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0年7月16日】 6月19日與趙昕一起在公園煉功被抓的一些功友被放出,下面是他們的一些回憶,使人們進一步了解到趙昕對大法的堅定,以及公安部門對無辜善良的大法學員的殘暴。 (一)任何打擊法輪功的事我都不會配合 --記趙昕用生命維護大法點滴 2000年6月19日晚,我與趙昕是在紫竹院牡丹亭煉功一同被抓。從煉功點到派出所,最後到拘留所,趙昕始終拒絕配合警察的工作。她是被4個警察從牡丹亭抬到警車上,在派出所做筆錄時,又被拖著進去。警察想盡辦法讓我們最後剩下的5個人說出姓名,並列舉各種理由說我們此種做法不對。趙昕當時堅決地說:「任何打擊法輪功的事我都不會配合。」6月20日傍晚,紫竹院派出所要將我們轉移到別處,她說:「除非放我們出去,否則哪也不去」。我與趙昕和另一功友三個女孩緊緊抱在一起,四五個警察將我們強行拉開,帶上手銬,弄上警車,我和趙昕不在同一輛車上。我到看守所登記處時,趙昕與另一位功友已先被帶了進去。她盤腿坐在地上,面帶微笑,神情堅定。後來她是被警察用三輪車運到筒號裏的,又被拖進醫務室檢查。 我最後一次見到趙昕是6月22日上午10點30左右,我被第二次提審回來,她坐在號房的走廊裏,身上挺髒。她看起來比較疲倦,但身體狀態還比較好。 (二)我的被抓經歷 我是一位法輪大法修煉者,6月19日晚,我和一些功友在紫竹院公園牡丹亭煉功。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們正在煉靜功,突然從周圍冒出來一群警察,叫嚷著:「都起來,別煉了,跟我們上車。」然後把煉功音樂的錄音機關了,有的人起來跟著警察走了。我沒理這些,繼續打坐煉功,有警察過來,踢了踢我,叫我別煉了,我沒動;把我的腳扳開,我又盤上;當時,我心中想起了《大曝光》中師父引用別的弟子的話「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那警察見沒辦法,就到一旁等著去了。其他幾個功友也沒理會那些警察,他們拉扯了一陣子,看看沒有用,就在一旁呆著看我們煉。過了好一陣子,可能覺得他們人數夠了,夠幾個人對付我們一個人了,就強制性的把我結印的手分開,兩個警察一人架著我的一個胳膊,沿著滿是台階的石頭鋪的小路,把我拖到警車上去了,當時有幾個遊客看到了這一情景,我不知道他們是甚麼感受。另外幾個功友可能也是這麼弄上車的。 警察把我們帶到一個大屋子裏,屋子中央有一個乒乓球檯,裏面已經聚集了先被抓來的大約有二十幾個功友,年齡不等。我們沿著牆坐著,開始背《論語》、《洪吟》,開始時警察還來干涉,後來見我們很堅定,也就不管了。隨之而來的就是警察一個個的提審問話,無非是姓名、地址等等。一部份功友如實說了,就被送到別處去了;我們六個人沒報姓名、地址的,就繼續留在那屋子裏(後來有一個功友跟便衣聊天時,不經意透露,後來也不知送哪去了)。警察提審我時,一開始見我甚麼也不說,就用手打我的臉,揪我的頭髮,後來看著實在不行,也就不再問了。因為當時我們幾個功友悟到,我們沒有違法,不能配合他們的工作,不能幫著他們幹壞事。有兩個女功友,其中有一個叫趙昕,被警察提審時,因為不去,警察硬是把她們拖出去審問了。 提審回來後,我看一個功友正在打坐煉功,於是我也盤腿煉起功來。不一會兒,進來一個警察,大聲說:「這兒不能煉功。」我沒理會,他說了幾次後,見我還在煉,就扳開我的腿,「啪、啪」重重地給我幾個耳光,並把我掀倒在地,我又坐起來盤上,他氣極敗壞地又打了我一頓。後來,我悟到自己有爭鬥心在,就沒再繼續煉下去。不過,我們以後煉功就沒有人來干擾了。就這樣,我們在那個大屋子裏呆了差不多24小時。 21日晚6、7點左右的時候,有一個功友說,我們應該要求警察放人,我們把屋子打掃了一遍,正準備去跟警察說,警察來了,告訴我們說要把我們送到別處,當時趙昕跟我們說:「我們不能這樣讓他們帶走,我們沒有違法。」我們幾個也有同樣的想法。於是,警察來叫的時候,我們沒動,後來,警察硬是把我們拖上車。在這期間,趙昕她們三個女功友緊緊抱在一起,警察把她們三個的手都銬起來,拖上車。趙昕與我在一個警車上,有三個警察在裏面看著,她仍帶著手銬。