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0年8月1日】 這個週末在紐約中國城的遊行,參加的人多數是華人修煉者,在一旁觀看的也多數是中國人。路邊有幾個西方人,但大多數是旅遊者。我是少數幾個參加遊行的西方人之一,並穿著西裝,打著領帶。 許多時候,我注意到那少數的幾個西方人禮貌性的看著遊行隊伍經過,注視著華人修煉者發傳單或示範動作。他們就這樣一直看著,直到他們看到在遊行的隊伍中也有西方人時,他們會一下子活躍起來並開始注意。我試著走向他們並打招呼。他們中一些人的反應很有意思:「你的意思是說不是中國人也能煉這個嗎?……」「這很有意思,以前我不知道它是甚麼。」其中一人甚至問我:「你是一個參議員嗎?」他們中的許多人一旦發現他們可以與之交談的人後會問許多問題,並很驚喜的發現在他們居住的州和城市也有當地的聯繫人。 遊行結束後我一直在想著那些人和他們的反應。這使我意識到我們西方修煉者在大法在西方社會的洪傳中肩負的巨大責任。許多說英語的人在沒有碰到別的也在煉的西方人之前,根本不會考慮去學法輪大法,更不用說去煉了。他們看到了許多善意友好的華人修煉者,但他們仍將之視為他們無法介入的一個異國現象。他們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加入會很受歡迎:即使不是中國人他們也可以學煉並有自己的體驗。 我們作為講英語的西方人有時是這些人得以被介紹給大法的唯一機會。回想我們自己是如何得法的,有些人很幸運的有中國朋友,或者遇到了很有耐心的人幫助他們入門。另外有些人很幸運的拿到了一本《轉法輪》或讀到法輪大法的網頁並立刻明白了我們讀的是甚麼。但對於我們中的許多人來說,其他西方修煉人在我們得法的過程中扮演了關鍵的角色。沒有他們我們今天會在哪裏呢?很多西方人因為找不到能立刻和自己的背景聯繫上的人,多少機會都被錯過了?我意識到自己沒有足夠認真地對待使大法能夠讓更多的普通美國人接觸到這個歷史責任。 像許多其他西方修煉者一樣,我盡力使自己同化大法的教導。我一度感到自卑並將自己的很多缺點歸罪於我的西方思維方式。然而,這並不意味著我們需要全盤吸取中國文化。我出生在西方文化中是有原因的,對我來說,它是我盡職責助師世間行的最好的辦法之一:幫助其他的西方人更容易的學習大法。中國修煉者在盡他們最大的努力,但我想,顯而易見也有些西方人,除非在剛開始的時候有其他的西方人向他們說明這一切是可能的,否則他們一般不會介入。 讓我們認真對待自己的責任,盡我們的義務洪法,並用我們所得的(我們的文化)為更多的西方人敞開通向大法的門。 諾亞 2000年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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