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0年7月12日】 (一) 我被中國公安關押期間,公安幹警曾問我:「在國外煉功是合法的,你在國外該煉功還是要煉功,你為甚麼要回到國內來?」這是一個很實質的問題。許多審訊過我的公安幹警都問過這個問題,於是我就把自己真實的想法告訴每一個問我的公安人員。 我說:「這個大法不僅是屬於中國的,而且是屬於全人類的,實踐證明是這樣的,世界上許多國家的人都在煉法輪功。中國政府把他定為邪教以後,國外也受到了影響。我們修的是一個大法,那麼中國把他定為邪教,就等於說我們煉的是邪法,等於在說我自己。而且現在在國外,只要你在公園裏煉過功,就上了中國領事館的黑名單,就被拒絕簽證,就被剝奪了作為一個外國公民回到中國的權力,就因為他在公園裏煉過功,這便使一些人感到害怕而不敢公開煉功,在國外煉功的環境很明顯地受到了影響、受到干擾和破壞,這種狀況已越來越廣泛深入。所以我作為大法的一員、一分子,來到把大法定為邪教的地方,用我們修大法的實踐對我們身心帶來的益處,向政府說明大法對個人、對家庭、對社會、對國家以至對整個人類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讓政府給我們一個安靜的修煉環境,表達一下我個人的意見,僅此而已,這是我個人的行為。」 (二) 中國公安人員問過我這樣的一個問題:「法輪功是講真善忍的,你這樣出來,你家裏的親人不感到痛苦嗎?你只顧你自己。」 我說:「講一個大家都能理解的例子,中國人擁護黨和政府,為甚麼?因為它解放了全中國,對中國人民作出了貢獻。那麼在解放前,那些黨員、地下工作者,他們在人的這一層看到了為共產主義理想奮鬥的真理,因此拋家捨業,那麼這時他們周圍的親人是否說他是不顧他們呢?因為他明白,解放了全中國,才有家庭的幸福,更多人的解放,他捨得自己的生命與幸福和家庭,是為了更高的境界,那麼,他這樣做,你能說他不善不忍嗎?他忍的是一般人忍不了的東西,這是共同點;不同點的是,劉胡蘭、江姐、許雲峰,他們去做這些事時,他們是有敵人的,他們要槍桿子裏面出政權,他們要與敵人你死我活的鬥爭,而我們的大法弟子,從幾個月的打壓來看,甚至有些弟子被打死,有沒有哪一個弟子還你一下,罵你一句?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回答,答案都是肯定的,大法弟子能做到這一點,因為心中沒有恨,他們根本沒有想過跟誰鬥,他們的唯一願望就是通過生命的實踐來證明大法對他們身心帶來的益處,想讓更多的人得法。 你看電視上一天24小時宣傳,現在越來越多地講出來的事實,一點一點地都在證明那些宣傳是假的。在這當中,大法弟子用真善忍實踐自己,無怨無恨,你們都看到了,因為他們看到了這個大法不僅是人類的真理,而且是宇宙的真理,他們信仰的是更高境界的真理,所以他們拋棄個人、自家利益這麼做,那麼你能說他們不講真善忍嗎?我們師父在法中說過,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舉個例子,在公安人員中,有些人就因為不贊成鎮壓而脫下了警服,為甚麼呢?他一開始也認為,中央已把法輪功定為邪教,你們這樣做,不符合中央精神,你們是不對的;但在對大法弟子打壓過程中,他們接觸到大法弟子精神與境界是為了更高的信仰,更高的真理,那麼在打壓中,他們就感覺到自己做的不對,不能再這樣做下去了,就把警服脫掉了,他捨棄了,這種捨棄是一般人捨棄不了的,他放下了自己的東西,他不但不去抱怨這些大法弟子,而且覺得自己應該進入這個行列,不像有些人自己放不下這個東西,反而去譴責別人。」 (三) 在獄中我對公安人員說:「你們在執法,你們想要把犯人改造成好人。