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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深山,在社會中最大限度地修煉
2000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文/北卡羅來納州 Al Whitted (Durham )
【明慧網2000年8月3日】 我已厭倦閱讀各種不同的學說和雜修不同的功法。我嚮往專修一門簡單、純正的修煉系統。我已成熟起來並準備好專一修煉了。可是哪兒能找到這種正統修煉方法呢?它存在嗎?---本文作者

首先,我感激法輪大法。法輪大法的法理震撼著我的心靈深處。我真不知道如何用語言完整地表達我的修煉經歷。然而,我很高興在此分享我修煉過程中的一些體會。

我叫艾爾,今年29歲。生長在美國北卡羅萊納州的德漢市。我想我的成長與其他美國人並無不同:競爭、科學、電視、物質財富、以及教義的宗教信仰,眾多壓力影響了我整個早年生活。這些影響留給我的是空虛、厭煩、迷茫和孤獨。如今我欣慰有此機緣洗淨各種學說留給我的污垢,邁向聖潔的法輪大法的修煉。

在我整個童年和少年時代,我反覆夢見我們人類正在做一些事情,非常可怕,非常黑暗。我總是從這夢中驚醒,心中感謝上帝。而上帝又在哪裏呢?這畢竟是一個夢。但隨著我成長,我驚恐地發現我的夢在一定程度上是真實的。我意識到我們真的走在危險的境地上,摧毀著人類心靈,破壞著物質世界。其實,我的夢還只是低估了人類的自我毀滅。

在大學時代,我沉浸在東方哲學和環境倫理學課程中。我開始尋求途徑,以拯救我們自己,拯救我們生存的地球。大學畢業後的8年中,我仍在探索這兩個領域:東方哲學和環境倫理學。我山南海北到處奔波,學習各種不同的學說,從事環境教育,練習太極拳和打坐。不久,我感到疲憊和受挫。我仍不知哪是純真的學說,也無深刻見解。我仍不知人類將如何提高自己。我只知道人類所做的事情是在倒退。我不知如何面對人類自毀的浪潮。

1998年5月,我住在加利福尼亞州某山區。在那裏我教小學生自然課程並練習太極拳。經過深思,我總算發現住在深山和鄉村是一種逃避社會的辦法。我真不喜歡污染、交通、競爭、諸如此類。但是好景不長,我染上了一種叫「萊姆」的疾病,承受病痛的折磨。我只好放棄那裏的生活環境和工作。我終止了精神修持,幾乎失去了生活中的一切,並被迫返回家鄉。我並沒有意識到,這給我打開了一條通往我真正家園的道路。我在加利福尼亞州的最後一念便是佛陀。我希望我能更多地知道佛法。使我很吃驚的是,我在北卡羅萊納州的新居的窗台上,發現了一個小小的玻璃佛像。我已厭倦閱讀各種不同的學說和雜修不同的功法。我嚮往專修一門簡單、純正的修煉系統。我已成熟起來並準備好專一修煉了。可是哪兒能找到這種正統修煉方法呢?它存在嗎?

1998年12月我遇見一位母親和她的女兒,她們正在傳授一種叫做法輪大法的修煉功法。她們免費教功,真誠而又認真。我被她們吸引了。她們勸告我讀《法輪功》,我照著做了。她們又告訴我要讀《轉法輪》,我也讀了。她們又告知我有個9天弘法會。我一天沒落下地參加了。有種東西在吸引著我去學習這種功理。我花了很多時間去理解法輪大法。雖然我具備著東方哲學基礎,許多法理我還是很難理解。我聽從了李老師和其他煉功人的勸告:不斷讀大法的書。我反覆閱讀並不斷提出問題。

兩個月後,有種力量引導著我深入學習法輪大法的法理。我經歷了整整一星期的磨難與考驗,一個接一個:因駕駛違章被罰了一大筆款,女朋友突然與我分手,開車超速被警察抓住,與另一個從前女友發生糾紛,在市中心汽車輪胎爆破,我養的雞被負鼠(Opossum)給咬死了。到了週末,我身心疲憊不堪,又有所醒悟。許多執著心被推出來了:妒嫉心、不誠實、爭鬥心、對死的執著、對錢的執著等等。特別是後幾天,我感到這些磨難是給我安排的。我開始用煉功人的標準來對待這些磨難。我把這些磨難告訴老弟子。他們的反應完全不同於我的西方邏輯思維模式。他們說:「這些是好事啊,這就是說師父正在管你,這是給你的修煉機會。」當認識到這些磨難是好事時,我已從根本上改變了我與周圍環境的關係。這種認識在我住進深山逃避社會尋求自由之前曾使我收益非淺。如今,法輪大法給我力量與智慧,用正念之心面對社會。我從以苦為樂的境界中找到了一種新的自由。

我還想回首那磨難的一星期並強調一點。其中一種磨難促使我從未有過地看待真誠。我為自己缺乏真誠和其它不誠實的行為而痛心。一天夜裏,我明白了不誠實正在毀滅著這個宇宙。我意識到,當我們人類偏離真誠時就已經開始偏離我們的本性和宇宙特性。我發誓要真誠,哪怕細微小事上也得求真。修煉中,我有過幾次關於慈悲的經歷。一天我在火車站看見一位黑人婦女罵她的兒子,甚至威嚇著要打他。我沒上前阻止她,也沒離開。我只想用一顆慈悲之心默默地站在她兒子一邊。我就這麼一想,那位母親就安靜下來了。這件事震撼著我的心靈。突然間我感到我好想哭。自童年以後我很少哭。我走到樓房後面哭了好久。我為我們所做的傷害孩子的事情而哭泣。我們的孩子是珍貴的。我不知道我們曾經對孩子們有過多少粗暴和傷害。我為此而吃驚。在我的生活中,我看到過很多諸如此類的行為。如今是甚麼力量重新打開我的慈悲之心?

