶起她,想讓她在凳子上休息一會,但隊長馬上叫她去站牆根,頭上的烈日火辣辣地曬著,立芸站不住了,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身子一軟,坐在了地上……

那段時間,洗澡時,好多修煉者的身上都是黑紫色,有的腰都腫起來老高,肩、胳膊到處都是上繩後留下的深深的血紅色的印記,但就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大法弟子們每天都堂堂正正地煉功,用生命去實踐著修煉者莊嚴神聖的諾言。如同山中那棵棵翠柏青松,儘管山石遍地,環境險惡,但他們無聲地堅挺著,忍受著,用盡所有的力氣與環境抗爭,伸展出一片片難能可貴耀眼奪目的綠色,無論春與夏、秋與冬,那麼努力地挺立於蒼穹之下。

4月28日,52名大法弟子開始絕食、絕水,脫下區別服,拒絕強制勞動。5月1日,她們中的18名大法弟子被秘密送往第三大隊,其中就有郭立芸。由於她們每天煉功,「監控」無視她們早已開始的絕食,對她們隨便打罵、污辱,極盡所能──揪頭髮、用手摳得手上鮮血直流、煽耳光、用木拖鞋砍手、拳打腳踢(監控人是陳瑞芹,女;唐維蘭,女)。大法弟子張榮傑在吃飯的情況下被強制灌食,引起劇烈咳嗽,吐出大量血塊,令目睹者心驚。陳瑞芹竟以制止煉功為名,對立芸、張榮傑、白麗麗做流氓動作。那種下流、卑鄙,真是令人髮指。然而,儘管腳下是萬丈懸崖,黑浪滾滾,青松依舊不為所動,一心嚮往那晴空萬里的碧海藍天!大法弟子心比玉清,志比鋼堅。

6月9日從四大隊又送來一批大法弟子,她和大法弟子易增燕(女,28歲)、賈玉霞(女,45歲)調到了一起。監控(季藝霞)對她們隨意打罵、煽耳光、揪頭髮、拳打腳踢、用手抓胸脯、用腳踹下身要害。那時,掀起衣服,她們身上都是一片片青紫、紅腫、到處血跡斑斑。一天因早晨煉功,郭立芸、賈玉霞等幾名大法弟子被吊銬在高高的鐵柵欄門上,腳尖點地;立芸和賈玉霞後來一陣陣頭暈、心慌、全身出汗、差點休克……一次,立芸被幾個「監控」駕起來往窗欄杆上銬,墊著衛生紙就清楚地感到有人抓自己下身(那個「監控」叫陳容),銬上後僅能腳尖點地,「監控」何小平邊破口大罵,邊猛踢她,「監控」季藝霞還使勁踹其下身;後來把她吊銬在高高的暖氣管上,從早晨4點直到晚上5點,整整十二、三個小時。然後把她銬在挨地的暖氣管上,她全身乏力,剛想坐在地上休息,被隊長(耿行軍)發現,馬上又將她吊銬起來,晚上耿問她只要不鬧了就給她放低,她善意地說我們只是煉功,不是鬧。耿便說銬著吧,就走了。第二天早上才被放下來,這樣,她幾乎被吊銬起來長達二十八、九小時之久!以後,他們把她白天吊著,晚上銬在桌子腿上,就這樣,在立芸絕食情況下竟將她連銬三天。

一天早晨,立芸在床上坐著,耿一進門就吼:你又鬧了(煉功了)!還沒等她說清楚,耳光便左右開弓如雨點般落在臉上,之後耿用穿著皮鞋的腳狠狠地跺了一下立芸的左腳,便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只剩下她痛苦地蜷曲著……

2000年7月3日,她們全部被押回四大隊。

現在她們宿舍13名大法弟子,12名「監控」,她們一煉功學法便照樣打罵。

一次,她們集體背《洪吟》,隊長又從車間叫來好多犯人堵她們的嘴、鼻子,使好多人出不來氣,憋得臉通紅,還對她們又打又罵;又一次,因為背《洪吟》,一幫人對她們又是煽耳光,又是揪頭髮,拳打腳踢,用毛巾堵嘴、堵鼻子、勒嘴、勒脖子、拽頭髮撞牆……立芸被摁倒在地上,用腳踩在她身上,對她又打又罵,用毛巾勒住脖子,她差點窒息,臉都青了;白麗麗被「監控」馬玉連勒嘴,最後眼都成了紅色,嘴被勒破,鮮血直流;後來,「監控」陳瑞芹突然扳住立芸的頭,就往她嘴裏塞辣椒麵,她奮力掙扎,滾在地上,眼睛、臉、脖子、胸脯、胳膊、腿等處弄得火辣辣的,眼睛都睜不開,渾身像火燒似地疼,紅色的辣椒麵洒了一地;功友張素霞、喬雲霞、張榮傑也被強行塞辣椒麵……滿宿舍打罵聲、慘叫聲不斷,卻無人來制止。無奈,一個大法弟子大喊「救命」,隊長只是在窗外看著,神情冷漠,無動於衷;大法弟子喬雲霞鼓勵大家說:「如果今天晚上誰被打死了,就可能是圓滿形式,讓我們用生命捍衛大法!」……

這一棵棵頂天立地的蒼松翠柏,儘管歷盡酷暑嚴寒,儘管身邊到處陡峭山岩,但她們依然用生命來捍衛心中的綠色,來守護貞潔的誓言。

古人云,「秋後算帳」,這一筆筆的明細帳,血淚帳,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記載在無情的史冊上。人啊,願你走好每一步!為自己的生命負責;喪心病狂的虐待狂們,你們因為迫害正法修煉者而造下的罪孽終將得到徹底清算。

(知情者 2000年8月整理)

當日前一篇文章: 一個修煉者家庭的血淚故事
當日後一篇文章: 喬雲霞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