但我說現在存在一個事實,許多犯人是多次犯罪,為甚麼?因為他覺得到了監獄以後,社會對他不公,就變得更不好,出去後要再犯,而且犯罪的年齡越來越小,為甚麼?法律越定越多,犯罪的越來越多,案件越來越嚴重,越來越無法控制,就是沒有心法。現在監獄中的許多犯人在知道大法以後,表示從此以後不再做那些壞事了,同時還表示願意修煉大法。如果人人都這樣的話,你們公安會不會歡迎這種情況存在?還是希望他們出去以後重新犯罪? 又如現在的孩子很難教育,倒是現在修了大法的孩子很容易教育,因為大法教會他們處處為別人著想。現在法律這麼多,卻約束不了人的心,就是因為沒有心法,事實證明了大法是一部可以破一切謎,正一切人心的最好的法,很多公安人員看到了這一點,所以不去打壓大法弟子,他也來修煉大法。現在監獄裏的犯人的變化,不管你承認還是不承認,事實就是這樣。」 (四) 在國內我接觸過這樣的一位軍人,他是去年11月份得法的,在那之前,從電視的宣傳中認為法輪功就是政府所說的那樣,後來有一次在返部隊的途中,在火車上,他對面的幾個大法弟子在看書,那幾個大法弟子也跟他說是煉法輪功的,當時他的一念就是法輪功是邪教,我應當去報告還是怎樣。就在這個時候,車上來了一位抱小孩的婦女,此時這幾個法輪功學員馬上主動站起來讓位給這位婦女,這時這個軍人就想:「現在這個社會很少這種現象了,只有我們軍人才會做的,可他們這幾個比我讓得還要快,比我做得還自然,這怎麼也與邪教聯繫不上。」後來他就想多了解一些,幾個學員就大概給他介紹了一點,他表示願意看書,臨下火車時,他看了100多頁,他說:「這個大法我修定了,不管別人怎麼樣說,我修定了。」並問,「我怎麼樣儘快地取得全部的資料、另外趕快把這功法學完?」結果第二天,他輾轉路途找到了這幾位大法弟子,把功法全部學會了,並弄到了一套大法的書。 他是營級軍官,回去以後就不再參加幹部會議了。他是堅定要修大法的,而且是要公開的,後來團長就來找他談話,問他為甚麼不去參加會議,團長知道他在部隊裏表現是最好的,他回答團長:「我現在開始修煉法輪功了」。團長說:「你可不要開這個玩笑。」他說:「我不是開玩笑,我對大法是這樣認識的,我是為他而來的,這是我的辭職報告。」當時部隊馬上就把他的父母請來了。他父親是某軍的軍長,他的親人告訴他,你這樣做你要考慮,你斷送了家庭與你自己的前程,對部隊也是很大的損失。他就說大法是怎麼回事,生命的意義是怎麼回事,他是一定要修的,而且希望他的父母和周圍的人不要做出錯誤的判斷,將來會後悔的,他說他找了不知多少年,大法就是他要找的東西。 他現在在外面公園煉功時是穿著軍服的,二個月過去了,他也沒有被開除軍籍,他在公開場合看《轉法輪》時,公安人員問他:「你看的甚麼書?」他說:「這不是書。」「那是甚麼?」「是法」,「法在哪裏?」他說:「我全身都是法。」後來他父母親來了幾次表示說:「這需要時間,慢慢地都會明白,你要怎麼做,你就按自己的去做。」 他曾經死過四次,真正地死過四次,都是小時生病,後來又在唐山地震中死去。小時候在唐山地震死去時,他就跟一些人往西走,那裏的人心都是透明的,美極了,他就不想回來了,但那裏的人告訴他,你要回去,你現在還小,你將來還會回到這裏來的。後來他就活過來了,這一幕他永遠忘不了,他一直不解,不知這是怎麼回事。他在火車上第一次看《轉法輪》書時,快下火車時,他一下跟他的經歷聯繫起來了,他一下子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所以當時他就表示:這個法我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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