有一天,我們20多位同修在公園裏煉靜功。我們大家都是那樣的寧靜,紋絲不動。這時候有兩個六、七歲的小男孩來到我們煉功場。他們手裏拿著小木棍,穿行於我們之間。我思量著:這兩個小男孩幹嗎到這兒來?他們不應該打擾我們煉功啊。我應該讓他們離開這兒,但這對他們來說好像又太過份了。所以我只是靜靜地注視著他們。突然那個大一點兒的男孩兒提議:「我們坐下吧。」他們立即扔掉了手上的小木棍,席地而坐,搬上腳腕,做雙盤打坐。我的心感受到一種宏大的慈悲。我真希望那一刻的感受將持續下去,我希望所有的孩子都能來這兒修煉他們那純樸幼稚的心。我想起《轉法輪》中的一句話:「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在那一刻我真正體會到,當我們的佛性出來時,覺者就會幫助我們。煉完靜功和動功後這兩個小男孩想要聽我們讀書。他們爬上一棵大樹,坐在樹枝上,在我們的頭頂上聽我們讀《轉法輪》。我們讀的開頭幾句便是:「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地幫他。」我們許多人都被這同時發生的事所感動了。那位讀書的同修哭了。或許是我們許多人都體驗到了我們所受到的慈悲和無條件的幫助吧。修煉六個月後,許多親眼所見的經歷也在激勵著我。例如:在一次似睡非睡的狀態中,我看見了一支蠟燭。這支蠟燭的蠟代表著我們的各種執著心……漸漸地我看見我們的這種種執著心像蠟一樣溶化掉了,只剩下一根棉花芯。這根芯仍然代表著一種執著心。突然這根芯變成了火燄燃燒起來,之後甚麼都沒有了。此時,一切都進入到另外一個空間。

另有一個晚上,在同樣的睡眠狀態,我看見我上方有一個很亮的紅色能量球,當我向它縱深看去時,我看見了旋轉的法輪。這一經歷很使我深受鼓舞。

一天早上我決定要讀《轉法輪》,正巧翻到有關色魔一段。當我讀這一段時,立刻使我想起了剛才睡眠中的夢境。我夢見一個來自英國倫敦的女魔來引誘我。開始我對她並不在意,但突然她以某種強大的能量向我移來。我馬上被觸動了,並且有點害怕。我告訴她說「不」、「走開」。她並沒有離開。我沒有過去這一關。然後我突然閉上眼睛,真誠地對自己說「清靜、入定」。我照著我說的去做,並且達到了一定程度的入定。魔馬上走開了。之後我感到李老師的法身就在身邊,我知道在這次考驗中我做對了。

下面,我想談一談我對「忍」的理解。與有些美國孩子一樣,我並非在家教森嚴的環境中成長。我可自作主張,避免逆境,還可自尋安逸。一位修煉者曾與我談起這樣的事,他說:如果你將一隻青蛙放入沸騰的水中,它會立刻跳出去;然而如果你將一隻青蛙放在溫和的水中,並緩慢地加溫,它會得過且過,坐那兒似乎一切挺好,但由於高溫最終它會死去。我想,中國大陸的大法學員所面臨的問題非常清楚、明確、而且極端艱難。許多大法弟子可以向高層次上修煉。然而在美國,儘管我們周圍的世界讓我們感覺舒適、自鳴得意,我們應該意識到修煉也是生命攸關的。儘管一切好似平靜,我們的確處在熱水之中。當李老師談到人類道德滑坡時,我知道這是真實的,所以我們在美國修煉同樣是重要的。

在我修煉的初期,我很難做到忍。學大法前,我設法通過外因尋求幸福,樂此不疲。如果工作不滿意,我就會另找一份好一點的工作。我還持有這樣一個念頭,認為女朋友會給我帶來幸福。另外,我的生活環境和日常事務也大大地影響著我的自滿情緒。我把相當大一部份精力用於尋求理想境界。

法輪大法的法理幫助我開發內部力量。這從根本上改變了我的生命。以前,我感到工作好像使我枯竭,它剝奪我的體力和自由。而今,我將工作視為修煉和承受磨難的機會。我能以詳和的心態工作更長時間。作為一名教師,我過去曾經避免在公立學校教書,我害怕教育系統的約束和孩子們的不良行為。現在我很自信,我以慈善之心回到那些學校教書。

另一方面,法輪大法使我對婚姻有了新的認識,這一認識使我有勇氣真誠地承擔起對一個人的責任和義務。過去,我對婚姻不以為然。修煉以後重新喚發的內在力量,使我能夠於今年6月24日結婚。

最後我想談談,在修煉之初,我很難堅持天天煉功,做單盤腿也很疼。然而煉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學會了忍受打坐時的劇痛,並告誡自己天天煉功。起初,我認為我這雙僵直的西方腿根本不可能雙盤。令我吃驚的是,最近我可以雙盤40分鐘了。

總之,我感激法輪大法所給予我對宇宙法理的逐漸深刻的理解。法輪大法對宇宙宏觀與微觀的解釋拓寬了我的思想,根除了我不相信佛、道、神的觀念。現代科學曾經毀壞了我對神的信仰,而法輪大法喚回了我的佛性。我越來越不尋求從其他同修的體會中證實大法。我漸漸地注重於將法輪大法的法理運用到日常生活中去。觀念的轉移使我更堅定大法。我正試圖自己悟道,而不是向外看。法輪大法淨化了我的思想,使我更加善良。

我很榮幸有此機緣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

謝謝大家。

(2000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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