開始我不知道她被銬得很緊,因為她一直很堅強,手銬動都沒動一下,臉上也沒有痛苦的表情,後來快到的時候,發現她在動那個手銬,才知道被銬得很緊,手腕上就露出深深的手銬印。我叫那警察給她鬆一下,他說:「呆會兒到了再鬆開。」就這樣一直到海澱看守所才鬆開。在看守所搜身的地方,我看到趙昕還是盤著腿的,從那些警察嘴裏才知道,她可能一直都是被拖著走的。 當天晚上,沒有辦任何手續,我就被關到了海澱看守所,至此就開始了我的監牢生活。進去的當晚,牢頭就要我站在後邊,美其名曰「值班」。其實這也是一種折磨人的方式,不讓睡覺。當天晚上,裏邊的一個犯人跟我說,以前這兒也關過幾個煉法輪功的,向他介紹過,他也覺得挺好,想要煉,但在這裏一直沒讓煉過功。當時,我心裏想,我要在這裏開闢一個煉功的環境。但是很遺憾的是,雖然經過幾次的努力但都沒有成功。 由於兩天沒怎麼睡覺,也沒有吃過東西,進監號第二天,我感到又累又困,渾身無力,好像都快支撐不住了,我心裏想著,如果再不讓睡覺,我怎麼過得了這關啊。我想著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突然,心裏冒出一念,這不是要去我睡覺的執著的嗎?想到這,我精神為之一振,以前那種又累又睏的感覺頓時消失了,我重新變得精神起來。我想起了師父的話「修煉功法的本身並不難,提高層次的本身並沒有甚麼難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說是難的。」真的是這樣。 在被關押的十多天裏,我就睡了一個晚上的覺,其餘的時間,由於我不說姓名、地址和堅持要煉功,牢頭就專門派兩個人24小時看著我,晚上站著、白天坐板,不讓我睡覺,甚至我一閉眼睛,他們就用拳頭打我的臉和頭,揪我的頭髮,拿涼水從頭上澆下。有一次,我被他們用涼水澆完之後,渾身直打哆嗦,不住地發抖,像是掉在冰窟裏一樣,一陣陣發冷,過了好大一陣子才恢復過來。當然,作為一個修煉人,我基本上能做到微笑著面對這一切,絲毫沒有對他們產生怨恨的感覺。由於要煉功,所以挨打有時候就成了家常便飯,犯人們動不動就可以給我來一拳。 師父說:「世人不仁,神也不神,人間無道,正念何存。」在監號裏,牢頭不讓我跟其他人說法輪功的事,因為牢頭說了,其他犯人想了解的也不敢跟我聊。這樣,我只能有時候跟他們偷偷地說說。為甚麼他們這麼怕聽有關法輪大法的事,是因為他們心中沒有正念,於是我就開始大聲的背《洪吟》,見我這樣,那兩個看著我的人就打我嘴,幾個人按住我,用毛巾硬往我嘴裏塞,說:「看你還念,看你還念。」直到我不能出聲。有一次,一塊毛巾塞進去,他們捏著我的鼻子,差點讓我不能呼吸。還有就是用毛巾綁住我的嘴,不讓我出聲,把我的下嘴唇都勒腫了,勒出了血。一次一個警察看到那些犯人在折磨我,就問頭號怎麼回事,犯人們說我是煉法輪功,他就不管了。我告訴管教我已經好幾天沒睡覺了,他說我是自找的。我心裏想,這是怎樣的一個社會啊,我們這些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沒做任何違法的事情,就因為要煉功,就被無情地或關押、或勞教、或判刑,在監獄裏可以隨意地被犯人打罵,任意對待,成為不是犯人的「特殊犯人」。我知道,我所受的這些苦還是較輕的,後來我才知道,與我一塊抓進去的另一位功友趙昕,在看守所裏被打成4、5、6節頸椎粉碎性骨折,現在仍在海澱醫院裏,醫生說即使治好了也要高位截癱,可她進去之前還是一個有說有笑的非常健康的人啊! 我寫出來這些東西,不是想要說明我受了甚麼苦。其實,作為一個修煉人我並沒有感覺受甚麼罪,只是為不能讓監號裏的人更多更好的了解法輪功而感到遺憾;我之所以要寫,是因為想讓更多善良的人們更清楚地了解現在政府是怎麼樣對待他們的那些善良的民眾的;也希望更多善良的人們關心趙昕的事,因為當趙昕家屬執控告狀去海澱區檢察院時,該檢察院卻不受理,說:「控告狀上的被告人是北京市公安局海澱分局,是個單位,你們應該控告具體的人,否則無法受理。」我不相信這是不受理的理由,因為我雖然不太懂法律,但也知道被告人可以是單位的。希望政府能夠懲惡揚善,而不是懲善揚惡,顛倒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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